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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最后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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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轻轻推开,博士抱着一个白色平板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眼睛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安室透身上,微微颔首。

安室透立刻会意,起身拍了拍赤井秀一的肩膀,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大家出来一下吧,”博士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有点东西想让你们看看。”

小兰正握着洛保的手,闻言愣了愣:“可是志保她……”

“让她歇会儿吧,”明美蹲下身,替洛保掖了掖被角,目光掠过妹妹苍白的脸时软了下来,“我们出去说。”

洛保没睁眼,只听见脚步声渐次移向门口,世良真纯路过床边时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白马探、园子、林墨、阿成、阿雪……连少年侦探团三个孩子都被光彦拉着,踮着脚离开了病房。最后关门的是工藤新一,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洛保,镜片反射的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门咔嗒一声合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走廊里,博士把平板架在墙上,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了两下。白光闪过,画面里浮现出一间实验室——不是洛保记忆里那间摆满中药柜和炮制工具的房间,而是充斥着金属仪器和玻璃培养皿的冰冷空间。

画面里的女孩约莫七八岁,穿着不合身的白色实验服,茶色的头发扎成乱糟糟的马尾。她踮着脚够高处的试剂瓶,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烧杯,深蓝色的液体瞬间在白色实验服上洇开一片污渍。

“说了多少次不准碰这些!”一个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

镜头转过去,是个穿着深蓝色衬衫的男人,身形挺拔,眉眼间和洛保有着惊人的相似,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他几步走到女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冷得像冰:“捡起来。”

女孩吓得缩了缩肩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掉下来。她蹲下身去捡碎片,指尖被划破了也没吭声,只是把碎片一片片拢进掌心。

“疼吗?”男人问。

女孩没抬头,声音细若蚊蚋:“不疼。”

“记住这种疼,”男人蹲下来,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现在掉眼泪,以后就会死得比这疼一百倍。”他的拇指擦过女孩的眼角,那里连泪痕都没有,“把眼泪憋回去,这是你在这儿活下去的第一课。”

画面外的明美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她记忆里的父亲总是笑眯眯的,会把她架在肩膀上转圈,会偷偷给她塞糖果,可画面里这个男人……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安室透的喉结动了动,他想起小时候宫野厚司给自己开药时的温柔,那时的男人眼里分明有光,可画面里的他,连眼底的纹路都透着寒意。

屏幕上的画面切换了。还是那个实验室,女孩已经十岁了,正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她面前摆着一碗没动过的米饭,已经凉透了。

“吃饭。”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沙哑。

一个穿着白色棉裙的女人走过来,头发是纯黑的,发尾微微卷曲。她把一碗热汤放在女孩手边,动作却有些僵硬。女孩抬头看她,眼睛亮了亮,伸手想去牵她的衣角,却被女人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妈妈……”女孩的声音带着点委屈。

“叫我洛医生。”女人别过脸,语气冷得像淬了冰,“在外面不许叫错,忘了吗?”

女孩的手僵在半空,慢慢收了回去,低头扒拉着冷饭,一粒一粒往嘴里塞。女人看着她的背影,悄悄抬起手,指尖在眼角按了按,再放下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这个密码明天要背熟,”女人把一张纸条放在桌上,“组织的人会抽查。”

“可是……”女孩咬着筷子,“我还没学会……”

“没学会就学到会为止,”女人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洛保,你记住,在这里没人会等你,学不会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女孩被她吼得一哆嗦,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慌忙去捡,却被女人一脚踩住了手背。

“捡东西的时候要快,”女人的声音没有起伏,“敌人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女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地上的水渍里,晕开一小片深色,

女人盯着她,直到她把眼泪憋回去,才移开脚,转身时肩膀微微颤抖。

男人抬眼看向她,深蓝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上次实验事故留下的。“现在开始,你已经十二岁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女孩点点头,手指紧张地绞着实验服的衣角。

“如果琴酒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来找你,”男人顿了顿,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带你练枪也好,干什么都好,你要顺从,知道吗?再害怕也要顺从。”他抬眼看向女孩,目光锐利如刀,“他可不会在你受伤的时候给你贴创可贴,要自己学会包扎。”

女孩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小声应道:“知道了。”

“不管是在哪里,”男人继续说,语气陡然严厉起来,“不管是遇到穿警服的叔叔,还是你姐姐,都不能哭,都要学会成熟。”他站起身,走到女孩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还有,要学会很多很多技能,电脑是必备的,但不要让他们知道你会这个,让他们觉得你只是个实验疯子,科学疯子。”

女孩咬着嘴唇,把“为什么”咽了回去。她早就学会了不在爸爸面前问为什么,只需要记住命令。

“你妈妈跟姐姐生活在一起,”男人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以后出去跟姐姐谈心,只能说这里很好,跟她聊点心事,但绝对不能透露你在这里干了什么,会什么。”他抬手,指尖悬在女孩头顶,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会给你姐姐引来危险的。”

