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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橙色男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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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你这死神体质好像又发作了。”洛保的声音从白大褂口袋里传来,带着冷意。

刚推门进来的工藤新一脚步一顿,干笑两声:“巧合,老姐这都是巧合。”

“巧合?”洛保抬眼,严肃地说,“我说过让你五年内别插手案子,你非要去的话——过来。”

她从抽屉里翻出个银色属盒,打开时里面的化妆刷和颜料闪着冷光:“我叫人帮你易容,我顺便也过去。不然到时候你出事,我还得跟干爸干妈交代。”

工藤新一摸着鼻子没敢接话,却听洛保忽然冷笑:“你当初住在小兰家,是不是干爸干妈打了一笔钱给毛利叔叔?所以才留下来的。”

“……”工藤新一的耳朵瞬间红了,“老姐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洛保合上盒子,语气缓和了些,“现在不提了,不想算旧账,只帮你打掩护,之前的事也算了。反正是小兰,得对我负责。”

她把易容工具往桌上一推:“别顶着你这张脸过去。还有,你这体质就这样,我不放心。小兰他们几个要去的?还有我姐,全都得化妆,让人认不出才行。”

半小时后,病房里已经站了几个“陌生人”。平次变成了个戴眼镜的斯文青年,和叶化身为扎着高马尾的利落女生,园子则成了卷发红唇的成熟女性,明美和赤井秀一也换了副邻里大叔大婶的模样,连走路姿势都透着股陌生感。

“好了,其他人都弄好后,各自保持距离,假装不认识。”洛保拍了拍手,转身进了洗手间。

片刻后,门被拉开。

咔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空气里碎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门口站着的“少年”穿着亮橙色连帽衫,配着条干净的白色工装裤,茶色短发被剪得利落,发尾微微翘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脸上没化浓妆,只淡化了眉骨的轮廓,添了点少年气的英挺,偏偏那双眼睛还亮得惊人,像浸在溪水里的黑曜石。

“怎么样?”他开口时,声音是清清爽爽的少年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和洛保平时清冷的语调截然不同,却该死的好听,“还行吧?”

工藤新一摸着自己被化成方脸的下巴,张了张嘴:“老姐你这……也太犯规了吧?”

“你别想模仿。”洛保瞥了他一眼,指尖弹了弹他的脸颊,“我的是自然的,你这易容模仿不来。”

她把个微型变声器丢给工藤新一:“这个放喉咙边上,放裤袋里也行,播出的声音跟你现在这张脸匹配。”

工藤新一接住变声器,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方脸青年,再回头看洛保——对方正低头系鞋带,橙色帽绳垂在胸前,侧脸线条在阳光下柔和得像幅画,偏偏眼神里还带着惯常的冷静,两种气质撞在一起,竟生出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

“我说,”园子戳了戳平次,声音压得发颤,“志保这扮相……是不是有点太像万人迷了?”

平次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憋出句:“何止是像……这出去不得被追着要联系方式?”

洛保像是没听见,抬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戴上,帽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点线条干净的下颌:“走了。记住,保持距离,别露馅。”

她率先走出病房,橙色的身影在走廊里一晃,引得路过的护士都忍不住回头。

工藤新一看着那背影,忽然叹了口气:“完了,这下别说犯人了,恐怕整个街区的目光都要被她吸走了。”

小兰捂着发烫的脸颊,轻轻“嗯”了一声,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

“去案发现场?要不要我开车?”

工藤新一刚拉开车门的手停在半空,愣了愣:“你开?”

“不然呢?”洛保挑眉,摘下一只耳机塞进口袋,另一只还挂在耳尖,里面正放着首调子柔和的中国民谣,“反正知道你的性格,没有案子你活不了。正好我也想出去透透气,顺便送你一程。”

小兰从副驾驶绕过来,看着驾驶座上的人——茶色短发被风掀得微扬,橙色连帽衫的帽子搭在椅背上,侧脸线条在阳光下透着股干净的利落感,忽然觉得这场景有点奇妙。她弯腰坐进副驾时轻声问:“听的什么歌?”

