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不灭神术（96）（1/2）
十年后的木叶村，樱花纷飞的街道上多了些陌生的影子。博人站在火影办公室的天台上，望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轮回眼悄然转动——那些看似普通的村民里，有三分之一的人脖颈后藏着淡青色的鳞片，阳光下会泛出与蚀心蛊相同的荧光。
“第七班集合。”耳麦里传来鸣人略显疲惫的声音，背景里能听到纲手的怒吼，“北郊外的废弃工厂发现虫群聚集，查克拉反应和十年前的蚀心蛊一致，但……”
博人翻身跃下天台，黑色作战服的衣摆在风中划出利落的弧线。他的太极图印记在掌心发烫，这十年里，类似的“小规模爆发”每月都会发生，虫群的形态却在不断变化——最初是青紫色的蠕虫，后来进化出翅膀，现在甚至能拟态成人类的模样。
佐良娜已经在工厂外围布好了结界，万花筒写轮眼的纹路比十年前更深邃。她的须佐能乎握着一把缠绕着黑色火焰的长剑，剑刃划过的地面，残留的虫尸正在结晶化：“这些不是普通的蚀心蛊。”她指向工厂顶端的烟囱，那里盘旋着一群银色的飞虫，翅膀振动的频率能干扰查克拉流动，“它们的外壳能吸收忍术，和月球上的母巢碎片一模一样。”
巳月蹲在虫尸旁，指尖的仙术查克拉凝成显微镜状。十年过去，他的蛇瞳里多了几分沉稳，只有在分析样本时才会泛起熟悉的兴奋：“基因链里混入了尾兽的细胞。”他挑出一只飞虫的翅膀，透明的薄膜下能看到细小的金色纹路，“是守鹤的砂遁基因，难怪能在结界里自由活动。”
工厂的铁门突然向内凹陷，一只覆盖着鳞片的巨爪破门而出，爪尖的倒钩上挂着半截忍者护额——那是三天前失踪的木叶特别上忍的遗物。博人认出护额背面的刻字，是去年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后辈，擅长使用水遁。
“看来它们在捕食忍者。”博人将楔的力量注入苦无，黑色的纹路顺着金属蔓延，“十年前的清算预告，果然不是空话。”他的轮回眼穿透厂房的墙壁，看到车间中央有个巨大的银色茧房，茧房表面的血管状纹路里，流淌着五颜六色的查克拉——那是不同属性的忍者查克拉，正在被虫群融合。
“是‘查克拉熔炉’。”佐良娜的须佐能乎劈向巨爪，天照之火在鳞片上烧出白烟，“它们在吞噬不同属性的查克拉，进化出克制所有忍术的能力。”她的写轮眼捕捉到茧房深处的红光，“里面有活人的查克拉反应，不止一个。”
巳月的青蛇群突然从地底钻出，蛇群体表分泌出淡绿色的粘液，粘液接触到虫群时发出滋滋的响声：“用仙术查克拉混合尾兽的细胞制成的抑制剂，能暂时阻止它们进化。”他的蛇瞳里映出茧房的结构，“但核心处的母虫已经产生抗体，需要更强的净化力。”
博人冲向茧房的瞬间，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银色飞虫从裂缝中涌出，在空中组成一张巨网。他的螺旋丸在掌心炸开，黑白查克拉撕裂虫网的同时，却被网眼渗出的银色液体腐蚀——那是混合了雷遁查克拉的强酸，能瓦解所有形态的能量。
“是那个失踪的雷遁忍者的查克拉！”佐良娜的须佐能乎展开护盾，将博人护在身后，“它们不仅吞噬查克拉，还能复制忍术！”
茧房突然剧烈震动，表面的血管状纹路亮起，射出数十道不同属性的忍术光束——火遁的豪火球、水遁的水龙弹、土遁的土流壁……这些本该互相克制的忍术，此刻却像交响乐般协同攻击，逼得三人连连后退。
“它们在学习忍术的组合技。”巳月的青蛇突然集体自爆，青蓝色的烟雾暂时挡住光束，“大蛇丸大人的实验室里有抗吞噬血清，但需要活的母虫样本。”
博人注意到茧房顶端有块颜色略深的鳞片，那里的查克拉流动明显弱于其他区域：“是母虫的心脏位置。”他的楔突然暴涨，黑色的纹路在地面形成巨大的螺旋图案，“佐良娜，用天照封锁它的移动，巳月，准备血清注射器！”
须佐能乎的长剑带着黑色火焰刺向茧房，火舌顺着鳞片的缝隙蔓延，逼得母虫发出刺耳的嘶鸣。博人趁机跃上茧房顶端，楔的力量凝聚成黑色尖刺，精准地刺入那块深色鳞片——随着一声闷响，银色液体喷涌而出，里面混着淡金色的查克拉，那是九尾的能量残留。
“果然有九尾的基因。”巳月的注射器及时刺入伤口，绿色的血清顺着尖刺的通道注入，茧房的震动立刻减弱，“它在吸收十年前留在月球的九尾查克拉碎片！”
