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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647.为报复父母刘家兄弟半夜偷家,阎埠贵夫妇看完热闹回来天塌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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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了院内大爷的身份,大家都不再有所顾忌,再加上因为孩子或者家庭等原因已经被人看过好几次笑话,易中海三人不再隐忍,肚子里积攒已久的怨气此刻找到了发泄的机会,化作拳打脚踢的动力疯狂输出对方身上。

直到三人打的头破血流,打到身形摇晃难以站稳,打到视线模糊找不着北,打到没了再动手的力气,这场极其不体面的混战才终于落幕。

四周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其中有大院的住户,有周边的邻居,也有路过的行人,但无一例外没人上前劝阻,把这场笑话从头看到了尾。

这么大的事儿很快就弄的全院皆知,哪怕是在后院不管闲事儿的张家也知道了。

秦淮茹帮眼睛越来越差的一大妈穿好了针线,转头朝着张元林问道:

“老公,咱真的不用出面管管吗?他们仨也真是的,在哪里打架不好非要选大院门口,这不是等着被外面人看笑话么?”

张元林正在看报纸,听到媳妇的话哼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搁以前我还真得过去说两句话,毕竟他们曾经是院内的管事大爷,他们在外面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咱们院儿的道德素质,可现在无所谓了,他们已经成了普通住户,不再背负任何身份,既然如此他们互殴造成的影响只属于他们个人,与大院无关。”

“再说了,他们仨只是互殴,又没有把其他人牵扯进去,更没有伤害院外的无关人员,无论他们怎么闹腾顶多就是被人看他们仨的笑话,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干这种事儿会丢人现眼,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憋了一肚子火气恰逢爆发的时候,现在谁去谁找骂,他们仨没人会好好的讲道理。”

“所以啊,咱就别去凑这个热闹了,随他们去吧!”

秦淮茹点点头,又看向一旁不戴老花镜就看不清东西的一大妈,笑问道:

“一大妈,听傻柱说易中海被打的鼻子都歪了,你不想去瞧瞧?”

听到这话,一大妈微微低头,双眼向上视线绕过老花镜,这才看清秦淮茹的脸,毕竟老花镜是为了看清近距离东西,戴着眼镜看远处反而会模糊。

随后一大妈对着秦淮茹轻笑道:

“淮茹啊,自从和易中海办了离婚证后,还真就跟元林说的一模一样,无论易中海出了什么事儿,我这心里就跟死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说他是鼻子歪了,就是人没了我估计也没什么感觉。”

“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稍微遇到点事儿我就会胡思乱想,害怕牵扯到我,看来和他斩断一切联系是最正确的选择!”

张元林放下报纸,冲着一大妈笑道:

“别折腾毛线衣了,趁着今天阳光不错,咱带上孩子们一块儿出去逛逛吧!”

一大妈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到底是年纪大了,我变得不爱出门走动,眼瞅着冬季快要来临,我就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儿,给家里人织几件毛线衣穿,你们带孩子去吧,不用管我。”

见劝不动,张元林也只好作罢,随后表示会买些一大妈爱吃的点心回来,然后就和秦淮茹带上孩子们出去玩了。

走在街道上,感受到温暖的阳光撒在身上,站在路口的张元林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随后闭上眼睛,抬头面向太阳深吸了一口气。

“冬天一到,就意味着改开的正式到来,而我也即将站上最新最宽广的大舞台,沉寂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

正想着,孩子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爸爸,快点呀!”

回过神来,张元林微笑着哎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媳妇儿,孩子们,苦等许久,咱们真正的美好生活终于要来了,到时候我带你们离开这一方小牢笼,去看看外面真正精彩的世界!”

等生意真正做起来,也就到了离开大院的时候,其实张元林和秦淮茹都有专门的领导干部宿舍,他们一家子早就可以搬出去了,只是张元林有意拿下大院的房子所有权,所以才选择留下来。

……

时间一晃又过去十多天,在张元林和王主任的联合努力下,终于为刘光天和刘光福争取到了一间能勉强住下一家三口的小房子。

不过想住这房子是有要求的,除了厂里的基本要求以外,还得满足一些额外的条件,总之他们决不能再犯错,否则就有可能会被收回房子。

对比同单位里的其他工人,刘光天和刘光福在工作表现不佳的情况下能被分到房子已经算是走后门开小灶了,所以针对他们的要求也更加严格,若非如此,其他工人知晓后肯定会发出反对的声音。

得知房子已经到位,各项要求却比其他人多了好几倍,刘光天和刘光福不禁陷入了犹豫和担忧,他们很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把房子弄丢。

这天,刘家兄弟一大早的在暂住的临建面前碰了面。

刘光天刚从外面买完早饭回来,就提着俩饼,明显是跟媳妇一人一个,至于刘光福则是在家躺了好多天,趁着手脚活络了一些出来透透气,身上还绑带还在,手里拄着根拐杖,显然是还没有痊愈,不过能自由行动说明没什么大碍了。

“二哥,我接到了通知说房子下来了,可是规矩多的让我头皮发麻,既要保证生产效率始终在平均线之上,迟到早退更是一次都不能有,还要在一年内必须得到一次劳动先锋的评选,等于是至少有一个月甚至是两个月得豁了老命干,这我是真的心里没谱啊,光是听着两腿都发软!”

