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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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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凡醒过来时一双玉手伸到眼前,抬头一看恍惚间看到一束温柔的光照亮黑暗的心里,伸手握住那双玉手,她的微微一笑照亮了整片天空,只觉她像仙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这一刻曹凡的内心充满曙光,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揉声道。

“玲儿,我不该对你发火,没有你,我的世界像一片黑暗,永远迷失在黑暗中得不到救赎。”

“傻瓜,我们会相爱到永久,以后不管在怎么争吵,都不会分离,我们都要信守我们的诺言。”她抱着他道。

星海之城在两人身后慢慢消失,众人出现在来时的路,巨飞伸个懒腰道。

“我拼命的想要挣脱出你的意境,可不管我用尽什么方法,始终脱离不了你的意境,曹兄,没想道,你的执念太深了,希望经过这件事后,你会放下心中的执念。”

两人松开那一刻,手拉着手并肩而立,一缕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两人相互凝视着彼此,他与她相互一笑,笑容中多了很多包容,相互的包容让他与她内心很暖,此刻他的内心多了一层陪伴,他拉着她轻轻一笑。

“玲儿,我们回家。”

众人依次消失在原始森林中,微风吹起她的秀发,他看着她的眼眸想道,你是我今生最美的风景,让我想用一生去追寻的美景,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流氓看够了吗。”

“没有,看一生一世都不够。”

“傻瓜。”

他看着她,她微微一笑,两人手拉着手穿梭在阳光下,此时的阳光是清凉的,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很温馨,一路无话众人回到天下第一宗已是入夜,吃过晚饭的三人接到巨飞的邀请,三人走出房门在弟子的带领下走进一处凉庭,曹凡,巨飞两人相互打声招呼入座,巨飞将一个灵盒放在桌面上,一手敲着灵盒,曹凡神视紧紧盯着灵盒,天地灵炁包裹灵盒全身,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装有什么,压着内心的激动想道。

“所有的努力,不都是为了它吗,为了能得到它,我不知道盼了多少个日月。”

“曹兄想必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巨飞一笑道。

曹凡收起心神压着激动道:“要是我想的没错,这是天香豆蔻。”

“没错,就是天香豆蔻,我只是还想确认一点,曹兄的承诺还算数不。”巨飞向前靠近道。

“当然,巨兄何等精明,我岂能骗得了巨兄,想必巨兄也知道,想得到上古大陆,首先要炼化镇府灵碑,每个上古大陆都有一件上古灵器镇压,只要炼化上古灵器,就能收复上古大陆,只是这炼化。”

曹凡故意装出一副卖关子,巨飞瞬间明白其意,一副自信的样子,一甩长袍起身傲慢道。

“这就不用曹兄担心,屈屈一件上古灵器,巨某还是有信心炼化,曹兄只需让给我便可,至于后面的事,不用曹兄担心。”

“好,巨兄爽快,到时我将上古大陆解除,事后就看巨兄的能力,那我就不客气了。”

曹凡说完笑着伸手便去拿灵盒,巨飞伸手拍在灵盒上一笑道:“曹兄别急嘛,所谓人无信不立,事无信不成,曹兄不是邀请我去玄宇星嘛,等到了玄宇星在交给你也不迟,你说对吧。”

曹凡尴尬的收回手笑道:“对,在等等也不迟,反正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天。”

“爽快,不知我们何时走。”

“走之前,我还要带上几人,想必东洲战事也该结束了,不知梁帅拿下东洲了吗。”

“曹兄提的梁帅是不是梁启。”

“没错,正是梁启。”

巨飞收起笑容深呼吸道:“没想道啊,曹兄连此人都认识,梁启可是大才,能与这样的人结交,也算不枉此生。”

曹凡没想道,梁启在巨飞心中有如此重的地位,想必梁启是得到巨飞的认可,不然怎会如此评价梁启,压着内心想法道:“梁帅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北东一战若没有梁启出谋划策,岂会有我等大胜东洲,神族。”

“多的不说了,明日一早,启程前往东洲境内。”

“好,就按曹兄说的办,来人,通知樊同东收拾好行李,明日一早随本少一同前往玄宇星。”

“是,少宗主。”一弟子抱拳而道。

庭院深处一处房间,房间内有十多人,一人坐于主位敲打着桌面道:“各位,想必你等也接到那大王的求救信号了。”

“是的,成家主,在此我想表达下我家族的想法,祝家不想掺和北东战事。”另一人接道。

“这是你祝家的想法,至于其他两家是何想法,就要看两家了,苏家,魏家,你们两家如何看待这事。”

