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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 他故意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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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觉谢无镜把她身子转过来,轻吻她的眉心:“别怕,没有人能伤害你,天地也不能。”

织愉元婴后无所事事的某一日起了个大早。

醒来发现谢无镜不在身边,也不在皆归院。

待他回来,她问:“你去哪儿了?”

谢无镜问她:“想去别处散散心吗?”

织愉思索片刻,点头。

其实她觉得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

但她自觉在尧光仙府待了太久,或许是时候去看看如今的灵云界是什么样了。

谢无镜:“方才乾元宗的尊者上门拜见,说他们要召开三教大典。听闻我在此界,便邀我前去观礼。”

三教大典,好遥远的事。

织愉还记得上一次三教大典,她对谢无镜恶意的算计。

她心虚,变得有几分乖巧:“你答应了?”

谢无镜用手指轻梳她散落的长发:“我说回来问我夫人意见。你说去便去,不去便不去。”

乾元宗那位尊者很是震惊如今他仍有夫人。但未多言,只道会安排好一切,随时恭候圣人与圣人夫人前去。

织愉倚靠在谢无镜身上,回忆过往种种,颇为感慨:“也不知如今的乾元宗是什么样,孟老头怎么样了,还有李随风……啊!”

头发突然被扯了一下,轻微的痛让素来娇气的她低呼出声。

织愉瞪谢无镜:“你干嘛!”

谢无镜轻柔地抚她被扯痛的地方,“抱歉,失手。”

失手个屁,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上次她吃饭,和谢无镜无意间提到灵云界形式,他也这样。

她刚说到魔界的战云霄,他就拿着调羹舀了一勺甜汤,直接把她整张嘴堵了。

此刻织愉轻哼一声,报复式地用力扯他头发。

谢无镜仿佛一点也不觉得痛,只道:“别生气。”

三教大典那天,织愉看到了两个三千年前就见过的熟人——孟枢和李随风。

孟枢如今已飞升仙界,李随风也成了乾元宗坐镇道尊。

此番孟枢下界,是来见故人。

织愉与谢无镜坐于敬天台上,便见孟枢老远就激动地唤了声:“仙尊!”

他来到台下,沧桑的面容竟比织愉印象中还多几分神采奕奕。

瞧见她坐在谢无镜身边,他激昂的表情一僵,嘴角一扯,露出个复杂表情。

好像既顾念她从前保他与弟子性命,又很想吐槽:怎么你还在?

织愉对他笑得格外灿烂:“臭老头,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孟枢觉察到谢无镜俯视他的目光微冷,丝毫不掩饰对他不敬织愉的不悦。

他撇了撇嘴,又感慨万千地笑了。好似回到当年,恭敬地屈身行礼:“仙尊夫人。”

织愉应声,擡眸瞧见李随风站在孟枢身后。

她对李随风弯唇笑,正欲开口说话,一块糕点塞进了她嘴里。

织愉:……

她嚼着糕点,无语地瞪了眼谢无镜,示意他够了!

谢无镜泰然自若,在她瞪了两息后,给她递了杯茶,轻声道:“三句话。”

织愉懂他的意思:不要和李随风说超过三句话。

织愉哼了声。

谁搭理他。

她喝了茶,对李随风笑了笑。

李随风颔首欠身:“我欠夫人一个道歉,一声谢。说来轻巧,唯有自己心中深知这两个欠有多重,不知何以偿还。我观夫人如今在修道,日后夫人有用得到的地方,在下必倾力相助。”

他没有问三千年前,谢无镜飞升、尧光仙府封府、香梅下落不明后,她一个凡人又去了哪里。

他不是不想知道。

只是不该问,不能问,也不敢问。

织愉不客气地点头,同他闲聊:“你如今做了乾元宗掌门,还做凡界的小玩意儿吗?”

李随风点头:“有时会做。”

他只是这么答,没有将储物袋里那些东西拿出来赠她。

一来,他还记得他曾经是如何说她。她不记仇,不代表他不记歉意。

二来——

他时刻都在观察谢无镜。

如今的仙尊虽为圣人,但看起来对夫人的看重半点没少,甚至更……让人不敢靠近了。

他也不清楚,或许是因为仙尊圣人的威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织愉回灵云界后第一次碰到熟人,不免闲话很多,问完李随风的事,又开始问孟枢。

问完他俩的事,便问灵云界的变化,问乾元城如今有什么好玩的。

李随风一一回答,孟枢则殷切地试图和谢无镜搭话。

但谢无镜显然不想和别人说话,并且李随风莫名感觉自己话越多,仙尊……不,该称圣人了,圣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沉。

许是嫌吵了。

毕竟圣人清心寡欲,应当喜静。

织愉还要继续说,但李随风已知趣地带着和谢无镜一直在诉衷肠、自顾自说得老泪纵横的孟枢离开了。

织愉望着师徒俩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同谢无镜道:“孟枢看起来还是那样,但李随风是不是有些沧桑了?”

谢无镜睨着她,不语。

哑巴,没劲。

织愉不跟他说了,埋头吃起乾元宗准备的瓜果点心和茶水。

吃累了,她就倚在谢无镜身上休息,听大典上修士发言,听烦了就看话本。话本看累了闭眼就睡。

大典后半程她是睡过去的。

谢无镜把她带回尧光仙府时,她只觉很累,嚷嚷下次再也不参加这种大典了。

她张开手臂,要谢无镜抱她,用圣灵之气为她解乏。

虽然她有修为,能自己用法术疏解。但如今谢无镜的圣气于她而言,就像从前的仙气对身为凡人的她一样,用起来那叫个舒服。

但谢无镜抱住她,什么也没做。

织愉当他没理解,拍拍他:“我累了。”

谢无镜淡淡道:“是不是今日话说太多了?”

织愉:?

“你什么意思?”

谢无镜:“或许少说些话就不累了。”

织愉皱眉,仰头看他。

他也在看她,神态毫无异常。

但他说的话,怎么听都透着股阴阳怪气。

织愉一把推开——他手臂突然用力将她抱紧,没推开。

她生气道:“谢无镜,你想和我吵架?”

“没有。”

“那你在说什么话?”

谢无镜沉默片刻,弯下身把脸埋在了她的颈间:“没什么,是我错了。”

他像一只凶戾的兽,伏下身子示弱。

织愉轻哼了声,拍拍谢无镜的后发,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谢无镜搂她的手随之一紧。

织愉被勒得惊呼一声,娇气地拍打他:“你轻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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