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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VIP] 为她养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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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VIP]为她养病

一路跑来,吹了寒风,她鼻音加重,嗓子也透出些哑。

战云霄目光落在织愉拉魔太祖的手上,嘴角往下压了压。上前一步,挥开了织愉的手。

织愉瞪他一眼。

却见他紧接着拉走了战银环,对魔太祖道:“祖爷爷,我们在前院等候。”

织愉不悦的眼神转变为诧异。

战云霄经过她身边时,对上她的眼眸,不爽地撇了撇嘴,做口型:“他不是……”

他不是你的谢无镜。

所以,不要对他有任何幻想。

织愉心下有一瞬的复杂,道了声谢。

待战云霄走过去。

织愉对魔太祖莞尔:“敢问太祖要闭关多久?”

魔太祖不语。

织愉不大高兴。

虽然知道他对她没好脸色是正常的。

就算对她亲近,她也该怀疑,他是不是另有图谋,就像昨日那般。

但她还是不高兴。

她只习惯谢无镜对她好,不习惯他如此冷漠。

织愉暗自怏怏:“太祖闭关期间,可否将天命盟其他人借我一用?”

魔太祖:“此事你可与战云霄商议。”

和战云霄说,就等于没问题。

织愉开心起来:“还有一事……听闻太祖夺舍谢无镜,颇受他影响。不知太祖可有他的记忆?”

魔太祖不语。

但他的目光,让织愉感受到了他的质疑。

她这种身份,问这个确实很可疑。

织愉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太祖是否记得海魄?若记得,能否将海魄曾经的具体位置告诉我?”

魔太祖沉默。

织愉估计他仍然有质疑,道:“之前,我将一些我的东西托钟渺藏在了海魄所在之地。那时没太在意,以为钟渺随时能替我将东西取出来。谁知钟渺现在身陷囹圄……”

“南海国将归魔族,以后我多半不会再去。我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托人去取了。太祖应当不会同我计较这点小东西吧?”

他肯定能看出来她撒谎。

但如今的他肯定也不会在意。

织愉裹紧衣裳,在心里催促他赶快回答,回答完她要回房去暖和一会儿。

骨环里的声音亦在催促他快些告诉她:“你既然没决定要不要对她下手,不如就顺应天意,让她自己去。届时她若为找东西丢了性命,也是她贪慕虚荣的报应。”

却听魔太祖道:“我不知道。”

织愉面露错愕,不肯相信:“你怎会不知道?”

魔太祖反问:“我该知道吗?”

织愉望了他一会儿,懂了。

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说而已。

织愉让开路,目送他离开。

没事,不说就不说。

她自己想办法去搞南海国深海灵域的地图就是了。

虽然深海灵域为南海国圣地,多半不可能有地图流传。

*

午时过后,柳别鸿才忙完魔族的事,来找织愉。

来时,他在香芜院附近看到了天谕送来的药。

在附近探查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留下的痕迹。

他将药带进香芜院给织愉,让织愉多加防范,“城主府恐怕早已埋下天谕的耳目。”

他从前对城主府管教森严,未曾想还能被天谕趁虚而入。

织愉收起药,没有多看。

反正她不会用这玩意儿。

她与他在院中坐下,委托他去找地图。

柳别鸿便知她和魔太祖商谈的结果不理想。

柳别鸿应下,也回报他找天命盟等人的结果,“他们答应去南海国一趟,不过我看他们另有盘算,没准儿是打算趁机逃脱魔太祖的控制。若他们跑了,你要如何向魔太祖交代?”

交代?

不用交代,大不了让他更厌恶她呗。

她也不差这一点半点的厌憎。

织愉浑不在意:“灵云界还有魔太祖无法掌控的地方吗?他们跑不掉的。”

柳别鸿:“有,阙山山脉内。若进入阙山,封印修为,化作凡人。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找到他们。”

阙山作为给凡人生活的地界,就是这样一个受神族结界庇护、不容许修士与妖魔轻易干涉的世外桃源。

织愉想起,谢无镜曾想和她在阙山脉的相庭山生活。

她笑了笑:“天命盟的人,会甘心做一个他们看不起的凡人,茍且偷生一辈子吗?”

柳别鸿注视着她,柔声道:“别人或许不会,但是……我们,要不要去那里退隐?”

织愉见了鬼似的看柳别鸿,“你疯啦?”