刘光天叹了口气,摸着略光的脑袋,无奈说道:

“谁说不是呢!说好了想办法给我们俩分房子的,哪里知道落得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结果,不答应吧,这里的临建到了要强拆的时候了,答应吧,我是真没把握不触犯规则。”

“咱俩虽说不在同一个单位,但规矩要求都是差不多的,说老实话,但凡咱俩能达到这些条条框框的,何至于要让张元林和王主任帮忙啊,我们早就有资格分房子了!”

原来,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在各自的单位或多或少犯了错误,以至于应该分配的房子迟迟没有批下来,尤其是刘光天,他曾经利用自己的权力暴力抢夺他人住所,等秋后算账的时候都差点被关押吃牢饭。

所以,光凭他们俩劣迹斑斑的过往就没有排队分房的资格,再加上工作表现也很差,能保住饭碗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还妄想分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兄弟俩就这么相互吐槽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答应下来搏一把,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机会就这一次,虽然困难重重,可等临建被强拆以后,如果刘海中死活不肯让他们进家门,那他们两家人就得继续在外流浪,到那时才叫丢人现眼呢!

再加上兄弟俩在大院里的口碑并不好,很多人都在背后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就算他们俩脸皮够厚可以选择无视,可他们的媳妇却受不了这样的环境,天天吐槽和哭闹,要求尽快搬离大院。

结合各种缘由,他们搬走是无法避免的结果,只是一想到今后被各种要求和规则束缚,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愁眉苦脸,一点没有即将搬家的喜悦和激动。

就在这时,老三刘光福突然抬起头来,贼眉鼠眼的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后,小声说道:

“哎!二哥,咱们现如今的下场差不多的惨,都是被突然赶出来的,根本没来得及带些像样的家具走,但爸妈这边东西多啊,他们就俩人用得着这些吗?”

刘光天听后也是瞬间警惕起来,同样是环顾四周一圈,随后脸色认真的道:

“三弟啊,咱俩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刚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这几间屋子里都堆了不少东西,说明他们平日里压根用不着,放这儿积灰呢!”

“所以啊,咱们拿走这些也是为了资源回收再利用,顺便帮他们整理一下杂物,不然等这几间屋子拆除了以后,还得往他们家里搬,想想咱爸妈都一把年纪了,就别让他们折腾了吧!”

刘光福闻言连连点头附和,笑呵呵的说道:

“二哥说的太对了!咱们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留下一堆烂摊子让爸妈收拾,那你说咱们何时行动比较合适?”

刘光天想了想,摸着下巴说道:

“都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晚上?”

刘光福两手一拍,才想起来自己的伤还没完全好,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二哥说的有道理,最好的日子就在今天,我同意晚上开始行动!”

随后两人商量着各自去找搬家的车子和人手,准备等晚上大院里的人都睡着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偷摸着把东西全部运走。

正聊着,刘家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刘海中提着一张马扎和一个茶壶走出了房门。

看到刘海中出现,刘光天和刘光福立马闭上了嘴巴,两个人都有些不自然的转身,也不好意思看刘海中。

毕竟他们是在刘海中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强行住进了临建,外面都在说他们俩是不孝子,话虽然不好听,但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一出门就看见两个令自己厌烦的,丢人现眼的儿子,刘海中只觉得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后还是朝着两人走去,犯错被人诟病的又不是自己,应该是他们俩不敢抬头,再说了,总不可能老子回避儿子吧?

走到二人的身边时,刘光天只觉得尴尬无比,又觉得这样太过怂包,便壮着胆子举起了自己买的俩饼,说道:

“爸,想着你们应该有留剩菜的习惯,早饭就没多买,要是不嫌弃这俩饼您拿去。”

刘海中见状冷哼一声,满脸鄙夷的说道:

“你要是真有孝心啊,压根不必问我要不要吃,直接买来放桌上就是了,门又没锁,当初你住进我临建的那股劲儿哪儿去了?”

“再说了,就你买的这俩饼够谁吃的啊,是不是钱都被你媳妇拿去了?呵,没用的东西!”

刘光天听完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刚想发火反驳,又想到反正今晚就要走了,再吵架没有意义,便只得点头说道:

“得,当我刚才什么没说行了吧!”

骂完刘光天,刘海中又转头看了一旁眼神闪躲,拄着拐杖站立都左摇右晃的刘光福,冷声说道:

“还有你,当赘婿当的哪里还有一点男人该有的骨气,废物,怂蛋一个!要不是老子出面,你还想着鸡吃呢,被打成这幅鬼样子连一分钱的赔偿都得不到!”

