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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副作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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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被周晨睿的脸部变化惊呆了,周晨睿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劲,急切地望向离他最近的人,试图从别人的目光里看到变化。

“给你镜子。”凌彦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迷你镜,周晨睿双手颤抖地接过去,镜中的那张脸一半年轻一半年老,把他割裂成两个不同的年龄。

从额头到下巴,似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劈开,左边的皮肤紧致,右边却皱纹激增。

“这是什么鬼!”周晨睿惊慌地把镜子摔到地上,短短五个字的震惊,却劈裂成两种音色,半是清亮,半是嘶哑,唯独没有他之前的音色。周晨睿下意识地伸手抚摸,凌彦当场指出来,“你的手也变了。”

周晨睿双目震惊,他来回翻转手掌,禁不住地低下头,掀开衣服,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也难逃变化。

周晨睿这边的事情还未及时解决,余千岁那边的沙漏同样倒流结束。

正当大家十分好奇地观看余千岁年轻和年老的模样时,然而不同别人的是,余千岁的左边竟然是小孩子模样的陈槐,右手边是白发苍苍的陈槐。

“这人是谁啊?”

席连理感到万般不解,有了钱在升和周晨睿的例子在先,大家一致认为沙漏流尽的那一刻,出现的是两个时间点的“自己”,然而到了余千岁这里,先例却不起作用,陈槐的出现,令大家感到无比失望和好奇。

没人回答席连理的问题,余千岁的注意力此时全都被两个陈槐吸引过去,尽管他清楚站在面前的两人是虚拟成像,但内心的思念让他无法再克制。

小陈槐出现后,没有搭理余千岁,而是自顾自地玩起来。他不像其他同龄小孩活泼开朗,五六岁的稚嫩脸庞,写满一丝不苟的严肃和正经。小陈槐的左手贴着后腰,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大拇指搭在内弯的无名指上,倔强的双唇和皱拧的眉头,正专心致志地练习剑术每一式。

余千岁初以为他是在自娱自乐地胡乱挥动,定睛细看才发现,这分明是他惯用的剑术,那么小的年纪就在学习练剑,余千岁心里满是酸涩和疼惜。

目光移向右侧,不知过了多少年,也或许是陈槐没有来到里界,独身到老的画面。白光乍亮的背景给陈槐做衬,他头发白成雪染,精神依旧矍铄,一双鹰眸若不是周围有皱纹包裹,实在很难看出是老年人的眼睛。

老年陈槐静静地背过身去,他不吭不响地抬头望向西边,似乎在等接他的仙鹤。风声猎猎,卷走他身上水洗发白的旧衫,忽地陈槐扭过头,好似看着余千岁,嘴唇嗫嚅轻轻笑了。

就在余千岁沉湎在两个陈槐的情景里,席连理和凌彦的沙漏也各自流淌干净。

自两侧走出来的,也并非是他们本人。席连理的左右两边,站着的是他的父母和子女。凌彦的身侧,则是年幼的他和性转的他。

钱在升与周晨睿经过第一次的沙漏流逝,伴随第二次的沙子即将流完时,眼看着两边即将出现方才的画面,他们及时倒转沙漏。

一来一去,虚拟人物伴随场景的出现,居然卡壳了。

“这算不算保持时间平衡?”

周晨睿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特地等到沙漏流完的刹那,谨慎地观察两方的动静,半分钟过去,两侧的场景依旧没有刷新,不禁让周晨睿兴奋,“我卡BUG成功了?”

“警告警告!”

“鉴于本次场景刷新出现卡顿,游戏规则特别升级!”

主持人说得顾头不顾腚,让几人面面相觑。规则升级了,然后呢?继续让他们自相残杀?

沙漏里的沙子突然停止了流动,卡顿的场景也做了刷新,每人面对两个虚拟人物,正当大家不解该如何往下进行时。

主持人再次说道。

“沙漏暂停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内,各位选手需完成击杀,否则只有一死。”

“本环节结束后,沙漏自行恢复正常流速。”

前一轮游戏是让他们几个相互残害,这一轮是让他们亲手血刃挚亲挚爱。饶是眼前的人物是虚拟成像,但是当舞台的迷雾萦绕,故意干扰他们的思绪时,一切都变得真真假假,难分虚幻与真切。

周晨睿如同一头暴躁的狮子,他面前的无头人,延续了先前消失时的造型,受营养剂的影响,周晨睿的性情大变,内心对于嗜血的渴望,正在催使他杀死这两个无头人。

“啊!”他咆哮一声,立马奔着两人冲出去,一老一少难抵周晨睿的爆发怒意,没几分钟,两人尽数死在周晨睿以手为刃的刀下。

鲜血从周晨睿的手掌流在地面,白色的天地突增几分醒目亮眼的红色。而周晨睿的身体,也被这种“自杀”方式摧残得厉害,他左边的身体已经完全如婴儿,右半部分却老得不能再动弹。如此矛盾却和谐的行为存在,限制了他的行动,迫使周晨睿大口喘气,无力地坐在地上。

纷乱复杂的情绪,在周晨睿脑海上演,心中的暴虐更是如脱缰的野马,止不住地想要逃离。他全身脱力,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眼,是望向余千岁。

他仅有的意识还记得,余千岁答应过他的,不会让他死。周晨睿体内一半是婴儿一半是老人,婴儿不会说话,老人囫囵不清,同时造就了他的失声。

余千岁身边的两个陈槐,在主持人说完话之后,发了疯似的朝着余千岁刺来。小陈槐彼时还没有成型的剑,老年的陈槐手持陪他走过几十年的承影剑。

陈槐的每一招剑式,在余千岁心中都十分熟悉,与陈槐相处久了,陈槐习惯用哪一招,他再清楚不过。

营养剂蕴含的暴虐因子,在余千岁的体内叫嚣。千万个因子汇成一句话,“杀了他!”。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就能获胜。

余千岁的理智在和暴虐做斗争,他自认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善人,善良也从来不是他的底色,没有什么不能动手的,心慈手软只会换得悲惨下场。

可是余千岁怕了,他心里明白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虚假的成像,但是当两个岁数的陈槐出现时,内心的欣喜盖过了他想获得胜利的追逐。

余千岁在短暂的一秒内想过,如果条件允许,他真的想和不同年纪的陈槐多待一会儿,去领略体会他未曾参与的时光。

小陈槐表情严峻,三两下爬到余千岁背上,暴力锁住他的脖子。老年陈槐手持承影剑,离他半米左右的距离,轻巧地将剑抵在余千岁脖子上。

余千岁一瞬间恍惚,陈槐用以身饲毒的方法为他延续了数个小时,陈槐想要的,无非是让他安稳活下去,从副本里走出去。

而不是让他在面对明知是假象的时候,碍于陈槐的样貌,迟迟下不去手。

这样一来,陈槐为了保全余千岁,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白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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