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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名花之争(求月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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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虽然说不限任何体裁,可要以罗敷为名,诗中还须含罗敷一词,这却实在是有些为难了。

显而易见,条件里的罗敷一词是人名,可以与罗敷小姐有所关联,也可以没有联系,但大抵还是没有的好,虚拟出人物作诗。

这样的条件,五言七言之类短句有些难成,因为过于精炼,描绘受限,便难写了。

而词也并不好作,词是诗的体裁一种,叫做长短句,短句太短,长句韵律复杂,即兴难为。

那只好作古言乐府,可这个也不容易,古言乐府里多数都有故事在内。

故事围绕具体人物事件或场景展开,有情节叙事,表现生活情感或一些可歌可泣的事件,贴近生活,具有鲜活气息和感染力,这才是乐府诗。

至于少数抒情没有,那是因为不具体写人,而这种以人物为题,里面又包含了人名的,并不属于少数之列。

就是说,作诗之前还得先编个故事,这也实在太繁琐,根本就不是即兴能作出的东西。

故事不好编,编了还得转化为诗句,诗句还得刻画人物形象,多数里面并不止一人,这简直更是难上加难。

自古以来的乐府人物叙事诗,都为多日经月,或者数年方才完成,这现场谁能张嘴就作出一首?

众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吭声,就算是那些在各学堂颇有诗名的平民学子,也都不说话,一副愁眉苦脸模样。

莫寻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赵倜,却见赵倜有些吃惊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他忍不住低声道:“赵兄,赵兄是不是也觉得有些……”

莫寻对赵倜的诗才一向有信心,不是因为之前杨简为其扬名,而是同窗几年,他知道赵倜有出口成章之能,只是赵倜以往低调,所以才在州学名气不显,但做为好友他却是十分了解的。

但罗敷出的题目实在过于艰难,他未免此刻有些动摇。

赵倜瞅他一眼,摇了摇头,并不是这题目艰难,而是……这题目一出来,他微微思索,心中立刻便浮现出了诗句,简直文思泉涌一般,叫他惊讶无比。

自己的诗才……真到了这般地步吗?

就连此种艰涩之题都能马上想出诗篇,并且还不止一首!

赵倜摸了摸下巴,太奇怪了,莫非自己是诗仙转世不成?可这也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

看来还应该是自己以往读书用功的结果,厚积薄发,读书破万卷,下笔有如神。

莫愁这时看没有人说话,不由颦了颦眉,缓缓开口:“诸位兄台,因何不语?难道这么多人,便没有哪位同好能即兴作出一首吗?”

一个抹粉簪花的青年咳嗽了一声,吸引众人目光望过去,见却是刺史府的二公子。

玉州刺史唤做程重,生有两子一女,长子在乾京翰林院为官,小女年幼。

此刻参加诗会的二子名叫程钰,本在天下四大书院的天府书院就读,却不知为何今年从书院跑回了玉州,在家中闲散浪荡。

见众人都看过来,程钰将手中折扇一合,望向罗敷道:“世妹,既然是为了乾京的天下诗会之事,那我便有一说一,世妹的题目出得有些太难了,恐怕就算是天下诗会上出了这等题目,也没几人能作得出来吧?”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都向罗敷看去。

罗敷微微一笑,道:“总是有人能够作出的,难道世兄忘记了扶摇公子所作的莫愁曲吗?”

“莫愁曲?”程钰不由眉头一皱,不再言语。

众人闻言则都“啊”了一声,随后开始窃窃私语,小声议论起来,不少目光转望向莫寻。

莫寻不由伸手抚额,露出副尴尬神情,眼神无处安放,只得去瞅赵倜。

就听罗敷缓缓道:“去岁九月中,洛水之畔天一阁内,扶摇公子遇天下十大名花莫愁姑娘,即兴而做莫愁曲,洋洋洒洒乐府百余言,杯酒盏茶工夫诗成,为天下津津乐道,文坛士林议论至今。”

众人脸色变化不定,八大世家莫家,莫家嫡女莫愁,天下十大名花之一,艳色绝代,琴技举世无双,向来有曲有误,莫愁顾之称。

这是……较上劲了?众人都咂了咂嘴,神色之间,颇有所思。

罗敷与其同为天下十大名花,本来排名不分先后,但一首莫愁曲出世,立刻叫莫愁跻身于前,

罗敷想争一争,旁的名花又何曾不想一争?

可现场有人能即兴作出罗敷曲来吗?别说现场,就算乾京天下诗会能有人作出来吗?

扶摇公子号称大乾四大公子之一,文武双全,就算天下诗会有人能作出来,又能够媲美扶摇公子的莫愁曲吗?难难难!

“河中之水向东流,洛阳女儿名莫愁,莫愁十三能织绮,十四采桑南陌头……罗敷在案后明眸转动珠辉,慢慢吟道。

“发上金钗十二行,足下丝履五文章,珊瑚挂镜烂生光,平头奴子擎履箱,人生富贵何所望,恨不嫁与东家王……”

一首莫愁曲吟完,舫内鸦雀无声,作不出来啊作不出来,实在是作不出来,众人皆唉声叹气。

罗敷目光扫过众人,隐隐露出些失落,最后瞧向莫寻,道:“莫兄,令姐莫愁姑娘可有书信往来?”

莫寻苦笑道:“倒是没有,罗敷姑娘也不是不知,我是犯错才离开的洛阳,于家中书信颇少,并不怎么联络。”

赵倜闻言讶异瞅向莫寻,虽然知道对方出身不凡,该为世家官宦,但却没想到对方竟是天下八大世家莫家的子弟,不过也难怪,能够包了太白楼那种地方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世家出身。

罗敷这时眼神移转,落于赵倜身上,嫣然一笑:“赵公子,公子诗才不凡,可否能依此题作诗?”

赵倜想了想:“可以。”

什么?他此言一出,舫中众士子目光“刷”地一下皆望过来,有人甚至摸了摸耳朵,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赵公子能作?”罗敷不由眸中闪现惊喜之光,两面小扇一样的长长睫毛扑动:“公子既然能作……还请公子赐作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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