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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私房钱傻眼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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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消息够灵通的。"周卫民端起搪瓷缸抿了口高沫,"昨儿在潘家园用五十块钱收了个残件,转手卖了三百。"他故意把"五十"咬得很重,果然看见阎埠贵喉结动了动。

二大爷刘海中从月亮门晃进来,背着手踱步:"卫民啊,街道办王主任托我问你,愿不愿意在文化宫开班教拳?每月给三十斤粮票。"

"教拳可以。"周卫民把玩着系统新融合的蝎子毒液琉璃瓶,"但有个条件——我要在四合院西厢房开间国术馆。"

正说着,院外传来哭喊。众人涌到门口,只见王主任搀着个浑身是伤的少年:"卫民啊,这孩子爹被流氓打伤了,医院说要交五十块钱押金……"

"三大爷!"他突然暴喝,吓得众人一哆嗦。周卫民抄起院里扫帚,在青砖地上画出太极阴阳鱼:"您看这账簿,进项是正数,出项是负数,可您这煤票支出……"他手中扫帚突然点在账簿某页,"去年十二月,您用公家煤票换了二十斤带鱼,可对?"

"卫民啊,这石锁上刻字可不合规矩。"易中海拄着铜头拐杖从垂花门进来,羊绒围巾裹着脖颈,"院里公共物件不能私自改造,你三大爷刚才还念叨着要开居民会呢。"

"一大爷,这石锁是街道办批给我教孩子们强身健体的。"周卫民从怀中掏出盖着红章的批条,"您看这'发展全民健身'六个字,还是李主任亲手写的。"

阎埠贵突然从门后窜出来,蓝布棉袄的纽扣扣得歪歪扭扭:"卫民啊,三大爷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这石锁训练太耗体力,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三大爷要是担心,明天可以来当义务督导员。"陈雪茹端着搪瓷缸从西厢房出来,枣红色毛线裙随着步伐轻摆,"我听说前门大街的裁缝铺子,正缺个会打算盘的账房先生?"

阎埠贵脸色一变,扶了扶掉到鼻尖的眼镜:"雪茹姑娘这话说的,三大爷还不是为孩子们着想。卫民啊,你刚才说教什么拳来着?"

"三大爷,我这儿正好缺个记名弟子。"他转身从藤箱里取出一对鎏金铜锏,"您要是能连续三天帮孩子们记课时,我就把这对乾隆年间的老物件借您把玩。"

阎埠贵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算盘珠子,伸手就要去接铜锏。易中海突然用拐杖敲了敲青砖:"胡闹!卫民你当这是琉璃厂的古董摊子?"

"诸位且听我一言。"他的声音裹着内力在院中回荡,"从明儿起,晨练时每户出半斤煤球,练完功正好煮一锅高粱粥。至于三大爷的账本……"他忽然将铜锏抛向空中,鎏金表面在阳光下划出金色弧线,"就记在国术馆的功德簿上吧。"

"周卫民!"三个声音同时响起。易中海的拐杖在青砖上敲出火星,阎埠贵心疼地看着茶水浸透的账本,陈雪茹则举着空茶缸笑得直不起腰。

系统提示音终于化作实体,一本泛黄的《形意拳谱》落在周卫民掌心。他望着乱作一团的四合院,忽然想起穿越前师父的话:"国术不是拳头,是人心。"

陈雪茹突然凑近,发间的茉莉香混着茶香扑面而来:"周师傅,明天教形意拳的时候,能给我开个小灶吗?"她的手指悄悄搭上他握拳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周卫民心跳漏了一拍。

"卫民啊,这鞋底都开线了,你若能修好……"陈雪茹攥着的确良衬衫的衣角,望着这个总爱穿灰布中山装的年轻师傅,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易中海背着手从垂花门踱进来,镜片后的目光在周卫民和胶鞋之间来回打转。

阎埠贵举着紫砂壶从西厢房探出头:"卫民啊,三大爷那双老头鞋也……"话没说完就被易中海瞪了回去。周卫民却笑了:"三大爷,明儿早上来取,保证比新鞋还跟脚。"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屋脊时,陈雪茹看着焕然一新的胶鞋惊得捂住嘴。原本开裂的鞋底现在泛着均匀的暗红色光泽,针脚细密如蛛网。易中海戴上老花镜凑近观察:"这缝法……倒像是失传的千层底工艺?"

陈雪茹打开纸包,几颗黑褐色的药丸散发着淡淡药香。"这是用虎骨、乳香配的接骨丹,您父亲的风湿……"话音未落,西厢房突然传来"哐当"一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阎埠贵正手忙脚乱地扶起倒地的搪瓷脸盆。

"卫民啊!"三大爷跺着脚冲过来,"我这老头鞋怎么还冒热气呢?"他举起左脚,布鞋表面竟蒸腾着若有若无的白雾。周卫民暗叫不好,系统融合时多加了片暖宝宝碎片。

"这是……"易中海的眼镜滑到鼻尖。当金茧褪去,布鞋表面浮现出繁复的云纹,鞋垫里隐约传出《黄帝内经》的诵读声。王主任举着的手电筒掉在地上,电池滚到周卫民脚边。

"易师傅,"周卫民突然开口,"您知道八极拳的'贴山靠'为什么能开碑裂石吗?"没等回答,他整个人突然贴向院中的老槐树。树干剧烈震颤,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下,树皮上却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卫民啊。"易中海突然开口,扫帚柄在青砖上敲出笃笃声,"昨儿街道办王主任来电话了。"他弯腰扫起一片炮仗碎屑,红纸屑粘在扫帚齿间像凝固的血痂。

"三大爷,您这架势比银行金库还严实。"周卫民抱着腌菜坛子下来,系统面板自动扫描出地窖结构:青砖砌墙,木架分三层,最底层码着三十八口酸菜缸。

阎埠贵扶了扶玳瑁眼镜,镜片反光挡住半边脸:"卫民啊,不是三大爷小气。这地窖是公家的,前儿易中海要挪作粮库,今儿二大爷说要存冬煤……"他忽然压低声音,"你闻闻,这酸菜缸里是不是飘着股煤油味?"

陈雪茹的尖嗓子从窖口传来:"三大爷,您可别学那守财奴葛朗台!前儿您藏私房钱被三大妈追着打,全院可都听着响呢!"

"三大爷,您看这缸底的青苔。"周卫民敲了敲缸壁,沉闷的回声与其它缸不同,"前日二大爷来搬煤时,是不是碰翻了什么?"

"今儿咱们就把话说开!"二大爷一拍桌子,茶碗盖蹦起来撞在周卫民的搪瓷缸上,"易中海你凭啥独吞地窖改造费?"

易中海的棉鞋底在砖地上蹭出白痕:"刘海中你血口喷人!那钱是街道办拨的专项款!你这么做难道不怕不得好死吗?"

陈雪茹端着瓜子盘凑过来,红棉袄领口别着朵绒花:"要我说啊,这钱就该给卫民!人家昨天在胡同口耍了套太极,把专家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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