茧房表面的血管状纹路开始褪色，被吞噬的忍者查克拉顺着纹路倒流，十几个昏迷的忍者从茧房里滑落。博人认出其中有那个失踪的雷遁后辈，他的手腕上还残留着银色的虫丝，查克拉微弱得几乎测不到。
“还活着。”佐良娜的医疗忍术注入后辈体内，对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但查克拉被吸走了大半，需要立刻送回医院。”
博人正要跳下茧房，轮回眼突然捕捉到一丝异常的查克拉——茧房底部的阴影里，有只指甲盖大小的银色虫子正在钻进地底，虫身上的纹路，与十年前月球飞船上的母巢核心一模一样。
“想跑？”他的苦无掷出，精准地钉住虫子的翅膀。黑色的楔之力顺着苦无蔓延，将虫子的身体冻结成晶体，“巳月，收好这个样本。”他捏起晶体，指尖传来微弱的震动，“它在向某个方向发送信号。”
巳月的蛇瞳追踪着信号的频率，突然脸色一变：“是火影大楼！信号的接收点在……鸣人火影的办公室！”
三人赶到火影大楼时，警戒线已经围了三层，暗部忍者的护额上都缠着绿色的布条——那是遭遇蚀心蛊的紧急信号。纲手抱着手臂站在走廊尽头，脸上的皱纹比十年前更深，额头上的菱形印记泛着蓝光：“你们来了。”她的声音低沉，“鸣人他……”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博人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甜香扑面而来——与十年前草隐村少年陶罐里的味道一模一样。鸣人趴在办公桌上，后背的衣服破了个洞，伤口处覆盖着银色的鳞片，与工厂里的母虫鳞片如出一辙。
“爸！”博人冲过去扶住鸣人，九尾的查克拉在他掌心跳动，试图净化那些鳞片，却被鳞片吸收，“这些鳞片能吞噬尾兽查克拉！”
佐良娜的写轮眼扫过办公桌，上面的文件被虫丝缠绕，最上面的纸张上，用血迹写着一个“根”字：“是余烬的残余势力干的？”她的指尖拂过血迹，查克拉残留里有木遁的能量，“还有人在使用初代细胞！”
巳月从鸣人后背的鳞片上取下一点样本，与工厂的母虫晶体对比：“基因序列完全一致，但这里的鳞片多了段人类的DNA。”他的蛇瞳里映出DNA链的结构，“是……团藏的基因！”
鸣人突然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银色虫子：“它们……在找……大筒木的遗迹……”他的手指指向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有……当年‘根’组织的研究报告……关于……月球背面的……”
话未说完，鸣人突然剧烈抽搐，后背的鳞片开始发光，与博人胸口的太极图产生共鸣。博人的轮回眼不受控制地穿透墙壁，看到火影大楼的地基里，有无数银色的虫丝正在蔓延，虫丝的终点，是木叶地下最深处的——初代火影的祠堂。
“它们的目标是初代细胞！”博人将九尾的查克拉注入鸣人体内，暂时压制住鳞片的生长，“祠堂里保存着初代大人的遗物，里面有他的查克拉残留！”
纲手突然按住博人的肩膀，脸色凝重：“不止祠堂。”她调出木叶的地下结构图，红色的标记遍布整个村子，“虫丝已经渗透到所有保存着历代火影查克拉的地方，火影岩、慰灵碑、甚至……”她指向地图上的一个小点，“你和向日葵的卧室。”
博人的心脏猛地一沉：“向日葵！”
佐良娜的写轮眼立刻锁定日向家的方向，那里的查克拉波动很稳定：“向日葵没事，她的白眼能看到虫丝，正在用柔拳清理家里的虫群。”她的目光转向初代祠堂，“但祠堂的结界正在减弱，虫群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了。”
巳月的青蛇群顺着虫丝的轨迹钻进地下：“母虫的主意识在祠堂底下！”他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那里有个巨大的虫巢，比工厂的茧房大十倍，里面的查克拉……”
“里面有大筒木的能量反应。”博人胸口的太极图越来越烫，轮回眼看到祠堂地底的虫巢中心，有个熟悉的身影被虫丝包裹——那是宇智波佐助，他的左眼虽然装了义眼，眼窝周围却布满了银色的鳞片，十年前月球上的旧伤正在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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