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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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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得知前些日子派去的人失败了,又让徐治贤逃过一劫,绮兰恨恨的咬了口指甲。

这次行动显然也让徐治贤警惕了起来,不管走哪都带着一群人,天黑之前必回家,让绮兰难以下手。

徐治贤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雇了许多人天天在徐府外面散播谣言,说她恶毒寡妇,不仅霸占家产还要心狠手辣杀人。

绮兰烦不胜烦,这些小动作也加速了绮兰要讲他除之而后快的的心思。

但是还没等绮兰准备好下一步的动作,更大的意外来了。

元宝急急忙忙朝她奔来,嘴里风风火火道,“奶奶不好了!”

瞧元宝这架势,绮兰心里有了不妙了预感,“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那人找上门来了。”

元宝话音刚落,一个浑身脏污,双眼浑浊,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物资,一旁的家丁小厮在旁,面上皆是惊疑之色,不敢上前。

刚才此人还在门口大言不惭的叫嚣,说大奶奶是他的女儿,他来徐府来找他女儿来了。

众人本摸不清他的身份,但是一看元宝姑娘的反应,便知道八成是真的了,于是仆人也不敢拦,由着这个人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

那人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高堂之上的绮兰,一身绫罗绸缎,富贵之极,一看就知道过的极其滋润,这些年的锦衣玉食,倒是将她养的愈发的养尊处优,

丝毫看不出当年那个麻秆一样的穷丫头的影子。

罗闽文斜眼一笑,“怎么了,这么久没见着你爹我,不认识了?”

诸多仆人即在外面见此场景,更加的面面相觑。

绮兰当即手中的茶杯用力砸向桌面,清脆的一声还伴随着茶水四溅。

绮兰拿出当家的其实,声音充满威仪,“怎么了,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们是不是把府里的规矩忘的一干二净?什么阿猫阿狗也都放进来?”

众人被吓了一跳,顿时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顿时上前,一把捉住罗闽文,就要将他带走。

绮兰端起茶杯,悠闲自得的继续喝茶。

罗闽文没想到绮兰这般无情,根本不认他,一边挣扎一边

叫骂道,“贱丫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如今的这些怎么来的你自己没点数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我赶出去,我明天就去找徐治贤.....”

“徐治贤”这三个字一进绮兰的耳朵,送进口中的茶杯一顿,“慢着。”

绮兰挥了挥手,一脸温和的对家丁道,“你们先下去。”

罗闽文得意的拍了拍袖子,又朝身边刚刚抓他特别用力的的家丁啐了一口。

家丁们面面相觑,但是还是遵守这绮兰的命令退下。

一时间堂屋里只剩下绮兰,罗闽文还有元宝三个人。

罗闽文走上前,抓起绮兰身边盘子里的糕点就往嘴里塞,一下塞的多了,罗闽文忍不住咳嗽了起来,看见绮兰身边的茶壶,于是拿起就嘴里灌。

绮兰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动作,耐心的等罗闽文吃完,这才问道,“爹,你刚刚说什么啊?”

罗闽文放下手中的茶杯,斜嘴一笑,“怎么,现在知道叫爹了?怕了?”

绮兰淡定一笑,“爹,您说什么呢?女儿刚刚是没认出来。”

然后起身腾出自己的位置,把座位让给罗闽文,“爹,您上坐。”

罗闽文轻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贱丫头到底在想什么。”随即坐上了上座,斜斜地躺着,充满了三教九流之气。

元宝看不过去,气呼呼叫了声,“奶奶!”

绮兰拦住元宝,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罗闽文看见主仆二人的小动作,不由得哼笑,“你倒是忠心,跟着这个贱丫头一路走到了今天。”

绮兰知道自己的目的,于是试探的问道,“爹,您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通知女儿一声,好歹让女儿知道好提前去替您接风洗尘啊。”

绮兰在里面画的钱足够罗闽文老死在狱里,但是如今却不声不响的被放了出来,而且还无人通知绮兰。

刚才又听他提及徐治贤,莫非是徐治贤搞得鬼?

绮兰的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似乎出了很多的意外。

罗闽文一双浑浊的眼微眯,“告诉你?告诉你了我还能出来?”

绮兰深吸了一口气,“爹说的哪里的话,爹能出来我高兴都来不及。”

罗闽文哼笑一声,“你这丫头,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撒谎就眼神往左边飘的毛病。”

绮兰强制自己的眼神看向罗闽文。

“行了,我知道你这贱丫头什么德行,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指望你惦记着我这个爹,不如指望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没必要跟你老子这么装,你是什么货色能瞒得过我?”

一番话刻薄之极,元宝实在听不下去了,当即怒道,“呸!你这个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奶奶这些年在外面吃的苦你可曾知晓过一分?你一个做亲爹的,除了把奶奶推进火坑还做过一些什么?猪狗不如之辈还在这里谈孝义,我看你就是无耻至极!”

一旁的罗闽文怒道,“你是什么狗奴才,敢在你大爷面前造次?”说这正要脱了鞋要来逮元宝。

“你若是敢伤元宝半分,我保证你得不到半分你想要的东西!”绮兰冷声喝道。

罗闽文来找她,定是有所求,不然又怎会想起她?

罗闽文停下动作,顿时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机灵,你爹心里想什么你心里门清。”

绮兰也干脆不弯弯绕绕的装孝女了,直接摊牌,“你要什么直接说。”

罗闽文清了清嗓子,又整理了一下衣襟,让自己显得体面了些,“我要的也不多,这大宅子,三百万两银子,两千亩田产,还有这宅子里这些人的卖身契,都给我,尤其是这丫头。”

罗闽文恶狠狠的盯着元宝,“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至于你——”罗闽文指着绮兰,顿时不耐道,“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绮兰冷静道,“我没有这么多,你要这些不如扒我的皮。”

罗闽文那双浑浊的眼睛这时候闪现一抹精明,“少跟你老子装蒜,我管你是去变卖家产也好,去偷去抢也好,一个字都不能少!”

“否则…..”罗闽文阴测测的盯着她。

绮兰心里暗暗心惊,罗闽文说的这家产,不多不少,正是绮兰的全部家底,罗闽文怎么会对她的如此知悉?

这诺大的徐府,除了她没人知道徐家家底,除了......

徐治贤!

绮兰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否则如何?”

罗闽文阴测测的一笑,无比阴毒道,“那我就保证你一个子都拿不到,明天滚回你的勾栏院去当窑儿姐去!”

罗闽文走到她的身边,身上还带着牢房里出来的馊味,让绮兰不适的屏住呼吸。

“这家产怎么来的你比我清楚,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当你的大奶奶,你爹我只要在一天,你这辈子就别想翻身!”

声音如蛆附骨,仿佛来自于地狱,带着极度的恶毒与诅咒,看上去两人不像是亲父女,反而像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绮兰看上去依旧镇定无比,“徐治贤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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