两家之人互相看向对方,犹豫片刻一人代表两家道:“成家主放心,我等也不想掺和此事。”

“你三家都不掺和,日后神明两家要是追究起此事,我等又该如何对答。”

“这有何难,神明两家要是问起,就往曹凡身上推,曹凡是谁,那可是抗神英雄,神族公认的修罗,他出现在灵武大陆一点也不奇怪,带这北夏给我等打了,这有什么奇怪,在者说了,神明家的神明赤浩,战家的战少鸿,这两家的鸿界都拿曹凡没办法,我等又有什么办法,两家要是问起灵武大陆的丢失,是谁的责任,那兽明世界,玄宇星的失误又是谁的责任。”

成霸看着祝平,想不道平时不善表达,这时却字字诛心,看来这些人都懂得隐忍,一但有了机会,神明世界,上清世界非被这些人闹的底朝天,手指停在桌面处道。

“三家又是如何看待曹凡此人的。”

“这……”一人犹豫不语。

“这什么这,他两不敢说,我来说,曹凡就是一伪君子,真小人,但此人有个好处,那就是不会背叛你,净重百斤,九十九斤的反骨,但我也承认此子不简单,一遇风云便化龙,此子野心很大,他要的不是胜败,而是整个上清世界,神明世界。”

“祝平啊祝平,你对他评价很高吗。”

“成家主也别乱猜了,实话告诉你,我祝平打算真心跟随曹少,至于两家是怎么想的,那是他两家的事,我祝家不管。”

成霸大拇指摩擦着食指,眼神幽暗想道,祝平这是将我成霸放在火上烤,一但消息败露,第一个想道的就是我,看两家默认的态度,就知三家被曹凡收买了,祝平敢说这话,意味着留了一手,话锋一转哈哈一笑道。

“祝老弟此时说这话,为时过早喽,凡事得三思而行。”

“成家主有所顾虑,我等也不强求,当然成家主想赶尽杀绝,那是成家主的事,我等也知道,一但动起手来,我等不是家主对手,我等也要告诉家主,在不动手我等就要从这走出去,打算跟曹少去兽明世界。”

祝平说完带着两人作势要走,三人在走时特意看向成霸,见成霸一副悠闲的样子,三人走出房间。

三人一走成南一拍桌子道:“嚣张跋扈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别动怒,跟这些人动什么怒,不值得,我在乎的还是那小子。”

“我真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大哥还在这维护那白眼狼,我想不明白的事,小姐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白眼狼,难道小姐不知道,这白眼狼有家室吗?”

“北弟,少说两句。”

“我说的有错吗,他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到天下第一宗这么久,有来看过大哥一眼吗,亏我们还为他忙前忙后的,没有我们打点好一切,你以为就凭巨飞能拿到天香豆蔻,你可别忘了,天香豆蔻可是天下第一宗的镇宗之宝,光凭巨飞少宗主的身份还不够。”

“好了,少说两句。”

成霸呵斥住两人道:“小辈之间的事,我可以不插手,要是那小子敢欺负小烟,就算玄炎在我面前,我也要当着玄炎的面拔下曹凡的一层皮。”

“有大哥这话,我二人就不必多说,大哥早点休息。”两人抱拳走出房间。

天一大亮众人集合在一处,眼见曹凡要走,小白上前道:“不等我过了六九天劫在走嘛?”

看着小白清澈的眼光,曹凡内心闪过一丝动容,曹艳玲见曹凡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忍着怒火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一笑道。

“我与夫君出来多时,在不回去都不知道三个孩子长什么样了,对喽,小白小姐,后会无期。”

曹凡一笑辉手间一把剑出现,剑通体为白,将白光剑交到小白手中转身辉辉手道:“后会无期。”

小白看着他的背影,紧紧握着白光剑,直到所有人消失在眼前,环抱白光暗道,等我修为高深,我就去找你,到时我到要看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说后会无期,曹艳玲敢打你,不代表我也不敢打你,在敢跟我跳,打断你狗腿,收回心神一笑道。

“陈锦姐姐,我们走,回我们的村子去。”

东洲城三十里外,一座偌大的军营伫立在此,军营中军帐内数万战将围拢在一人身旁,只见那人扫视四周一圈,手拿指挥棒指向沙盘。

“各位将军,我军离东洲不足三十里,在此之前本帅以派出数十万探子前往东洲,并命探子监视东洲王廷各大臣的一举一动,一但发现敌人有逃跑的举动,立刻汇报,本帅之所以告诉诸位将军这些,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东洲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更希望诸位将军,不要放过东洲王廷任何一人。”

