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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歷史证明,惹谁都別惹汉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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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歷史证明,惹谁都別惹汉使

章武四年冬,曹操僭越称制之后,继而遣使南下。

阴结荆南蛮族,煽动四郡叛乱。

零陵、桂阳、武陵、长沙诸郡,蛮人蜂起。

杀汉官,据城池,一时烽火连天。

荆南四郡全部失控!

曹操为配合江东孙权的进攻,自蜀地发兵。

亲率七万大军,號称步骑四十万人。

自上庸出兵,欲一举夺取荆州。

时前荆州刺史诸葛亮已奉詔入岭南。

因马良保卫江陵有功,又是荆北大族,故朝廷留其代领州事。

良字季常,襄阳宜城人也。

號“马氏五常,白眉最良”,素有才名。

然骤担大任,面对如此危局,不免忧心如焚。

这日,马良正与荆州诸官商议防务,忽闻探马来报:

“征南將军、淮南总督陈登率军两万,已至江陵城外三十里!”

马良闻言大喜,急整衣冠,率荆州文武出城相迎。

但见远处尘土飞扬,旌旗招展,当先一將。

身披甲冑,腰佩长剑,面容清癯而目光如炬。

正是陈登陈元龙。

“陈將军远来救急,荆州上下,感激不尽!”

马良拱手长揖。

陈登翻身下马,扶起马良道:

“马刺史不必多礼。”

“国事艰难,登奉命驰援,乃分內之事。”

入城后,陈登於州衙坐定,环视堂下荆州诸官。

见眾人面带忧色,遂温言抚慰:

“……诸君勿忧。”

“曹贼虽然势大,然我大汉天威犹在,军民同心,必能克敌制胜。”

马良嘆道:

“將军有所不知,自曹操煽动荆南叛乱,四郡皆陷。”

“蛮人杀我官吏,据我城池。”

“如今江陵以北,唯有南郡尚在掌握,其余之地皆人心惶惶。”

主要此前荆州刚刚经歷了一场政治风波。

这就导致荆州的局势一直很不稳。

若不然,曹操也不会想著从荆南入手。

而他搅动荆州局势的计划,也的確非常成功。

江陵治所,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荆南的控制。

而荆北也陷入诸葛亮走后的权力內斗。

马良虽能安抚住部分本土豪族,却压不住刘备势力的旧臣。

荆州陷入权力的內耗,给了魏人与吴人一个可乘之机。

现在荆州人要为此前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了!

陈登眉头微蹙:

“军备如何”

“仓促之间,仅能集结郡兵万余。”

“加上將军所率淮南精锐,不过三万之眾。”

马良面露难色,“而曹操號有步骑四十万人,虽有可能夸大……”

“但人数必然数倍於我等,”

“据探马回报,魏军已行至当阳,不日將要南下。”

曹操特意选择了从荆北进攻,就是为了配合荆南的叛军,从而进行南北夹击。

堂下眾官闻得此言,无不色变。

从事潘濬出列说道:

“陈將军,朝廷可有援军”

陈登自怀中取出一卷黄绢,肃然道:

“登离寿春时,得陛下詔书。”

眾人连忙跪听,陈登宣读道:

“荆州乃国之门户,万不可失。”

“然河南新定,北境需屯兵守御,东须防孙吴,兵员吃紧。”

“卿至荆州,当与马良等同心协力,务必坚守。”

念毕,堂中一片沉寂。

此詔书言外之意,就是让陈登配合荆州兵一起挡住曹操的拱手,並保住荆州,平定叛乱。

至於朝廷方面,不会增派更多的援军了。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显然,刘备以及朝廷大员,都希望陈登能够仅凭现有兵力挡住曹操的拱手。

其国中很多北方將领不愿意在此时南下。

面对这种情况,刘备还是抱有侥倖心理的。

即陈登等眾如果能够仅凭现有兵力击退曹操,当然再好不过。

能为国家省去一笔巨大的开支。

如果不能,真到万不得已之时,朝廷也肯定不会丟下南方不管。

只是希望江南方面多多努力罢了。

此外,另一个原因就是——

江南確切地说是淮南仍然保有很大的自治权。

隨著国家的统一,不难发现,刘备基本上收回了“州牧”的职位。

地方官员全是“刺史”。

刺史与州牧最大的区別就是,刺史就是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员。

而州牧只是名义上是朝廷官员,其在地方上与割据诸侯无异。

因为州牧的权力远比刺史要大。

由於李翊的主动放权,刘备基本上收回了北方的权力,加强了中央集权。

但南方由於发生了“马謖事件”,导致陈登手上仍然握有相当大的权力。

且由於没给开国大臣们封王,刘备也不好主动提出收回淮南的权力。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李翊,

面对权力的诱惑,能够拿得起放得下。

李翊与刘备之间有著超乎“君臣”、“师徒”,但其他人没有。

刘备如果像对待李翊那样对待陈登,只会使跟自己创业的老兄弟们寒心。

所以至少目前,刘备依然默许陈登在淮南当一个封疆大吏。

这是刘备仁义的一面。

毕竟,如果朝廷真要收回淮南,那陈登也挡不住。

但刘备不会这样做,他不忍看到自家兄弟手足相残,使得吴人渔翁得利。

刘备曾这样对手下人说道:

“朕虽兴汉室,然绝不会像高祖皇帝对待淮阴侯那般,对待诸位兄弟!”

