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咖啡馆：老 K 的疯狂与林晓的危局（1/2）
警察队长姓张，此刻正举着扩音器，额头上渗着汗：“老K，你听着！挟持人质是重罪，放下武器投降，还有机会从轻处理！”
老K把林晓往身前又拽了拽，枪口死死顶着她的太阳穴：“少废话！我要的是图纸！三分钟内不把图纸拿来，这女人就别想活！”
林晓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周师傅……救我……”
老周往前挪了半步，急得直搓手：“老K！图纸我们真没有！上次那图纸早交给警方封存了，你就算杀了她也拿不到！”
“放屁！”老K眼露凶光，“你们这群人跟警察穿一条裤子！我亲眼看见你们从黑狐据点翻出本子，还去警局查线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
汉斯在旁边忍不住插话：“你都被包围了，就算拿到图纸能跑掉？识相点赶紧放人！”
“我跑不掉，你们也别想好过！”老K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高高举起，“看见没？这是引爆器！我这车里装着炸药，你们要是逼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张队长脸色一变，对着对讲机低吼：“立刻排查那辆黑色轿车！防爆组赶紧过来！”
伊莎贝拉拉了拉老周的袖子，小声说：“周师傅，他会不会是唬人的？”
老周眉头拧成疙瘩：“不好说。这种人被逼急了，啥事都干得出来。你看他手一直在抖，八成是真紧张，但也更危险。”
皮埃尔盯着咖啡馆门口的轿车，忽然说：“那车轮胎是瘪的，不像刚开远路来的，说不定炸药是假的？”
这话被老K听见了，他狠狠瞪向皮埃尔：“你他妈懂个屁！轮胎是刚才停车时被钉子扎的，炸药是真的！不信我现在就按！”
林晓突然哭出声：“别安！求求你了！我就是个打工的，跟你们没啥关系啊！”
“闭嘴！”老K吼了一声，又转向张队长，“再给你们两分钟！要么拿图纸来换她，要么咱们一起上天！”
张队长对着对讲机急促地说：“谈判专家到了没？让他赶紧过来！”
没过十秒，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小跑过来，凑到张队长耳边说了几句。张队长点点头，退到一边。
谈判专家姓李，他慢慢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放得很柔和：“老K兄弟，我是老李。咱们聊聊，你看行不？”
老K警惕地盯着他：“聊啥？我只要图纸！”
“图纸的事好商量，”李专家不急不慢地说，“但你总得告诉我，你要那图纸干啥？我知道你背后有人指使，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老K眼神闪烁了一下：“少他妈套话！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看啊，”李专家蹲下身，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有威胁，“你现在挟持着这位姑娘，就算拿到图纸，能跑得掉吗？周围全是警察，你那车也动不了。但你要是放了人，咱们还能谈条件，比如让你跟家人通个电话啥的。”
提到家人，老K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林晓趁他分神，突然往旁边一挣，虽然没挣脱，却让老K的枪歪了一下。
“找死！”老K怒吼着，抬手就要打林晓。
“别动手！”老周大喊一声，往前冲了两步，“有啥冲我来！她就是个普通人！”
汉斯和皮埃尔也跟着站了起来，张队长赶紧示意他们别动，对着老K喊道：“老K！别伤害人质！我们可以给你准备车，让你安全离开！”
“车？我信你们才怪！”老K冷笑，“上次黑狐那帮蠢货就是被你们骗了！我告诉你们，今天要么图纸到手，要么大家一起死！”
这时候，李专家突然朝张队长使了个眼色，又对老K说：“图纸我们确实没有，但我们知道谁有。你放了人质，我们带你去找，咋样？”
老K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们没骗我？”
“骗你对我们有啥好处？”李专家摊开手，“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当你的人质。”
林晓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他在撒谎！他们根本不知道图纸在哪儿！你别信他！”
