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世界的回响(2/2)
“真不必多礼。”钟离示意她落座,“如今我已退位,只是个普通的往生堂顾问。”
“顾问还带着神纹玉佩?”归终挑眉,伸手抢过他腰间的玉佩,翻来覆去地看,“这上面的契约咒文还是我当年帮你改的呢,说要刻得好看些,你还嘴硬说神明不需要花哨。”
钟离无奈地摇头,眼底却藏着笑意:“你说的是,是我固执了。”
浮舍突然拍了拍魈的肩膀,低声道:“原来你这些年,一直跟着帝君做事。”他想起昨夜魈说“有位大人护着璃月”,当时只当是哪位仙人,没想到竟是岩神本尊。
魈点头,目光扫过院外的璃月港:“帝君以凡人之身守护璃月,我们做晚辈的,自当尽力。”伐难突然笑出声:“难怪你总说‘那位大人’如何如何,原来是怕我们知道是帝君,会拘谨。”
万叶的友人正翻看着他收集的诗集,闻言抬头对温迪笑道:“风神大人的诗歌,比传说中还好听。”温迪立刻来了精神,凑过去就要弹唱,却被绿衣少年拽住:“先把欠我的酒还了!三百年份的苹果酒,少一滴都不行!”
“哪有三百年?明明是……”温迪嘟囔着,却还是从披风里摸出个新酒葫芦,“喏,刚从天使的馈赠拿的,算我赔罪。”
归终突然拽着钟离往院外跑:“走,带我们去看群玉阁!当年你说要建一座能摸到云的楼,我还说你异想天开!”钟离被她拉着,脚步虽快却稳,路过石桌时不忘拎起茶壶:“慢点,先喝杯茶。”
真和影并肩跟在后面,真突然笑道:“没想到岩神是这样的性子,倒比传说中温和多了。”影点头,看着钟离被归终推着往前走的背影,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或许卸下神位后,他们才更像自己。”
浮舍四人跟着孩子们去逛璃月港,应达指着远处的天衡山惊叹:“那就是镇压奥赛尔的地方?比当年壮观多了!”弥怒望着港口来来往往的商船:“人类的力量,竟已如此强大。”
温迪被绿衣少年缠着要去风起地,两人一路吵吵嚷嚷,风元素卷起的落叶粘了满身。“你当年埋在橡树底下的酒,我早就挖出来喝了!”“什么?那是我准备庆功的……”
万叶和友人坐在港口的石阶上,看货船缓缓靠岸。“风神和岩神都在,倒比传说中亲切。”友人将枫叶书签夹回诗集,“就像……多年未见的朋友。”万叶望着天边掠过的飞鸟,轻声道:“或许神本就不遥远,只是我们总把他们想成了高高在上的模样。”
正午的阳光洒在璃月港的每一寸土地上,归终在群玉阁上摆弄着望远镜,钟离站在她身后讲解着港口的布局;绿衣少年在风起地的橡树下挖着新埋的酒,温迪在一旁偷偷施法让泥土变软;真拉着影在百货商店里看新奇的饰品,手里拿着的发簪与当年的玉簪如出一辙;浮舍四人跟着孩子们尝遍了璃月的小吃,应达辣得直吐舌头,伐难笑着给她递水;万叶的友人在书店里翻看着新出的诗集,万叶在一旁安静地等着。
往生堂的院子里,石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阳光透过梅树枝桠,在地上织成细碎的光斑。那些跨越千年的重逢,那些神明与故人的相处,没有想象中的拘谨,只有寻常烟火里的自然与温暖。
归终从群玉阁下来时,手里拿着个琉璃百合形状的发簪,不由分说地插在钟离发间:“这样才好看,别总板着脸。”钟离没有取下,任由那抹亮色在发间晃动。
绿衣少年扛着半桶苹果酒回来,胳膊肘撞了撞温迪:“喂,晚上去望风山地烤鱼,你请客。”温迪笑着应下,风里都带着甜丝丝的酒气。
真拿着新买的点心回来,分给每个人:“这叫杏仁豆腐,据说很受仙人喜欢。”影尝了一口,点头道:“比我做的甜,却也好吃。”
浮舍四人回来时,手里捧着给魈带的清心:“听说你喜欢这个,下次我们去绝云间帮你摘。”魈接过花束,指尖触到花瓣的瞬间,轻声道:“谢谢。”