这是他称帝后向眾人许下的承诺,

说是发自真心也好,说是收买人心也罢。

总之,刘备现在得为他许下的承诺买单。

不过,

也正是因为淮南地方权力极大,所以刘备才会下令让陈登“自己解决”。

马良苦笑道:

“如此说来,朝廷是无力增援了。”

陈登收起詔书,目光坚定:

“虽无援兵,然天佑大汉,必有转机。”

“荆南虽叛,未必人人附逆。”

“蛮族之中,必有仍念汉恩者。”

马良思索片刻,忽道:

“……將军此言倒是提醒了我。”

“五溪蛮王沙摩柯,曾受孔明先生厚恩,至今未曾参与叛乱。”

“只是其部落居於武陵深山,难以联络。”

陈登眼中精光一闪:

“此天赐良机也!”

“若能得沙摩柯之助,荆南局势或可扭转。”

隨即转向徐盛、蒋钦二將,“汝二人速遣精干之士,潜入武陵,邀沙摩柯来见。”

“切记,此事须隱秘行事,万不可走漏风声。”

二人拱手:

“末將遵命!”

三日后,月明星稀。

江陵城外一处隱蔽的山林中,陈登只带亲兵十人,静候沙摩柯到来。

约莫子时,林中忽闻窸窣之声。

继而数十名身著兽皮、手持奇形兵器的蛮族战士悄然出现。

为首一人,身高近丈。

面如重枣,耳戴铜环。

正是五溪蛮王沙摩柯。

沙摩柯上下打量陈登,声如洪钟:

“你便是诸葛孔明派来的人”

“非也。”

陈登坦然道,“诸葛孔明已去了交州。”

“登奉天子命,前来镇守荆州。”

沙摩柯面露失望:

“我只认孔明先生。”

“他待我族人以诚,教我耕种,赠我盐铁。”

“若非念他恩情,我早隨其他部落反了。”

诸葛亮在安抚少数民族方面,在整个三国里几乎是t0一档的存在。

能让畏威而不怀德的蛮族都感念其厚恩,足可以见其有著独到的人格魅力。

陈登不慌不忙,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登离寿春时,孔明先生曾托我带信给大王。”

沙摩柯急忙接过,借著火把光亮细看。

信中诸葛亮言辞恳切,回忆与五溪蛮交往旧事。

並请沙摩柯念在往日情分,助陈登平定叛乱。

看毕,沙摩柯长嘆一声:

“孔明先生果然未忘旧约!”

其实这封信是陈登偽造的。

诸葛亮身在交州,那里交通闭塞,两地沟通极为不便。

估计荆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又哪里会得空给沙摩柯写信呢

陈登见状,赶紧趁热打铁说道:

“大王明鑑。”

“曹操僭制称王,乃国之巨贼也。”

“此番他煽动荆南叛乱,不过是想利用蛮族对抗朝廷。”

“一旦得势,必会反过来镇压各族,以此巩固其统治。”

沙摩柯沉吟道:

“其他部落都说曹操能改变局势,跟著他能分得土地盐铁。”

“此一时之利也。”

陈登正色道,“我大汉立国四百余年,对四方各族,向来怀柔。”

“若大王肯助朝廷平叛,登可代表天子承诺。”

“战后五溪蛮自治如旧,免赋三年,另赐盐铁农具。”

沙摩柯眼中闪过挣扎之色,良久,终於重重顿足:

“好!我信孔明先生,也信你陈元龙。”

“五溪蛮三千勇士,愿听调遣!”

陈登大喜,深深一揖:

“大王高义,登代天子谢过!”

当夜,陈登与沙摩柯密议至天明,约定联络其他尚未完全倒向曹操的蛮族部落,共抗曹军。

临別时,沙摩柯拍胸脯保证:

“十日內,我必说服澧水、酉水两部来投。”

“他们在观望,只因无人领头。”

陈登握住沙摩柯粗壮的手臂:

“有劳大王,待平定荆南,登必上奏天子,厚赏五溪部眾。”

回城后,陈登连夜召集马良等人议事。

听闻沙摩柯愿意相助,眾人精神为之一振。

马良抚掌赞道:

“善,大善!”

