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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不等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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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爻缓缓降落,食指一挥,白光化丝,宛如灵蛇,将澹台月疏捆在一旁大树上!

丝线勒入皮肉,透着无形的压迫。

澹台月疏当即吃痛,心内一惊,急急大喊:“为什么抓我!凭什么!”

胭爻丝毫未管她,摇曳走到白兑身旁,语气戏谑:“小白兑,可得补偿我哦。”

她的声音如丝,透着妩媚,冲白兑抛了个媚眼儿,将怀中一张纸条掏出,交予白兑。

澹台月疏仍在挣扎,面色煞白,嘶声道:“为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放开我!我澹台一族任人欺负?白兑师尊,白兑师尊!若有什么误会,至少给我一个理由!”

她声音颤抖,杏眸透着愤怒与惊慌,眼中阴骘连连,火光映得她面庞虚伪而扭曲。

胭爻轻笑,语气轻蔑:“妹妹,这一路上,你留下的记号,当真我眼瞎么?”

她的声音透着戏谑,面色妖冶而冷厉,眼中闪着寒光,直直看向澹台月疏。

澹台月疏一愣,语气慌乱:“…你,你胡说什么?”

她挣扎着,眼中透着心虚:“我…我只是留下一个我随手画着玩儿的东西…我并不…”

她声音渐弱,但杏眸闪过一丝狡黠,仍虚伪十足。

白兑似一刻也等不了了。

她直直看向澹台月疏,寒星般的眼眸一沉,沉声道:“新生大会之前那天晚上。”

白兑顿了顿,直勾勾盯着她看:“长乘兄长、艮尘、我、瞎叔,皆在院长乾园厅内,瞎叔已将与澹台一族合作的事详细告知。”

“我兑宫、巽宫、坎宫此番巡探草药仅为其一。”

下一刻,白兑对着空无一人的天空,仰头怒喝一声!

“其二,等的就是你澹台易钟!”

她的声音震耳,透着无尽的愤怒与威压,怒瞪空无一人的夜幕!

白袍上,满是同伴的血迹斑斑,在火光中猎猎作响!

众人齐齐一愣!

下一刻,溪边骚动,议论声此起彼伏!

(坎宫)潜鳞瞪圆灰绿的眸子,厉声道:“什么意思?!”

(坎宫)幻沤微微挑眉,语气低沉:“哦?”

他的声音透着讶异,眼中闪过一抹探究,异瞳直直看向澹台月疏的脸。

尤其是泽祝,愣在原地,一言未发…...

澹台月疏面色煞白,杏眸瞪圆,嘶吼:“休要胡说!我、我父亲怎可能来这里?!”

她挣扎着,眼中透着慌乱与阴骘:“我澹台一族本就树大招风,易学院故意污蔑,好,我认!”

“但我父亲没来,也从未知晓你所说的这些事情,易学院如何将这罪名坐实!”

她的声音尖锐,透着虚伪的愤怒,火光映得她面庞扭曲而狡黠。

紧接着,在无人看见的树后,她猛地戳破食指。

指尖涌出鲜红的血液,一滴,无声落入土壤…...

澹台月疏眼中闪过阴骘的狠辣,嘴角暗暗划过一抹邪笑!

白兑冷声:“所以我说,不等了。”

她的语气冷峻,眼中决然,火光映得她面庞疲惫而威严。

澹台月疏一愣:“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白兑面无表情,盯着澹台月疏看:“你今赴死,让萦丝、微悦、纳祝、契无润、滋少、舌渡、盟月、鸿雁、安照金、方可藤、清华、芳伍、衔芦安息。”

说着,白兑的话如刀一般,眸内似能滴出血来,脸色愈发苍白。

她的白袍在火光中微微晃动,隐隐作抖…...

澹台月疏急了,嘶声道:“什么,什么?!凭什么!?!他们遇到了危险,作战而死,让我来顶罪!?!”

她的声音尖锐,眼中完全慌乱,但阴骘万分,火光映得她面庞扭曲而虚伪。

下一刻。

白兑竟一言不发,作势就要走向澹台月疏,脸色阴沉,似夜下一头孤狼!

胭爻见状,急急接过话茬,挡在白兑身前,媚眼如丝,语气戏谑:“小白兑,我来说~”

她看向澹台月疏,声音透着冷笑:“你澹台一族最善风水,尤其山林布阵。你与澹台云隐联手,牵动地脉阴气,将毒物驱来,我可曾说错?”

她顿了顿,眼中闪着寒光:“要么这毒物是被澹台云隐引去艮宫,要么,是被你引来我三宫。”

“可惜啊,若引去艮宫,说不定还真发现不了你们的伎俩呢。”

说话间,胭爻周身的香味似乎深谙撩拨之道,柔香细腻,透着妩媚,不停地挑逗着鼻尖,甜到令人心慌。

紧接着,她妩媚一笑,声音轻佻,眼中却透着杀意,火光映得她纱衣泛着莹白光泽:“呵呵,小妹妹,胭爻姐姐我呐,无论是男人的那家伙,还是走夜路,最喜欢断后呢~”

澹台月疏血色尽失,神色大惊!

下一刻,她声音尖锐,怒瞪胭爻,企图反驳:“死了的人是能力不足!即使是我引来又能如何?我引不来,这等凶险之地,难道就不会死人?!”

“凭什么怪到我头上?!”

澹台月疏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眼中透着阴骘的狠辣,面庞扭曲而狰狞,不断挣脱,皮肤隐隐勒出血迹。

胭爻冷哼一声,掏出一张布匹,上面洋洋洒洒写满字迹。

仔细看,与瞎叔的笔迹极为相似。

胭爻冷笑:“澹台月疏,自小暴虐无道,闺中趣事,便是折磨婢女。”

她顿了顿,语气透着寒意:“五岁时,因婢女梳头时扯痛你一根发丝,命人将婢女按在妆台前,用金簪将其长发钉在木板上。”

“其他婢女轮流给被钉住的婢女‘梳妆’,簪子每动一次便带出血肉。”

“你笑着对母亲说:‘娘亲,我在教她们什么是规矩。’后续婢女当夜自尽。”

胭爻声音冷厉,火光映得她面庞妖冶而愤怒。

这话落下,风无讳嘴角微抽:“月疏妹妹…?”

他眼中透着震惊,青袍破损,身形隐隐晃动,似被震慑。

泽祝看着澹台月疏,眸内满是难以置信:“不,不可能?!”

他的声音虚弱,火光映得他面庞憔悴而震惊。

澹台月疏急急挥手,面色扭曲:“说谎!你说谎!五岁我什么都不懂,岂不是任你污蔑!”

她眼中透着慌乱,杏眸泪光盈盈,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有,我没有,泽祝哥哥…呜呜呜…”

胭爻怒喝:“七岁!你因厨娘做的莲子羹太烫,逼其跪在烧红的铜香炉上背诵《女诫》。”

“让其他仆从同上,你与澹台云隐赌谁能坚持最久不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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