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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VIP] 伺候夫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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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VIP]伺候夫人

织愉向他伸出手,“我要吃荔枝,一天吃三十个,我还要吃荔枝冻。”

谢无镜:“恐怕我要恩将仇报了。”

织愉不开心地扁起嘴,突然看谢无镜不顺眼。

她拨弄他已经给她编好的小辫子,不悦地挑刺:“你给我束的什么发髻?我不喜欢。”

谢无镜老神在在地继续给她编,“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发髻。”

织愉瞪他,“那你还给我梳?”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阻止他。

她知道,他肯定梳得好。

她刚逃亲那会儿,自己不会梳发髻。

因为从前在宫里,都是宫人帮她梳。

不梳发髻只扎头发,又显得太另类。

而那时候,他们最怕的就是另类、惹人注意。

不得已,那时候她的发髻全是谢无镜帮她梳。

凡界的规矩,女子头发,外男是不能随便碰的。即便是父兄,长大后都要避嫌。

就算谢无镜是江湖人士,不拘小节,也知道这点。

刚开始给她梳头发的时候,他板着张脸,眉头紧皱,别扭得要命,总是匆匆了事。

织愉没法儿照镜子,只觉得头发松松垮垮的很难受。

她忍了很久。直到某天赶路,在湖边休息,瞧见湖面倒映出的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直掉。

她不是哭自己发髻丑得像叫花子,而是难受自己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可谢无镜以为她是嫌丑。那天在湖边,拆了她的头发给她好好梳了一次发髻。

她没什么首饰,他就削了几根树枝簪子插她头上。

那样的簪子就是几根棍。

但他发髻梳得很漂亮,是织愉从没见过的。

织愉摸着发髻,止了泪,眼眶红红地问他:“你一个男子,怎会梳女子发髻?”

谢无镜:“小时候看隔壁婶子天天给她女儿梳头发,记下来了。”

织愉毫不吝啬地夸道:“真好看。”

后来谢无镜几乎每隔段时间就给她换个新发髻。每款都很好看。

每款他都说,是看隔壁婶子学的。

发髻换得多了,织愉对他的话产生了质疑。

话本看多了的她,猜想他曾有个心仪的姑娘,这些发髻都是为了那姑娘学的。

她问谢无镜。

谢无镜说没有。从小到大,他没喜欢过哪个姑娘,也只给她梳过发。

织愉不信。

后来回了他长大的村子,要去村庙里拜堂前,村长将那婶子请过来给她梳头发,她才知道——

原来婶子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梳头婆,专门给村里出嫁的姑娘梳发髻的。

婶子以前每天在院里给她女儿梳头发,自己琢磨不同的款式。想让村里的新娘子就算没什么银子,出嫁时也都能漂漂亮亮的。

谁知那时年幼的谢无镜每天坐在树上打鸟看到,都给学了。

拜堂那日,她的发髻最后还是谢无镜梳的。

因为找婶子是要付银子的。

不过婶子好心,教谢无镜给她梳了个她刚琢磨出来、还没给别的新娘子用过的发髻。

谢无镜一学就会,梳得很漂亮。

就是太穷了,没首饰。婶子看着都叹气,她当时也委屈极了。

不过现在回想,织愉却是扬起了嘴角。

唯一令她心生遗憾的,是他卖房卖地放到她枕边的赤金簪子,后来为给重伤的谢无镜请大夫,被她卖了。

不过就一点点遗憾。

毕竟谢无镜比那赤金簪子重要。

织愉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瞧见发髻已经有了初步的形,看着有几分熟悉。

织愉摸了摸被藏进发髻里,只留漂亮纹路的小辫子,不太确定地道:“是画上那个吗?”

她没说什么画,谢无镜便心领神会,“嗯。”

那是谢无镜在萧公子处看到的画像,画上是九岁时的织愉。

那年是她母妃还在的最后一年。

那时的她,还是大梁最金尊玉贵的丹屏公主。

这发髻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彼时娇贵又爱美的小公主,平日里喜欢梳的其中一种。

繁复又富贵,要花很多时间,用很多碎星般的珍贵宝石做点缀。

母妃去世后,她再也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梳这样的发髻了。

织愉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回到幼年无忧无虑的时光。

画上那是小女孩的发髻。

谢无镜没有照搬,做了些改动。但仍旧十分费时费发饰。

谢无镜用了一种她没见过的小簪,簪上明珠冰透晶莹,中间仿佛还有一圈辉光。

若隐若现的亮色,犹如星子。

织愉对着镜子直笑,倏而一愣,惊觉:“完了,我还没换衣裙。”

从前在宫中,不拘先梳妆还是先换裙。反正有宫人伺候,她只要站着伸手就行。

如今谢无镜让她亲力亲为穿衣,她换裙就得弯腰低头。

顶着这么多首饰,织愉已经能想到自己动来动去时,发上点点小珠像雨滴一样往下掉了。

谢无镜扶她站起来:“我伺候公主穿衣。”

织愉闻言笑得眼眸弯弯,转瞬又严肃道:“别以为用这个感谢我,我就不想吃荔枝了。”

“没让你不吃,只是少吃。”

谢无镜扶她进隔间,让她先自己换里衣,他守在外面,“明年晓天暮云院里荔枝结果,就有很多荔枝吃了。”

织愉这才想起来院里那些刚种下的荔枝,担心道:“我们不在尧光仙府,谁给荔枝浇水?”

