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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中的眩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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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枫丹被薄雾笼罩,运河上的蒸汽船拖着白色烟痕缓缓驶过。众人刚在旅馆楼下的餐厅坐下,就见皓月扶着额头,脸色比桌布还白。

“怎么了?”阿贝多放下手里的元素分析仪,“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皓月摇摇头,指尖冰凉:“头突然很晕,好像有水流在脑子里打转。”她刚想撑着桌子站起来,眼前却猛地一黑,幸好被身旁的朱志鑫及时扶住。

“别动。”纳维莱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个水晶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这是枫丹的安神水,能稳定元素紊乱引起的眩晕。”

芙宁娜跟在后面,嘴里还叼着半块三明治:“肯定是昨天在遗迹沾到了异常元素!天臂池的地脉水和梅洛彼得堡的核心有共鸣,体质敏感的人会受影响。”

皓月小口抿着安神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眩晕感确实减轻了些:“我好像能听到水流声,就在耳边。”

“是原始胎海的低语。”纳维莱特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淡的水纹印记,“你和枫丹的水脉产生了连接。”

莱欧斯利推开门走进来,手套上沾着露水:“梅洛彼得堡的元素探测器又有异动,和皓月小姐的眩晕时间吻合。”他将一份报表放在桌上,“波动频率和昨晚水晶的共振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只要那边有异动,皓月就会头晕?”丁程鑫皱眉,“这也太危险了。”

阿贝多突然翻开笔记本,指着天臂池遗迹的纹路图:“这些符号其实是古代水神设下的共鸣阵,皓月的体质能感应到阵眼的波动。”他看向纳维莱特,“阵眼在哪里?”

“在歌剧院地下的纯水精灵圣殿。”纳维莱特收起水晶瓶,“那里封存着枫丹最古老的水元素核心。”

芙宁娜突然拍桌站起来,三明治的碎屑掉了一身:“去圣殿!让本水神看看是谁在搞鬼!”她拉起皓月的手就往外走,却被对方晃了一下——皓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扶着墙才能站稳。

“别急。”马嘉祺从背包里掏出提纳里给的草药包,“这是须弥的定神草,煮水喝能缓解元素冲击。”

旅馆的厨房很快飘出草药香。贺峻霖看着锅里翻滚的绿色药汁,对皓月打趣道:“没想到你成了枫丹的‘元素警报器’,比莱欧斯利的探测器还灵敏。”

皓月刚想笑,头又一阵发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这次的感觉不一样……好像有很多水流往一个地方涌。”

纳维莱特的脸色沉了下来:“是圣殿的核心在被强行抽取能量。”他快步走向门口,“莱欧斯利,带卫队封锁歌剧院四周。”

“等等。”阿贝多叫住他,“圣殿的水元素浓度极高,皓月现在去会有危险。”他从标本箱里取出个透明的琉璃吊坠,“这是用风元素水晶做的,能过滤部分水元素冲击。”

琉璃吊坠刚戴到皓月脖子上,眩晕感果然减弱了。她摸着冰凉的吊坠,对阿贝多道:“谢谢。现在能走了吗?”

“我跟你一起。”荧握紧剑柄,“有危险我能立刻带你撤离。”

歌剧院的地下通道阴暗潮湿,墙壁上的水纹灯忽明忽暗。走在最前面的纳维莱特突然停住脚步,指尖在石壁上一按,暗门应声打开——门后的圣殿里,无数根水晶柱散发着淡蓝色的光,中央的水元素核心却在剧烈震颤,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果然是这里。”莱欧斯利的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有人在核心上装了抽取装置。”

圣殿角落的阴影里,突然传出齿轮转动的声音。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操纵着机械臂,正往核心里插入金属导管。“你们来得正好。”面具人发出经过变声的沙哑嗓音,“等吸干核心能量,整个枫丹的水脉都会流向原始胎海。”

“是加布里埃尔的同伙?”宋亚轩扶着还在发晕的皓月,后背的伤口因为动作牵扯隐隐作痛。

“不。”纳维莱特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机械臂上,“这是科学院的最新机型,只有高层才能接触到。”

面具人突然按下控制器,圣殿的地面裂开数道缝隙,涌出的水元素形成漩涡,朝着众人扑来。荧立刻展开风之翼,带着皓月腾空避开,却见对方的机械臂突然转向核心——导管插入的瞬间,核心发出刺耳的爆鸣,整个圣殿开始摇晃。

“不好!”阿贝多大喊,“核心要碎了!”