刘光福当然也不服气,没人愿意承受这么屈辱的骂名,对他来说,诋毁个人意志的辱骂比说他不孝子还要难受。

可刘光福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毕竟刘海中说的一点没错,易中海那一家人就是铁了心的一分钱不赔,换刘光福自个儿去做代表,坚持不了就放弃了,得亏是刘海中态度强硬,最后给他争取到了几只鸡吃,不然真的是白挨一顿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每次喝鸡汤的时候只能在锅里发现半只鸡,不用想另外半只肯定在刘海中和二大妈的碗里,虽说自己是伤员,可占便宜的是亲爹亲妈,这找谁说理去?

可就是这剩下的半只鸡刘光福也吃不进肚子里,因为媳妇还要分一半走,到最后顶了天的吃四分之一的鸡,且不说吃鸡到底能不能补身子,就算真的能补,每次就汲取四分之一的营养,这得修养到啥时候才能痊愈啊!

所以刘海中说的真没错,刘光福确实是当赘婿当久了,哪里还有正常男人该有的气魄和骄傲,脊梁骨早就被女方一家人给压弯了!

但这也怪不了谁,因为如今的局面全是刘光福自己的决定,无论是犯下大错被赶出家门还是出言不逊被揍成猪头,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教训完兄弟俩,刘海中将马扎换了个胳膊肘夹着,哼声说道:

“不过你们俩能站在一块儿好好的聊天说话,倒是让我感到些许的欣慰,前阵子还因为谁没帮谁吵的不可开交,又让全院看了笑话,可把我气的不轻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永远是亲兄弟,是一家人,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先挑起的事儿,我一定会马上把他扫地出门!”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刘海中那可笑的脸面,若非如此,任由兄弟俩打的有多惨烈,刘海中也懒得多管一下,因为他的所有期待和心思都在家中老大刘光齐身上,只要老大能回来,老二老三就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撂下威胁的狠话后,刘海中和兄弟俩擦肩而过,朝着院外走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院里的老一辈工人们也是陆陆续续到了退休的年纪,工厂方面也会专门照顾他们,比如减轻他们的工作量,适当的给予一些关怀等,本意是希望他们能够平安上岗到最后一刻,避免在退休之前出现重大事故。

刘海中自然也加入到了被关怀的队伍当中去,考虑到自己年事已高,加上身体的确越来越差,自然是没了再坚持留岗的想法,反正留也留不了几年,而且要办的手续也很复杂,没必要为了多拿几年的工资折腾。

主要是刘海中除了大儿子以外就没什么牵挂了,如果是老俩口过日子,光靠退休金就足够吃喝用,所以刘海中提前开始适应退休后的生活。

但是大院里的圈子刘海中想混都混不成,他自打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退下来开始口碑可谓是一落千丈,所以没人愿意接纳他。

刘海中也有自知之明,绝不在大院里找不痛快,都是到大院外面去找玩伴,至于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两位昔日“好友”,那还是算了吧,找他们不如自个儿躲家里听老旧的收音机有意思!

眼看着刘海中从视野中消失,刘光天和刘光福松了口气,随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阴狠起来。

“都这时候了还和以前一样,对我们是想骂就骂,一点儿没把我们放眼里啊!”

“二哥,这口气我是真忍不了,要我说啊,扬眉吐气就在今天,咱们一定要给这偏心眼儿的老头一点颜色瞧瞧,说心里话,我准备把能摸到的家具一股脑全带走,你怎么说?”

“当然是一样的啊,必须要让他知道得罪咱们兄弟俩的下场,不然他真以为可以一辈子都骑在咱们头上呢!”

相互撂下狠话,兄弟俩就各自回屋里和老婆合计半夜偷摸搬家的事情,刘海中扬言他们再犯错就扫地出门,现在不必等到他发话,兄弟俩决定当晚就行动,给亲爹亲妈一个大大的震撼!

一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刘海中也从外面提着小马扎和水壶归来,只不过看他那略显疲惫的神色,想来是出去走了好多地方都没能找到可以顺利融入的圈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是早早的就在家里待着了,他们不动声响的把屋内的东西全部打包处理,车子和人手也早早的联系到位,只等夜幕降临,趁着全院熟睡的时候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没有负伤的刘光天夫妇轮流尿急,等九点以后每隔十来分钟就往外跑一趟,假借上厕所的名义查看全院入睡的情况。

很快,院内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熄灯睡觉了,但总有那么几家还在坚守。

前院的阎家也早早的熄了灯,但是阎埠贵还没睡,因为四间临建被拆除,他总认为自己少赚了很多租金,竟一时间成了他这段日子里难以逃避的梦魇。

通俗的来说就是会做噩梦,得独自坐到困意侵袭大脑才敢闭眼进入深睡眠。

枯坐着也无聊,阎埠贵就对着窗外东张西望起来,自然是看到刘光天夫妇来来回回跑了十几遍的画面,不由的眉头紧皱,好奇不已。

“嘿!这是吃了啥呀,跑肚这么多回,泻药都没这么厉害吧!”

这下倒好,阎埠贵是越看越精神,越看越来劲,本应该按时来的睡意也没了,他就想知道这一晚上刘光天夫妻俩到底能跑多少趟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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