上万人抱拳震声而道:“谨遵梁帅令。”

梁启握紧拳头将指挥棒一扔,双手扶在沙盘两边,双眼一闭在一睁道:“我梁启从未打过如此富裕的仗,这次多亏少爷给机会,让我指挥上千万大军做战,此战绝不辜负少爷厚恩,因此,我命令。”

上万人同时挺直胸膛站直身子道:“末将,在。”

“总攻定于明日一早,巳时,命令大军好好修养,明日巳时一到,大军分四路全面攻城,郭韦,孙迦,乐仲,武嘉乐,你四人带领本部将士,分次一同攻打东西南北四城,而夏冲作为预备军团,四到城门那路进攻受阻,夏将军带领将士增援那路,明白吗。”

“明白。”

“从现在起对时辰,巳时一到全面进攻,各部下去休息。”

“是,梁帅。”

众人离开中军帐,梁启瘫软在坐椅之上,连日来的行军赶路,早已让梁启整个精神劳累不堪,此时有了少许的修养,那还受的了疲惫,靠着椅背沉睡过去。

画面一转东洲王廷议事殿,东洲大王拿着奏折,浑身激动到发抖,看着一众大臣气不打一处来。

“有谁能告诉我,那来的上千万大军。”

“启禀大王是两千万大军。”一名大臣纠正道。

那大王一听更加暴跳如雷,指着一众大臣骂道:“尔等还好意思吗,还有资格站在这,看看你等,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一到关键时刻就跟,就跟饭桶一样,让你等去请援,不是刮风就是下雨,现在好了,敌军都大军压境了,援军一路没来,东洲养你等有什么用,一帮废物。”

那大王将桌子推翻在众人脚前,一众大臣那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看着那大王在那一顿捉,直到浑身没气软座在地上,斜靠在王椅上有气无力道。

“那个,司马如城中还有多少将士,多少粮食,能挡住敌军多久。”

一太监上前弯腰毕恭毕敬道:“回,大王,王廷将士不足二十万,粮食不足三百万石,恐怕阻挡不了多久敌军。”

“照你这样说,东洲岂不是灭亡了。”

“其实还有一个计策。”司马如不敢正面回答,脑海一想道。

“什么计策。”那大王一时来了精神,坐直身问道。

司马如深弯一礼道:“走为上。”

“放屁,你是想让本王弃东洲于不顾,本王若走了,城中百姓怎么办,敌军一但展开杀戮,本王还有何颜面,面见先王。”那大王指着司马如大骂道。

司马如被骂的狗血淋头,低着头不敢接话,一大臣见状上前一步道:“大王,大可放心,臣到觉得司马如的话,甚有道理,如今之计,唯有走为上策,来犯之敌可不是赤炼星,而是仁义之师的玄宇星。”

“仁义,那来的仁义,你亲眼所见过。”

“大王难不成忘了,探子回报的情况,早在数天之前,便传回消息,东洲境内出现大军,打的旗号是玄宇星,而我东洲输就输在没有玄宇星快,等探子传回消息,我东洲在派兵之时,就已经晚了,而玄宇星眨眼间便取下一城,这一耽误敌军就军临城下,想在调兵救援就已经来不及了,况且玄宇星进城是不会滥杀无辜,所以臣等进谏大王,走为上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大王还活着,东洲就亡不了,恳求大王三思而行。”

一众大臣赞同此人的话,那大王气的手捂胸膛,一口血吐出挂着血迹道:“尔等也好意思开口潜逃,你等羞不羞,东洲怎会有你等贪生怕死之辈,本王告诉你等,死我也不走,另愿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一众大臣暗暗摇头,一些大臣早有弃城而逃的念头,只待下朝之后,回到家中收拾行李,早早远离这是非之地。

那大王一声令下,带领二十万将士驻守城墙,并大势宣扬玄宇星乃虎狼之军,此消息传到梁启耳中,梁启思索一番,想道要是百姓听信那人的话,联手与王廷一同对抗我军,难不成我军要将整个东洲城屠杀殆尽,想想就觉得不妥,忽然脑海一亮,传令数十万探子,大势宣扬玄宇星乃仁义之师,礼贤下士等一些美名,总之一句话就是将玄宇星塑造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世界。

经过梁启的大力宣扬,整个东洲城闹成两派,一派主张投降,一派主张死战到底,这主张死战的自然是那个大王,凡是有心投降的全被那个大王暗中派人灭口,得知这一消息的梁启,坐在中军帐得意暗笑,想道东洲越乱,对我军的形势越好,最希望的就是城中百姓起身反抗王廷,王廷要是派兵镇压,我军在出兵是最好的,这样一来就成名义之师,顺承天意将东洲灭了,想道这火烧的还不够大,还得给那大王添把火,思索一番大喊一声。