皓月只觉得脖子上的琉璃吊坠烫得惊人,脑子里的水流声变成了轰鸣,眼前一黑就往下坠。好在莱欧斯利反应极快,伸手捞住她的腰往旁边一甩,刚好落在荧怀里。

“元素冲击太强,吊坠快撑不住了。”阿贝多盯着吊坠上逐渐暗淡的光芒,“必须毁掉抽取装置!”

芙宁娜突然将掌心的水球抛向机械臂:“看我的!”水球在接触机械臂的瞬间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水针,却被对方的能量护盾弹开。“可恶!”她气得跺脚,裙摆扫过旁边的水晶柱,“纳维莱特,你的冰元素呢?”

纳维莱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手。圣殿里的水元素突然静止,紧接着凝结成冰,顺着机械臂的纹路往上爬,瞬间冻住了控制器。面具人慌乱中想扯断冰棱,却被突然暴涨的冰刺刺穿了机械臂的关节。

“抓住他!”莱欧斯利飞身扑过去,却见对方按下腰间的传送装置,化作一道光消失在阴影里,只留下掉在地上的青铜面具。

核心的震颤渐渐平息,但表面的裂痕并未消失。纳维莱特走到核心前,掌心贴在裂痕处,银白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当他收回手时,裂痕已经被一层薄冰暂时封住。

“只能维持三天。”他转身看向脸色苍白的皓月,“核心的能量流失了三成,你的眩晕可能会更频繁。”

皓月靠在水晶柱上,琉璃吊坠已经彻底失去光泽:“刚才……我好像看到了原始胎海。”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里面有很多人影,像是被困住的灵魂。”

阿贝多突然在笔记本上画出核心的裂痕:“枫丹人是水做的,原始胎海其实是他们的灵魂归宿。”他看向纳维莱特,“如果核心碎裂,灵魂无法回归,枫丹人会逐渐失去情绪,变成没有感情的空壳。”

“就像……没有水的河流?”左航在速写本上画下核心的样子,笔尖微微发颤。

“比那更糟。”芙宁娜的声音难得低沉,“会彻底消失,连元素痕迹都留不下。”

离开圣殿时,晨曦已经透过歌剧院的彩色玻璃照进来。皓月的眩晕感虽然减轻了,但脚步依旧虚浮,被丁程鑫扶着才能往前走。

“先回旅馆休息。”纳维莱特看着她脖子上暗淡的吊坠,“我让科学院准备更强的元素过滤器。”

莱欧斯利突然从面具内侧撕下块布料:“上面有硫磺粉,和梅洛彼得堡的囚犯靴底一样。”他的目光锐利如冰,“加布里埃尔背后,还有个熟悉梅洛彼得堡和科学院的人。”

“会是院长吗?”贺峻霖想起加布里埃尔的科学院制服。

阿贝多摇头:“院长研究的是元素调和,不是能量抽取。”他突然看向皓月,“你在圣殿里看到的人影,有没有特别的特征?”

“好像……有个人戴着白手套。”皓月努力回忆着眩晕时的画面,“站在最前面,背对着我。”

莱欧斯利的手猛地攥紧:“是我认识的人。”他转身往歌剧院外走,“我去梅洛彼得堡查档案。”

回到旅馆,皓月刚躺下,头又开始晕。这次的眩晕带着刺痛,像是有冰锥在太阳穴里钻。宋亚轩赶紧煮了定神草水端过来,看着她喝下去才松了口气:“要不要请枫丹的医生来看看?”

“不用。”皓月闭着眼摇头,“纳维莱特说这是能量共鸣的正常反应,等找到解决办法就好了。”

窗外的雾已经散了,运河上的蒸汽船鸣着汽笛驶过。马嘉祺站在窗边,看着科学院的方向:“纳维莱特的冰元素能暂时封住核心,或许阿贝多能找到修复的办法。”

贺峻霖突然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拿着个金属盒子:“科学院送来了元素过滤器!”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银色的手环,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戴上试试,据说能抵消八成的元素冲击。”

皓月刚戴上手环,就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流顺着手臂蔓延全身,眩晕感瞬间消散了大半。“有用!”她惊喜地睁大眼睛,“头不晕了!”