你看过谁家书里的反派,坏事干到一半去退隐的?

你敬点业,做坏人做到底行不行?

柳别鸿认真道:“你的风寒又反复了,手上也又出血了吗?我闻到血腥味了。”

织愉把手往袖下缩。

柳别鸿:“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病情与伤势如此难愈,是因为凡人终究不适合灵云界与魔界。”

织愉不大高兴。

从前柳别鸿派人送树时,就说过类似的话,一口一个凡人与修士、与仙尊的差距,如隔天堑。

虽然她知道此刻的柳别鸿是好意,但她还是因回想到过去,沉声道:“从前谢无镜在时,我的伤势与病症总是能很快痊愈。也许不是环境的问题,是我自己……还是照顾不好自己。”

柳别鸿欲开口。

织愉又道:“但是孩童学步总需要时间。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的。”

就比如,昨夜她已经能自己睡好了。

再过段时间,她肯定也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柳别鸿望着她脸上扬起的笑,心想他就不该让话题转到谢无镜上。

他道:“可灵云界已成如今这般局面,你我汲汲营营至今,一无所得。何不退隐,去过你喜欢的生活。”

织愉:“我喜欢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买什么就买的生活,你办得到吗?”

柳别鸿:“可以。届时多雇几个人。”

织愉半开玩笑:“我不信你。”

你不是不信我,而是不想和我过你喜欢的生活。

柳别鸿对此心知肚明。

他不再劝,好似今日只是来和织愉说了个笑话,叫织愉好好休息。

织愉应下,病恹恹地回房去。

她欲唤香杏去备驱寒汤暖身,却见香梅走来,为她端来热汤。

她好笑地调侃她:“你怎么突然转性了?”

自她背叛谢无镜,香梅已经不得她吩咐就不做事了。

香梅将香杏昨日的话搬出来,“仙尊已经不在,我既奉仙尊之命照顾夫人,该尽心尽力才是。从前,是我庸人自扰了。”

她请织愉快些进屋,“夫人身子不好,为何不叫柳城主进屋说话?”

织愉见她当真转性,愣在原地。

心,竟一下子空落落的。

好像这一刻,谢无镜真的从她这一生里,完全离开了。

织愉扬了扬嘴角,走进屋内:“女子闺房岂是外男能进。”

香梅:“昨日……”

“有些急事罢了。”织愉在桌边坐下用汤,“你看到了?”

香梅点头,似是心有挣扎,但还是道:“夫人体弱,伤病反复,寿命恐怕不如寻常同修为的修士。我等虽能伺候,但终究能力有限。”

“此生短暂,夫人若有人相陪、有人照顾,想来仙尊……已不会生气了。”

“不会说话不如别说话。”

织愉将汤一口气喝完,把勺子往碗里一丢,让香梅下去。

什么叫此生短暂……虽然也是真话。

香梅不懂自己已经退让,夫人为何又不悦,收拾了东西应声告退。

织愉漱了口,上床歇息。

她这一觉又变得极不安稳,时常昏沉醒来,又睁不开眼。

如此反复,睡到日暮醒来,反倒头重脚轻,没有一点休息后的轻松。

唯一好的是,她的风寒有所好转,手上的伤也开始愈合了。

翌日,二月廿八。

织愉没睡好,清早便起来,不得不承认,她的睡眠还是没有改善。

前夜梦见谢无镜的好眠,当真如一场幻梦。

不过她的风寒与手伤倒是恢复得比前两日更快。

天谕果真再度送来大礼——一个很普通的木盒。

木盒包裹得不严实,其中血腥味便是织愉也能闻得见。

她不敢打开。

待午时柳别鸿来了,才命香杏拿给柳别鸿检查。

柳别鸿表情凝肃地打开,又迅速合上。

可那一瞬间的血腥味,已经浓郁得充斥了织愉的鼻腔。

她用手帕捂住口鼻,转过脸去。

柳别鸿:“砍的应当是南海国主的手指。”

说三寸便是三寸,不多不少。

盒子里的断指是从最长指尖开始算起,往上砍三寸。以至血淋淋的断指参差不齐,反倒更显可怖。

这种详情,柳别鸿没有对织愉说,她会害怕。

柳别鸿将木盒收走,“抱歉,我已命人在香芜院附近严加巡逻,没想到天谕竟还能有可乘之机。”

织愉有点想吐,转移话题:“地图的事怎么样了?”