万叶的友人翻完了整本诗集,在最后一页写下新的诗句,字迹与万叶的竟有几分相似。万叶凑过去看,只见上面写着:“风过山海,月照故人,神亦凡人。”
皓月收拾着金属箱,听着院子里的欢声笑语,突然明白所谓的奇迹,从来不是让逝者复活,而是让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情感,在重逢的瞬间变得鲜活——无论是神明卸下神位后的温柔,还是故人相见时的欢喜,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最真实的人间烟火。
夕阳西下时,归终拉着钟离在璃月港的栈桥上看落日,绿衣少年和温迪在码头的酒馆里比拼酒量,真和影在海边捡着贝壳,浮舍四人跟着孩子们学用手机拍照,万叶和友人坐在礁石上,看晚霞染红整片海面。
那些关于神明的传说,终究在故人的笑语里,变成了最亲切的日常。就像钟离发间的琉璃百合发簪,温迪被抢去的半桶酒,都在诉说着:神从未远离,而爱,总能跨越生死与时光。
异世同游识新朋
清晨的璃月港被海雾裹着,栈桥上的风铃在风中轻响。归终攥着钟离的衣袖,眼睛瞪得溜圆——远处的群玉阁悬浮在云海间,琉璃瓦在朝阳下闪着碎金般的光,比她记忆里任何机关造物都要精巧。
“那就是你说的能摸到云的楼?”她指着群玉阁,青衫被风掀起一角,“比我当年设计的浮空台厉害多了!”
钟离刚要答话,身后突然传来爽朗的笑声。胡桃挎着往生堂的牌子跑过来,身后跟着行秋和重云:“钟离先生,听说有贵客来访?”她眼睛一亮,立刻盯上归终手里的机关图纸,“这位姐姐手里的图好特别,是古法机关术吗?”
“你是谁?”归终往后缩了缩,把图纸往身后藏。在她的记忆里,璃月港的人类见到神明友人总是毕恭毕敬,从没见过这样咋咋呼呼的小姑娘。
“我是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胡桃拱手作揖,动作却带着俏皮,“这位是飞云商会的行秋,那位是方士重云,我们都是钟离先生的朋友。”
行秋笑着点头:“久仰归终大人的大名,《石书》里记载过您的机关术,堪称神迹。”重云也跟着点头,手里的驱魔符却差点掉在地上——他能感觉到这位古人身上的气息,温和却深厚,绝非普通人类。
归终眼睛一亮,立刻把图纸递过去:“你也懂机关术?我这是改良版的归终机图纸,能驱动十台织布机呢!”
温迪带着绿衣少年在蒙德城门下等芭芭拉。少年盯着风神像,突然拽住温迪的披风:“那石像……怎么跟你长一样?”
“呃,巧合,巧合。”温迪打哈哈的功夫,芭芭拉抱着药箱跑过来,身后跟着安柏和凯亚。“温迪先生,这些就是你说的……故人?”芭芭拉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总觉得他和温迪站在一起有种奇妙的和谐感。
“这位是西风教会的芭芭拉修女,那是侦察骑士安柏,骑兵队长凯亚。”温迪介绍道,“他们都是蒙德最可靠的伙伴。”
“你们好!”绿衣少年突然摘下温迪的帽子扣在头上,“我听说蒙德的苹果酒管够?”安柏“噗嗤”笑出声:“当然!风神像下的天使的馈赠,酒比风还甜呢!”凯亚挑眉:“看来这位朋友和温迪先生一样爱酒,改天我请你们喝蒲公英酒。”
稻妻的天守阁前,真正对着电子屏上的烟花表演发呆。影站在她身边,身后跟着雷电将军(人偶)和八重神子。“这就是你说的‘永恒’?”真指着屏幕里绚烂的烟花,“比我们当年放的纸鸢好看多了。”
八重神子摇着团扇走过来,狐狸耳朵在发间动了动:“真大人,影大人,这位是社奉行的下属们,还有……”她眼波一转,盯上朱志鑫手里的游戏机,“这些孩子们手里的小盒子是什么?比我的小说还让人着迷。”
“这是游戏机!”朱志鑫立刻打开游戏,屏幕上的稻妻风景让真眼前一亮。“你看,这里面有鸣神大社,还有珊瑚宫呢!”