老K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好啊，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他把枪重新顶在林晓头上，“最后十秒！10……9……”
“等等！”老周突然喊道，“我知道图纸的下落！但那东西不在这儿，得去我家拿！”
所有人都愣住了，张队长急得直使眼色，老周却假装没看见。
老K眯起眼睛：“你没骗我？”
“骗你我是孙子！”老周拍着胸脯，“那图纸是我藏的，警方都不知道。你放了她，我带你去拿，就我一个人跟你去，咋样？”
汉斯急了：“周师傅！你疯了？”
老周没理他，盯着老K：“你选吧，要么现在同归于尽，要么跟我去拿图纸，还有一线生机。”
老K犹豫了，他看了看老周，又看了看周围的警察，咬了咬牙：“行！但我得用绳子把你捆上，再蒙上眼！”
“可以，”老周干脆地说，“但你得先放了这姑娘。”
“不行！”老K立刻拒绝，“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到了你家，拿到图纸，我再放她！”
张队长低声对李专家说：“这老周搞啥名堂？他根本没藏图纸啊！”
李专家皱着眉：“他是想拖延时间，或者找机会救人。咱们得配合他，准备好狙击手，只要有机会就动手。”
张队长点点头，对着对讲机下令：“狙击手注意，目标右手持枪，等最佳时机！”
老周被老K用绳子捆了双手，眼睛也被黑布蒙上。老K依旧用枪抵着林晓，推着她往自己的车那边走，老周跟在后面。
汉斯急得直跺脚：“张队长，就这么让他把周师傅和林晓带走？”
“别冲动，”张队长按住他，“我们的人已经在周围布控了，他开不了多远。”
到了车边，老K把林晓推上车后座，又把老周塞了进去，自己坐进驾驶座。他刚想发动车子，突然发现钥匙插不进去——刚才警察排查时，悄悄弄坏了锁芯。
“妈的！”老K气急败坏地砸了下车方向盘，“你们搞的鬼！”
老周在后面说：“别白费力气了，车坏了。要不，我带你走路去？我家离这儿不远，二十分钟就到。”
老K犹豫了，他探出头看了看周围，警察都远远站着，没敢靠近。他咬咬牙：“行！但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先崩了这女的！”
三人下了车，老K依旧用枪抵着林晓，推着她往前走，老周跟在旁边。
走了没几步，老周突然脚下一滑，往旁边倒去，正好撞在老K身上。老K没站稳，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动手！”张队长大喊一声。
周围的警察立刻冲了上来，老K刚想捡枪，就被汉斯一脚踹在手上。皮埃尔扑过去按住他的胳膊，林晓趁机跑到警察身后。
老K还想挣扎，却被三四名警察死死按在地上，手铐“咔嗒”一声锁上了。
“你们这群混蛋！”老K躺在地上怒吼，“我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会来找你们的！”
张队长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少废话！你的同伙在哪儿？”
老K冷笑：“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们就知道了……”
警察把老K押上警车，林晓被扶到旁边坐下，还在不停地发抖。
伊莎贝拉递过去一瓶水：“没事了，别怕。”
林晓接过水，眼泪又掉了下来：“吓死我了……刚才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老周解开绳子，揉着被捆红的手腕：“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多亏你刚才挣了一下，给了我机会。”
张队长走过来，拍了拍老周的肩膀：“周师傅，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那一下，还真不好办。”
“应该的，”老周摆摆手，“对了，他刚才说背后有人，你们得赶紧审审，看看能问出啥来。”
“放心吧，”张队长说，“我们会连夜审讯。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汉斯伸了个懒腰：“可算结束了，这一天，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皮埃尔说：“但老K说的话，我总觉得不对劲。他背后的组织，会不会真的还有别的阴谋？”
伊莎贝拉点点头：“我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老周叹了口气：“不管咋样，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说吧。”
