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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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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瑾瑜心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情急之下往怀里一带,姜婉卿则顺势勾住他的脖颈,两个人滚在床榻上。

他紧紧嵌住她双手,禁锢于头顶,“你疯了吗?你既接近孤,又怎可再去招惹父皇。”

“我说过要做殿下的人。”她的眼尾有些泛红,身体微微颤抖,衣裳湿透,与他紧紧相贴。“不做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身下的她,胸口起伏,带着轻微的喘音。

宣瑾瑜想要与她保持距离,耳尖有些泛红,气得支撑着身体起身,赶紧避开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

“只要你安分守已,孤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再发生。”

“殿下可得说话算话。”

宣瑾瑜点头答应。

姜婉卿笑问道:“殿下能放开我了吗?”

宣瑾瑜刚放开她,她便去解他的衣带,他一把抓住手腕,怒道:“你想做什么。”

“向殿下要一样东西。”

姜婉卿笑了笑,解下他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冷死了,借殿下衣裳一用。不过一件衣裳而已,殿下何至于如此紧张。”

他以为她会冒犯他,可没想到她脱他的衣裳,只是为了保暖。

宣瑾瑜板着脸,紧拧着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只见她系好束带,整理身上宽大的衣裳和衣袖,那件绣着祥云暗纹的银白云锦衣袍,穿在她身上多了几分清冷气质。

但却是好看的。她穿着男子的衣袍,却更是妩媚迷人,又带着一种神秘的疏离感。

她穿着他的衣裳,总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他不喜人接近触碰,自然他的衣物也从不让人触碰,像自己的贴身衣物这般私密之物竟然直接被她穿在身上,这件衣裳还是他穿过的。

他心里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甚至还莫名地心生期待。

不知那衣裳之下的身体又是怎样的柔软触感。

姜婉卿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打算见好就收,“对了,殿下,我住在哪里?”

宣瑾瑜突然回过神来,冷着脸道:“紫竹苑。”

“好。”

姜婉卿正打算离开,却突然停下脚步,“既然太子用行动表明不想让我走,那我便留下。”

宣瑾瑜当即便否认:“孤没有。”

姜婉卿笑道:“那我进宫去?”

“你敢!”

姜婉卿却笑而不语,“既然殿下舍不得我,我不走便是。”

她得了宣瑾瑜的承诺,以后不会再想着杀她,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她也只敢在宣瑾瑜受伤时,才敢胆大妄为些,大多数时候,她知道宣瑾瑜此人喜怒无常,毫不留情,绝对不好惹,她若是再得寸进尺,他必定会翻脸无情了。

郝昭带姜婉卿去了紫竹苑,刚进门,便听到一阵刻意压低的哭声,那声音呜呜咽咽,抽抽嗒嗒。

姜婉卿推门而入,那声音突然停下。她与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相对,“玉簌姐姐这是怎么了?”

玉簌看到姜婉卿,她欣喜地跑上前去,“公主,奴婢还以为您出事了……”

姜婉卿抱着玉簌,轻拍她的后背,笑道:“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玉簌又哭又笑道:“下次,奴婢一定好好保护公主,不会再弄丢公主了。”

玉簌素来胆小怕事,遇到危险,便想逃,想躲,这是人的天性。大概那个不顾性命,舍去性命救她的人便只有林潇了。

但她既然入了东宫,郝昭和林潇交过手,林潇不便跟着她来东宫,只怕会暴露了他的身份。

就在那些暗卫持刀刺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希望林潇还在她的身边,有林潇在身边守护着她,她至少不会那般害怕。

原本她猜测宣瑾瑜想杀了江煦,方才她敢不顾一切冲进太子寝宫去质问太子,也只是确认太子想要利用她杀了江煦,毕竟郝昭愿意放她回东宫,那便表明宣瑾瑜的本意不想杀她。

但宣瑾瑜怀疑江煦,倘若今日她选择和江煦离开,只怕她早已死在那些暗卫的乱刀之下。

还好当她返回东宫时,并未向郝昭打听江煦的下落,倘若她问了,便是必死无疑。

姜婉卿突然感觉一股寒意窜遍全身,她今夜差点栽在……宣瑾瑜的手里。

“公主这是怎么了,脸色竟如此难看?公主的手怎的这么冷啊!”

姜婉卿摇了摇头,“我这不是自己回来了,没事了。”

她轻拍玉簌的后背,“我的傻姐姐,若有下次,我希望你还是像今天这样躲起来,我本就自顾不暇,哪里还能顾着去救你。”

玉簌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公主真的不怪奴婢吗?”

姜婉卿摇头,本就不报希望之事,她又如何会失望。

“我不怪你。”

郝昭将姜婉卿送到紫竹苑,便算完成了任务,等着回去向太子复命,“紫竹苑若是缺什么,侧妃娘娘尽管吩咐便是,臣会让人采买。”

“多谢郝大人。对了,太子殿下可是受了伤?”

郝昭笑道:“娘娘果然心细,殿下的确伤重卧床,已经好几日了。”

“那殿下因何会受伤?”

“还不是因为……”郝昭突然想起殿下吩咐过,不让他说出太子受伤的原因,况且殿下受伤之事,需对外保密,不能让外人知晓,尤其是想要对太子动手的人。

“是因为殿下与陆沅沅的亲事吧?”太子受伤,竟然主动遮掩,他的伤比定是因为魏帝或是卫皇后所为,可魏帝已经答应赐婚,她想起在卫皇后寿宴上宣瑾瑜所为,他故意和自己举止亲密,刺激陆沅沅当众出丑,卫皇后想要魏帝赐婚的希望落了空,惹怒了卫皇后,宣瑾瑜受伤定是卫皇后所为。

他应是伤在背后,她想起在凤凰山的山洞中,宣瑾瑜遇刺,那时她为他宽衣疗伤,见他背上全都是纵横交错的鞭伤。

有个如此心狠的母亲,难怪宣瑾瑜的性子如此古怪。

“那便有劳郝大人照顾殿下。”

郝昭拱手道礼,“侧妃娘娘如此关心殿下,是殿下的福气。”

郝昭轻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从小对殿下要求极为严格,从三岁起,娘娘便让殿下独居东宫,殿下是嫡子,自小被立为储君,除了平日和众皇子一起读书,自小独来独往,皇后娘娘从不许殿下与其他皇子一起玩,只让殿下留在东宫读书,学习为君之道。”

无论夏日炎炎,还是冬日大雪,殿下每日都是天不亮便早起读书,睡得最晚,数十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

“这些年殿下身边只有徐嬷嬷一人照顾,殿下的内心一直是孤独的,其实他也希望有个人会一直陪伴他。”

姜婉卿笑道:“郝大人说的这些话到底何意?”

“臣能看得出来,殿下对侧妃娘娘是最特别的。”

是随时掐她脖子,随时准备杀了她的特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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