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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530.赤练掌翻三尺浪·玄冰甲护一片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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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的利爪突然扫向她的面门,指甲缝里的黑垢溅在她的白衣上,蚀出细小的孔洞。

石飞扬的绿竹棒此时如灵蛇出洞,“挑拨狗爪”的挑势精准地缠住“药人”的腕骨,顺势一拧便将其胳膊拧成麻花,棒梢随即点在它的心口,冰气瞬间将其冻成冰雕。

柳乘风的软剑一弹,施展“南山剑法”之“枯藤缠树”,突然缠上绿竹棒,剑身在棒身上绕了三圈,竟想硬生生夺下兵器。石飞扬施展“缠”字诀,一招“死拉狗尾”使出,棒势顺着剑圈反缠,棒梢的铜环缠住柳乘风的剑穗。两人角力的刹那,十二具“药人”已如潮水般涌来,利爪在墓道里抓出火星,腥臭的涎水滴在地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小洞。

石飞扬忽见李彩蝶遇险,便急切地道:“彩蝶姑娘,小心脚下!”他紧急施展“绊”字诀,握着绿竹棒突然扫向李彩蝶身侧,“拨狗朝天”的棒势将扑向她后心的“药人”绊倒。

那怪物的利爪擦着她的发梢划过,带起的腥气让她几欲作呕。

李彩蝶施展“无所不至”,指风趁机点向其偏门穴道,指尖戳进“药人”的“章门穴”,那里的皮肉虽硬,却被她用内力逼出黑血——那是“药人”的命门所在。柳乘风的剑锋突然转向李彩蝶,“南山剑法”之“飞絮沾衣”的剑势轻飘飘的,却藏着七种变化,剑尖总在她闪避的死角出现。

石飞扬的绿竹棒如影随形,“饿狗拦路”的封势每次都在间不容发之际挡住剑影,棒梢的铜环甚至擦过李彩蝶的鬓边,将她的碎发缠在棒上。他对柳乘风骂道:“你的对手是我!”遂施展“劈”字诀带着冰气劈向柳乘风的面门,“棒打狗头”的势道让对方不得不回剑自保。

“药人”的利爪撕开了李彩蝶的袖口,露出的皓腕上顿时添了道血痕。

石飞扬的绿竹棒突然化作漫天棒影,“斗犬十弄”的缠势将她护在中央,棒梢点、挑、劈、戳,在明玉功的加持下,转眼间便有四具“药人”被冻成冰雕。

李彩蝶的“无所不为”指风在棒影掩护下愈发狠辣,指尖抠出“药人”的眼珠,掌力拍碎它们的咽喉,甚至用指甲撕裂其小腹——那些怪物的内脏早已被毒物蚀成浆糊,溅在她的白衣上,宛如绽开的墨梅。

柳乘风挥剑划出“南山剑法”之“野火燎原”,剑影在墓道里织成火海,每道剑光都带着灼烧皮肉的热浪。石飞扬的绿竹棒突然贴地滑行,“棒迥掠地”的引势将李彩蝶往墓道深处带,同时用“横打双獒”的棒势扫向两侧的“药人”,冰气与火光碰撞,激起的蒸汽里,他的玄甲被剑气划出三道深痕,血珠顺着冰纹往下淌,却始终没让火星沾到李彩蝶的衣角。

第七具“药人”的利爪即将抓到李彩蝶的脚踝时,石飞扬的绿竹棒突然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袭来,“反挑狗身”的挑势将其整个掀飞,撞在墓道顶端的石钟乳上,碎成满地冰碴。他的玄甲此时已如血浇,绿竹棒的铜环上挂着“药人”的碎骨,却依旧稳稳护在她左前方,恰好挡住柳乘风从左侧攻来的剑影。

李彩蝶施展“无孔不入”,指风点倒第八具“药人”时,突然发现石飞扬的左肩铠甲已被剑气劈开,伤口里的血正顺着臂弯往下滴,滴在绿竹棒上,与冰气凝成鲜红的冰晶。而她自己除了袖口的轻伤,竟毫发无损——那些本该落在她身上的剑招,都被他用身体硬生生挡了下来。