审讯室的沉默：老K的秘密与神秘符号
第二天一早，老周就接到了张队长的电话。
“周师傅，你过来一趟吧，老K有话要说，但指名要见你们几个。”张队长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老周赶紧叫上汉斯、皮埃尔和伊莎贝拉，匆匆赶到警局。
审讯室里，老K坐在椅子上，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却很平静，完全没了昨天的疯狂。
看到老周他们进来，老K笑了笑：“没想到吧，我会想见你们。”
老周在观察室里坐下：“你想说啥？”
“我想跟你们做个交易，”老K说，“我告诉你们我背后组织的事，你们帮我个忙。”
张队长皱眉：“有话直接说，交易谈不上。”
“我女儿在他们手里，”老K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们逼我干这些事，说要是不照做，就杀了我女儿。”
林晓昨天被送回家休息，今天也跟着来了，听到这话忍不住问：“你女儿？他们是谁？”
老K看了她一眼：“一个叫‘蝰蛇’的组织。专门做地下交易，军火、情报、稀有材料，啥都干。我以前是个货车司机，欠了他们钱，被他们逼得没办机，才加入的。”
汉斯说：“那你知道他们要图纸干啥？”
“制造新型炸弹，”老K苦笑，“那种材料威力巨大，他们想卖给国外的恐怖分子，能赚几十亿。”
皮埃尔倒吸一口凉气：“疯了吗？这要是成了，得害死多少人？”
“他们本来计划让黑狐拿到图纸，没想到被你们坏坏好事，”老K说，“后来就让我接手，说拿到图纸就放我女儿走。”
老周问：“你女儿在哪儿？我们帮你救出来。”
“没用的，”老K摇摇头，“他们藏得太隐蔽了，我只知道在城郊的一个仓库，但具体哪个，我不知道。而且，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这个。”
他抬起手，手腕上有个蛇形的纹身，图案很复杂，蛇的眼睛是红色的。
“这是他们的标志，”老K说，“只要看到这个纹身，就是自己人。他们组织很严密，等级分明，我这种底层的，根本接触不到核心。”
伊莎贝拉拿出手机，把纹身拍了下来：“这个图案，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张队长赶紧问。
“记不清了，”伊莎贝拉皱着眉，“好像是在一本旧杂志上，关于国际犯罪组织的报道。”
老周说：“你再想想，啥杂志？啥时候看的？”
“大概半年前吧，”伊莎贝拉努力回忆，“是本国外的杂志，讲的是欧洲那边的黑帮，里面好像有个类似的标志，但颜色不一样，那个是黑色的蛇眼。”
老K愣了一下：“黑色蛇眼？那是‘蝰蛇’的欧洲分部。红色蛇眼是亚洲分部，我属于亚洲这边的。”
张队长立刻对旁边的警察说：“赶紧查‘蝰蛇’组织，看看国际刑警那边有没有资料！”
老周又问：“除了纹身，他们还有啥特征？”
“他们做事狠辣，从不留活口，”老K的声音有些发抖，“我见过他们处理叛徒，手段……太吓人了。”
林晓今天也跟着来了，她站在观察室门口，听到这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汉斯说：“那你为啥敢跟我们说这些？不怕他们报复你女儿？”
“我昨晚想了一夜，”老K低下头，“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女儿。但我说了，说不定还有机会。你们要是能捣毁这个组织，我女儿才有活路。”
张队长说：“你要是配合我们，我们会尽力救你女儿。但你得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老K点点头：“他们最近在找一个人，叫陈教授，是研究新型材料的专家。他们想让陈教授帮他们完善图纸上的技术。”
老周心里一沉：“陈教授？我认识他！他是我以前的老同学！”
“那就糟了，”老K说，“他们已经查到陈教授的住址了，说不定这两天就会动手。”
“啥？”汉斯急了，“那赶紧去保护陈教授啊！”
张队长立刻站起来：“我马上去安排！老周，你知道陈教授住哪儿吗？”
“知道，在城西的教师小区，”老周说，“我带你们去！”
一行人匆匆离开警局，往城西赶去。路上，伊莎贝拉突然说：“我想起来了！那本杂志上还说，‘蝰蛇’组织的头目叫‘蝰王’，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手段极其残忍。”
皮埃尔说：“看来这个组织比我们想象的更庞大，也更危险。”