“《南方姑娘》。”洛保转了转方向盘,引擎发出平稳的低鸣,“调子挺软的,适合在路上听。”

后座的明美和赤井秀一相视而笑——从医院车库出来时,平次刚想问“谁开车”,就被和叶一把按住,园子更是直接拉开后门坐了进去,显然早就默认了洛保开车这件事。毕竟这位宫野博士的技能库里,藏着多少让人意外的本事,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工藤新一坐在后排中间,看着后视镜里洛保专注的侧脸,忍不住好奇,“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开?”

洛保的视线在红绿灯前顿了顿,刹车踩得平稳,语气听不出波澜:“在组织里学的,我爸爸教的。”

车厢里瞬间安静了半秒。

她却像说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指尖轻轻敲着方向盘打节拍:“别想太多,纯粹是多学个技能。那时候他总说‘技多不压身’,没想到现在倒用上了。”

没人再追问。后视镜里,她耳尖的耳机还在轻轻晃动,民谣的调子若有若无地飘出来,像一层柔软的膜,把那些沉重的过往轻轻罩住了。

“前面路口左拐。”工藤新一忽然开口,语气里带上了点侦探的敏锐,“我刚收到消息,案发现场在米花町三丁目的旧书店。”

洛保打方向盘的动作没停,清清爽爽的声音里带了点提醒:“到了地方,都装成路人的样子。尤其是你,”她瞥了眼后视镜里的工藤新一,“别一看见警察就往前冲,提醒他们别把你当成侦探抓起来。”

“知道知道。”工藤新一摆摆手,“我这次装得可像路人了。”

“还有你们俩。”洛保的目光扫过后座的平次和贝尔摩德,“平次别总皱眉,容易被当成可疑人员;贝尔摩德……你那眼神收一收,别让人觉得我们是来砸场子的。”

贝尔摩德低笑一声,拢了拢卷发:“遵命,小医生。”

车子在旧书店对面的巷口停下时,警笛声刚歇。洛保熄火拔钥匙,把另一只耳机也摘下来放进口袋,动作自然地拉开车门:“给两位大侦探做个示范。”

她没往警戒线那边凑,只是靠在巷口的路灯杆上,目光淡淡地扫过书店门口的警察,像随便路过的年轻人在看热闹。可就在这时,一个穿制服的年轻警员急匆匆地往警戒线外跑,差点撞到抱着证物箱的鉴识课人员。

“小心点。”洛保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两人耳边,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提醒,“证物箱边角磕到台阶,里面的东西容易移位。”

年轻警员愣了愣,连忙稳住箱子,抬头想道谢,却只看到个穿橙色卫衣的短发少年转身走进巷口,背影清爽得像阵风,仿佛刚才那句提醒只是错觉。

“看到了吗?”洛保的声音从巷口传来,依旧是那副清清爽爽的调子,“可以看,但不能接近,像我这样,随便看看,偶尔提醒一句,没人会注意你。”

工藤新一和平次对视一眼,悄悄竖起大拇指——这演技,比他们装路人自然多了。

“你不去看看?”小兰问。

“没兴趣。”洛保靠回灯杆上,语气懒洋洋的,“比起猜凶手是谁,我更想知道前面那家店的鲷鱼烧好不好吃。”她指了指巷口对面的小店,“等他们看完,我们去买两个?”

小兰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原来这个总把“无聊”挂在嘴边的人,也会有这样松弛的时刻——不用装冷漠,不用绷紧神经,就像个普通的年轻人,会因为一首歌、一个甜品店而觉得开心。

“好啊。”她笑着点头,“我要红豆馅的。”

没过多久,工藤新一和平次果然一脸兴奋地跑回来,压低声音讨论着案情。洛保没怎么听,只是在他们说到“凶器可能是书店里的镇纸”时,忽然插了句:“刚才路过橱窗,看到第三排书架歪了,墙角有木屑。”

两人同时愣住:“你怎么注意到的?”