此刻,柳乘风的“南山剑法”已显颓势,剑影里的破绽越来越多。石飞扬的绿竹棒突然加快速度,“转”字诀的“幼犬戏球”在他周身转出个大圈,棒影将最后四具“药人”尽数圈入,冰气瞬间将它们冻住的同时,“劈”字诀的“落水打狗”带着风雷之势劈向柳乘风的胸口。

就在剑锋即将刺穿石飞扬咽喉的刹那,石飞扬忽然施展“剑二十三”神功,剑气领域展开的瞬间,墓道里的一切都静止了——柳乘风的剑停在离他咽喉寸许的地方,瞳孔里映着自己被绿竹棒洞穿的胸口。

李彩蝶的毒针悬在半空,针尖距“药人”的眼窝只有半分;甚至连“药人”滴落的涎水都凝固在半空,宛如晶莹的毒珠。她看着石飞扬玄甲上的冰纹在领域中流转,那些纹路正将柳乘风的剑气一点点导偏,最终尽数落在自己的铠甲上。绿竹棒从柳乘风胸口穿出的刹那,冰气顺着伤口蔓延,将他的心脏冻成冰坨。

当剑气领域散去时,柳乘风的尸体轰然倒地,十二具“药人”的冰雕同时碎裂,冰晶里裹着的黑血溅在墓道里,与石飞扬的鲜血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石飞扬的绿竹棒拄在地上,玄甲上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李彩蝶的指尖抚过他肩甲的伤口,那里的冰气正缓缓止血,她突然从怀中取出个小瓷瓶,将解毒丹倒在掌心,温柔地道:“这是用玉蜂浆炼的,能解‘腐心散’。”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引得他微微皱眉。

石飞扬的绿竹棒在地上轻轻一点,扶着她往墓道深处走,低声道:“柳乘风的师父当年被你师父废了武功,他这是报仇来了。”冰气拂过她袖口的伤口,将毒血冻成冰晶,又点拨道:“以后遇到南山派的人,记得先点他们的‘曲池穴’。”

墓道深处的玉蜂灯光渐渐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李彩蝶看着石飞扬玄甲上那些为护她而添的新伤,突然明白为何师父临终前总对着杨过的画像叹气——有些守护,本就无关正邪,只关乎人心。

她握紧手中的解毒丹,快步跟上他的脚步,白衣上的墨梅般的血渍,在灯光下竟显得有几分温暖。

……

活死人墓的断门石前,石飞扬的冰气轻轻拂过石门上的刻痕。那里有杨过刻的“龙儿”二字,笔画里还凝着淡淡的玉蜂浆香气。李彩蝶的拂尘扫过地上的蛛网,突然发现角落藏着个布偶,上面绣着“念襄”和“梦”的名字,针脚稚嫩,显然是孩子们的手笔。

石飞扬的绿竹棒挑起布偶,冰气将上面的灰尘凝结成冰晶,分析道:“他们并不在墓中。这布偶的线是新换的,说明有人经常来打扫。”他的目光扫过终南山的主峰,云雾中隐约可见炊烟升起,又推测道:“或许他们在重阳宫。”

李彩蝶的白衣突然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凝视着石飞扬玄甲上的冰纹,那里映照出自己的影子,渐渐与记忆中师父的画像重叠。她的指尖轻抚腰间的《五毒秘传》,突然将其抛入旁边的石缝:“从今往后,我不再学李莫愁,我就是李彩蝶。”

石飞扬横臂搂过李彩蝶,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推带她飞向重阳宫的方向。玄甲与白衣在云雾中交织,绿竹棒的铜环与拂尘的银丝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重阳宫的铜钟在暮色里荡出最后一缕余音,殿角的铜铃被晚风拂得轻响。