女孩想起姐姐明美笑起来的样子,眼睛弯成月牙,会偷偷给她塞草莓蛋糕。她用力点头:“我不会说的。”

“琴酒要是想碰你,”男人的声音突然冷得像冰,“你可以叫他哥哥,但如果他让你干别的,绝对不能去。”他盯着女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比如他想碰你任何地方,立刻告诉爸爸。还有其他人,也是。”

女孩愣住了,脸颊微微发烫。她不太明白爸爸说的“碰”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情。

“你现在长得越来越开了,很像你妈妈。”男人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怕他们这些变态对你产生不一样的感情。”他顿了顿,语气重得像在立誓,“不管是谁,包括爸爸的学生,都不行。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女孩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要什么都觉得可以顺从,”男人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绝对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去答应任何事。爸爸知道你很善良,但告诉你,研究者研究的药物是用来治病的,从来不是用来打破什么种族歧视的——那都是借口。”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组织标志,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靠的是心。那群混蛋要的东西可多了,你救的每一个人,都能成为你的筹码,不管他们恨不恨你,你都不能表现出在意。”

女孩似懂非懂,只觉得爸爸的话像一块石头压在心上。

“如果爸爸以后让你回来接受实验,你要不要回来?”男人突然问,声音里带着种她从未听过的脆弱。

女孩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爸爸……”

“我需要你把第一代、第二代APTX4869发明出来,”男人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但绝对不能用在人的身上。听清楚了没有?”

“可是……”女孩咬着唇,“爸爸妈妈是警察,是医生,你教过我不能害人……”

“这不是害人,”男人的声音发哑,“是找到突破口救人。要让那群混蛋高层相信你,达到最高水平,拿到双博士学位。”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孩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幻觉,“到时候不管你学什么,回到中国选什么都行,妈妈会通知你,或者她那边的人会通知你。”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把毒药、毒品变成救人的东西,这是让你靠近组织核心的唯一办法。你要见到那些高层,那些真正的鬼。”

女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上来,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她想起爸爸说过“现在掉眼泪,以后会死得更疼”,于是用力眨了眨眼,把泪水憋了回去。

“如果因为别的原因需要用那些药……”男人的声音低得像叹息,“那你就真的进入地狱了。”他看着女孩的眼睛,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没办法忘记自己双手沾满血的样子,哪怕你不是自愿的,哪怕是被迫的。”

女孩突然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手臂悬在半空,几秒钟后,才缓缓落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爸爸,”女孩的声音闷闷的,“我不想让你死。”

男人的喉咙哽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实验室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对相依为命的孤岛。

走廊里,明美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妹妹总说“爸爸从来不在我面前表现半分在意”,那些藏在严厉背后的温柔,比直接的拥抱更让人心疼。

安室透的指尖微微颤抖,他想起宫野厚司曾在深夜的实验室里对他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两个女儿,一个在阳光下长大,却要为我承受未知的危险;一个在阴影里挣扎,连哭的权利都被我剥夺。”那时的男人,眼里的红血丝像一张网,网住了所有说不出的痛,

画面突然切到五年后。实验室的灯光比从前更冷,白色的墙壁上多了几道深色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过。十七岁的宫野志保站在操作台边,白色实验服的袖口绣着细小的蛇形标志——那是组织核心研究员的象征。她比从前高了许多,茶色的头脸上褪去了所有稚气,只剩下与年龄不符的冷静。

“爸,姐姐出车祸住院了!”她转身看向坐在阴影里的男人,声音里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抖,“你知道吗?”

男人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深蓝色衬衫的领口歪着,眼底布满红血丝。“你说什么?”他几步冲到志保面前,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明美怎么样了?在哪家医院?”

“组织的私人医院,”志保的肩膀被捏得生疼,却没吭声,“我偷偷去看过,腿骨骨折,还有脑震荡。”她抬眼看向父亲,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是意外吗?”

男人的手僵在半空,慢慢松开,后退半步靠在操作台上,指尖抵着眉心。“你先把这些东西变成半成品,”他避开了她的问题,声音沙哑,“能做到吗?”

志保盯着他的侧脸,那里多了几道深刻的皱纹,鬓角甚至有了些白发。她沉默几秒,转身从冷藏柜里拿出一管蓝色液体,滴进烧杯里:“这个我可以做。”液体在烧杯里冒着细小的气泡,发出滋滋的轻响。

她忽然抬眼,目光锐利如刀:“赤井秀一,还有安室透,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背对着她的肩膀微微绷紧。“不认识。”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异常。

“真的不认识吗?”志保追问,手里的滴管在半空停住,“姐姐出车祸的时候我就在场。”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冷静,“也可以说这场车祸是我间接造成的,也可以说不是。”

男人猛地转身,眼里的震惊藏不住:“你在场?为什么不早说?”

