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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血浮屠 我记住你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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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7日的清晨,鲤城的阳光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透过陈伟家别墅那面三层楼高的落地窗,在意大利抛光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这栋依山而建的别墅奢华得像个小型城堡,光是客厅中央那盏从威尼斯空运来的水晶灯就够普通人奋斗半辈子,此刻正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把细碎的光洒在每个人脸上。

“陈伟!你家这破闹钟能不能换一个?每天早上听《恐龙扛狼》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欧风琳裹着真丝睡袍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发梢还带着昨晚没吹干的潮气,脚边的波斯猫“喵”地叫了一声,蹭着她的拖鞋打了个哈欠。

陈伟正蹲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台旁煎牛排,闻言回头抛了个媚眼:“这叫仪式感懂不懂?再说了,你昨天不是还跟着唱‘恐龙扛狼扛狼扛’吗?”他手腕一抖,煎得金黄的牛排翻了个面,黄油滋滋作响的声音里混着欧风琳飞过来的抱枕——抱枕砸在他背上软乎乎的,倒像是在撒娇。

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堆着半醒不醒的人。吴冕夜把脸埋在抱枕里,手机悬浮在面前,屏幕上苏晓琴的脸正做着鬼脸,她那边显然是在鹭岛大学的宿舍,身后的书架上还摆着去年陈伟送她的限量版赛车模型。“我说苏晓琴,你能不能别用你那5G信号嘲讽我们的Wi-Fi?”张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客房出来,手里还攥着半袋昨晚没吃完的薯片,“等下进梦境你卡成PPT,看我不截图发朋友圈。”

“切,本姑娘可是买了校园网至尊会员,延迟绝对比你们这帮在别墅里蹭网的家伙低。”苏晓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带着点得意洋洋的雀跃,“再说了,就算我卡,冕夜肯定会把我捞出来,对吧亲爱的?”吴冕夜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惹得屏幕里的苏晓琴假装生气地哼了一声。

樊正索正站在客厅的智能壁画前,手指在莫奈的《睡莲》上戳来戳去——这壁画其实是块伪装成艺术品的巨幕,此刻正被他调成了酒馆的平面图。“我说各位,今晚酒馆的主题色用克莱因蓝怎么样?最近抖音上超火的。”他女朋友廖可欣端着盘洗好的草莓走过来,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上周才用了克莱因蓝,你是不是对着调色盘犯选择困难症了?”

“这叫经典永流传!”樊正索捂着胳膊辩解,眼睛却瞟向廖可欣手里的草莓,趁她不注意抓了一颗塞进嘴里,“再说了,顾客就爱吃这一套,你看上次用了‘泰裤辣’主题,营业额直接翻倍。”

吴巧巧抱着笔记本电脑从楼上下来,屏幕上是咖啡馆下周的排班表。“我说张强,你采购的咖啡豆又买错牌子了,风琳姐说这种酸度太高,做拿铁会发苦。”她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放,叉着腰看张强,“你是不是又在市场上被漂亮阿姨忽悠了?”

张强立刻举双手投降:“冤枉啊!那阿姨说这是今年的新产季,我尝了一口觉得挺香的……”话没说完就被吴巧巧瞪回去了,只能挠着头嘿嘿笑。欧风琳走过去拍了拍吴巧巧的肩膀:“没事,下次我跟他一起去,正好我想去看看那家新开的进口食品店,听说有卖现烘的耶加雪菲。”

陈伟把煎好的牛排分到盘子里,又冲了壶手冲咖啡,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快吃吧,再过半小时该进梦境了。”他把一杯加了燕麦奶的拿铁递给欧风琳,杯壁上还细心地拉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今天风琳要去迷雾谷找月心草,大家记得在宗门周围布好警戒阵。”

“收到老板!”男生们异口同声地应着,抓起刀叉狼吞虎咽。苏晓琴的脸还在屏幕上亮着,她举着片吐司对着镜头:“你们吃的什么啊?看起来好好吃,早知道我周末就该留在鲤城的。”吴冕夜终于舍得从抱枕里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等你回来请你吃陈伟做的惠灵顿,他昨天刚练的新菜谱。”

