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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汉唐归矣,汉唐复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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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王黼满脸是笑看向王禀,一语说来:“而今,许多事,世人不多知,但如张相公与王总管这般的家国栋梁,想来心中大致是知晓一二的……”

张孝纯也问:“倒也不知王相公所言何事,可否言明?”

王黼先是一脸痛惜,再慢慢说道:“张相公啊,你也是忠义之臣,昔日乃是天子门生,更是皇城殿内陛下亲笔点出来的进士及第,却是当真不知否?那西北的老种小种二位相公却早已心知肚明了!”

张孝纯更是疑惑,再问:“王相公,还请明言啊!”

王黼脸上痛惜更甚,还有一股子悲伤,也去看了看王禀:“王总管也不知?”

王禀自是摇头……

“唉……可见此事之难!”王黼用上演技了。

张孝纯急得不行:“那王相公你说啊……”

王黼点点头来,先捋了几下胡须,再喝了一口茶,先叹息:“唉……有一人呐,他麾下雄兵数万,皆是亲信悍勇效死之辈,在军中一呼百应,且还经营着京东两路与燕云之地,你们这河东之地,他也有多掌控,已然是割据一方……天子之命,他也不放在眼中了……朝廷,更是早已掌控不住他……”

王禀是越听脸越黑,脱口就问一语:“王相公说何人?”

王黼自是一语:“呼之欲出也!”

就看张孝纯,满脸惊骇不已,天子使节,当面来说这话,这是什么意思?

便也问:“王相公此言何意啊?”

王黼立马就答:“二位说此言何意?江山社稷之危也!”

王禀心中有怒,立马一语:“燕王殿下,国之功臣,柱石一般的人物,岂能如此相疑?”

王黼倒是不怒:“是啊……岂能如此相疑啊,岂能就如此去说他是汉之董卓、魏之司马?只是如今,皇城内外,已然皆被苏武麾下亲信军伍把持,天子身边,更是被那武松之辈严管,朝政之事,却被程万里把持得死死,枢密院是谁?更不用说了吧?缘何我奉密旨出京来?”

这话说完,当真把张孝纯说得当场呆愣。

一旁王禀,已然也是语塞!

王黼所言,岂能有一句是假?

如今之天子,还真不能小觑,所作所为所谋,还真是高明非常。

至少在这件事上,与人斗的事情上,谋得当真不差。

显然,连苏武都着了道。

今日一看,苏武是大意了,天子在那惊慌之时,非要武松守在左右,苏武当场就答应了。

然后,自是程万里入朝拜相,苏武当时也是觉得挺好。

接着,苏武为枢密院使,刘延庆掌管枢密院。

这事,真说起来,真在外人看起来,那观感……

天子岂不就是架空了?

内外军政,岂不就是被一人把持得死死的?

张孝纯头前只是忙碌没去多想,一心也想的是战事,此时王黼来言,一番言语,又哪里需要太多去想?

这不就是明面上板上钉钉了吗?

只有王禀还来说:“许一切,有不少误会吧?我看燕王殿下,实乃忠义无双之人也!”

王黼冷冷一笑:“哼哼……史书万代,且翻一遍,除了远古之说,哪里还有什么例外之事?”

王禀更是语塞,他感情上着实接受不了这般的话语……却一时在理智里又难以反驳……

张孝纯只问:“那王相公此来之意是?”

王黼图穷匕见:“我在西北已然与种家二位商议好了,他会在西北封锁那人南下回来之路,如此,只要大同这边也封锁边境城池,那苏武再想回来,便只有从女真地盘去走,往燕云而归,那自……千难万难,诸事自解!”

“啊?”张孝纯心中翻江倒海,这是能做的事?即便他心有忠义,但这虽然好似能解决一些事情,于国何益

有言,兄弟阋墙,还外御其辱呢,何以还用外辱来打杀自己人?

这不是拿家国安危来开玩笑吗?

这是一个极为复杂且纠结麻烦之事,张孝纯心中一时乱如麻。

却是王禀来说:“何以至此?哪怕真如王相公所言,那也不该让敌人得利,更不该将家国安危拿来玩笑,更何况还有数万精锐士卒之性命,此事万万不可如此来行,再怎么说,也当让燕王带着大军安然归来……如此,再从长计议!”

“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张相公,你当拿个主意啊!”王黼有催促之意。

张孝纯只问:“当真两位种相公已然答应了此策?”

王黼只管点头:“我先去的西北,再来的此处,你说呢?若是西北不成,我来作甚?”

“唉……”张孝纯是团团转,他与种家人不熟,但种家之名声名望,自是如雷贯耳,教人敬佩。

他也疑惑,种家人怎么就会应了这件事,又看王黼之言,也看王黼模样,却也不像作假。

这可怎么办?

