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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闲王下落(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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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郡主带着侍女春桃离开了,离开之前,只能给梅润笙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说的很清楚,不要试图去找她。她是闲王的女儿,这点永远不会变。

至于梅润笙,既然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那么她不会强求,从此以后便永不相见,再见面也是仇敌,至于腹中的孩子,等生下来之后会托人交给他,也算是全了这一场夫妻情分。

梅润笙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晴天霹雳,他四处寻找商洛郡主的身影,却一点没有了她存在的痕迹,那些衣服首饰,还有他送的小玩意儿都不见了。

他茫然地跌坐在荷花池旁。眼前似乎又浮现了他下池为她摘莲蓬的画面,他们都笑得很开心,仿佛是这世上最恩爱的一对夫妻,可没想到如今都变成了一场笑话。

兰一臣回京的途中,长安发生了一件算是比较严重的事,礼部尚书白铭远家最受宠的孙子白书祁意外的死在了荷花池里。

晨光未起的时候,是家中小厮发现了荷花池畔浸染的血色,慌慌张张的跑去告诉了刚刚下朝的白尚书。

还没有退下朝服的白尚书踉踉跄跄的扑向了石阶上的尸体,喉间迸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震碎了池面凝滞的雾气。

白铭远颤抖着抚过僵直的面容,往日慈和的眉眼此刻凝固成死寂的裂隙。府中仆役皆跪于廊下,无人敢言。

昨夜子时的时候,白舒淇从他书房里出去,回了他后院的西厢,那里住着几位他近日新纳的伶人歌姬,莺歌燕舞,常至深夜,稍一打听,都可知晓。

“凶手何在?”白铭远踉跄起身,袍袖拂落在池畔的垂柳,泪与怒俱洒青石。

如今血案骤起,是意外,还是有人设局,他都不会放过!

于是,白铭远携着染血的朝服直入金銮殿,跪拜时声如裂帛,“圣上,臣的孙子白书祁惨遭毒害,尸身还在府中,恳请圣上允准大理寺卿宋旻真彻查此案!”

官家眉峰皱凝,对于白书祁的风流韵事他也是知晓一二的,这样一个对家国没有任何贡献的人他是最不耐理会的,只是这礼部尚书最宝贝这个孙子,还是要给他一个交代,便传了手谕,让宋旻真把此事查清楚。

大理寺卿宋旻真接旨时,也没有多加耽误,带了仵作便去了白尚书府。

仵作验过之后,却说只是意外,可能是醉酒时不慎滑落,磕到青石台阶,跌入湖中。

宋旻真去了白书祁的后院住所,询问了在场的一些舞姬,她们都说,昨夜白少爷入房中听曲,确实喝了不少酒,走之前说要去阮姨娘的院子,随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阮姨娘?”宋旻真眉峰微蹙,仵作从旁禀报,“池畔旁没有任何拖拽的痕迹,死者生前却是在此处驻足过,若是与凶手相熟,这倒是说得通了。”

宋旻真在家仆的带领下去了阮姨娘的院子,一扇绘着红鲤的院门半掩,门楣上悬着“真鲤苑”。

家仆推门而入,却见院内陈设简单,屋门也没有关上,一下子便可以一览无余。

屋内有一架残旧的琵琶斜靠在案边,阮姨娘跪坐榻前,鬓发散乱,泪痕未干,像是知道白书祁的死讯后为其伤心落泪。

宋旻真说明身份之后,询问昨夜白书祁的行踪,阮姨娘喃喃道,“公子确实来过,后来又走了。”

宋旻真忽然瞥见案脚压着一张半撕的乐谱,他拿起一看,残句是“秋水寒,波上无人迹”。

阮姨娘忽然惊醒,扑上前欲夺曲谱,却被侍卫按住,她喉间蹦出哽咽,“这曲子公子很喜欢,他说宁二小姐最爱秋水词,要我编曲讨她欢心……我曾经也不过是酒楼卖唱的歌女,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

“你入府多久了?”宋旻真只相信证据,是个有人情味的好官。

阮姨娘瘫软在地,泪诉往事:“奴家原本是笑颜居的卖唱女,原本台柱子绿绮走后,奴家便渐渐有了点小的名气,没想到月前白公子宿在楼中,一掷千金,赎我入府,奴家变成了后院的一个姨娘。”

“这宁二姑娘,又是何人?”宋旻真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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