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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VIP] 不许近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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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VIP]不许近身

回到尧光仙府。

明明只是半多月未归,织愉却有恍若隔世之感。

织愉亲自用断重诀将谢无镜送进他的房中。

这段时间,为了防止他人靠近谢无镜时趁机对他动手脚,谢无镜的一切都是她这般亲力亲为。

两名侍者跟在她身后护送,以防她灵力不支,将谢无镜摔下来。

入屋后,二人眼睛暗暗地偷瞄屋内的神仙之物,蠢蠢欲动,全然没有发现她已留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织愉轻咳两声。

两人也不惊慌,散漫地行礼:“仙尊夫人有何吩咐?”

在选中侍者后,为方便控制他们,昊均让他们和织愉定了主奴契。

但在他们眼中,这位夫人,到底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签了主奴契又怎样?

他们是昊均派来的天命盟弟子,她一个空有名号的护天者,还能真敢对他们不客气?

织愉对他们招招手,“辛苦你们了,随我出来吧。”

看吧,她多客气。

二人向外走,对屋内摆设实在心痒,顺手各拿了一个桌上的杯子。

这杯子非凡品,灌了普通水进去,都能养出些许灵力呢。

织愉没有阻止。

待出了谢无镜的房,将门关上。

她把在院中四处张望,神态放肆的其余八名侍者一同叫到面前。

一共十名侍者,在她面前假装尊敬地聚齐。

织愉:“诸位做我的侍者,可是心甘情愿?”

“自然。”

他们这些天命盟弟子,不用去执行死亡任务,只要来尧光仙府监视这位仙尊夫人就行。

可不都抢破头想来嘛。

织愉笑:“既然没有不甘,我就要说说我的规矩了。”

她叫先前顺了杯盏的两名护天者走到她面前。

她站在三阶高长廊上,比这二人高出一个头,垂眸俯视,冷了脸。

啪——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夜幕将至的院子。

众侍者错愕地瞪大眼。

两名被打侍者难以置信地瞪向织愉。

一人咬牙切齿:“夫人这是何意?可是忘了我等是昊均道尊派来的?”

“昊均派来的?需要我供着你们,再给你们磕三个响头吗?”

织愉又赏了二人两巴掌,“别说你们是昊均派来的,就算你们是昊均本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我照样掌嘴。”

织愉冷脸俯视众人:“你们与我签的是主奴契。给我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规矩。以后见了我,先给我跪下行礼。”

众人难以置信。

有人怒道:“仙尊夫人是对我等不满,还是对昊均道尊不满,拿我们撒气?”

“明日我等便禀报道尊,我等伺候不起夫人!”

织愉轻笑:“明日?不用等明日。今日,我便可以将你们的尸体送去给昊均。”

话音落,她念咒,调动灵力发动契约。

她面前被她掌嘴二人顿时跪倒在地,挣扎抽搐。

其余八人登时满面惊恐,看着这二人被折磨了许久却不死,明白织愉这是在警告。

现在不要他们的命,不代表待会儿不要。

想不想留命,就看他们的态度了。

八人中一人连忙率先跪下,头磕在地上:“夫人息怒,奴知错。”

其余人连忙跟着跪下,齐齐磕头:“夫人息怒,奴再不敢不敬夫人,请夫人原谅。”

地上吐血的二人向织愉伸出手,亦努力表达哀求饶命之意。

他们这些天命盟弟子,长期在暗处,不比寻常修士。

多是走投无路、见不得光之人,没有寻常修士的气节。

织愉施施然收手,“我的规矩很多,但我懒得教。有不懂的,就去找书查查,凡界的宫人是如何伺候宫中主子的。以后,那就是你们的行为准则。”

“至于你们——”

织愉俯视地上瘫倒的二人,对一旁站着的香梅道,“你过来,把他们从谢无镜屋里偷的东西拿出来。”

香梅走过来,一声不吭地接过二人主动交上的茶盏,双手奉给织愉。

织愉:“毁了吧。”

脏了的东西,谢无镜不会再要了。

香梅灌入灵力,茶盏碎作齑粉飘散。

织愉吩咐:“把这两人送去给昊均,告诉他这种货色我用不了。”

香梅应声,拖着重伤的二人离开。她全程一言不发。像是留在织愉身边,仅是因为谢无镜从前的命令。

织愉没有过多留意她,吩咐四名男侍者去守山门,四名女侍者去扫院子:“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手脚不干净,或是在尧光仙府内乱逛。”

不用她说“否则”,众人便知后果严重。

虽心有不满,但表面不敢怠慢,连忙应:“是,夫人。”

有名侍者问:“可需要留下两人去照看仙尊?”

织愉反问:“我有这么吩咐过吗?”

侍者立刻认错:“是奴僭越了。”

织愉转身进入谢无镜房中。

他躺在床上,仍是几无生息的模样。

织愉坐在床边,为他施了净尘诀,用从元始峰取来的灵湖之水沾湿巾帕,为他细细擦脸,“谢无镜,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梦里他有睡这么久吗?