真的手指轻轻点在屏幕上,仿佛在触碰一个全新的世界:“原来稻妻在你们的世界里,是这个样子。”
午后的璃月港码头格外热闹。钟离把众人聚在“琉璃亭”,桌上摆满了杏仁豆腐、金丝虾球。马嘉祺坐在丁程鑫身边,看着归终和香菱讨论香料用法,小声道:“没想到归终大人这么随和,我还以为古人都很严肃呢。”
“就像我们刚见钟离先生时,也没想到他是岩神啊。”丁程鑫笑着说,突然被浮舍拍了拍肩膀。
“你们就是从异世界来的孩子?”浮舍的声音像洪钟,手里还举着张极给的薯片,“魈说你们那里没有魔神战争,日子过得很安稳?”
张极用力点头:“是啊!我们可以上学、唱歌、跳舞,还有好多好吃的!”他把一包海苔递给弥怒,“这个您尝尝,比烤鸟肉脆!”
弥怒接过海苔,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亮了:“确实不错,比层岩巨渊的石髓好吃。”伐难凑过来,长发扫过左航的胳膊:“你们的衣服也很特别,上面的图案是星星吗?”左航立刻指给她看:“这是我们公司的标志,您看这个星星……”
温迪带着绿衣少年和万叶的友人来到望风山地。刘耀文正和宋亚轩比赛爬树,看见他们立刻招手:“温迪!快来!这里的苹果比上次的甜!”
“这两位是刘耀文和宋亚轩,跟你们一样,都是风一样的少年。”温迪介绍道。绿衣少年突然吹了声口哨:“爬树我最拿手!”说着就跟风元素一起飘上树梢,吓得宋亚轩赶紧拽住刘耀文:“小心点!别摔着!”
万叶的友人坐在树下,看着严浩翔用手机播放音乐,突然笑了:“你们的乐器好奇怪,不用弦也能出声?”严浩翔立刻把耳机递给他:“这叫耳机,能听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歌。”贺峻霖补充道:“我们平时就用这个练歌,跟你们当年写诗差不多。”
稻妻的海边,皓月正给真展示跨维度装置。“这个星图纹路,是用十二种元素光谱绘制的。”她调出三维投影,里面的提瓦特地图让真惊叹不已。“你们的世界,连地图都这么好看?”
“皓月姐姐是最厉害的!”苏新皓凑过来说,“她还能让机器自己修机器呢!”真看着投影里的稻妻,突然指着鸣神大社:“那里的巫女,还是狐狸吗?”
“是八重神子大人哦!”皓月笑着说,“她既聪明又温柔,跟您一样,都很懂大家的心思。”
傍晚的璃月港亮起灯笼。归终拉着香菱研究新式机关灶台,行秋在一旁记录她们的对话;绿衣少年和凯亚拼酒,温迪在旁边偷偷用风元素作弊;真跟着八重神子学做御守,影在一旁默默看着,嘴角却带着笑意;浮舍四人听张真源讲现代战争,听到“没有魔神只有信念”时,突然沉默了很久。
“你们的世界,真好。”浮舍望着港口的灯火,狼牙项链在胸前发光,“没有业障,没有战争,连孩子都能安心唱歌。”
马嘉祺点头:“其实我们也有烦恼,但大家总能一起面对。就像你们当年守护璃月一样,我们也在守护自己的梦想。”
归终突然举起酒杯:“为了所有安稳的日子!”绿衣少年立刻响应:“为了永不消散的风!”真跟着举杯:“为了每个世界的‘永恒’!”
璃月港的钟声敲响时,众人站在天衡山俯瞰夜景。归终靠在钟离身边,看着满城灯火轻声说:“原来你说的和平,是这个样子。”
温迪笑着搂住绿衣少年的肩膀:“比当年的蒙德,热闹多了吧?”
