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两位抑止力战至宇宙边缘(月底求月(1/2)
第320章两位抑止力战至宇宙边缘……(月底求月票)
对於这究竟是哪位英灵、以哪种职阶能够造成那样的破坏。
韦伯与rider爭论了很久很久。
他们反覆调阅新闻的那些片段,根据战场所发生的痕跡进行推演。
最后他们一致认为,这应该是ncer或archer职阶的英灵,动用了某种范围型宝具所造成的结果。
然而,他们或许万万没有想到——
也许真相比这对主从之间激烈討论的结果,还要离奇上一万倍。
……
冬木教堂。
相比那些典雅辉煌、穹顶高耸的欧洲大教堂,这座坐落於深山町的小教堂,显得格外朴素,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
然而,无论外观如何,对於其中的神职人员,亦或者前来做礼拜的虔诚信徒而言,神的威严与怜悯並不会因教堂的规模而有所削减。
甚至,这份简朴,反倒使人更觉肃穆,让那份神圣庄严,更多了几分也说不定。
但不知为何,今日的布道厅,却仿佛失去了某种神圣的注视。
也许那冥冥之中的上帝临时移开了祂的目光。
自清晨一直到正午时分,四排整齐排列的棕色长椅没有一个人落座,空荡的惊人。
有些刺骨的冷风,顺著那立在门口的圣像穿过拱门,那掀起帘布、吹动木门的声音,显得甚至有些不谐与刺耳。
不过那两名站在布道台旁的神职人员,似乎並不为这一幕感到惊讶。
也许这样的寂静,本就是他们所造成的。
掛灯垂悬於廊柱之上,投下有些昏暗的橙白色暖光,將两人所映出的、那些模糊的影子重迭在一起。
望著眼前的青年,璃正神父眼中难得浮现一丝柔和。
这位老来得子的神父,对於綺礼一直非常宠爱。甚至,由於儿子过去优异的表现和虔诚的姿態,其到死也一直坚信儿子是个圣人,
但现在,他便为那即將到来的风雨而有所感慨,声音里甚至藏著一种忧虑。
“……劫数无常啊。”
綺礼並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父亲的感嘆。
因为,今天这一次碰面,並不在计划之中。
按照远坂时臣所做出的计划,为了防止其他几组参赛者,对於自己与教会的关係產生怀疑。
直到assass假死、老师的计划完成以前,自己其实是不应该来教堂的。
綺礼目光警觉地扫视了一遍周围。
入目之处既无破坏,也无血跡。
甚至教堂的圣徽依旧悬掛在圣坛之上,一如往昔庄严安稳。
在確认自己並没有发现任何教会受到袭击的跡象后,他看向自己的身旁的空气。
“assass。”他低声唤道,目光落向身旁的空气,“有其他人来过吗”
空气微微颤动,一道黑影立刻在最前排空落的座椅上浮现。
白色骷髏面具下,传来哈桑的回应。
“aster,附近没有任何使魔或者御主的跡象,也没有其他监视的跡象。”
綺礼点了点头,在確认自己的行踪未被监视后,他才將目光重新投向面前的这位老人。
“父亲,是出了什么变故了吗”
神父点了点头,他的右手轻轻交迭在胸前的十字架上,声音低沉而缓慢:
“根据教会的最新情报,有两名【死徒之祖】……正在赶往冬木市。”
空气寂静了一瞬,綺礼的瞳孔微微收缩,甚至身体也不由得紧绷了一瞬。
“死徒之祖……两名”
哪怕是綺礼这样可以称得上“无所畏惧”的人。
在听到那个词时,他也不禁感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微微一滯。
不过,他的反应其实非常正常。
因为这实际上无关个人勇猛、胆识,甚至无关信仰,这样的生理反应,其实是一种出於本能的战慄。
对於人类而言,【死徒】,或者说——“吸血种”,更像是“天敌”一类的存在。
而过去作为教会代行者。
在漫长的任务生涯中,言峰綺礼,也曾有过几次和死徒战斗的经歷。
可怕的再生能力、敏捷的姿態和速度、强大的力量……
使用能够贯穿铁骨的【黑键】只能勉强刺入肌肉;
由厚实的纤维编制,绘有防护符咒的【法衣】,在敌人的攻击下,如同纸张一样轻薄无力。
而如果说那些普通的死徒,尚且能够在训练有素的代行者的围困或者埋伏下,成功地杀死或者擒获的话……
【死徒之祖】——那是另一回事。
他们某种意义上已经是与死徒完全不同的存在了。
每一位“祖”都拥有名为【原理血戒】的本质。
——也就是【祖之血】。
这种几近於神秘的“生存之理”,不仅定义了他们为何存在、又以何种形式存在於世。
更重要的是,仅仅围绕著“祖的血”,就能形成短暂修改行星物理法则的【现象】。
当然,这样也就不难理解【圣堂教会】,为何能与魔术协会並列为世界两大超常势力之一了。
【圣堂教会】能在世界上与其他魔术组织分庭抗礼,甚至在圣杯战爭中被划为“中立地带”的重要原因,就是这些【死徒之祖】通常是由教会来负责消灭,或者说封印的。
不过,冬木市显然不是存在那种级別人物驻守的教会据点。
因此,对於冬木市来说,如果【死徒之祖】真正抵达。
哪怕只有一位,情况仍然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綺礼与璃正心里都非常清楚。
不论是最后引来教会大规模的出手干涉,还是发生可能的【英灵】和【死徒】之间的大战,亦或者引来魔术界的关注……
显然在两大势力前,冬木市地脉的主人,也就是远坂家的看法,並不重要。
而如果最后让这两个庞大的势力,藉此洞察到这场圣杯战爭的“真实面貌”,那么掩藏在这场仪式下的秘密,就再也无法迴避了。
綺礼低声问道:“父亲,能知道是哪两名死徒之祖吗”
言峰璃正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並不知情。
“我只是一个负责【圣杯战爭】的监督者,这样隱秘而且可能关乎战局的信息,教会那边不会告诉我的。”
