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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六章羊汤滚烫,命运冰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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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感谢了,老板您太客气了。

"

"应该的应该的!

"老板搓着粗糙的双手,眼角笑出了细密的皱纹,

"几位慢用,我这就去给您们拿刚出炉的烧饼。

"说完便转身快步走向后厨,背影很快消失在蒸腾的雾气中。

"宇少,您快尝尝这羊汤,味道那叫一个鲜美!

"手下人迫不及待地推荐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赵天宇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同伴,温和地笑道: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推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来来,咱们一起尝尝这传说中的美味。

"

说着,他拿起汤匙,轻轻舀了一勺乳白色的汤汁。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待热气稍散后,才将汤匙送入口中。

温热的汤汁在舌尖绽放,浓郁的鲜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

赵天宇不由得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这淳厚的滋味,连连点头赞叹:

"嗯...确实名不虚传,这汤头熬得够火候,鲜而不腻,回味悠长。

"

他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眉宇间尽是满足之色。

"刚出炉的烧饼来喽!

"正当众人沉浸在羊汤的美味中赞不绝口时,老板洪亮的吆喝声打断了大家的谈话。

只见他端着一个竹编的大簸箕,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八张金黄酥脆的烧饼,腾腾热气中还散发着小麦特有的焦香。

赵天宇兴致勃勃地率先拿起一张饼,烧饼刚出锅还带着滚烫的温度,烫得他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

他试着咬了一口,却发现这饼皮出奇地硬实,牙齿用力一磕才勉强撕下一小块。

嚼在嘴里时,干硬的面团需要费好大劲儿才能碾碎,他皱着眉头,腮帮子都嚼得有些发酸。

"这汤确实没得挑,不过这饼的手艺可差了点意思。

"

赵天宇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饼,咂了咂嘴评价道,

"又干又硬,嚼得我牙都酸了。

"

一旁的手下闻言,连忙压低声音提醒:

"宇少,这烧饼不是直接咬着吃的。要这样...

"

说着示范性地将饼掰成小块,

"得掰碎了泡在羊汤里,等它吸饱了汤汁变软了才好吃。

"

"啊呀!原来是我闹笑话了。

"赵天宇恍然大悟,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小麦色的脸庞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红晕。

这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黑道大哥,此刻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

倪俊婉等人见状,再也憋不住笑意,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几个手下虽然也想笑,但碍于身份都强忍着,只能抿着嘴憋得满脸通红,肩膀不住地抖动。

不得不说,这家店的羊汤确实堪称一绝。

浓郁的汤底经过长时间熬煮,将羊骨的精华完全释放出来,每一口都能尝到食材最本真的鲜美。

赵天宇暗自盘算,要不是晚上还要留着肚子吃父亲亲手做的家常菜,他真想再来上三大碗,好好过过瘾。

酒足饭饱后,夕阳已经西斜。

杨卫强的手下们恭敬地将赵天宇一行人送回了住处。

临别时,赵天宇还意犹未尽地回头望了望那间不起眼的小店,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藏着美味的地方。

每次推开家门的那一刻,赵天宇都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那些刀光剑影的江湖恩怨,那些尔虞我诈的黑道纷争,在这一刻都被温暖的家的气息冲散得无影无踪。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家中熟悉的空气,连脚步都不自觉地轻快了几分。

今晚的餐桌上格外丰盛,父亲特意准备了一桌子赵天宇最爱吃的家常菜。

红烧排骨泛着诱人的油光,清蒸鲈鱼上点缀着翠绿的葱丝,还有那碗冒着热气的紫菜蛋花汤,都是记忆中最熟悉的味道。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中,不时爆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昏黄的灯光下,父亲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笑意,母亲不停地给赵天宇夹菜,生怕他在外面吃不好。

这样温馨的画面,让赵天宇觉得所有的打打杀杀都变得那么遥远。

与此同时,远在俄罗斯伊尔库茨克州贝加尔湖畔的一栋三层花园别墅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天门组织苦苦追寻的司马长空父子正和梁伯围坐在一楼的壁炉旁。

炉火噼啪作响,三人手中的红茶冒着袅袅热气,却驱散不了空气中的凝重。

"长空兄...

"梁伯突然放下茶杯,青花瓷杯底与玻璃茶几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位自幼习武的老人耳朵微微一动,布满老茧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外面有动静,恐怕...来者不善啊。

"

司马长空缓缓将茶杯放回茶几,杯中的红茶泛起细微的涟漪。

他神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

"该来的总会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看透生死的淡然。

"爸!

"坐在轮椅上的司马雷霆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住轮椅扶手,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他们是不是来杀我们的?我们快逃吧!我还不想死...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惊恐。

司马长空转头望向儿子,目光中既有怜惜,又带着几分责备:

"霆儿,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若不是你当初...

"

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况且...

"他的目光移向大门方向,

"就算想走,也来不及了。

"

司马雷霆闻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瘫在轮椅上。

他死死盯着那扇雕花实木大门,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能网开一面。

梁伯缓缓起身,站到了司马长空身侧。

这位年过六旬的老人腰板挺得笔直,浑浊的双眼此刻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微微屈膝,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起手式,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的决绝。

壁炉的火光在他脸上跳动,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两分钟以后,别墅的门被推开,八名穿着黑色作训服,戴着面具拿着手枪的人鱼贯而入,走了进来。

"司马老门主还真是会挑地方啊,

"为首的入侵者踱着步子走进客厅,皮靴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环顾着四周精心布置的俄式装潢,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这贝加尔湖畔的别墅,风景宜人,远离尘嚣,倒真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去处。

"

司马长空端坐在真皮沙发上,双手交叠置于膝上,指节微微泛白却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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