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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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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婉卿救他出牢笼,也是她让他和永宁王父子相认,弥补了父王死前的遗憾,也化解了他心里的仇恨,让他为了自己好好活着。

她待他的恩情,他一辈子也还不完。

可姜婉卿却告诉他,他根本不用还,只因为那个梦,她还说在那个他不知道的梦里,她曾亏欠了他许多,他数次救她于水火。

外面隐隐飘来了丝乐声,一队身穿铠甲的禁军将士正在清道,以免冲撞看热闹的百姓,除了皇亲贵胄,旁人出行不会有如此隆重的仪式,而百名禁军开道,只有在大婚时,才有如此阵仗。

而当今圣上适婚的皇子中,只有太子殿下一人。

而当初在洛阳,他想起太子殿下对姜婉卿的所作所为,他是看在眼里的。

难道这大婚的喜乐是……

沈砚心情突然变得紧张难安,轻咳了一声,急切问道:“今日是何人成婚?”

喜儿笑嘻嘻地答道:“奴婢知道,是太子殿下和齐国公主的大婚之日。”

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沈砚紧握住喜儿的双肩,问道:“是齐国的哪位公主?”

不等喜儿回答,他却突然大笑出声,“我差点忘了,齐国仅有一位公主,朝华公主。”

“姜婉卿。”他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她要嫁人了。”

“她真的嫁人了吗?”

喜儿见他似在笑,却眼含泪光,似欢喜,却眼中满是忧愁。

“大人到底怎么了?”

沈砚摇了摇头,他推门出去,便见到骑在马上,身穿喜服,相拥前行的宣瑾瑜和姜婉卿,他紧紧按住胸口,重重地咳了几声。

手中编好的花环也掉落在地上。

路旁的樱花花瓣缓缓飘落,随风飞舞,花瓣落在他的头上,他擡手想要抓住飘落在他面前的那片花瓣,可花瓣却从他的指缝间钻出,飘落在地,他倚靠在门前,怔怔地看着迎亲的仪仗队从面前经过。

宣瑾瑜将姜婉卿拥在怀中,策马往东宫行进。

他们看上去是那样的般配,也是那样登对。

仪仗队已经走远,马背上的身影再也见不到了,他却始终看向仪仗队的方向,痴痴地看着那抹身穿喜服,红盖头遮挡面容的身影。

“圣旨到——”

正在这时,宫中内官前来传旨,黄公公满脸堆笑,恭敬地对沈砚行礼,“恭喜沈大人,不,下官应该改口叫首辅大人了。”

沈砚听到“首辅大人”四个字,先是一怔,而后木然地跪在接旨,他的心思却不在这圣旨上,那黄公公说了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听清,他只听到圣旨说让他入内阁,成为六部尚书之首,成为当朝首辅。

如今圣上病重,至于这道圣旨应该是太子的意思。原来他此前派他去往云南历练,并非是为了报复,而是便是为了让他接手内阁铺路。

“圣上亲点了大人为状元郎,此番恭喜大人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

沈砚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丝苦笑,“恭喜沈某吗?”

他又怔怔地望向马车远去的方向,那华丽的红色喜服早已消失在视线的尽头,而他却已是湿润了眼角。

而后整衣行叩拜大礼,“臣叩谢皇恩!”

天下都是宣瑾瑜的,他坐拥天下,也得到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他双手从内官的手里接过圣旨,又将掉落在地上的紫色小花夹在书卷中,他踉跄地走进屋内,将手中的那卷书藏在书架上最不起眼的角落,就像是要他将自己的心思藏起来,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他对姜婉卿的心思再也不会被人知晓。

等到日后,他会进宫,或许会在皇宫的某处甬道上再次见到太子妃姜婉卿,到那时,他应该便能对她云淡风轻地躬身行礼,然后道一句:“娘娘,好久不见!”

