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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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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的日子浅,头三个月孕期反应正是大的时候,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脾气就燥了些。

惠妃忙安慰了宜妃两句,笑道:“既然咱们不用去请安了,不如就结伴一起去御花园逛逛?贵妃姐姐和宜妃通贵人都怀着身孕,多走动走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龙胎也好。”

惠妃是宫里的老人,为人也是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且她生养了大阿哥,如今又有协理六宫之权,所以六宫之中谁都会给惠妃几分面子。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就点头同意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千秋亭。

有奴才提早在千秋亭里点了炭盆,亭子四周的帘子也给放了下来,只留下一边的帘子卷上去,好让人看到外面的景色。

亭子里坐满了嫔妃,众人闲话了一会儿,敬嫔便搁下茶盏神神秘秘道:“不知姐妹们昨儿听说了没,太医院无故暴毙了了个太医。”

昨儿她有些鼻塞,想是有些受凉的缘故,便叫人去了趟太医院,谁知太医没请来,倒是得来了这么个消息,惊的她鼻塞当时就好了。

僖嫔当即用帕子遮着鼻子,一脸嫌恶的表情:“一大早的,敬嫔你就说这么晦气的事情做什么。”

敬嫔和僖嫔关系不好,也不理她,只身子往前探了探,好奇的问惠妃:“惠妃姐姐,您协理六宫,没了个太医这么大的事儿,您该是知道的吧?”

惠妃刚拿起的一枚松子还未拨开,就听得敬嫔点名问她,她只得点头:“是有此事,据说那暴毙的太医姓王。”

话落,荣妃诧异的叫出了声:“王太医?”

此事是后宫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宜妃不妨荣妃反应这般大,立即就追问道:“瞧荣妃你这样子,似乎是知道点儿什么。”

见众人的目光看过来,荣妃故作轻松道:“也只是本宫猜测罢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德妃眸子轻闪,笑道:“荣妃只管说便是,咱们也就当闲话家常了,出了这儿,谁也不会胡说的。”

钮钴禄贵妃也淡淡颔首,宫里长日无聊,闲话几句谁又能说什么?

荣妃这才松了口,压低声音道:“那本宫就说了,延禧宫不是挨着景仁宫吗,昨儿听说昭嫔被皇上带回去后没多久,景仁宫院子里就冒起了一阵浓烟,像是在烧什么东西。”

话没说完,安嫔就打断了荣妃:“荣妃姐姐怎么知道景仁宫在烧东西,而不是烧炭呢。”

不过一阵浓烟罢了,也值得拿出来说嘴。

荣妃很是不悦:“难不成安嫔你宫里烧的炭会有烧焦的味道吗?”

宜妃跟着翻了个白眼儿:“安嫔要是不愿意听,捂着耳朵就是了。”

打断她听故事的兴趣,真烦人。

原本还很有倾诉欲的荣妃瞬间没了说下去的欲望,只草草道:“那时据说昭嫔还昏着,能下令在景仁宫焚烧东西的,也只有皇上了。况且中间皇贵妃也去了一趟景仁宫,很快便出来了。没过多久,就传来了王太医暴毙的消息,要说这中间没什么联系,反正我是不信的。”

甚至她还有个更大胆的猜测,只是碍于涉及到的人,不好说出口罢了。

但即便荣妃没有说出口,凭着她说的这些消息,有心思的人也不难知道荣妃是怎么想的。

惠妃神情恍惚的嚼着一颗松子仁儿,脑子里思绪紊乱。倘若王太医暴毙真的与昭嫔有关,那背后绝对少不了皇贵妃的命令。

正想着,钟粹宫一小太监匆匆而来,行了礼后走到惠妃身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便退下了。

郭贵人很是好奇:“发生了何事?”

惠妃抿了下唇:“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皇上去承干宫探望皇贵妃罢了。”

安嫔闻言,幸灾乐祸道:“皇上到底是与皇贵妃情分深厚,不是昭嫔可比的,这不,一听到皇贵妃犯了咳疾,下了朝就去探望,可真让人羡慕。”

钮祜禄贵妃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羡慕?怕是再过些时候,安嫔就会后悔自己现在说过的话。

承干宫,皇贵妃才喝了药,一颗蜜饯刚拿起来还没塞进嘴里,康熙肃着一张脸踏进来。

皇贵妃脸上还未来得及扬起笑意,就见跟在康熙身后的梁九功带着几个小太监进来,把殿里伺候的人全给拉了下去。

眨眼间,殿里就只剩下连同梁九功在内的三人。

皇贵妃忍住心慌迎了上去:“表哥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通报一声?可用过早膳了?”

连声的问候没有让康熙的神色缓和半分,他掀起衣袍靴子也未脱,直接盘腿坐在暖炕上,开门见山:“王太医于昨日在太医院身亡,皇贵妃可知道?”