“来人。”

帐外进来一将士抱拳而道:“在。”

“传夏冲将军。”

“是。”

没过一会一身白衣的夏冲走进帐内抱拳而道:“末将见过梁帅。”

梁启示意将士离开,中军账唯有梁启与夏冲,梁启示意夏冲靠近。

“夏将军,本帅有一事相求,想请夏将军混进东洲,暗中挑拨百姓反抗王廷,王廷一但派兵打压,我军在出击也不迟。”

“梁帅不是白天才下令,明日巳时攻打东洲,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夏冲转念一想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不由说出白天梁启制定的计策。

“本帅想了想,还是觉得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东洲在面临生死存亡之计,会与我军死拼到底,为了不必要的伤亡,本帅决定先围而不攻,静等东洲民变,一但东洲发生民变,东洲不攻而破,日后也不会出现叛军,更不会有民变等事变发生,此乃长久之计,更能为玄宇星碘酊长久统治。”

夏冲一番思索不由竖起大拇指道:“梁帅此计甚秒,末将这就去办。”

“我会派密探协助夏将军。”梁启叫住向外走的夏冲。

夏冲回头听完,点头记在心中,抱拳走出中军帐,闪身消失在军营,在次现身时已在东洲百米开外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夏冲猫在角落中,观察一番城墙上的守军,见守军五步一人,围的整座北城密不透风,一只鸟也别想从眼前飞过,看到守军如此密防,夏冲嘴角一乐想道,用此对付修真者,我看你是异想天开,你东洲不是有神族嘛,怎么你的神不管你了,想完神视一开,将整个守军查探一番,一番下来没发现任何强敌,收回神视心念一动,化为残影消失在角落,在一出现已在一处民宅内,一进民宅就将坐在院中的两老吓的不轻,夏冲嘴角一笑伸手示意道。

“别怕,我没有恶意,你两也别大叫。”

夏冲打量四周一圈,见民宅还算可以,四间住房外加一个厨房,点点头朝着两老走去,坐在两老对面抱拳而道。

“我叫夏冲,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两老呆愣在原地,对夏冲的话完全没听进心里,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夏冲会出现在此,还没等两老反应过来时,一中年妇人手端茶水走到房屋前,一见家中出现一个陌生人,吓得手中茶水掉落在地,听到异响声民宅的一家人跑出庭院查看,就见夏冲向众人辉手微笑道。

“各位,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夏冲打量众人一圈,四男四女,除去两人最大的在六十之间,最小的在四十之间,想必都是成家之人,看他们穿着已知这家人的日子,过得不好不坏,想道梁帅的交代,要是以这家为引,这家老小会不会反抗他们的王廷,想着想着就听一人问道。

“你是谁。”

民宅中的一家人见夏冲没有恶意,年长的男人才说道,夏冲微微一笑道:“先不说我是谁,我想问老哥几个问题,老哥可愿回答。”

年长一些的男人沉默,夏冲在次一笑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微笑着放在桌面道:“老哥,别怕,我真没有恶意,问的也是一些你等知根知底的问题。”

男子看着银子思索一会道:“你想知道些啥。”

“想知道老哥家中可有子嗣。”

“你想干嘛。”一妇人接道,妇人一听这话,心中打鼓生怕夏冲对子女下手。

夏冲一见妇人紧张的情绪连忙回道:“别误会,这位大姐,我就想知道,大姐家中的子嗣是否在王廷中担任职务。”

夏冲此话一出,引起另一人的警觉道:“你是敌国细作。”

夏冲更加摆手道:“误会,误会,老哥这话就误会了,我乃一路过之人,怎会是敌国细作。”

“不是敌国细作,打听这事干嘛,要是男人的话,把话挑明了说,别藏着掖着,让人不爽。”

“好,大哥既然都这样讲了,那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乃城外千万大军的将领,此次前来就是打听消息的,就想知道,你家那个大王还能坚持多久。”

一家老小一听,老者直接拍桌气愤道:“老夫就想不通了,你在你家呆的好不好的,跑我东洲来干嘛。”

“老人家,我尊敬您是长辈,这才对您老有礼相待,可您老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那请问老人家,你东洲三番两次跑北夏去干嘛。”

夏冲此话一出,老者被问的哑口无言,想起北东两国战事频发,老者一叹道。

“不是我东洲好战,而是那狼子野心的神族,没有神族北东两国自然和平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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