他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与她再次重逢时的情景,可却从未想过再次相见,便是看她嫁为人妇。

他们之间将隔着永远无法逾越的阻碍。

“那大人的信还要再送吗?”喜儿问道。

喜儿等了良久,沈砚才道:“不必了,今后都不必送了。”

时隔五年,再次迈进东宫宫门时,姜婉卿的心境却全然不同了。

当初她接近宣瑾瑜是带着别的目的。便是在他身边也不得不时刻谨慎小心,生怕行差踏错半步。

如今她是宣瑾瑜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她嫁给他身后有整个齐国为她撑腰,自然是底气十足的。

而且她知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宣瑾瑜对她的心意从未变过,且为了求娶她,他更是千里赴齐,诚意满满。

她更是知晓宣瑾瑜不会负她,早在宣瑾瑜入齐之时,她便已经接受了自己会嫁给这个与她纠缠了两世的男人。

此刻宣瑾瑜将她拦腰抱在怀里,舍不得再让她多走一步路,他们先入厅堂拜了堂,再入了寝房,寝房中燃着一对大红喜服,入目皆是一片耀眼的红色,看上去很是喜庆。

宫人待立两旁,伺候他们喝下合卺酒,礼毕,宣瑾瑜迫不及待将她抱上了喜床。

将她头上的盖头揭开,随之亲吻着她的唇。

见他如此急不可耐,她正要提醒现下还不能行房事。

可宣瑾瑜却命人唤来太医前来为她诊脉。

宣瑾瑜想到她前世体弱,不到四十岁便离他而去,这一世,他一定不会让疾病将姜婉卿从他的身边夺走。

太医上前为姜婉卿诊脉,宣瑾瑜在一旁紧张得来回踱步,直到太医说她的身体无碍,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臣再为娘娘开些补药调养身体。”

宣瑾瑜却紧张问道:“她的身体当真无碍,即便日后也不会有事吗?”

见宣瑾瑜如此紧张,姜婉卿握住他的手,提醒道:“殿下,我没事。”

姜婉卿这才发现他的掌心竟然紧张出了一层薄汗,又见他这般紧张难安的模样,便让那太医退下,将宣瑾瑜的双手抓握在掌心,问道:“殿下到底怎么了?”

宣瑾瑜将她拥入怀中,神色带着几分忧伤,“前世,孤当了皇帝,你为我生了三个孩子,可因为老二时伤了根本,后来,便离我而去了。”

说到这件事,宣瑾瑜神色悲痛,看上去很难过,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痛彻心扉的夜晚,他将头枕在姜婉卿的膝上,“只留下我一人……我很害怕……”

“那后来呢?”姜婉卿从未见过他这般恐惧害怕的模样,她重生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可宣瑾瑜却承受了极大的痛楚。

宣瑾瑜如此紧张她会不会生病,如此难过痛心,那前世她的离开,宣瑾瑜后来到底如何了呢?

宣瑾瑜却平静地说道:“我杀死了我自己,为你殉葬。”

他平静地说出他将姜婉卿抱进了皇陵,最后了结了性命,只为和她合葬在一起,他只想着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他真是疯了。

姜婉卿红了眼圈,不禁落下泪来,心想他本就是个行事疯狂之人,却更是心疼他。

俯身主动去亲吻他,“傻瓜,以后不许再做傻事了。”

“那婉儿便一辈子留在孤的身边看着孤,再也不要想着离开孤。”

姜婉卿轻轻叹了口气,他性情偏执又疯狂,不过他却说得没错,她要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日后不许他再做傻事。

宣瑾瑜突然起身,将她圈在怀中,满眼惆怅地看着她,“婉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孤忍得好辛苦。”

突然,姜婉卿弯腰捂住小腹,觉得腹中疼痛,胀痛难忍。

“婉儿到底怎么了?”宣瑾瑜紧张得坐起身来,“定是那太医医术不好,庸医!孤要治他的罪!”

姜婉卿蹙眉忍着疼,哭笑不得,“是来癸水了。”

见宣瑾瑜那眼冒精光,激动又兴奋的模样,姜婉卿心一沉,宣瑾瑜看她的眼神,就像是饿了三天的人,那眼神似要将她剥干净了。

五日后,姜婉卿竟在房中翻到一本图册,她打开图册一本,图册上的内容竟然比前世的那本更加露骨,更加不堪入目。

宣瑾瑜则沐浴后,穿了一件宽大的寝衣,胸口却故意敞开着,他走到姜婉卿的面前,握住她的手,“婉儿不是喜欢孤这般穿吗?那日,婉儿偷看了孤许久,婉儿想要摸摸看吗?”

那一夜,他将姜婉卿抱坐在窗边,压在桌案上,在床上去取悦她。

那种种花样比那本图册上所画的还要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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