石念襄的君子剑正与杨梦的玉蜂针绞在一处,剑光如练,针影似星,双剑相击的脆鸣里,竟有几分杨过与小龙女当年“双剑合璧”的神韵。

“爹!”石念襄惊叫道,他的剑锋突然顿住,君子剑的冰纹映出石飞扬玄甲上的熟悉轮廓,少年的喉结剧烈滚动,剑穗缠着的玉佩“当啷”落地——那是石飞扬当年留给他的“唐”字玉符,边角已被摩挲得光滑。

他的目光扫过父亲肩头的新伤,那里的玄甲还凝着未干的血渍,突然单膝跪地,君子剑拄地的声响震得阶前落叶纷飞。他哽咽地道:“孩儿不孝,未能……”

“起来。”石飞扬热泪盈眶地道,握着绿竹棒轻轻挑起他的臂弯,冰气顺着剑穗漫上君子剑,将上面的刻痕映得清晰——剑脊处的“杨”字比十年前更深了些,显然是常被指腹摩挲。他单手扶起石念襄,伸手在儿子肩头轻拍,玄甲的冰纹泛起暖意,温和地道:“能守住古墓,能护好梦丫头,就是最大的孝。”

杨梦的玉蜂针不知何时已收在袖中,少女的白衣在暮色里近乎透明。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与小龙女留在画像上的模样一般无二。

直到石飞扬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羊脂玉镯上,那镯子突然泛起温润的光,她才屈膝行礼,声音清得像终南的泉水:“梦儿,拜见公公。”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露出的皓腕上,还留着练“玉女心经”时被寒气冻伤的淡痕。李彩蝶的拂尘突然扫过杨梦的发间,银丝上的玉蜂浆香气让少女微微抬眼。

四目相对的刹那,李彩蝶突然红了眼眶——这双眼睛太像小龙女了,清冷里藏着执拗,倔强中带着温柔,连眨眼时睫毛颤动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龙姑姑若在天有灵,定会喜欢这丫头。”她的拂尘转向石念襄,娇嗔地道:“你这小子,倒会学你杨叔叔,把姑娘家护得这般好。”

石念襄的君子剑突然挡在杨梦身前,剑脊对着李彩蝶的拂尘,低声问:“这位姑娘是?”他的目光在她白衣上的毒针痕迹与父亲玄甲的护持姿态间流转,突然明白这定是与父亲共历生死的人。

杨梦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玉蜂针的针尖在他掌心写了个“李”字,少年的剑势顿时缓了三分。

石飞扬的绿竹棒在两人之间划了道弧线,冰气将石念襄的剑推开半寸,温和地道:“进去说话,我带了些好东西。”偏殿的青灯将四人的影子投在壁画上,那里还留着王重阳手书的“活死人墓”四个大字。

石念襄的“观沧海”掌势刚起,就被石飞扬的绿竹棒轻轻巧巧地引向一旁,“百胜刀法”的气劲撞在柱上,震落的灰尘里。李彩蝶正看着石飞扬的侧脸出神——他教儿子武功时,眉峰微蹙的模样竟有几分温柔,与厮杀时的冰寒判若两人。

石飞扬的掌刀在半空划出冰痕,点拨道:“这招‘观沧海’需以‘明玉功’为基,你冰气太躁,不如梦丫头的‘玉女心经’沉稳。”绿竹棒突然点向杨梦肩头,指导道:“丫头,用‘四两拨千斤’接他三掌。”

少女的白衣旋身而起,掌风如蝶穿花,每次都在触到石念襄掌力的刹那轻轻巧巧地引开,裙摆扫过地面的声响,与石飞扬记忆中李莫愁的“拂尘功”有三分相似,却更添了几分纯净。

石飞扬喊了一声:“好!”便领着众人回归古墓,又突然解下腰间的鹿皮袋。

袋口解开的刹那,竟滚出块拳头大的可燃冰,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紧接着倒出的,是用油纸包好的米、面、酱、醋,甚至还有一小捆水灵的青菜,显然是特意绕道市集买的。

石念襄惊叫道:“爹还会做饭?”君子剑差点脱手,杨梦的玉蜂针也掉在地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李彩蝶却掩唇轻笑。

