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绝望的时空记忆？萨比：与我无关！（2/2）

那水晶滑溜溜的，带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萨比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呜呜呜”地发出抗议声，含糊不清地骂着些什么。

“在找到合适的地方之前，你最好安分点。”少女说完，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一道光门，“跟我来。”

萨比没办法，只能被她拖着走，嘴里的水晶堵得他说不出话，心里把这少女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尤其是用各种与屎相关的词汇。

穿过光门，眼前出现的是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的墙壁上闪烁着无数光点，那些光点组合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幅幅流动的画面。

萨比的注意力立刻被那些画面吸引了。他看到了地球，那个蓝色的星球上，地壳突然裂开，不是岩浆喷出来，而是无数粪便像喷泉一样涌出，城市被淹没，人们在屎堆里挣扎——那是他当年毁灭地球的“杰作”。

“呜呜……（这画面拍得不错啊，比星际新闻里的清楚多了）”萨比含糊地嘟囔着，眼睛瞪得溜圆。

接着画面一转，是银河系的战场，他的战舰主炮里射出的不是激光，而是浓缩的奥利给炮弹，被击中的星球瞬间被屎覆盖，无数外星生命在恶臭中死去，那是他发动星际战争时的场景。萨比看着画面里自己指挥若定的样子，居然还得意地挺了挺肚子。

再往后，是新共主同盟的议会大厅，他一脚踹开大门，手里提着奥利给，把一罐子屎倒在了议会的圆形桌上，宣布解散议会——那是他建立星际帝国的开始。看到这里，萨比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嘴里发出“呜呜”的赞叹声。

隧道里回荡着无数哀嚎声，那些被他害死的生命的面孔在光点中一闪而过，有的满脸恐惧，有的充满绝望，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画面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惨烈，连萨比这种杀人如麻的家伙，看了都觉得眼花缭乱。

少女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萨比，伸手取下了他嘴里的水晶。

“呜……呸！”萨比吐了口唾沫，刚才被堵住嘴的气还没消，立刻骂道：“你他妈倒是早拿出来啊！差点憋死老子！不过说真的，刚才那画面里老子帅呆了，是不是？”

少女没理会他的自夸，表情严肃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地球的生命、银河系的种族、新共主同盟的成员……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用如此荒诞又残忍的方式对待他们？”

萨比揉了揉嘴，看了看周围那些还在闪烁的画面，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既没有愧疚，也没有得意，就像在看别人的故事。他甚至还伸出手指，抠了抠鼻孔，然后把抠出来的鼻屎弹到旁边的光点上，那光点晃了晃，消失了。

随后，他吹了声口哨，调子还挺轻快，像是在星际酒吧里听到的靡靡之音。吹完口哨，他又扭了扭屁股，那动作极其猥琐，然后对着少女摊了摊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与我无关。”

少女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她以为就算萨比毫无悔意，至少也会辩解几句，或者像之前那样嚣张地吹嘘自己的“功绩”，却没想到他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与我无关”。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看到这些因你而死的生命，听到这些哀嚎，你心里就没有一丝触动？”少女追问着，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萨比翻了个白眼：“触动？有啊，就是觉得他们死得太慢了，当年要是用更浓的奥利给，估计能死得快点，也省得现在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他指了指隧道里回荡的哀嚎声，一脸不耐烦，“还有，你能不能让他们闭嘴？吵得老子头疼，影响老子拉屎的心情。”

“你……”少女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意。

萨比看她没反应，又开始不耐烦了：“喂，我说你到底带不带路？不带路老子自己找地方拉屎了啊！我告诉你，老子的屎可不分场合，到时候溅你一身可别后悔！”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解裤子，好像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真的只是过眼云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住手！”少女厉声喝道，“这里是时空隧道，记载着宇宙的记忆，你敢在这里胡来，只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

“后果？老子这辈子什么后果没见过？”萨比根本不听，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当年宇宙意志要抹杀老子，老子还不是拉了坨屎就跑了？现在这点破后果，算个屁！”

隧道里的光点还在闪烁，哀嚎声依旧回荡，但萨比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自己的生理需求上了，仿佛整个宇宙的生死存亡，都比不上他现在想拉的这泡屎重要。

少女站在原地，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萨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隧道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萨比解裤子的窸窣声和远处若有若无的、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哭泣声。

“赶紧的，要么给老子找厕所，要么就看着老子在这儿解决，你自己选。”萨比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完全不在乎眼前的少女是什么身份，也不在乎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只有他想做什么，没有他不能做什么，尤其是拉屎这种“人生大事”，更是谁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