“随便看的。”洛保耸耸肩,转身往鲷鱼烧店走,“走吧,不是说看完案子要吃饭?我知道附近有家拉面馆,汤头很浓。”

工藤新一和平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这观察力,明明比他们还敏锐,却偏偏对破案毫无兴趣,真是奇了怪了。

贝尔摩德看着洛保的背影,忽然低声对明美说:“她这状态,倒真像从苏州水乡走出来的医学生,干净得像张白纸。”

明美笑了笑,眼里带着点骄傲:“她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拉面店的暖黄灯光透过玻璃窗,在路边投下片模糊的光晕,洛保他们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桌上的味增汤还冒着热气。

洛保刚把一筷子拉面送进嘴里,忽然瞥见窗外斜对面的楼顶闪过个白色身影,动作顿了顿。她抬眼时,正看到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生站在天台边缘,手里举着块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看那样子像是要往下砸——而他正下方的广告牌上,怪盗基德的全息投影刚闪了闪,白色披风在夜风中飘得张扬。

“嗯?”洛保挑了挑眉,清清爽爽的声音里带了点好奇,“那上面在演什么?”

小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刚喝进嘴的味增汤差点喷出来:“是……是快斗先生?”她认出那白色披风的轮廓,只是不太确定对方为什么会被人堵在楼顶。

卡座对面的工藤新一正吸溜着拉面,闻言差点被呛到。他抬头看向天台,嘴里的面条还挂在嘴角,含糊不清地说:“那傻子又被缠上了?”

“傻子?”洛保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促狭,“说你自己吗?”

“才不是!”工藤新一赶紧把面条咽下去,指了指天台上的黑色身影,“那是中川健,我们高中同校的,据说当年被我‘得罪’过,天天喊着要报复。没想到现在连基德都认错,这眼神也太瞎了……”

话音未落,天台上的中川健已经扯开了嗓子,声音借着夜风飘下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激动:“工藤新一!这次总算让我逮到你了吧!高中时你害我在全校面前出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钢化玻璃砸扁的滋味!”

他手里的钢化玻璃被举得更高,月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冷硬的光。

拉面店里的人都被这动静吸引了,纷纷探出头看。园子扒着窗户啧啧称奇:“我的天,这是基德又惹上麻烦了?不过那男生手里拿的是什么?看着怪沉的。”

“钢化玻璃。”洛保喝了口汤,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看标签是中国制造,硬度大概能抗住汽车撞击。”

“你怎么知道?”平次凑过来,看着那玻璃上模糊的红色印记。

“上次帮博士修实验器材,查过相关参数。”洛保指了指天台上的中川健,“他要是真扔下来,估计先碎的是他自己的胳膊。”

果然,中川健举着玻璃喊了半天,胳膊已经开始发抖,脸涨得通红。他大概是意识到这玻璃比想象中重,又不甘心就这么放下,只能梗着脖子继续放狠话:“你倒是动啊!怎么不跑了?高中时你推理出我藏了老师的教案,让我在全校大会上做检讨,这笔账今天必须算!”

天台上的白色身影——也就是被迫背锅的快斗,此刻正单手插兜站在边缘,另一只手无奈地扶着帽子。他大概是想解释,可每次刚要开口,就被中川健的怒吼打断,只能在心里把工藤新一骂了八百遍。

“我说,”快斗终于找到个空隙,声音透过变声器传出来,带着点哭笑不得,“同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

“少装蒜!”中川健猛地把玻璃往前送了送,差点没拿稳,“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耍帅?跟高中时一样,总爱出风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双手抱着玻璃就想往下推——可那玻璃实在太重,他卯足了劲,也只让玻璃边缘挪了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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