真望着稻妻方向,对影说:“妹妹,这样的永恒,也不错。”
皓月看着身边的伙伴们——马嘉祺和丁程鑫在数星星,张真源在给浮舍讲手机的用法,严浩翔贺峻霖在拌嘴,刘耀文宋亚轩在追跑打闹,朱志鑫苏新皓张极左航围在一起看照片——突然觉得,跨越世界的从来不止技术,还有那些相通的温柔与勇气。
晚风带着琉璃百合的香气,吹动每个人的衣角。无论是千年前的故人,还是异世界的来客,此刻都在这片星空下笑着、闹着,像一群再寻常不过的朋友。或许就像钟离说的,时光会改变很多事,但那些关于守护与陪伴的故事,永远都在继续。
望舒夜话共枕眠
璃月港的灯火渐次暗下去时,天衡山的晚风已带了凉意。钟离看了眼天色,对众人道:“望舒客栈已备好房间,今夜便暂歇那里吧。”
归终正缠着香菱问最后一道菜的做法,闻言立刻抬头:“就是你说的,建在巨树上的客栈?”她早从钟离口中听过望舒客栈的奇景,此刻眼睛亮得像缀了星子。
“正是。”钟离颔首,目光扫过已有些倦意的孩子们,“山路虽短,却需乘升降机上去,诸位且随我来。”
望舒客栈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像挂在枝头的星辰。老板娘菲尔戈黛特笑着迎出来,身后跟着跑堂的小伙计:“钟离先生,房间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楼上有四间套房,楼下是通铺,委屈各位年轻人挤一挤?”
“我要跟归终大人一间!”香菱举着手说,刚被胡桃拽了拽袖子,“傻丫头,让客人先挑。”
归终却摆摆手:“我跟钟离一间就好,正好问问他这千年的趣事。”话刚出口,才觉出不妥,脸颊微红,却见钟离已颔首:“也好,我正有些旧事想与你细说。”
温迪立刻嚷嚷:“我要跟我的老朋友一间!还要靠窗的,能看见蒙德方向那种!”绿衣少年笑着踹他一脚:“就你事多,有酒喝就行。”
影看了眼真,轻声道:“姐姐若不嫌弃,我们姐妹共住吧。”真笑着点头,指尖拂过发间的玉簪:“正想跟你说说这些年的梦。”
浮舍拍了拍魈的肩膀:“我们四个夜叉挤一间通铺就好,跟当年在层岩巨渊时一样,热闹。”伐难却眼尖地瞥见角落里的游戏机:“能把那小盒子借我们玩玩吗?刚才左航说里面能打猎。”
“当然可以!”左航立刻从包里掏出游戏机,“我教你们玩,可有意思了!”
马嘉祺清点着人数:“我们七个加朱志鑫他们五个,正好十二人,楼下通铺够睡。”丁程鑫补充道:“皓月跟我们一起吧,女孩子睡中间安全。”皓月笑着点头:“麻烦你们啦。”
这时,两道身影从升降机上跃下,正是空和荧。“抱歉来晚了,”空拍了拍身上的风尘,“刚送完冒险家协会的委托。”荧一眼看见皓月,立刻跑过来:“皓月!你真的把他们带回来了?”
“荧妹妹!”归终惊喜地迎上去,她在重塑时便感知到这对兄妹身上的异世界气息,“你也是从外面来的?”
荧连连点头:“我们是旅行者,在提瓦特找失散的亲人。”她拉着归终的手,“早就听钟离先生说起您,您的机关术真的能让石头走路吗?”
“不仅能走路,还能跳舞呢!”归终被问得兴起,拉着荧就要画图纸,被钟离笑着拦住:“先安顿下来,明日再细说不迟。”
分配房间时闹了不少笑话。温迪非要把绿衣少年的枕头扔出窗外,说“要让风当枕头才舒服”,被菲尔戈黛特敲了脑袋:“客人再胡闹,可要收双倍房费了!”
浮舍四人挤在通铺里,研究着左航留下的游戏机。应达对着屏幕里的野猪龇牙:“这畜生跑得比奥赛尔还快!”弥怒闷头按着手柄:“按这个键……好像能射箭。”伐难突然笑出声:“浮舍你看,你把野猪撞死在树上了!”