半小时后,地下室的梦境接入室里,六个银色的舱体像太空舱似的排列着。墙壁上的星空灯模拟出猎户座的轮廓,张强正对着舱体的语音助手喊:“小梦小梦,播放《孤勇者》!”惹得大家集体翻白眼。欧风琳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伸手碰了碰陈伟的舱体:“等下在梦里给我留碗莲子羹,昨天巧巧新学的配方超好喝。”

“没问题,顺便给你加两勺糖。”陈伟笑着帮她检查好营养液导管,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像触电似的对视一眼,空气里都飘着点甜丝丝的味道。苏晓琴的声音从角落的独立接入终端传来——那是个专门为远程连接设计的设备,有点像放大版的VR眼镜,此刻正亮着柔和的蓝光。“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当着我们的面撒狗粮?信号都被你们甜得卡顿了。”

“来了来了,苏大美女的意识正在加载中……”吴冕夜的声音带着笑意,他躺进舱体里,舱门缓缓合上时还不忘冲屏幕挥挥手,“等下梦里见,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糖葫芦。”

陈伟躺进舱体的瞬间,感觉微凉的营养液顺着导管慢慢渗入,视野里先是一片纯白,接着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般泛起涟漪。他能清晰地“听”到其他人的意识波动,像一串互相缠绕的银线——吴冕夜的带着点跳脱,张强的沉稳厚重,樊正索的细腻,还有欧风琳的,像团温暖的光,紧紧挨着他。

“滴——远程用户苏晓琴接入成功,意识同步率98%。”机械音刚落,陈伟就感觉到那串银线里多了个活泼的波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苏晓琴到了。

再次睁开眼时,脚下已经是鲤行宫青石板铺就的广场。朱红色的廊柱上缠绕着会发光的灵藤,每片叶子都在轻轻摇晃,像无数只眨动的眼睛。远处的炼丹房飘来丹香,混着山涧的水汽,比现实里咖啡馆的手冲咖啡还让人提神。

“陈伟!你看我这身新道袍好看不?”苏晓琴像只花蝴蝶似的飞过来,淡粉色的道袍上绣着桃花,腰间还挂着个装着糖葫芦的锦囊,“这是我用积分在系统商城换的,是不是比你那件灰扑扑的好看多了?”

陈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白道袍,确实朴素得很。欧风琳走过来帮他理了理衣襟,笑着说:“我们家陈伟走的是低调奢华路线,不像某些人恨不得把‘我最美’三个字写在脸上。”苏晓琴立刻挽住欧风琳的胳膊:“还是风琳姐懂我,不像吴冕夜,说我穿粉色像只熟透的桃子。”

“本来就是嘛。”吴冕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手里还拎着个食盒,“喏,给你的桃子……啊不,糖葫芦。”苏晓琴接过食盒,踮起脚尖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惹得吴冕夜疼得龇牙咧嘴,周围的人都笑开了。

张强和吴巧巧正蹲在广场边摆弄阵旗,那些巴掌大的旗子在他们手里像有生命似的,落地就自动嵌进石板缝里,发出淡淡的灵光。“我说巧巧,这警戒阵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张强挠着头,“上次有只穿山甲都能钻进来,差点把灵田的灵谷刨了。”

“那是你阵法核心放错位置了。”吴巧巧白了他一眼,指尖在阵旗上一点,原本散淡的灵光瞬间变得凝实,“这次我加了反震符,别说是穿山甲,就是化神期修士来了,也得被弹出去三丈远。”

樊正索和廖可欣正指挥着几个小弟子打扫藏经阁。那些小弟子都是系统生成的NPC,穿着统一的青色道袍,干活却一点不含糊,擦柱子的擦柱子,扫落叶的扫落叶,嘴里还哼着鲤行宫的门歌,调子像极了现实里流行的民谣。“可欣你看,我把上次从血鸦岭摘的墨玉花摆在窗台上了,是不是特别配这木书架?”樊正索指着窗台上那盆开着黑色花朵的植物,眼里满是得意。