“得五溪蛮之助,荆南叛乱便可无忧矣。”

荆州目前面临的局势就是荆南失控,荆北遭遇曹操大军压境。

这就使得江陵总部首尾难以相顾。

救南,则江陵必失。

防北,则又被荆南袭后。

故是进亦忧,退亦忧。

如今,

沙摩柯愿意帮忙平定荆南叛乱,那陈登便能够腾出手来,专心抵御曹操的进攻了。

军议既毕,陈登正式开始进行战略部署。

只见他立於堂上,目光沉毅,手指荆襄地图,对眾人吩咐道:

“曹操七万大军南下,其锋甚锐,不可轻攖。”

吾欲率淮南军两万,进驻枝江,据险而守,阻其锋芒。”

“江陵乃荆州根本,马刺史便领本郡兵马,固守城池,以防不测。”

话音方落,潘濬出列,拱手道:

“將军此计虽善,然荆南四郡已叛。”

“蛮兵若自背后袭我,则腹背受敌,何以当之”

堂下眾官闻言,皆露忧色。

零陵、桂阳、武陵、长沙四郡,蛮人杀官据城。

其若趁陈登北上之际,袭扰江陵,则荆州危矣。

陈登微微一笑,目光坚定:

“吾已与五溪蛮王沙摩柯立下盟誓,此人重义,曾受诸葛孔明厚恩,必不负汉。”

“有他坐镇荆南,蛮人纵有异心,亦不敢轻动。”

潘濬仍不放心,道:

“蛮人反覆无常,未沐王化,恐难深信。”

陈登沉吟片刻,忽而抬头,目视堂下一人,朗声道:

“季弼!”

人群中走出一人,年约四十许。

面容清瘦,目光炯炯。

正是陈登心腹谋士——陈矫,字季弼。

早年间陈登为广陵太守时,其便被徵辟为功曹。

后又迁任淮阴令,任西部都尉、长史等要职。

可谓既是汉庭老臣,又是淮南名宿。

“末將在!”

陈登凝视他,缓缓道:

“吾欲遣汝隨沙摩柯入荆南,代朝廷宣慰诸蛮,助其招抚叛部。”

“此行凶险,蛮地未服,稍有不慎,恐有杀身之祸。”

汝……可敢愿往”

此行十分凶险,两人交情颇厚。

打心眼儿里讲,陈登是不愿意让他去的。

但陈登之所以选陈矫,而不是从荆州官员里面选。

正是为了做出表率——

在国难面前,登绝不藏私!

我派我的心腹去冒险,也请你们这些荆州官员、士人、豪族都放在往日的芥蒂。

团结一致,专心抵御外敌。

堂中一时寂静,眾官皆望向陈矫。

陈矫神色不变,拱手肃然道:

“大丈夫处世,碌碌无为,与朽木腐草何异”

“今国家危难,矫岂敢惜身!”

歷史上的陈矫曾代表陈登,到曹操那里求援。

曹操又叒看上了別人的人才,想把陈矫留在身边。

陈矫却义正言辞地回答说:

“本国倒悬,本奔走告急,纵无申胥之效,敢忘弘演之义乎?”

这话展现了陈矫大义的一面。

同时,他將陈登所在的势力称之为“本国”,也足见当时人对诸侯割据的认知与寻常人理解是不同的。

陈登闻言,眼中闪过讚许之色,当即起身。

亲自斟满一杯酒,递与陈矫,慨然道:

“壮哉!季弼真国士也!吾敬汝一杯!”

陈矫双手接过,仰首一饮而尽,掷杯於地,朗声道:

“矫此行,必不负將军所託!”

当晚,荆州一眾高层,心怀忐忑地饮完了一场酒宴。

翌日,

陈矫换上一身素袍,不带甲冑,仅携两名亲隨。

隨沙摩柯一行数十蛮兵,悄然离开江陵,向南而行。

入荆南山道,林木幽深,瘴气瀰漫。

陈矫虽为文士,却神色自若,毫无惧色。

沙摩柯见他如此胆魄,心中暗赞,遂问道:

“陈先生,蛮地险恶,汝不怕死乎”

陈矫淡然一笑:

“生死有命,何惧之有”

“况且,吾此行非为私利,乃为朝廷安定荆南。”

“若能使汉蛮和睦,纵死何憾”

沙摩柯一怔,问道:

“你便这般替国家著想,一点儿不替自己考虑”

“……矫一直很喜欢李相的那句话——”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大王身处荒地,是不会明白这意味著什么的。”

沙摩柯闻言默然,又问道:

“似先生这般人物,中原还有多少”

陈矫不卑不亢答道:

“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千数。”

“如矫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

沙摩柯闻言大惊,他暗忖——

这个陈矫先生已是英雄了得,可听他的意思。

强过他的人物,在中原还有数千。

而像他这样的人物,则更是不可胜数。

看来,他没有站在朝廷的对立面,是选择对了。

数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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