谢无镜:“来前浇过水。那些树本身就是天然生长,太过呵护反而长不出来。”

“哦。”

织愉在隔间里小心翼翼地换里衣,时不时摸下发上很特别的小明珠,“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谢无镜:“此为海魄。收走合一泉后,在被泉遮掩住的洞窟里发现的。这是神族时期,龙族与龙鱼血泪交融,受天地陨灭神族之力冲击而成。”

“运用灵力,可将它散作星子,亦可将它凝成完整的一颗,做成坠子。”

织愉摸它的动作更小心了。

她就知道,谢无镜拿给她的东西绝不会是凡品。

换好里衣出来,她配合发饰挑了件南海国的浅云白雪裙。

谢无镜从内裙开始帮她一件件穿上。

他目不斜视。

只是偶尔手指无意轻触到她腰际,或是她擡腿时脚趾不小心从他手背上划过,他的气息都会沉一下。

穿到后来,织愉感觉他好似心不在焉,关心道:“你又不舒服了吗?”

他站在她身后给她系腰带,“嗯。”

低沉的嗓音混着微烫的气息,落在她耳后。

织愉嗔他:“知道自己现在情况不允许,还要靠近我,你怎么想的。”

谢无镜:“心情好。”

织愉无语。

他脸上还是那副浅淡如云的表情,但他今日确实比往日轻松许多。有闲情逸致为她梳妆,还称她作公主。

她问:“你取回的合一泉,能解你异状?”

谢无镜:“嗯。”

“你怎么不用?”

刚问完,她自己就有了答案,“在南海国不方便?”

谢无镜:“第一次用,需泡十二个时辰,等离开南海国再用。”

织愉为他可怜。

等离开南海国,他还有机会用吗?

她提出的一击必杀,就是要快狠准地在南海国把他给踢下神坛。

织愉穿好衣裙,转过身来抱他。

他僵了下,腰下与她保持着距离,手搭在她背上轻抚,“怎么了?”

织愉想对他道谢。

但又觉得那样生疏,生疏得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刚重逢的时候。

于是歇了心思,改口威胁:“给我三十颗荔枝,不然你就一直忍受这种被我靠近的痛苦吧。”

谢无镜轻笑:“三颗。”

“二十九颗。”

“两颗。”

“谢无镜!”

“四颗?”

……

香梅守在院里,听着屋内仙尊与夫人乐此不彼地讨价还价,不禁笑起来。

最终二人争执出来的结果是:十颗荔枝。

织愉走出屋来,让香梅给她备早膳拿过来。

她坐在廊下,一边喝鸡丝粥,一边让谢无镜给她剥荔枝。

十颗晶莹剔透的小荔枝放在盘子上。

她吃了九颗,喂谢无镜一颗,笑盈盈地问他:“我对你好吗?”

谢无镜:“嗯。但是今天仍然没有多余的荔枝。”

织愉扑上去掐他脖子:“把我的荔枝吐出来!”

荔枝当然不会吐出来。

谢无镜搂她的腰让她在他身边坐下,“改日带你去摘荔枝。”

“摘荔枝?”

“南海国有一棵神族时期就存在的荔枝树。那树上的荔枝没人摘。”

神族时期的树,怕是没人敢摘。

但织愉嘴馋,她想摘。

她的良心让她问:“那么重要的荔枝树,把果子摘了会不会不太好?”

谢无镜不以为意:“南海国邀我议事,岂会连一树的荔枝都舍不得。”

织愉:“也是。只是摘荔枝,又不是把他们的荔枝树挪走。”

谢无镜:“挪走活不了。”

织愉:“你想过挪走?”

谢无镜:“是你想了。”

织愉被戳中小心思,靠在他身上笑,笑完静静地坐在廊下赏雨。

只觉时间过得好快,雨停了,谢无镜也要去冉生殿了。

谢无镜一走。

织愉便也起身,叫上香梅出去。

香梅跟上:“夫人要去哪儿?”

织愉:“去找钟渺姐弟。”

夫人竟然还没忘了那对姐弟!

香梅顿时如临大敌。

想劝夫人别去,但仙尊都不阻碍夫人做她想做的事,自己一个仙侍又有什么资格?

香梅不情不愿地带她前去。

织愉没察觉到香梅的异样。她一路都在想,要怎么和钟渺姐弟打好关系。

如此,待谢无镜倒台,她便能借这份交情保住南海国上下,保障谢无镜成神前不会过得太苦。

这样既履行了她的职责,又能圆了她与他的情义。

她可真是智勇双全、忠义两全、举世罕见的好反派。

洪武殿内。

洪王昨日正式成为南海国主,子时回来后,便将早就收拾好的东西带进国主所住主宫。

织愉来时,钟渺与钟隐姐弟正在院中告别这住了多年的地方。

正要离开,迎面撞上织愉走来。

她一身南海国打扮,海天白云之色汇于一身,又有一种南海国鲛族所没有的别样娇艳。

钟隐愣了下,顿时神采奕奕地问:“你怎么来了?”

钟渺的视线在织愉发上的细碎海魄上定了一瞬,而后低垂眼帘行礼:“仙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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