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好粗心哦(2/2)
尉迟权平淡的眯着余光。
“尉迟又又!”黎问音想起什么,“我记得这家伙还想讨好你来着,你不许给他好脸色!”
尉迟权笑了笑:“放心,没给。”
黎问音瞪他:“你也不许这么对他笑!营业微笑也不许!”
“?”尉迟权收了收笑容,“好好,不笑。”
黎问音嘀嘀咕咕地小声骂这个讨厌的家伙。
自从得知他对即墨萱态度不好,黎问音就恨上了,听说了这家伙还想毒死周觅旋的狗,更是狠狠地恨上了。
这家伙天天阴阳怪气即墨萱,阴阳即墨萱和周觅旋的关系,黎问音把他看做妨碍妈妈爸爸在一起的混蛋。
讨厌的家伙,黎问音将带领身边所有人都不给他好脸色。
——
分院仪式结束,学生们都开始往外散了,即墨辞还坐在等候区。
橡木院的学长学姐们为新生们准备了欢迎派对,热情地招呼他们一起去玩,却略过了即墨辞,没有一个主动上前来和即墨辞搭话的。
即墨辞很烦躁,他看到了穿着学生会制服的即墨萱。
即墨辞起身拦住即墨萱。
“你不准备为我做点什么吗?”
即墨萱盯完了分院仪式,手头还有其他工作,没空和他废话:“不要无理取闹了,我现在很忙。”
“我无理取闹?”即墨辞咬牙,“我入学前你完全不帮我疏通关系,害我被尉迟会长闭门谢客,这就算了,我不跟你计较。现在我入学了,我要换个学院,你还不管不顾?你还知道自己姓即墨吗?”
即墨萱不悦地看他:“是你忘了你自己姓即墨。即墨辞,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现在入学了,应该学会自己处理事情了,不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身上挂着的累赘够多了,你少来给我添麻烦。”
“你......!”即墨辞瞪大了眼睛,即墨萱什么时候对他说话这么狠了。
因为即墨萱不准备拖着他走了,他爱怎样怎样,她则该如何就如何。
“就是!”黎问音忽然从旁窜出来了,对着即墨辞就开始指指点点,“你少给你姐惹麻烦,多大岁数了,还要当姐宝,姐姐不帮你就闹,丢不丢人。”
即墨辞气得瞪直了双眼,耳朵出气。
即墨萱对黎问音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就脚下生风地走了。
她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人形随从。
周小面包哼哧呼哧地当拎包小厮,路过即墨辞,打了声招呼:“嘿嘿...你好!她刚才说的挂在她身上的累赘......大概就是我...!”
语气还怪骄傲和害羞的,很明显他把重点放在了“挂在她身上”,完全忽视了“累赘”。
“周觅旋?”即墨辞看到敌家,火气更盛,“你等着,现在我入学了,很快就会打败你的。”
“打败我?”周小面包很奇怪,眨巴眼,“为什么要打败我呀?”
“?”即墨辞拧眉,“我是你的对手啊,你少在这装蒜,我们两家一直都是死敌。”
周小面包嘟囔:“可是我家的死敌只有即墨家啊......”
“你在说什么屁话?”即墨辞音量都抬高了,“我就是即墨辞啊。”
“啊......!”周小面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还有这么一个人,他满怀歉意地攥着自己的手,“对不起,我完全把你忘掉了......”
即墨辞:“......?”
周小面包不好意思地笑:“那你要打败我,就算我输了行不行?萱萱宝最近好忙......我没空和你比拼什么的,但是帮不上萱萱宝的忙就糟糕了......哎呀不行,我得跟在她旁边...你就对其他人说你赢了我好了......”
“你!”即墨辞气得脸发白,他感觉自己被他侮辱了,这人完全没把自己放眼里。
而周小面包已经快步跑过去跟上即墨萱了。
黎问音开心地欣赏:“妈妈霸气威武,爸爸紧随其后。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
“黎问音!你干什么来坏我的好事!”即墨辞瞪过来。
黎问音扯了扯自己的红袖章,不客气地瞪过去:“谁想搭理你了,你这个烦我妈妈心情的废物,就你不愿归队跟随方阵走,我是受橡木方阵所托,拎你去登记的。”
“能和即墨萱那种人玩到一起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即墨辞一梗脖子,死都不愿意,“我不会登记入橡木院的,我要改院。”
黎问音拉开自己的校服外套,窸窸窣窣的寻找魔杖:“还改院?你什么东西你还歧视树院,不如趁早跳楼改命,正好你特别不配做即墨萱的弟弟。”
“少用!即墨萱的弟弟!这种头衔喊我!”即墨辞怒了。
“正好,”黎问音取出魔杖,用尖端对着他,“我是认为你配不上这个头衔。”
即墨辞有不祥的预感:“黎问音你想干什么?”
黎问音举着魔杖,无情地开始念咒。
回了学校,没有在校外的条条框框,她可以随便使用魔法了。
如春蚕吐丝,棉白的丝线从魔杖尖端抽出,在空中织了起来,织成了一朵一样的棉白云朵。
很快,棉白云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织越大,变成了一大块可以乘坐上去的云。
黎问音平心静气,心念控制着大云四分五裂,化成好几朵。
即墨辞刚要叫骂着说点什么,突然一朵云冲过去塞他嘴里,成功堵住了他的嘴。
黎问音是还没学会禁言魔咒,但她会一点别的简单粗暴的禁言方式,比如直接堵住人的嘴。
堵住了即墨辞这张讨厌的嘴,黎问音控制着云朵,捆住即墨辞的手脚,将他四仰八叉地抬了起来,漂浮在半空中。
滴滴大云,由专业的黎司机为您护航。
黎司机好久没上路了,业务稍有一点不熟练,这个云朵呀,一个没控制,啪叽一下,只拎起了即墨辞的腿,忘了抬他的头。
即墨辞就倒栽葱一样头着地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被云堵着不让说话,硬生生吃了个闷亏,鼻青脸肿的,用目光恶狠狠地瞪黎问音。
“哎呀,”黎问音惊讶地捂住,“没控制好,抱歉抱歉。”
即墨辞气得在半空中挣扎。
黎问音的云又没能控制好,还没把他从倒栽葱的状态调过来,反而一直拎着他的腿,让他脸朝地地反复摩擦了几圈,摩擦的即墨辞白嫩的小脸肿了一大圈,似平白无故被扇了好多巴掌。
即墨辞气血上脑,脸气得完全涨红了。
“诶,怎么一直控制不好哇,”黎问音吐了吐舌头,笑,“我可真是一个粗心的小笨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