芙宁娜跟着走进来,嘴里哼着歌剧选段:“这可是本水神亲自设计的纹路!厉害吧?”她突然凑近皓月,“不过只能治标哦,要治本,还得找到那个戴白手套的家伙。”

手环上的纹路突然闪了闪蓝光。阿贝多盯着纹路看了片刻,突然道:“这是纳维莱特的元素印记。”他翻开笔记本,“和圣殿核心的冰纹一模一样。”

众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最高审判官,早已把保护枫丹的责任,刻进了自己的元素里。

而此时的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正站在档案库的阴影里,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戴着白手套,领口别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银质徽章。他的指尖划过照片上的人脸,声音冷得像冰:“原来是你,维克托。”

档案库外的元素探测器突然发出警报,蓝色的光芒在石壁上跳动,像极了圣殿核心的震颤。莱欧斯利收起照片,转身走向深处——那里的牢房里,加布里埃尔正对着墙壁喃喃自语,说着只有水元素才能听懂的疯话。

冰牢里的真相

梅洛彼得堡的档案库阴冷潮湿,铁栅栏外的元素灯投下青灰色的光。莱欧斯利推开最深处的牢门时,加布里埃尔正蜷缩在角落,用指甲在石壁上划着水纹符号。

“维克托在哪里?”莱欧斯利的黑手套按在牢门上,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

加布里埃尔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他会回来的……等原始胎海觉醒,我们都会变回水流,再也不用受审判庭的束缚。”

“变回水流?”跟来的皓月靠在门框上,手环的蓝光随着她的呼吸闪烁,“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是彻底消失。”

加布里埃尔突然激动起来,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消失总比被水神戏耍好!你以为审判庭的裁决都是公正的?纳维莱特不过是芙宁娜的傀儡!”

“住口!”莱欧斯利的声音像冰锥刺破空气,“公爵的耐心有限。”

“我见过维克托的笔记!”加布里埃尔突然压低声音,“他说纳维莱特根本不是人类,是从原始胎海里诞生的元素生命……”

话音未落,牢门外传来脚步声。纳维莱特站在阴影里,银白的发丝被灯光染成淡青色:“继续说。”他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维克托还说了什么?”

加布里埃尔瑟缩了一下,突然笑起来:“他说你一直在等‘溶解’的那一天——所有枫丹人都会化作水流,只有你会永远留在空荡荡的审判庭,守着一座没有观众的歌剧院。”

皓月的手环突然剧烈发烫,她踉跄了一下,被身旁的荧扶住。纳维莱特的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脸颊,转向加布里埃尔:“维克托在哪?”

“在能量转换塔。”加布里埃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要把梅洛彼得堡的核心和圣殿的水脉连起来,制造更大的共振。”

莱欧斯利转身就往外走,黑手套在剑柄上捏出了白痕:“我去带人封锁塔楼。”

“等等。”纳维莱特叫住他,“让卫队守住外围,我们单独去。”他看向皓月,“你的手环能感应能量流动,需要你指路。”

皓月点头时,手环的蓝光突然指向东北方向。阿贝多翻开地图:“那里是废弃的蒸汽管道区,连接着能量转换塔的底层。”

“维克托以前是管道工程师。”莱欧斯利补充道,“他最熟悉那里的结构。”

蒸汽管道区弥漫着铁锈和硫磺的气味,废弃的齿轮在气流中吱呀作响。皓月的手环越来越烫,蓝光在前方汇成一道光柱:“就在前面的控制室。”

推开锈蚀的铁门,维克托正站在控制台前,手里转动着青铜阀门。他穿着和莱欧斯利相似的深灰制服,只是领口的徽章已经发黑,黑手套的指尖沾着机油。

“来得正好。”维克托转过身,面具下的眼睛闪过狂热的光,“再转三圈阀门,梅洛彼得堡的核心就会和圣殿水脉完全同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莱欧斯利的佩剑已经出鞘,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当年你因滥用元素动力被撤职,公爵已经帮你掩盖了真相。”

“掩盖?”维克托突然扯下手套,露出手腕上道狰狞的疤痕,“这是元素过载留下的印记!纳维莱特判我终身不得接触动力核心,他根本不懂我们这些凡人的挣扎!”