老周皱着眉：“陈教授脾气倔，要是直接告诉他有危险，他肯定不信。得想个办法让他跟我们走。”
汉斯说：“要不，就说你找他有事，让他出来一趟？”
“只能试试了，”老周说，“希望来得及。”
陈教授的危机：不速之客与神秘信件
到了教师小区，老周让警察在外面等着，自己带着汉斯他们上楼。
敲了敲陈教授家的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
“陈老哥，是我，老周。”
门开了，陈教授探出头，看到老周很高兴：“老周？你咋来了？快进来。”
进了屋，陈教授给他们倒了茶：“啥风把你吹来了？有日子没见了。”
老周没心思寒暄，直接说：“陈老哥，你最近有没有遇到啥奇怪的人？”
陈教授愣了一下：“奇怪的人？没有啊。咋了？”
“有个叫‘蝰蛇’的组织在找你，”老周说，“他们想逼你帮他们完善新型材料的技术，很危险！你跟我们走一趟，去警局避避。”
陈教授笑了：“老周，你是不是最近看悬疑剧看多了？哪有什么组织？别吓唬我。”
“是真的！”伊莎贝拉拿出手机，把老K手腕上的纹身照片给他看，“你看这个，他们是个国际犯罪组织，专门干非法勾当。”
陈教授接过手机，看到照片后脸色突然变了：“这个纹身……我见过。”
“啥？”老周赶紧问，“在哪儿见过？”
“三天前，有个年轻人来找我，说想跟我合作研究材料，”陈教授说，“我看到他手腕上有这个纹身，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
汉斯说：“那他跟你说啥了？”
“他说，要是我不合作，就别怪他们不客气，”陈教授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陈教授吓了一跳：“谁啊？”
外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陈教授，我是前天来找你的，咱们再谈谈合作的事。”
老周示意大家别动，对陈教授说：“别开门，就说你不在家。”
陈教授定了定神，对着门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见客，你走吧。”
外面的人冷笑一声：“陈教授，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知道你在家，也知道你的孙女在楼下幼儿园上学。”
陈教授脸色瞬间白了：“你们想干啥？别碰我孙女！”
“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们保证不伤她，”外面的人说，“给你五分钟，开门，不然……”
老周立刻给张队长发了条信息，让他赶紧带人上来。
汉斯握紧拳头：“这群混蛋，居然用孩子威胁人！”
皮埃尔走到窗边，悄悄拉开窗帘一角：“楼下有两个人，穿着黑衣服，看起来不好惹。”
伊莎贝拉说：“咱们得拖住他们，等警察来。”
老周对陈教授说：“你跟他说话，别让他起疑心。”
陈教授对着门说：“我……我跟你们走，但你们必须保证我孙女的安全。”
“放心，只要你听话，”外面的人说，“赶紧开门。”
老周给汉斯使了个眼色，汉斯点点头，躲在门后。皮埃尔和伊莎贝拉也找了个位置藏好。
陈教授慢慢打开门，外面的人刚要进来，汉斯突然从门后跳出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那人没防备，疼得弯下腰，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
另一个人在后面，刚想拔刀，就被皮埃尔扑倒在地。
两人很快被制服，老周上前一看，他们手腕上果然有红色蛇眼的纹身。
这时，张队长带着警察冲了上来，把两人铐了起来。
“搜他们身，”张队长说，“看看有没有啥线索。”
警察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一封信，信封上没有地址，只有一个红色的蛇形标志。
张队长打开信，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图纸虽毁，技术仍在。陈教授若不合作，后果自负。”
老周说：“看来他们知道图纸没了，想让陈教授重新研究。”
陈教授心有余悸：“太可怕了，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张队长说：“陈教授，你暂时不能回家了，我们安排你去安全屋住一段时间。你孙女我们也会派人保护。”
陈教授点点头：“谢谢你们，太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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