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隔空交手与再见飞头降(1/2)
在法坛上,摆放有两个精心扎好的草人,其中一个草人的身上扎有许多根针,一直从草人的脑袋扎到草人的双腿上。
在草人的旁边放着一个罐子,里面装着一些从碾碎的虫子中流出来的粘稠液体与其它某些东西的混合物。
那满身邪气的年轻男人一边念咒施法,一边拿起一根短针,在罐子内沾了一些粘液后,向扎了不少针的草人上扎去。
更多的鲜血的从男人的嘴里流出。
不只是嘴,随着时间流逝,连男人的鼻孔、耳朵,甚至是双眼中都流出来了鲜血。
男人浑身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终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向前吐出一大口鲜血,把法坛与法坛上的部分虫子都染成了鲜红色。
那些虫子躁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去吸食血液。
男人的脸色变得更为狰狞,双眼中的血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地增多。
法坛上的草人的脑袋忽然爆开,草屑溅得到处都是。
男人闷哼一声,从七窍中都流出了乌黑的血液。
他缓缓伸手,取下了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白布,露出了缠绕在脖子上狰狞可怕的巨大伤口。
随即,他的脑袋与脖子的上半部分诡异地扭动了一下,向上缓缓地升起。
从伤口中可以清晰地看到气管随着脑袋的升起而被拉了上去。
更加邪异恐怖的气势从男人的身上散发而出。
凭空生出的阴风吹开了门窗,吹得墙壁上贴着的巨大的符纸哗哗作响。
男人看向了法坛上的那个草人,从他身上扩散而出的黑气缓缓向草人笼罩而去。
“砰”的一声,草人忽然全部炸碎。
男人的脑袋骤然落回到了脖子上,随即向前扑倒,发出一阵惨叫。
“是谁?!是谁……在破我的术……”
……
身上又连续出现了几个伤口,大量的血肉从李侦的身上掉下。
现在的伤口比之前的更为可怕,每一个伤口都是贯穿伤,像是有人以利刃,或者长针在他身上穿刺一样。
就算以李侦的意志,也无法在面对这种伤害所形成的剧痛时完全无动于衷。
他的眉头皱起,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但是这种痛感也没有影响李侦的动作。
他闭上了双眼,嘴里的咒语却没有间断。
可怕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涌出,充斥在屋子内,使屋子内的的氛围变得越来越可怕。
赤眼蝙蝠从女妖身上飞出落在了婴儿床的一侧,一双赤色的双眼看向了李侦。
婴儿床上的婴儿的哭泣声越来越凄厉,听着像是即将要断气一样。
躺在地上的林嘉臂越来越着急,却无能为力,只能尽力转动自己的眼珠,向婴儿床看去。
某一刻,李侦忽然睁开双眼,弯腰从嘴里吐出了最后一只蜈蚣。
心有所感,他抬头向窗外看去。
窗户的玻璃同时炸碎,发出刺耳的声响。
一个拖着内脏的人头犹如虚幻的影子一般从破碎的玻璃窗外冲来,但一进入屋子,那脑袋便又向后退去,消失在了雨夜中。
赤眼蝙蝠怪叫了一声,追向了雨夜之中。
极端邪恶与血腥的气势给房间内带来了一阵腥风,吹得李侦的身体痒痒的。
“飞头降?”
李侦伸手擦掉自己双眼中的雨水。
在法力相激之下,他见到了对方的飞头的幻影,并不是见到了对方的飞头的本体。
要是对方敢以还没有达到大成的飞头来找他的麻烦的话,他肯定不会让对方那么轻易的离开。
只凭气势和气息来看,这种飞头与李侦在《魔》内见过的飞头降有些不同。
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很多降头术的名称虽然一样,但是降头师祭拜的邪神,以及学的手段可能都会存在差异,就会导致术法的修炼方式与施展出来的威势都不同。
这人的飞头降不如《魔》内的那个降头师施展出来的飞头降,但是李侦知道,这人的飞头降还没有修炼到大成。
要是让这人把飞头降修炼到大成,威势也许会超过《魔》的降头师的飞头降……
李侦对这个降头师的飞头降,以及对方祭拜的邪神都很有兴趣。
对于前者,他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特殊,要是获得对方的飞头降的修炼之法,结合自己在《魔》内获得有关飞头降的东西,也许他能修炼出特殊的飞头降。
对于后者,自然是出于观想的需要。
虽然不确定对方观想的具体的是什么邪魔,但是李侦可以确定对方观想的与自己观想的三大邪魔都不同。
要是对方邪魔是那几大邪魔的,且状态不错的话,那么就可成为李侦的下一个观想对象……
低下头,李侦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没有新的伤口产生。
对方在占得先机的情况下,以这种程度的降头术对他造成的伤害有限。
看了眼地上留下的血肉,李侦把视线转回到了那个婴儿的身上。
揭开婴儿的眼皮,看见婴儿的双眼内没有任何异常,李侦便放下了心。
退后几步之后,李侦让女妖放开了林嘉碧。
发现自己能动了,林嘉碧手脚并用地爬到婴儿床边,一把将里面的婴儿抱在了手里。
惊慌地检查了一下哭泣不止的孩子的身体,发现孩子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之后,林嘉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脸上的血迹擦掉。
在孩子的左右两边脸上都亲吻了一下,她才想起这屋子内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存在。
把自己的脚从地上的血泊中移开,紧紧抱住孩子的林嘉碧看向了李侦:“你……你……是什么人?我的孩子……”
李侦打断道:“你的孩子已经没问题了,你身上的问题更大一些,不过暂时也不会死。”
也许是因为恢复了一些的缘故,他现在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要好听一些,在说话时候也更加轻松,但还是带着一些像是传喘气一般的“气音”。
“你的丈夫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今晚不止你这边出事,在你丈夫那边也有一个老警员被杀,死相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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