纳维莱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见过你的研究笔记,关于元素安全阈值的计算很精妙。”他往前走了一步,“如果愿意停手,审判庭可以重新评估你的案子。”

“评估?”维克托突然大笑起来,“就像你评估那些被芙宁娜当成戏剧素材的被告?纳维莱特,你根本没有心——你不会痛,不会怕,更不会明白失去一切的滋味!”

他猛地将阀门转到底,控制台的仪表盘瞬间爆表,管道里传来金属撕裂的巨响。皓月的手环炸开刺眼的蓝光,她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这次的眩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水流中翻滚。

“皓月!”阿贝多赶紧扶住她,从标本箱里取出备用的元素稳定剂,“快喝下,能暂时阻断共鸣。”

稳定剂滑过喉咙时,皓月看清了控制室中央的装置——无数根水晶导管连接着墙壁里的管道,淡蓝色的能量流在其中疯狂涌动,像即将决堤的洪水。

“必须切断导管!”荧挥剑斩断一根靠近的导管,能量流溅在地上,瞬间腐蚀出个小洞,“这些能量带有腐蚀性!”

莱欧斯利的佩剑劈向阀门,却被维克托用机械臂挡住。金属碰撞的火花照亮了两人的脸,维克托的机械臂突然弹出尖刺,划破了莱欧斯利的手背——黑手套被血浸透,滴落在布满铁锈的地面上。

“莱欧斯利!”皓月下意识喊道,手环的蓝光突然凝聚成一道水箭,精准地击中机械臂的关节。

维克托惨叫一声,机械臂垂了下来。纳维莱特趁机上前,掌心的冰元素顺着导管蔓延,瞬间冻结了所有能量流。控制台的仪表盘恢复正常,管道里的轰鸣渐渐平息。

维克托瘫在地上,看着被冰封的导管,突然笑出了眼泪:“还是输了……和当年一样。”

莱欧斯利用没受伤的手按住他的肩膀,血滴在对方的制服上:“你错了,维克托。纳维莱特当年判你禁足,是因为你的研究存在致命缺陷,他不想你再受伤。”

纳维莱特蹲下身,看着维克托手腕上的疤痕:“我找到了更安全的元素转换公式,本想等你冷静下来再交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个笔记本,上面的字迹清润如玉石,“现在还来得及。”

维克托颤抖着翻开笔记本,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皓月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头不晕了,手环的蓝光柔和地包裹着她的手腕,像母亲的手。

离开管道区时,外面的阳光正好。莱欧斯利的手被包扎好,白纱布上渗出血迹,却不妨碍他和纳维莱特低声交谈。阿贝多看着远处的能量转换塔,对皓月道:“你的手环和纳维莱特的元素产生了共鸣,以后不会再头晕了。”

“真的?”皓月摸着冰凉的手环,上面的蓝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水纹,“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理解了水的情绪。”芙宁娜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个水晶瓶,“这是原始胎海的纯净水,给你当纪念。”她突然凑近,小声道,“其实纳维莱特每次审判都会失眠,他比谁都怕判错案子。”

蒸汽飞艇飞过运河时,宋亚轩趴在窗边,看着审判庭的穹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没想到最后是维克托自己哭了,比戏剧还精彩。”

“生活本来就比戏剧复杂。”马嘉祺笑着递给他块枫丹特产的水晶糖,“就像这糖,看着硬,其实很甜。”

贺峻霖突然指着下方的歌剧院:“芙宁娜的歌剧要开始了!我们还能赶上吗?”

