第二百六十七章 一生只如此（2/2）

如果有疑问，那就是，织女星老道，能不能适应得了？

不过，作为一名神棍，还是有着织女星这样的名号的神棍，一个梦，那就不是真正的梦！

而是一个类似天启的遭遇……

哦，对了，所谓的天启，跟老天爷的一个直接和间接的交流，肯定也不是一个在现实世界中的相遇……

而是在梦中！

这样看的话，老道倒是经常有这样的报梦。

老道是一个人形的食梦兽啊？

啊，不是！

食梦兽是给别人编制梦的，老道是被动接受入梦……

入梦？

那这样说，老道就是他的这个样子了？

只是，老道很可能将之视作是自身特殊的表现方式……

而他自己，则是一个十足的苦逼！

这种经历，在吸血鬼古堡里入梦，还是一连串的梦，已经让人感到筋疲力尽了……

累就算了，关键还惊悚──他现在就还是有着已经掉进了梦的迷宫中出不来的感觉！

噩梦般的感觉！

“或许是命运……”

小魔女朱莉安点点头，只是小道士听着，觉得这位小魔女似乎不大感冒，不大喜欢这样的说法。

“命运？”

很可能就是笃信命运的顶级职业神棍，对此倒是不怎么认同。

“命运无法解释任何事……”

“任何解释不了的事，都可以推给命运……”

“而你们的到来，肯定不是个命运的安排……”

“那就当是一个偶然吧……”

出乎意料，这位职业神棍，并不是设想中的笃信命运，甚至感觉到多少有点不那么喜欢。

“这不是命运吗？”

“小道的到来，就是个命运的安排啊？”

这个说法是自己提出来的，不能一下子就怂了，多没面子啊……

“是开阳星的安排……”

“你得了紫霄宫的酬劳……”

“以后要是成了气候……”

“你应该要感谢的不是紫霄宫……”

“而是开阳星！”

“更不是老天爷！”

没想到，被一个职业神棍，上了一堂唯物主义的课……

“感谢开阳星？”

“那不是小道的报酬吗？”

“那位前辈也说了的啊……”

小道士其实没有他说的那样惊讶，根本上，他就不排斥老道的说法，只是难免有动摇，这个世界，可是真的有神秘力量，最顶端是：神灵实有！

不过，所谓的唯物主义，严格来说，并不排斥神的出现，有神，那就承认神灵存在。

只是，有神，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世界，会因神的一个念头而改变吗？

“所以，拜神真的很让人伤神……”

“你刚进的帝陵观，以前是拜神，现在是拜鬼……”

“你这辈子，能想的只有这些了……”

“一辈子，都在想着那个虚无缥缈的幻想……”

“尽管也不是就虚假……”

“可也真的很可怜……”

张清貘点头，他并不为这个世界的人，乃至大部分修士的观念辩护，反正也不是他的观念，他也感到可怜，侧颜打量了一眼小魔女，感觉这位刚认识没多久的小伙伴，似乎还是那个模样，没有经历什么……

当然，也就几天的时间，就算是经历了什么，也不大可能会有什么大变化……

“朱莉安小姐，可能不会认同前辈您的话……”

现在叫这个称呼倒是没啥了，这样的称呼还是很让人怀念的，这就是他见到的第一个龙虎山外的同龄人啊，而且，这样的称呼，很有现代气息……

“魔女一族，并不拜神……”

老道也是侧脸打量了一眼小魔女，嘴上并不忌讳当面讨论人家。

“哦……”

“是吗？”

张清貘不置可否，只是表示疑惑。

紫霄宫对魔女一族的了解，似乎还是流于表面，或许，正如织女星老道所言，相识于观星……

只是一个因为爱好相同而聚在一起探讨探讨的松散的朋友关系？

而小魔女朱莉安似乎没听到，好奇地仰起头看着这其他地方都看不到的奇景！

天上的星星几乎就垂落在头顶，伸手挥一挥就能够着似的……

繁星璀璨，每一颗星星都在绽放着明光，如眼睛闪烁，从头顶上的一点点上面，到视野的极尽处，到处都是闪烁的光辉一片，空间的连绵不断，直至时间的永恒……

“这些星星的光，包含着无尽的符文？”

小魔女原来并不像一般人类小女孩那样，对着这样一片星星点点闪烁的天空有着某些浪漫的幻想，反而是有些凝重。

“可以这么说……”

“我们看不到……”

“只能有些模糊的感应……”

“在星光中有着一些意蕴流露出来……”

“每一颗星辰，散发出来的光都不一样……”

“而你们却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