织愉不清楚。

为他擦完脸,她如过去七日那般,在他身边小憩片刻,而后回自己房中休息。

她以前从不辟谷。

但这七日,她不敢吃乾元宗送来的灵食,储物戒里的点心又不够吃,她都学会辟谷了。

现在这些侍者做的,她亦不敢吃,

织愉躺到熟悉的床上,很是委屈。

明日叫香梅给她做吃的好了。

虽然香梅现在对她可能有些仇视,但绝不会害她。

仔细想想,或许恶毒女配的狗腿子注定离去,也是宿命。

好多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呢。

织愉在小间的温泉里泡了会儿,换了一身绢执芍药花的寝衣。

拿出储物戒里省着吃的桃花酥,靠在床头小口吃着,看起话本来,总算找到一点回家了的舒心。

看累了,她便睡。

她很是疲惫,在熟悉安心的地方,很快入睡。

只是感觉只睡了一会儿,她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惨叫。

她猛然惊醒,外袍都没披便跑出去。

一出门便见香梅已到谢无镜房门前。谢无镜房门虚掩着,显然是有人闯进去了。

香梅望着织愉,仿佛在说:夫人,您不管吗?

织愉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

就见一名女侍者正衣衫不整,痛苦地趴在地上呕血。

床上的谢无镜仍无反应,睡姿和衣物都还是织愉离去前的样子。

可女侍者却好似遭受重击,奄奄一息。

织愉困惑又生气:“发生什么事了?”

这群人真是不省心。

已经被教训过了,大家就一起好好地在这儿养老不好吗?

女侍者说不出话来,求救地向织愉伸出手。

与她同行的侍者替她封住紊乱的灵脉:“她定是遭到强横暴烈的气劲冲击,才会如此。”

什么气劲?

织愉疑惑,却见香梅毫不惊讶,眼里甚至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问香梅:“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香梅:“很明显,她想趁仙尊昏迷之际,怀上仙胎。然而她没想到,仙尊即便被封住修为,但到底是仙身,自有仙气护体。任何非仙尊允许的人,都不得靠近。”

说罢,她盯着织愉,“所以我等从不敢在仙尊入睡或入定时轻易接近。”

织愉感觉香梅在控诉她什么,但是她没有证据。

织愉尴尬地避开香梅视线:“把这人也送去给昊均。”

女侍者一听,惊恐地想要去抓织愉的裙摆哀求。

织愉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与动作。

香梅眼疾手快按住女侍者,狠厉地将其拖走。

织愉让其他侍者退下,“全部去守山门。不经允许,不许再入皆归院。”

侍者们应是,不敢忤逆。

被送回去的人越多,昊均定会越生气,这可是会要了他们命的。

他们连忙退下,还恭敬地把门关上。

织愉谨慎地靠近谢无镜:“你醒了吗?”

谢无镜毫无反应。

织愉默然。

香梅说的是真的,他即便不醒,也有护身仙气。

所以十个护天者,都不能像她这样切切实实地伤到他。

织愉走近他,直到在他身边坐下,也没有任何气劲阻止她。

她轻抚他的脸:“是我把你想得太弱了。原来这段时间在乾元宗,不用我守着你,你也能保护好你自己。”

她还记得在凡界的时候,他重伤了,是要她守着的。

织愉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便回自己房中继续睡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再无事情发生。

醒来时,院里除了香梅,也没有其他人贸然过来。

织愉颇为满意。

若是香梅像以前那样一听到她醒的动静,就能主动送水来,她就更满意了。

织愉吩咐:“去打水来,然后去厨房给我做早膳。”

香梅:“夫人之前说,只要我教导新来的侍者。”

原来是因为她自己放的狠话,香梅才不像以前那样

织愉找补道:“你看新来的侍者,有哪个是教得了的吗?”

香梅会意,领命去做事。

打热水,做早膳,都是香梅做惯了的。

看着织愉洗漱,在膳房用膳,好像一切都没改变。

香梅恍惚地想:若是夫人没有背叛仙尊,她就这样一直伺候夫人,该有多好。

织愉不知香梅的想法。

吃到这几日以来第一口热腾腾的香菇鸡丝粥,织愉发出一声喟叹。

甚至觉得,幸福或许就是一口鸡丝粥这么简单。

她往常都是吃一碗粥,今天一口气喝了三碗。

香梅五味杂陈,终究憋不住道:“夫人,您……这么饿吗?”

其实她想说,夫人,您这几日受苦了。

织愉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神态显出几分娇憨:“我快九天没吃饭了。”

虽然对于修士来说,辟谷之后不再进食是常事。

但这对织愉来说,这真是要了命了。

香梅心有不忍,“夫人,您还要吃什么吗?”

织愉摇摇手,“暂时不吃了,吃撑了。”

她扶着椅子站起来,去院里散步消食。

累了就在廊下一躺,晒着早午的阳光,惬意地闭上双眼,享受平静与无所事事的悠闲。

只是没多久,她半梦半醒的,快要睡过去。

守山门的一名侍者突然来报:“夫人,西海国主求见。”

西海国主?

织愉毫无印象。

她让侍者先退下,慢悠悠地回房,挑了件缣缃色蟾宫纹的大袖裙换上,而后坐在镜前梳妆,簪金钗戴贝母冠与绢花。

待她梳妆完毕,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她这才不紧不慢地从传送阵直达山门。

从阵内出来,就瞧见山门前一名妖娆女子,一身珊瑚赫色薄纱罗裙,纤腰长腿在裙下若隐若现。

上坠灵宝灵饰,华光熠熠生彩,像凡界西域女子打扮。

女子等得不耐烦,眉眼横瞪。瞧见织愉走来,又立刻换了副寒暄面孔,“夫人让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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