莱欧斯利调整了飞艇的方向:“公爵的飞艇比蒸汽船快三倍。”他看了眼手腕上的伤,嘴角难得勾起一丝笑意,“正好赶上中场休息的冰淇淋。”

飞艇降落在歌剧院广场时,管风琴声正透过窗户飘出来。皓月跟着众人往里走,手腕上的手环轻轻发烫,像是在回应着什么。她回头看向审判庭的方向,纳维莱特正站在台阶上,银白的发丝被风吹起,阳光落在他身上,像给冰雕镀上了一层金边。

或许加布里埃尔说得对,他确实和人类不同。但皓月突然明白,正是这份不同,让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守护的重量——就像枫丹的水,看似柔软,却能承载一艘蒸汽飞艇,也能冻结住失控的能量流。

歌剧开场的钟声响起时,皓月摸了摸手环,突然笑了。或许这场枫丹之旅还没结束,毕竟,谁能拒绝一场有水神主演、最高审判官捧场、还有冰淇淋作伴的歌剧呢?

午夜的归期

歌剧院的水晶灯暗下时,芙宁娜的高音正刺破穹顶。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全场的掌声像涨潮的海水,连纳维莱特都难得地鼓了鼓掌。

“怎么样?本水神的演技是不是比审判时还精彩?”芙宁娜提着裙摆跑到观众席,额角还带着舞台妆的亮片。

贺峻霖正把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那个转身甩披风的动作帅呆了!就是最后哭腔有点像被踩了尾巴的纯水精灵。”

“你才被踩尾巴呢!”芙宁娜作势要用水球砸他,却在看到皓月手腕上的手环时收了手,“对了,你们打算在枫丹待多久?”

众人对视一眼,丁程鑫先开了口:“其实我们在商量,是不是该回蒙德看看了。”

“回蒙德?”宋亚轩扒着歌剧院的栏杆,看着窗外的午夜星空,“可是梅洛彼得堡的蒸汽引擎还没研究透呢。”

“以后再来嘛。”荧笑着拍他的肩,“安柏和凯亚估计早就等急了,上次发消息说风神像周围的蒲公英又长疯了。”

左航的速写本上刚画完芙宁娜的舞台造型,闻言笔尖顿了顿:“回去之前,能不能去拍张蒸汽飞艇的全景?我想画进蒙德的游记里。”

“没问题!”莱欧斯利不知何时出现在后台门口,手背上的纱布已经换成了干净的绷带,“明天上午可以安排你们参观飞艇制造厂,那里有最新款的原型机。”

纳维莱特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本烫金封面的书:“这是枫丹的元素法典注释版,或许对阿贝多先生的研究有帮助。”他将书递给阿贝多时,目光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蒙德的风很自由,值得回去看看。”

离开歌剧院时,午夜的钟声刚敲过十二下。运河上的灯火倒映在水里,像散落的星星,蒸汽飞艇的探照灯从远处划过,给夜空镀上一层银辉。

“说起来,我们来提瓦特多久了?”刘耀文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鞋跟敲出哒哒的声响,“感觉好像过了半年,又好像才刚来。”

“差不多三个月了。”马嘉祺数着手指,“从蒙德出发,去璃月看了海灯节,在须弥的雨林里迷过路,现在又到了枫丹……”

“还在稻妻帮雷电将军修过锁。”朱志鑫补充道,想起当时被雷元素劈得发麻的手指,忍不住笑了,“那次最惊险。”

皓月望着水面上晃动的灯影,突然轻声道:“其实我挺舍不得枫丹的。”她摸着手环上的水纹,“但也很想回去看看温迪,不知道他的苹果酒喝完了没有。”

“温迪那家伙,肯定又在天使的馈赠蹭酒喝。”荧无奈地摇摇头,“上次走之前跟他借的竖琴还没还呢。”

回到旅馆时,前台的钟表指向午夜一点。众人挤在最大的套房里,把行李往墙角一推,围着茶几坐成一圈。丁程鑫从背包里翻出张提瓦特地图,铺开时占了半张桌子。

“从枫丹回蒙德,走陆路要经过璃月的层岩巨渊,听说最近在修路。”他用手指划着路线,“坐飞艇的话,三天就能到风起地。”

“坐飞艇!”宋亚轩和刘耀文异口同声,眼睛亮得像桌上的台灯,“还能顺便从天上看看璃月的群山。”

阿贝多在地图上的蒙德区域画了个圈:“回去后可以去雪山看看,我的实验室里还有些标本没整理完。”他看向左航,“你不是想画雪山上的冰湖吗?这个季节正好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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