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③:看病(1/2)
番外③:看病
隔壁的声音还在持续,庄令涵胀着通红的小脸,却不好出言制止,明显不怀好意的陈定霁。
他的手掌有从前常年累月的金戈铁马留下的老茧,此时覆在她娇嫩的软雪之上,除了温热的暖意,在这寄人篱下的奇妙耻感下,竟也使她多了几分心动。
不好发作,她咬着下唇瞪他,却不想他借势凑近了些,用气声在她耳边说道:“枝枝小声些,别让他们也听见了。”
她那样的声音,只能容许他一人听见。
人凑近了,手也跟着下滑,即使隔着斗篷厚厚的布料,她也能看出他手的形状和动作。
樱桃原本并不生长在这太行山区里,如今的冬月也早已过了果期,只是眼下他采撷的,比曾经在宫宴上吃过的贡品,还要鲜嫩多汁。
庄令涵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让他离开。
但他知道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根本无力推阻。他用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将她转过身背对她,自己也彻底从那张“床榻”上坐起来,双脚落地。
修长又结实有力的双月退淋漓尽致地发挥着自己的优势,她背靠在箱子上,两边都是他为她制造的桎梏。
陈定霁是个熟练的果农,樱桃熟透了,自然需要他这样惜花之人怜爱宠溺。隔壁传来的声音太过粗鲁,与他轻巧的攀折对比强烈,他咬牙,正想将樱桃的主人提到怀中,她突然一个微颤,狠狠掐了他小腿紧绷的月几肉一下,接着便似乎卸了力。
陈定霁勾了勾唇,这才顺势将她抱了起来,除掉外面的那层披风和斗篷,把她完完整整地放在他为她空出的一方天地里。
庄令涵才从莫名的兴奋和空白中回过神来,见他这样抱她,却无力思考究竟为何。
听着她呼吸急促,陈定霁亲了亲她微湿的玉颈,依旧压低了嗓音,保证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我的枝枝这是怎么了,是隔壁的大哥大嫂动静太大,打扰了你清净的修为?”
庄令涵这才回过神,放在他膝盖的手顺势想要掐一下,却发现月几肉绷得太紧掐不动,便又特意上移,狠狠掐了稍软的地方。
隔壁的响动突然停了,杂物间里,似乎也是鸦雀无声。
“陈定霁,你再这么得寸进尺,”罩住她的人已经将碍事的遮蔽悄然除去,似乎在报复她那狠狠的一掐,他下巴上冒出的几颗胡渣摩擦在他刚刚采撷过的地方,她再一次呼吸急促,“我……我……”
樱桃只有吃下去,反复咂摸,才不算暴殄天物。
庄令涵自己也是出色的种田高手,知晓培育一株花草的不易,种树则更难,育苗、浇水、施肥、剪枝,中间哪怕出了一点点差错,果树也不会结出酸甜爽口的果子。
陈定霁从小习武,少时从军,是什么时候学会了种树的本领?
否则,他怎么知道哪一口深井里,可以取到最甘美的清泉?
寻常人取水需用连着粗绳的水桶抛入井中,陈定霁则天赋异禀,只用几只修长的指节,便翻搅出了源源不断的汨汨清流。
“你要怎么样,枝枝?”明知她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陈定霁还是接着她那半边没说完的威胁,故意问这种考验她思绪的问题。
“我,我要派你去赈灾……”意识混沌,庄令涵想也不想,冲口而出,“天旱的地方,缺水的地方,都需要你……”
“说什么胡话呢,”看着她潮红的面色,陈定霁餍足地在她肩窝亲了又亲,“专人行专职之事,我的专职便是伺候好你。”
“哼,”她连眼皮子都不想睁开了,向后靠在他胸口,虚虚地低喃,“说得,说得倒是嘴甜,明明就是自作主张。”
“今晚没法喝避子汤了,”他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揉捏,“微臣便只能出此下策。”
她愉悦了便好。
后来,这张由几个箱笼临时拼凑而成的床榻,还是睡下了他们两人。
因为,只需要紧紧地贴在一起便可。
第二日,傅大嫂面色如常,为他们做了早饭之后,便出门去村子中询问怪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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