柳别鸿:“还没有线索。估计找不到。”

那可是南海国圣地,怎么可能有地图流出来?

可若没有地图,他们去了,八成都是去送死。

织愉:“尽量去鱼龙混杂的鬼市看一看,也许会有。”

柳别鸿正是往那儿找的,然而还是希望渺茫,“要不去问问钟莹?她曾为皇储,也许去过深海灵域。”

先前织愉就提醒过他留意钟莹。

这次织愉也没有去找钟莹,而是隐瞒情况私下寻找。

柳别鸿知道她肯定有她的顾虑,但现在也是没办法。

织愉犹疑,深思过后,还是否决:“不要让她知道。”

遥若涟珠的死虽已澄清。

但织愉仍觉得不对劲。

柳别鸿应下,陪织愉坐着闲聊了一会儿。

最终因织愉嫌他烦,把他打发走。

*

三月初一,木盒如期而至,仍旧没抓到天谕内应。

织愉没看木盒,叫柳别鸿拿走。

三月初二,木盒再至。

这次香梅直接提前把木盒送去给柳别鸿,没让织愉看到。

但织愉知道,木盒已经来过。

她的风寒这两日迅速痊愈,手伤也只剩淡淡痕迹。

似乎魔太祖走后,她的身体就好转起来了。

织愉五味杂陈,坐在桌边看香梅将房屋彻底打扫换新,散病气,心中想着:

原来她和他真的相克。

香梅打扫得很仔细,整个屋子里里外外打开透风,用法术净尘一遍,再擦洗两遍。

最后打扫到床边。

香梅蹲下去清理床下,忽然一顿,从床底摸出一个小孩儿巴掌大的香囊。

香囊是桑泽城最常见的灵素布,上面没有任何绣纹,也没有任何气味,连灰尘都没有。

显然是刚放进去不久的。

香梅远远举起香囊问织愉:“夫人,这是你的吗?”

织愉摇头,害怕地让香梅叫柳别鸿过来。

万一是天谕塞她床底下的呢?

香梅连忙去叫来柳别鸿。

柳别鸿接过香囊,打开。

一颗龙眼大的玄金珠滚落掌心,他眸中闪过一丝惊怔。

织愉远远躲着,不敢看,背对他问:“是什么东西?”

柳别鸿沉默,不敢置信地端详玄金珠。

虽然这颗玄金珠被抹去了气味、施加了封印,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是神物。

受上面的术法影响,它在缓慢地挥散,滋养离它最近的人。

柳别鸿望向织愉,眸光深邃。

他久不回话,织愉忍不住好奇地回眸瞧。

那独一无二的玄金色映入眼帘的刹那,她眼睫颤了颤。

“那是——”

柳别鸿:“龙角粉所凝成之物。”

织愉快步上前,伸手要去拿那颗小小的珠子,指尖将要触碰,却又停住。

望着这抹玄金,她眼中浮现的,是那夜梦里,见到谢无镜坐在她床边。

那真的是梦吗?

织愉自言自语般呢喃:“是谁放在这儿的呢?”

柳别鸿垂眸看她。

他要她张开手,将龙角珠放到她掌心,笑道:“我放的。你伤病总不好,这对你的身子有益。你这几天伤病好得很快,不是吗?”

织愉指尖蜷了蜷,才将龙角珠握住,仰面对他笑:“多谢,这是你从哪儿得来的?”

柳别鸿:“此物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多半是曾偷盗谢无镜龙角时,他趁机弄来的。”

如此来源,倒也合理。

织愉回想,似乎也正是柳别鸿那日入她房中议事后,她的身子开始好转的。

只是她仍有疑问:“你直接给我就是,何必丢在我床底,吓我一跳。”

柳别鸿似是答非所问:“我方才邀你退隐,是认真的。”

若他直言如此珍贵之物,是为医她而赠予她。当他再提出退隐时,这东西,她还能安心享用吗?

他……是这样想的吗?

织愉思忖着,握龙角珠的手不由松了松。

他想对了。

她现在确实不想用了。

但她也不想将谢无镜被偷走的东西,再给偷盗者。

“这颗龙角珠是偷来的,我便不给你了。”

织愉理直气壮地将龙角珠收进储物戒,也不再用了。

“无妨,本就是给你养身的。你如今身子好转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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