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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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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白砚一夜未回,白铃兰气的直砸东西。

“他这是又去哪里了!白天不见人影,晚上一夜不回来,他是要逼死我啊!”白铃兰累的极点,干脆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哭。

她以为白砚回来,一切就已经回归正轨了,她终于可以卸下肩上的单子,毫无顾虑的回到她的领地,可不曾想,白砚竟然跟她说还有一段时日。

他身体已经大好,太医都说没问题,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一直在宫外?

她不明白,白砚也不解释,白铃兰被逼的没办法,只能白天继续兢兢业业应付朝臣,等着白砚晚上来批奏折。

本来说好的每晚回宫,可今晚却不见他的人影,白铃兰被压抑的情绪彻底崩垮了。

这段时间,她白天要应付朝臣,已经够累的了,眼下还要帮白砚批奏折,连闭眼的间隙都没有。

一群宫人间公主这样,纷纷围在一起劝阻,当然说来说去还是一些无用的废话,根本解决不了白铃兰现在的问题。

“把白三给我叫过来!”她怒吼道。

白三姗姗来迟。

白铃兰勉强维持着冷静:“白砚他现在在哪?”

白三立刻就跪了下去:“陛下行踪飘忽,属下也不知道。”

白铃兰连鞋都没穿,就跑下台阶立刻抓住了白三的领子:“你是他的狗你能不知道?他到底哪儿去了?宫里这么多事情等着他,他全部推给我解决的话,那这个天下他是不是也不要了,全给我?!”

宫人们吓得纷纷伏地。

白三依旧面不改色:“陛下会回来的。”

“白三,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是他的人我不敢动你,你要是再不告诉我他在哪,你信不信我把你们这些事捅到文武百官面前去?”

见白三还是没有反应,白铃兰推开她,疾步向殿外走去。

一屋子的宫人哭着劝阻却无济于事。

脚刚跨过殿门的那一刻,白三败下阵来:“他跟皇后娘娘在一起!”

绮兰还没做好准备跟李掌柜他们讲她跟石见的事情,于是便趁天亮之前回了自己的屋子,免得被她们看到了,又是一顿打趣。

刚回到自己的屋子,就脖颈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醒来之时在一个明亮华丽的屋子,绮兰的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除了皇宫里的人,绮兰想不到还能有谁会绑她,当即预感不妙,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

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略微阴阳怪气声音。

“我倒是没有想到,我们失踪不见的皇后娘娘竟然躲在京城,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开起了茶楼,做起了跑头露面的买卖。”

绮兰望去,是久不曾见面的白铃兰。

她立刻变得警觉:“你要做什么?”

白铃兰度步走向绮兰,带着嘲讽道:“你问我做什么,我倒想问问你做什么?把他害得险些没命不说,如今还拉着他这个一国之君,不顾朝堂百姓,竟在酒楼里做跑堂!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绮兰脸色变了一变:“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不怀好意的走近她,一把捏住绮兰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划过绮兰的脸:“好一张天姿国色的脸,枉我以为白砚那厮与别的男人不一般,想不到竟也是为了这张脸的色令智昏,连命都不要了。”

白铃兰的语气顿时变得阴嗖嗖的。

“古有牝鸡司晨,妲己褒似之流,我看你也差不了多少!”白铃兰厉声十足。

绮兰神色镇定道:“他怎么做又与我何干?你把这些错误推到一个女人的头上本就是荒谬之言,我还能影响他的判断与决策不成?他如何做,都自有他的道理。”

“他便是为了你,日日出宫,迟迟不回归正轨,这便是他的道理?”白铃兰怒不可遏。

绮兰转头,躲过她的钳制,但是很快又被捏住。

“你是真的无情啊,丝毫不为他着想半分,他为你做了这么多,这铁石做的心也都开花了,你难道就没有丝毫的动摇?”

“白砚他把你当宝,为你甚至不惜以身犯险,但是对于我们却冷漠无情,我们才是他的亲人啊!”

白铃兰一脸不甘不平,她轻声说道:“他毫不犹豫杀了我爹,我若是把你杀了,你想白砚会怎么样?”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皇后!”绮兰意识到不妙,顿时大声道

“大庆可没有在民间开茶楼的皇后!”白铃兰一脸讽刺,“好好地皇后你不做,便要来民间抛头露面,乡下来的平民女子,就是上不的台面。”

“既然这样,我今天就手刃你,一则为了这朝堂,二则白砚杀了我爹,我杀他女人报仇也不过份吧?”

白铃兰蓦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绮兰刺去!

绮兰眼疾手快迅速

躲过,匕首便插在了床板里。

“你若是杀了我,你就不怕白砚找你报复吗!”绮兰见白铃兰是认真的,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白铃兰将匕首从床板中猛的拔出,

“我有什么可怕的?白砚他杀了爹,难道还要将我这个唯一的妹妹也要杀了不成?”白铃兰一脸疯狂。

再是无比凶险的一刀,贴着绮兰的脚踝擦过,带出一片血痕。

“是他杀了你爹,你找他去啊,我又不知情,你若是因此杀我,我又何其无辜?”绮兰一边堪堪躲过袭击,一边快速道。

“他是我五哥,更是这一国之君,我不能杀他。”

听白铃兰这么说,绮兰以为她还是个心存理智的,但是马上她又听见她说:“但我却可以杀你来报复她他!哈哈哈哈!我要让他感受失去至爱至亲是什么感受!”

“反正你这个女人,死了也不足为惜!”

绮兰:“若是我愿意回宫当皇后呢?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

又是一刀,擦过绮兰的脸,她感受到侧脸火辣辣的疼,鼻尖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

“你现在不满的无非是他跟着我在外面不肯回宫,可是我若能把他劝回去呢?”绮兰怕她不信,又补充了一句:“再不行我跟他一同宫呢?”

白铃兰:“已经晚了!”

“他从小便不在乎任何人,可你不一样!他因为你回到这他早就抛弃了的京城,又为了救你不要命,可这凭什么?我们才是他的家人,而你,不过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女子罢了!”白铃兰似乎已经陷入了执念。

“甚至这天下!他也可以随时丢弃,甘愿在你的茶楼里面做一个跑堂!何其讽刺!”

“而你,不过是一个出身地位的贱人罢了!又凭什么得到这份通天的殊宠?今天我便要毁了这一切!”

绮兰知道白铃兰因为心中的不平,已经陷入了魔怔,今天是非杀她不可脸,她咬着牙往门外爬,但是很快被白铃兰抓住头发,头皮传来的钝痛让绮兰倒吸一口冷气:“你有怨恨有不满,同他说去!你同我说做什么?”

尖刀距离绮兰的眼睛不足一尺。

“我倒是想,可他眼里除了你,又听得下谁说的话?”

说着那匕首就要朝绮兰的眼睛落下。

绮兰不顾头皮撕扯的疼痛,用尽全身力气压倒了白铃兰,手握住刀锋,硬生生阻挡了白铃兰的动作。

雪白的刀锋个破血肉,卡在骨头缝中,绮兰痛到极致反而没有了知觉,她拼命把刀锋往白铃兰的脖子上压。

两个人都用尽全力,匕首僵持在半空中,手中鲜血如同溪流一般哗哗往下流。

绮兰意识到这样下去,死的迟早是自己,她急中生智,大声问道:

“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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