“是挺好看的,就是别让它的花粉飘进经书里。”廖可欣伸手拂去他道袍上的灰尘,“上次你把食人花摆在炼丹房,差点把长老的胡须当肥料。”

陈伟和欧风琳并肩站在广场中央,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嘴角都带着笑意。阳光透过灵藤的缝隙洒下来,在欧风琳淡紫色的劲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裙摆上绣的银线在光线下流转,像有群萤火虫在跟着她飞。

“我等下就去迷雾谷。”欧风琳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长老说月心草要在辰时采摘才有效,现在出发正好赶得上。”她伸手帮陈伟理了理腰间的佩剑,那剑是他用元婴期灵力淬炼过的,剑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你别担心,我带着你给的护身玉佩呢。”

陈伟握住她的手,指尖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我还是不太放心,迷雾谷的瘴气对金丹期修士有影响。”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银铃,“这是清心铃,遇到瘴气就摇响它,能净化周围的浊气。”他把银铃系在欧风琳的手腕上,铃铛轻轻一晃,发出清越的响声,“有事立刻传讯,我让张强在谷口布了传送阵,一炷香就能赶到。”

“知道啦陈管家。”欧风琳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像偷了糖就跑的小孩,“等我回来给你做月心草糕,上次你不是说想吃吗?”她转身要走,又被陈伟拉住,往她手里塞了个油纸包:“这是刚烤好的灵犀果干,路上饿了吃。”

“陈伟你也太偏心了!”苏晓琴凑过来看热闹,故意夸张地喊,“我们也想吃灵犀果干!”吴冕夜立刻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包递给她:“喏,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比陈伟那个甜。”苏晓琴咬了一口,冲欧风琳挤挤眼睛,意思是“你看我家冕夜多贴心”。

欧风琳笑着挥挥手,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迷雾谷的山道上。陈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淡紫色彻底融进苍翠的山林里,才转身对大家说:“我去灵田看看,你们各自守好岗位,有情况随时传讯。”

欧风琳一路往迷雾谷走,手腕上的清心铃时不时发出轻响,把路边缠绕的瘴气驱散成淡淡的白烟。山路两旁的古树遮天蔽日,树干上覆盖着厚厚的苔藓,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绿色的地毯上。她时不时停下来采几朵灵草,嘴里还念叨着:“这个凝露草给巧巧做养颜丹正好,那个紫韵花可以给可欣泡茶……”

走到谷口时,她拿出陈伟给的罗盘,指针在轻微晃动后稳稳指向谷底。月心草只在满月时才会发光,但辰时的露水能锁住它的灵气,所以必须这个时候采摘。她从储物袋里掏出个玉盒,小心翼翼地拨开齐腰深的草丛,靴子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跟山谷说悄悄话。

突然,鼻尖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是妖兽那种带着腥臊的味道,而是像生锈的铁器泡在蜜里,甜腻中透着股让人作呕的腥气。欧风琳瞬间屏住呼吸,右手悄悄握住了背后的长剑,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连清心铃都停止了晃动,安静得有些诡异。

“小姑娘家家的,胆子倒是不小。”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像用砂纸磨过木头。欧风琳猛地抬头,只见一道黑影像片乌云似的压了下来,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差点让她吐出来。她下意识地祭出护身玉佩,莹白色的光罩瞬间将她笼罩,却被那道黑影随手一挥就打得粉碎,玉佩“啪”地一声裂成两半,掉在地上像颗破碎的星星。

“啧啧,元婴期修士给的玉佩,倒是有点意思。”那人缓缓落在地上,暗红色的长袍上绣着密密麻麻的骷髅头,脸藏在兜帽的阴影里,只能看见嘴角露出的两颗尖尖的獠牙。他伸出手,漆黑的指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指着欧风琳的储物袋:“把里面的月心草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你是谁?知道我是谁吗?”欧风琳强压着心里的恐惧,长剑出鞘时发出嗡的一声轻鸣,剑身上流转的灵光映得她脸色发白,“我是鲤行宫的欧风琳,我男朋友是元婴期修士陈伟,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他绝不会放过你!”