活死人墓的甬道里,石飞扬支起个简易的灶台。可燃冰的幽蓝火焰舔着铁锅,将锅底的油烧得滋滋作响。他的掌刀切菜的手法比使“百胜刀法”还要利落,萝卜丝细得能穿针,肉片薄得透光,玄甲的冰纹随着翻炒的动作闪烁,竟将油烟都凝成了细小的冰晶。

石飞扬又指导石念襄做菜:“先放葱姜爆香,再下肉片翻炒,等边缘微焦时放酱油——这是芙儿教我的,说这样炒出来的肉才够味。”

李彩蝶的拂尘帮着扇风,白衣被火星溅上几个小洞也不在意,目光总落在石飞扬握锅铲的手上——那双手能劈开蒙古铁骑的铁甲,也能炒出暖心暖胃的家常菜。

第一道菜“爆炒肉片”出锅时,油光锃亮的肉片上还凝着细小的冰珠,香气让石念襄直咽口水。杨梦的玉蜂针突然挑开酒坛的泥封,终南山的米酒混着菜香漫开,少女的脸颊泛起薄红,感慨地道:“公公的手艺,比山下的酒楼还好。”

石飞扬的第二道菜“醋溜萝卜”刚盛盘,石念襄已抓着筷子伸过来,被李彩蝶的拂尘轻轻打在手背上。

她嗔骂道:“长辈没动筷,急什么?”指尖夹起一片萝卜,递到杨梦嘴边,柔声道:“尝尝,这酸味里带点冰气,解腻。”少女犹豫着张口,酸得眯起眼睛的模样,让石飞扬突然想起郭芙第一次吃他做的菜时,也是这般表情。四菜一汤摆上桌时,可燃冰的火焰已弱了下去。石飞扬的玄甲脱在一旁,露出里面的素色中衣,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新旧伤痕交叠,却在灯下泛着温和的光。

他看着石念襄狼吞虎咽的样子,又看看杨梦小口慢嚼时微微颤动的睫毛,便对李彩蝶笑道:“当年在襄阳,郭大侠总说,一家人围坐吃饭,比打赢十场仗还舒心。”

李彩蝶的酒盏停在唇边,目光落在石飞扬中衣领口的冰纹上——那里绣着个小小的“芙”字,被汗渍浸得有些模糊。她突然举杯,与他的碗轻轻一碰,柔情地道:“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米酒的醇香里,她看见石念襄偷偷给杨梦夹菜,看见杨梦把最大的那块肉放进石飞扬碗里,突然觉得活死人墓的阴冷,都被这烟火气驱散了。

石念襄的第三碗米饭见了底,嘴角沾着酱汁也顾不上擦,又赞叹道:“爹,您这‘红烧排骨’的火候,比御膳房的张师傅还好!”杨梦的脸颊圆鼓鼓的,像塞了松子的松鼠,玉蜂针被她用来挑着排骨啃,精致的玉镯在碗沿磕出清脆的响。

李彩蝶的饭量本不大,却也被这热闹的气氛感染,连吃了三碗,放下筷子时才发现肚子已经圆滚滚的,忍不住瞪了石飞扬一眼,娇嗔地骂道:“都怪你,做这么香,要胖了。”

石飞扬的笑声在墓道里回荡,绿竹棒敲了敲锅底的余烬,戏谑地道:“胖点好,胖点有福气。”他的冰气拂过众人的碗筷,将油腻冻成冰晶轻轻扫去,又柔和地道:“明日我教你们做兴庆的‘冰酪’,用这可燃冰镇着,比玉蜂浆还爽口。”

夜深时,石念襄和杨梦相拥着睡在杨过夫妇的石棺旁,君子剑与玉蜂针并排放在棺盖上,剑穗与针尾的红绸缠在一起。石飞扬的玄甲与李彩蝶的白衣在另一侧的石床上铺开,绿竹棒的铜环偶尔与拂尘的银丝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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