他顿了顿,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
“而且,负责回收和管理圣遗物的【第八秘跡会】,其实与负责对於异端进行制裁的【埋葬机关】,並没有太大的交际。”
“……【埋葬机关】吗”
言峰綺礼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位曾经的代行者甚至知道的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多。
那是只能由代行者中最强的人员才能加入的部门,其独立性强得惊人。
綺礼甚至听说,如果哪一天教宗变成死徒的话,他们甚至有权力將教宗就地处刑。
而言峰璃正则接著说出自己內心真正的担忧。
“虽然现在,教会已经让沿路的代行者和【埋葬机关】,前去阻止那两名【死徒之祖】赶过来了。”
“但关键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綺礼微微頷首,他已经明白父亲真正的意思了。
“所以,您怀疑是【圣杯战爭】的影响吗”
璃正神父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沉默地注视著讲坛上方那扇狭长的彩绘玻璃,仿佛那在阳光下投下光影的圣像,能给予他內心某种解答。
片刻后,神父就缓缓点头。
“綺礼,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次的圣杯战爭,你……”
虽然只学习了三年的魔术,言峰綺礼非常明白,【圣杯战爭】与这件事,绝对没有任何联繫。
“父亲,圣杯战爭已经进行了三次了,而且,之前魔术协会和教会那边不也有过协议——”
“我不是在问这件事。”璃正打断了他,声音低沉而篤定,“我是有点担心你的安危。”
綺礼怔住了。
璃正神父垂下视线,当教会的密令和儿子的性命这两件事放在一起,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於是,那份来自教会的密令,就被这位爱子心切的老人,告诉了理论上已经脱离教会,加入到魔术协会的儿子。
“綺礼,教会的命令是——让冬木市所有的代行者,找到冬木市存在的【孔洞】。”
“因此,如果之后你遇到和这个词有关的事物,一定要儘早远离。”
璃正顿了顿。
教会的任务和友人的请求,让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內心的真实想法——这位老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远离即將到来的纷爭的。
他將这件事压在心里,然后看向綺礼,说出这次教会真正需要和远坂时臣沟通的事宜。
“此外,麻烦綺礼你转告一下时臣先生。”
“【圣杯战爭】的收尾工作,这一次很可能就要麻烦他和【魔术协会】来做了。”
“我明白了,我会转告老师的。”
於是,在布道厅头顶那块彩绘玻璃上描绘的圣徒的注视下,空荡的教堂,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
远坂宅邸,地下室的魔术工坊。
面对这新出现的意外,远坂时臣站在书桌前,他神情阴鬱,眉头紧锁,就显露出满面愁容。
“唉……”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气,指尖用力,让紧紧皱起的眉间试图舒展一些。
但作为魔术师的时臣,显然比璃正神父和綺礼都知晓那些死徒的【祖】,意味著什么。
头顶的瓣式吊灯,照亮出那本摊开在桌子上的魔导书。
他的目光停留在魔导书上的一段描述,语气低沉,不自觉地念出声音。
“每一个【祖】都能够使用类似【固有结界】的大魔术,能够依靠自身的能力改变环境,甚至是世界的原理……”
这已经不是“可以对付”的敌人了,而是“必须儘量避免正面对抗”的存在。
这些描述就让时臣的眉头皱得更紧,直到他的目光无意间扫到自己手背上的印记——
那是三道鲜红的令咒,象徵著他与圣杯、与从者联繫的契约。
自己刚刚居然在想自己去对付可能的【死徒之祖】,真的是糊涂了。
有些紧张的身体放鬆下来,时臣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神情终於鬆动了一点。
是了,他还有archer。
他还记得第一次召唤那位金髮王者时,面板所告诉他,archer所持有的那把划破天地的宝具。
【天地乖离开闢之星】。
在那柄来自创世敘事诗《enuaelish》,能够分离天地、切割世界的神器面前——想必即使是【祖】这样的死徒,也一定会灰飞烟灭吧。
更何况,根据綺礼的消息,【教会】才应该是应对这场事故的主力。
自己只需要履行作为“御三家”之一的责任,处理圣杯战爭结束后的收尾、掩盖、善后事宜就足够了。
时臣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又浮现出来。
嗯,那一定是一种……一种经济上的不適感。
一种面对即將產生的销的“肉疼”的感觉。
【魔术协会】可不像【教会】那样团结。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神秘”的原则,习惯於独来独往,沉浸於自己的研究的魔术师,根本不会存在什么大规模的组织才对。
就像时臣是了一大笔金钱,才从他人手中,购得能召唤出吉尔伽美什的圣遗物一样——
要想从魔术协会获得任何资源、支援,显然都必须支付“等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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