“说了有用吗?”志保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极淡的冷笑,“组织的监控无处不在,我去医院看姐姐的时候,他们的人就站在走廊尽头。”她低头看着烧杯里的液体,蓝色渐渐变成紫色,“我总觉得这两个家伙很可疑,反正我在组织的酒厂见过他们很多次。”

她抬眼看向父亲,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他们代号叫什么?是国际刑警那边的,还是公安那边的人?”

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烧杯里的液体开始沸腾,才缓缓开口:“不该问的别问。”他走到志保面前,关掉酒精灯,“做好你该做的事,明美的事我会处理。”

“你怎么处理?”志保追问,语气陡然拔高,“像处理那些不听话的研究员一样吗?还是像当年处理妈妈的同事那样?”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抬手想打她,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狠狠砸在操作台上。烧杯被震得晃动,紫色液体溅出来,落在他的手背上,瞬间腐蚀出几个细小的洞。他却像没感觉一样,只是盯着志保:“我告诉过你,少打听组织的事!”

“我不是在打听组织的事,我是在担心姐姐!”志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她跟我说想离开组织,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是不是你们逼她的?是不是因为我……”

“跟你没关系!”男人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疲惫,“是她自己太天真,以为组织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把这个注射到半成品里,能让药效稳定三分钟。”

志保看着那个盒子,突然后退一步:“这是……‘银色子弹’的稳定剂?你不是说要等时机成熟……”

“没有时机了。”男人的声音很低,“明美出事不是意外,是他们在警告我。”他把盒子塞进志保手里,“记住,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假装不知道。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如果再见到他们,离远点。”

半个月后的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里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十七岁的宫野志保把一管绿色液体注入培养皿,液体接触空气的瞬间泛起泡沫,她盯着那些泡沫一点点消失,直到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才缓缓转身。

男人穿着深蓝色衬衫,袖口沾着未干的药渍,眼下的乌青比上次更重。志保看着他把一份文件塞进保险柜,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操作台的金属表面:“爸,你还要瞒到我什么时候?”

男人的手顿在柜门上,没回头。

“那位赤井秀一,”志保往前一步,实验服的下摆扫过地面的试剂瓶,“就是那天报姐姐出车祸的人,他在组织的代号到底叫什么?”她的指尖攥得发白,“他靠近姐姐明明就是有目的的,是来接触我的,对不对?”

男人转过身,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间转着:“不该问的……”

“我已经听到了!”志保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你让我在实验室里养着的那个孩子,把他带到安全地方的人到底是谁?是他妈妈吗?总要告诉我是谁吧!”

她想起那个蜷缩在保温箱里的小男孩,茶色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上,每次她靠近,都会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她。她一直以为那是某个研究员的孩子,直到昨天深夜,听见父亲在实验室角落打电话。

“如果他是我表哥,”志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么他对我姐姐就是有目的的,爸,不要骗我好不好!”

男人的指尖猛地收紧,烟卷被捏得变了形。“你还听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对那个小女孩喊的是什么?”志保步步紧逼,眼眶泛红却不肯落泪,“赤井秀一的妈妈吗?你把我研制的药给她吃了!她怎么可能一副大人的样子?”

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实验室的时钟滴答声都变得刺耳,才缓缓开口:“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他抬起眼,眼底布满红血丝,“我在赌,撑得过去,就变成小孩子,赌的是运气。我相信你,你给的都是稳定器,我相信你。”

志保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操作台上。烧杯被碰倒,绿色液体泼在地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痕迹。“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发颤,“当初你告诉我实验室的小白鼠变小了,我就知道有这个效果。可我跟你说过,那是怪物!是失败品!”

“但恰恰就是这个东西,”男人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我就在赌这个可能。”

“爸!”志保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APTX4869会死人的!我自己都不敢赌,你知不知道每一次实验,我都看着他们死!”她想起那些在解剖台上停止呼吸的实验体,想起他们最后望向她的眼神,“那些绿色的液体,每一滴都沾着血!”

男人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我知道……”他的声音沙哑,“我知道那药会死人,可当时没有时间了,她中了组织的毒,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你就拿我的研究去赌?”志保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质问,“拿别人的命去赌?拿我的良心去赌?”

“保保……”男人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爸,以后别赌了!”志保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平静得让人心慌,“我自己来。”她转身看向操作台,拿起一管深蓝色的液体,“我的药,我自己试。是怪物也好,是解药也罢,该由我来承担。”

男人猛地冲过去,按住她拿试管的手:“不行!你不能拿自己试!”

“为什么不行?”志保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坚定,“你能拿别人的命赌,我就能拿自己的命试。毕竟,这药是我做的。”

男人看着她的侧脸,灯光落在她紧抿的唇上,像当年他第一次教她握手术刀时的样子——明明怕得发抖,却死死攥着刀柄不肯松开。他忽然想起妻子生前说的话:“我们的女儿,骨子里跟你一样倔,只是比你更懂什么是善良。”

他慢慢松开手,后退半步,背过身去。“操作台第三层抽屉里,有解毒剂的半成品,”他的声音很低,“是我偷偷做的,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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