“陈伟?没听过。”那人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不过这月心草我盯了快百年了,今天正好成熟,倒是多谢你替我引路。”他说话间,掌心凝聚起一团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被腐蚀了,发出滋滋的响声。

欧风琳咬着牙挥剑格挡,金丹期的灵力全部灌注在剑上,划出一道耀眼的光弧。可那道黑光像有生命似的,轻易就绕开了剑光,“啪”地打在她的肩膀上。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往骨头里钻,她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石壁上滑落在地,嘴角立刻涌出腥甜的血沫。

“不自量力。”那人缓步走过来,一脚踩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吧,叫什么名字?等我吸干你的灵力,也好给你立个牌位。”他的兜帽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张苍白浮肿的脸,眼睛是浑浊的红色,像泡在血水里的玻璃珠。

“我叫……欧风琳……”她咬着牙说出名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陈伟,快来。储物袋被那人一把扯走,他拿出里面那株刚采到的月心草,草叶上的露珠在他掌心发出微弱的光芒,很快就被黑色的灵力吞噬殆尽。“不错不错,百年一遇的月心草,正好助我修炼血影术。”他满意地笑了笑,又看了眼地上的欧风琳,“留你一条命,算是给这株仙草积点德。”

说完,他化作一道红影消失在山谷深处,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血浮屠,下次投胎记得离我远点。”

欧风琳感觉眼皮越来越沉,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染红了淡紫色的劲装,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她想抬手摇响清心铃,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渐渐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天空中渐渐暗下来的云彩,像块被打翻的墨汁。

与此同时,鲤行宫的广场上,陈伟正在检查灵田的灌溉阵。突然,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人用冰锥狠狠扎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里挂着的另一半玉佩已经裂成了蛛网。“风琳!”他失声喊道,元婴期的灵力瞬间爆发出来,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往迷雾谷飞去。

“怎么了?”苏晓琴正在和吴巧巧研究新阵法,见状立刻跟了上去,吴冕夜和樊正索等人也察觉到不对,纷纷祭出法宝追了上来。张强一边跑一边骂:“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我们家嫂子?等我抓住他非得把他胳膊卸下来当柴烧!”廖可欣眼眶红红的,紧紧攥着拳头:“风琳肯定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厉害……”

赶到迷雾谷时,陈伟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欧风琳。她蜷缩在那里,脸色白得像张纸,肩膀上的血迹在地上晕开一小片,触目惊心。他冲过去跪在她身边,手抖得厉害,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动作轻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琉璃。

“风琳,醒醒,看看我……”他的声音在发抖,平时能轻松举起赛车引擎的手,此刻连抱稳她都觉得吃力。指尖碰到她冰冷的皮肤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吴冕夜蹲下来探查她的气息,眉头紧锁:“还有气,但灵力紊乱得厉害,得赶紧回宗门疗伤。”

苏晓琴已经哭出了声,手忙脚乱地从储物袋里掏疗伤药:“都怪我,刚才要是跟你一起去就好了……”吴冕夜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不关你的事,谁知道这邪修这么不要脸,欺负一个女孩子。”

陈伟没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欧风琳打横抱起,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苍白的脸。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却又重得像座山,压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目光扫过地上那枚碎裂的玉佩和染血的草叶,他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

“血浮屠……”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说不出的寒意,“我记住你了。”

风从山谷深处吹过来,带着血腥味和草木的气息,掀起他的衣袍。怀里的欧风琳动了动,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像抓住救命稻草。陈伟低头看了看她,眼神里的冰冷瞬间融化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心疼。他用袖子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迹,声音放得极柔:“别怕,我带你回家。”

