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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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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反悔了,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主动踮起脚尖,吻在他的唇上。

“敢纳妾,今夜不让你上床!”

宣瑾瑜大喜道:“好好好,娘子醋了好。”

第二天,姜婉卿悍妇擅妒的名声传遍街头巷尾。

宣瑾瑜却对左邻右舍说他是甘愿入赘到姜家的。

除夕夜,屋子里烧着炭盆,炭盆上正在烤肉,让屋子里添了一些烟火气。

姜婉卿觉得最近邻居窜门找她的人实在太过,大多是来打听她有什么驭夫之术,是如何轻易便拿捏了这般才貌双全的夫君。

宣瑾瑜将她拥在怀里,手却不安分了,手指按在那柔软的唇上,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姜婉婉卿却将双手护在胸前,不许他再进一步。

“你老实说,可是你在外说了什么?不然的话,今夜你休想得逞。”

宣瑾瑜被打断了兴致,一把将她抱坐在低矮的桌案上,“那为夫今晚来伺候娘子,可好。”

指腹摩挲着那娇小柔软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侧,“娘子难道不喜欢吗?”

姜婉卿的身体微颤,就连说话也带着颤音,“莫要转移话题,皇上到底在外面说了什么?”

那软软的语气,像是在同他撒娇。

“若皇上不说,那今夜收拾行李去书房睡。”

宣瑾瑜在她的耳边轻声哄道:“好,朕说。朕只是对街坊邻里说朕是入赘到姜娘子府上的,朕能否纳妾得由娘子说了算,娘子驭夫有方,朕对娘子欲罢不能,眼里再也容不旁的女子。”

趁着姜婉卿不注意,他倾身压了上来,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握在掌心,将她的衣裳褪至腰际。

屋子里很暖和,便是不着寸缕也不会感到冷,他轻轻含吻着她的唇,问道:“婉儿是不是醋了?”

姜婉卿侧过脸颊,躲过那就要落在耳旁的那个吻,“没有。”

宣瑾瑜轻轻勾着唇,哑着嗓音道:“那青莲来找朕,婉儿为何要当着她的面吻朕,是想在青莲的面前宣示主权,想让她知道朕是婉儿的吗?

“皇上少自作多情了。”

可姜婉卿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心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余青莲说出自愿给宣瑾瑜做妾时,她竟然觉得心烦意乱,甚至还有些愤怒。

“皇上一口一个青莲,叫得如此亲热,是想将她带进宫,封美人还是直接封妃呢!”

姜婉卿却突然勾住他的脖颈,主动缠着他,欺身而上,攥着他的领口,差点将他颈口的玉扣给揪下了。

“但皇上想都别想,既然我将妒妇的名声都担了,皇上敢纳妾,本宫就敢休夫。”

宣瑾瑜赶紧告饶,“家有妒妇,朕不敢。再说朕有婉儿一个就够了。”

他从袖中拿出一本小册字,姜婉卿见这册子的封面很是熟悉,便想起这本册子正是玉簌悄悄塞在她的箱笼里,最后这本册子却落到了宣瑾瑜的手里。

“皇上竟一直带着?”

宣瑾瑜却笑道:“温故而知新。”他翻开那图册,指着那图册上的交颈而卧的男女,笑着说,“今晚咱们便试试这个。”

一个时辰后,姜婉卿不停地告饶,双腿又酸又软。轻捶打着他的胸口。

宣瑾瑜却笑道:“娘子的体力太差了。正是因为和朕分开太久了,都生疏了。”

外头爆竹声声,幽州城灯火通明,城中高挂花灯,满城花灯璀璨,亮若白昼。

除夕除旧岁,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宣瑾瑜亲吻着怀中的人儿,“娘子,既然为夫都已经入赘了,往后娘子能带着为夫一起走吗?天涯海角,夫随妇唱。我与娘子永不分离。”

姜婉卿不答应,他便去吻她,与她耳鬓斯磨,甚至去挠痒痒,她痒得实在受不了,只好答应让他跟着她一起走。

翌日,郝昭带来京城那边紧急传来的消息,说是太傅昨夜剧毒发作,已经病危。

姜婉卿听闻,赶紧披上衣裳,连鞋也来不及穿便跑了出去。

没想到他终究还是熬不住了。

从前,沈砚想要复仇,即便毒已经深入肺腑,已深入血液,总有一口气撑着,即便再难,他也要留着那一口气来复仇,可那口气松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差。

毒深入骨髓,疼痛折磨着他,到了冬日,寒气入侵,他的身体剧痛难忍,活着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他曾当过药奴,喝过各种各样的滋补的药材,又因为长年取血以供齐国的皇室服用,长久以来伤了根本。

即便他的师傅医术高明,也无法为他解毒,还断言,即便是保养极好,也难以活过四十岁。

今天他才三十有二,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终究还是撑不住,彻底倒下了。

宣瑾瑜虽然不喜姜婉卿为沈砚担心,但还是决定陪着她,赶回京城。

听太医说,沈大人的情况很差,每一次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可能下一次昏迷,他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姜婉卿是三日后返回京城的,她径直入了沈府。

太胤真人为沈砚侍奉了汤药,出了门,眼泪却簌簌往下掉。

见到姜婉卿,他望着她,眼神悲戚,哑着嗓音,“娘娘,他虽然一直不说,但臣知道他在等您啊!”

姜婉卿点了点头,“我进去看看他。”

“皇上,我想单独对他说几句话。”

宣瑾瑜颔首答应,这辈子遇到沈砚,也算是棋逢对手,沈砚聪慧无双,只可惜这一生受尽了蹉磨,最后却还是不得善终。

真是天妒英才。

沈砚在姜婉卿身边陪伴了三年,他对姜婉卿百般关怀照顾,却从不敢主动表明心意,倘若那个时候沈砚趁虚而入,他未必还有机会。

他对沈砚一直有敌意,便是因为自己倘若与沈砚为敌,他也不一定能取胜。

出于对对手的惺惺相惜,出于对人才的爱惜,他其实不想让沈砚死。

屋子里放置着一面屏风,屏风上绘着山水图,这面屏风放在床前遮挡着。

听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沈砚知是她来了,他轻咳了一声,道:“娘娘请止步。”

“臣衣冠不整,不敢冒犯了娘娘,臣与娘娘便隔着这道屏风说话吧。”

他此刻脸色苍白,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神色憔悴,眼底发青,他不想让她看到那个病弱憔悴的自己。

姜婉卿便抱膝坐下,背靠在屏风前,悄悄抹去眼泪,嗓音也哑了,“好,本宫不进去。”

沈砚勾唇一眼,眼神却一直望向那屏风上印出的她的影子,“当年齐国灭亡,齐国皇室被屠,是臣向先帝献计,臣是罪人!”

他说完这些话,激动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姜婉卿的心猛地一颤,却十分平静,“本宫早已知晓。”

当初她被卫无恙掳走,从卫无恙口中已经得知了此事。

“臣才是娘娘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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