张孝纯眉头锁在一处,脚步来去不停!

沉默许久,忽然,王禀一言:“王相公,此计,怕是不成!”

“如何还能不成?只要两边封锁了城池归路,此计就成!”王黼就问。

“唉……王相公想得简单了,这城池边境,那是万万封不住的……”王禀如此一语。

“这是何道理啊?那苏武会飞啊?”王黼面色就沉,似觉得这王禀忠义有假。

王禀认真分析:“也说两边,若是燕王率大军往西北归去,边境城池堡寨,如何挡得住他那几万如狼似虎之兵?两位种相公能有多少兵马应对?再说,燕王麾下,本也多是西北军汉,西北军汉之间,又岂能同室操戈,又岂能忍心在城头之上打杀自家亲兄弟?王相公许还不知燕王殿下在军中之威望,便是燕王大军一到,只问这边境,何人敢与他刀兵相向?那城池堡寨,不过纸糊一般!”

说到这里,王禀看了看王黼,再道:“也说这大同,河东之兵,只问哪个军将敢上阵与燕王死战?”

“啊?”王黼一时有些接受不能。

王禀再道:“不信?王相公你问问张相公……若真是燕王殿下大军兵临城下,这大同守得住?”

王黼顿时转头,就去看张孝纯。

张孝纯一脸为难加无奈,摇着头:“是啊,王总管所言不差,不说西北,就说这大同,燕王大军一来,那城头士卒,怎么与他死战?”

“这是为何啊?”王黼下意识问出这个问题。

王禀与张孝纯对视一眼,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从何答起呢?

从头答起?

张孝纯有些不明白,这种常识,竟是王黼不懂?

王禀却很明白,这些京城里的相公,何曾真把军汉放在眼中?

换句话说,军汉在他们心中,那自是愚昧无知的,需要教化的,没有思想的,愚不可及粗鄙之辈。

那么,对待军汉,那就只需要命令,严刑峻法,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相公来了,那自就是天上的神仙来了,这些蝼蚁怎么可能还不听相公的?

自就是相公一句话,千军万马任意去挥洒。

也不怪王黼会有这种错觉,是大宋朝的很多经验里,相公们真做得到这一点,乃至王黼自己的经验里,在东京,相公就是高维度的生物,不是相公的人,那自真就是低维度生物。

王禀明白这个道理,但他答不了王黼。

张孝纯不太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还是能答王黼:“王相公,这几千里边境之军,哪一人,不把那燕王奉若神明啊?”

王黼自也不能理解张孝纯之语,要说苏武拉拢蛊惑人心,苏武那亲信之部下,那倒也说得过去。

怎么可能几千里边境之城池守军,皆把苏武奉若神明?

王黼就问一语:“这河东之军,大多不曾在苏武麾下效用过吧?”

这话不假……

王禀只管点头……

王黼陡是恍然大悟:“莫不……莫不你们二人自己心生惧意?”

“王相公这是哪里话啊……我想……我想吧……两位种相公也当有与我一般的言语吧?西北那么多城池堡寨?何人敢说能与燕王死战?能把燕王大军挡在塞外?”

张孝纯无奈非常。

倒是王黼忽然一想,好似种师中真说过一句话来,打不过。

当时只道是气话,难道,真打不过?连城池都守不住?

这……

王黼再问一语:“真挡不住?”

张孝纯认真点头:“当真挡不住,万万不可能挡得住,再说……挡住了又如何?王相公可曾想过一事?”

“何事?”王黼还是愣的。

“那是数万精锐之骑啊,我大宋所有骑兵皆在一手,若是丧尽,来日用何与女真战?或是……真要去想,昔日燕云十六州何以落入契丹之手?可曾想过,若是这数万精骑,降了女真又该如何是好?”

张孝纯,自是真懂得,他得把王黼劝住了,这种事的后果,那真是不堪设想。

“啊?”王黼一时有些恍惚……

本是天衣无缝之策,他想了又想,谋了又谋,怎么此时忽然之间,好似一点高明之处都没有?

“昔日,女真数万,从燕云一路直下京畿,围困东京……还是燕王断其后路,逼迫女真仓促退兵而去。若是真如此行事,把数万人命不当回事,军心一变,那可是十万铁骑下燕云河北了……”

张孝纯刚才那脚步也不是白踱的,很快把这件事分析了个透彻。

只想,也不知这是哪个大傻屌想的办法!

这种人,就该拉去杀了!

张孝纯说完自己的一通分析,抬头就去看王黼……

只看王黼模样,不会是眼前这个大傻屌吧?

唉……

若真是眼前之人,那真该杀!

刚才还说翻遍史书,就说史书上下几千年,有发生过这种傻事吗?

王黼一时陷入了一种迷惑,张孝纯好像也说得有道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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