抱着欧风琳往回走时,他的脚步稳得像座山。元婴期的灵力在体内缓缓运转,小心翼翼地护住怀里的人,生怕一丝一毫的颠簸会让她感到疼痛。身后的吴冕夜等人默默跟着,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和陈伟心里那句沉甸甸的誓言,在山谷里久久回荡。

回到鲤行宫,炼丹房的炉火立刻被点燃。樊正索手忙脚乱地找出最好的疗伤丹药,廖可欣和苏晓琴守在床边,用灵力一点点梳理欧风琳紊乱的经脉。吴巧巧端来一盆温水,轻轻帮欧风琳擦去脸上的血污,眼泪掉在水盆里,溅起小小的涟漪。

陈伟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拳头在身侧握得死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像首无声的歌,却唱得他心里发紧。

“我去查血浮屠的底细。”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暴风雨前的闷雷。吴冕夜拦住他:“现在风琳还没醒,你不能冲动。那血浮屠是化神期邪修,咱们几个加起来都未必是对手,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陈伟转过身,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把风琳伤成这样,抢了月心草,我能等,风琳身上的伤能等吗?”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像头即将爆发的狮子。苏晓琴红着眼睛劝道:“陈伟你冷静点,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忘了上次你冲动去招惹青面妖狐,结果被追得绕着灵田跑了三圈?”

提到上次的糗事,陈伟的怒气消了点,但脸色依旧难看。他走到床边,轻轻握住欧风琳的手,她的指尖还是冰凉的,让他心里一阵抽痛。“我知道,”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血浮屠,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樊正索捧着个丹炉走进来,炉盖一打开,浓郁的药香立刻弥漫开来。“这是我刚炼的凝神丹,对灵力紊乱有效果。”他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粒莹白色的丹药,“我加了点苏晓琴带的鹭岛特产海灵珠,应该能让药效快点发挥。”

廖可欣接过丹药,用温水化开,一点点喂进欧风琳嘴里。看着丹药顺着欧风琳的嘴角流下去一点,她赶紧用手帕擦掉,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易碎的珍宝。

夜幕渐渐笼罩了鲤行宫,炼丹房的灯光亮了一整夜。陈伟就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地看着欧风琳,时不时用灵力探查她的伤势。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像给她盖了层薄薄的纱。

第二天清晨,欧风琳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守在床边的陈伟时,她虚弱地笑了笑,声音细若蚊吟:“你怎么黑眼圈这么重?像只熊猫。”陈伟立刻凑过去,眼眶红红的:“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就是有点累。”她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他轻轻按住。“别动,伤口还没好。”他拿来一杯灵泉水喂她喝下,又小心翼翼地喂她吃了颗疗伤丹,“你好好休息,别的事都别想,有我呢。”

欧风琳点点头,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她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陈伟,”她突然开口,“血浮屠很厉害,你……”

“我知道。”他打断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但我是你男朋友,保护你是应该的。再说了,你老公我可是元婴期大佬,收拾他还不是迟早的事?”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想让她安心,手指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抖。

欧风琳被他逗得笑了笑,又忍不住咳嗽起来。陈伟赶紧拍着她的背顺气,眼里的心疼更浓了。“好了,不说了,你快睡会儿。”他帮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灵犀谷的彩虹果,据说吃了能让人心情变好。”

看着欧风琳再次睡去,陈伟轻轻走出房间。吴冕夜他们都在外面等着,看到他出来,纷纷围了上来。“怎么样?”“她醒了,情况稳定了些。”陈伟靠在墙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血浮屠的事,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我去查他的来历,你们负责提升修为,尤其是防御和疗伤的功法,都给我抓紧时间修炼。”

“放心吧,”张强拍着胸脯,“我已经让巧巧整理宗门典籍了,看看有没有克制邪修的阵法。上次我在藏经阁看到一本《破邪要术》,说不定有用。”樊正索也点点头:“我和可欣在研究新的丹药,准备做点‘大力出奇迹’牌爆击丹,保证到时候让那血浮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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