楼下通铺更热闹。刘耀文和宋亚轩抢最后一个抱枕,朱志鑫和苏新皓在铺床单,张极举着手机给大家拍合照,左航在教空玩他们的团歌,马嘉祺和丁程鑫则在给大家分零食。
“欸,你们说,归终大人会不会觉得钟离先生太闷?”贺峻霖咬着饼干问。张真源刚要回答,就听见楼上传来归终的笑声:“钟离你居然怕痒?当年跟魔神打架都面不改色的!”接着是钟离无奈的声音:“休要胡闹……”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都笑了。严浩翔挑眉:“看来是我们想多了。”
皓月靠在床头,看着荧翻出的异世界照片:“你们那里的建筑好高啊,比群玉阁还高。”荧点头:“那是摩天大楼,能住几百户人家呢。”空补充道:“还有会飞的船,不用风元素也能飞。”
“真神奇。”万叶的友人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那片枫叶,“你们的世界,一定很热闹吧?”
“是啊!”刘耀文凑过来说,“我们还有演唱会,能坐几万人,大家一起唱歌跳舞!”他突然清唱了一句团歌,引得宋亚轩也跟着和声。
绿衣少年被歌声吸引,从楼上探出头:“这调子不错啊!比笨诗人弹的好听!”温迪立刻追出来:“你懂什么!这叫流行乐,哪有我的竖琴古典!”
闹到深夜,菲尔戈黛特端来安神汤:“各位早些歇息吧,明早的日出从客栈顶楼看最是壮观。”
归终捧着汤碗,看钟离给她吹凉,突然问:“当年庆云顶的日出,你还记得吗?”钟离点头:“你说云海像,非要用机关术摘一朵下来。”归终笑起来:“那你还说我幼稚,结果自己偷偷摘了朵琉璃百合别在我发间。”
温迪和绿衣少年挤在窗边,手里还攥着半瓶苹果酒。“你说,明天去风起地,橡树还在吗?”少年轻声问。温迪望着蒙德方向:“在,比当年更粗了,能藏下十坛酒。”
影和真并坐在床沿,真正给她梳发。“妹妹,你这五百年,辛苦了。”真的指尖划过影的发梢,“我在梦里总看见你一个人站在天守阁,背影好孤单。”影握住她的手:“不孤单了,以后都不孤单了。”
浮舍四人已睡着,游戏机还亮着,屏幕上停留在打猎成功的画面。魈站在门口看了会儿,轻轻替他们掖好被角,转身时撞见钟离。“他们……睡熟了?”钟离低声问。魈点头:“像当年在绝云间露营时一样。”
楼下通铺里,孩子们也睡熟了。马嘉祺给蹬掉被子的刘耀文盖好,丁程鑫把散落的零食收进袋子,皓月看着窗外的星空,荧凑过来说:“是不是很像我们世界的夜景?”皓月点头:“但这里的星星,好像更亮些。”
天快亮时,归终被窗外的鸟鸣吵醒。她推醒钟离:“快来看!云海真的像!”钟离披衣起身,看着她趴在栏杆上的背影,突然想起千年前庆云顶的清晨——那时她也是这样,吵着要他看日出,发间的琉璃百合沾着露水,比朝阳还耀眼。
绿衣少年被温迪的鼾声吵醒,踹了他一脚:“别打呼!吵得风都睡不着了!”温迪迷迷糊糊地嘟囔:“再让我睡会儿……梦里还在抢你的酒……”
真轻轻推开影的房门,看见她正对着铜镜练习微笑。“妹妹笑起来很好看。”真走过去,替她理了理衣领,“比永恒更动人。”
浮舍四人被游戏机的提示音吵醒,看见屏幕上弹出“新关卡开启”,立刻精神了:“快!今天要打到龙!”
楼下的孩子们也醒了,宋亚轩第一个冲到窗边:“日出!快看日出!”众人涌到栏杆前,看着朝阳从云海中跃出,染红河川,照亮璃月港的每一座屋顶。
归终突然握住钟离的手,绿衣少年拍了拍温迪的肩膀,真挽住影的胳膊,浮舍四人相视一笑,马嘉祺和伙伴们互相搂着肩膀,空和荧望着彼此,皓月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所谓的家,从来不是固定的地方,而是有这些人在的每一个清晨与黄昏。
望舒客栈的铃铛在晨光里轻响,像在为这场跨越千年的同眠,奏响新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