皇贵妃心里一慌,想也不想的否认:“臣妾......臣妾昨日犯了咳疾,未曾...未曾听说此事。”

康熙冷笑,缓缓擡头,目光绵长的盯着那药碗,语气变得轻柔起来:“或许连表妹你自己都不曾发觉,只要你一心慌,说话就容易结巴。”

他与皇贵妃相处多年,皇贵妃的毛病他心中一清二楚,若是皇贵妃心中没鬼,此刻她该是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而不是连说话都结巴。

皇贵妃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强挤出一抹笑辩解:“是,臣妾对此事的确知情,只是王太医到底是佟佳氏举荐入宫的,他自尽,臣妾怕皇上您会多想,所以才否认的。”

康熙再次笑出了声:“你不是向来都叫朕表哥的吗?怎么又叫皇上了?”

梁九功低着头抠着手指,皇贵妃为了区别与后宫嫔妃,体现自己的独特,一向都是称呼皇上为表哥,而称呼皇上时,同样说明了皇贵妃心虚。

要是皇贵妃能稳住自己,矢口否认,哪怕是装也要装的镇定,许是皇上还会高看皇贵妃一眼,没那么生气。偏偏皇上都还什么都没说,皇贵妃就已经漏洞百出,慌张不已,完全没有身为皇贵妃的威仪气度,皇上只会对皇贵妃愈加失望。

皇贵妃无声的张了张口,面对康熙似笑非笑的神情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分毫。

康熙没再追问下去,只擡了擡手,梁九功点头,随即出去让侍卫压了一个被堵了嘴受了刑,浑身是血的太监进来。

皇贵妃定睛一看,整个人都懵了一瞬。完了,昨日她一心要处理了王太医,却把许庆给忘了。

没等皇贵妃说话,梁九功便解释道:“皇贵妃娘娘,昨儿孙太医在景仁宫中查出了能致女子不能生育的药物,皇上震怒,命奴才彻查,奴才查来查去,就查到了这奴才身上。在慎刑司用了刑才问出来,他是受了您身边的贴身宫女夏兰的吩咐,去王太医那儿拿了药下在了送去景仁宫的那批物件里。”

梁九功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签字画押了的口供,双手捧到皇贵妃面前:“这是许庆的口供,还请您过目。”

皇贵妃颤抖着手捏着口供一角,还没打开就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随手扔在地上,转身跪在康熙身前,哭诉着否认:“表哥,臣妾冤枉,臣妾没有做过这件事,都是那奴才陷害臣妾。”

她双手抱着康熙的腿,惨白的唇颤抖着:“表哥,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没有。”

此时此刻,皇贵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对咬死了不能承认,要是她承认了,那就全完了。

康熙微微弯了腰,将身子往前探,十分轻柔的伸出拇指拂去皇贵妃脸上的泪痕:“朕当然相信不是表妹做的。这件事,都是你身边那个胆大包天的贱婢瞒着主子做下的,和表妹你无关。”

听了这话,皇贵妃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是,是,都是夏兰瞒着臣妾做的,臣妾毫不知情。”

纵然康熙为皇贵妃找了借口,可见着皇贵妃此刻对伺候了她多年的奴婢没有半分情分,远比不得玥儿重情,他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拨开皇贵妃抱着他的手,康熙坐直了身子:“那贱婢此刻已被朕命人送去了慎刑司,赐了加官贴之刑,也算是为表妹洗清了冤屈,表妹放心就是。”

许庆被带下去,皇贵妃狠狠的松了口气,还好,表哥还是在乎她的。

只是显然皇贵妃高兴的早了,许庆是被带下去了,可紧接着被带进来的,是早前给她通风报信的乾清宫宫女兰溪。

皇贵妃倏然瞪大了眸子,康熙漫不经心道:“朕打杀了你身边一个得用的宫女,自然要再补给你一个,这宫女觉得在乾清宫待着不舒服,喜欢往你这承干宫跑,索性朕就把她送给你,也算一举两得。”

兰溪跪在地上,身子不停颤抖着,心中却有些庆幸,她从未过,她还能活着。

康熙的语气不容拒绝,皇贵妃识趣的应了下来:“是,多谢表哥体恤。”

“表妹先别急,在把这宫女送给你之前,朕还有件事没做。”

康熙抚摸着龙纹扳指,看也没看皇贵妃:“身为奴才,伺候主子只需尽心即可,并不需要一张会搬弄是非的嘴,这宫女的舌头太过灵巧,朕不大喜欢,还是割了的好。”

他可以为皇贵妃遮掩她做下的阴毒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容忍她把手伸到他身边,肆意打探他的消息。

这无疑是比毒害后宫嫔妃更让他介怀,若是不加以警告,怕是日后愈发助长了她的气焰。

兰溪不停的磕着头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求您看在奴婢伺候过您一场的份儿上,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康熙蹙了蹙眉,梁九功心中一个咯噔,忙叫了侍卫进来。

只见侍卫一手掐住兰溪的下巴,另一只手手起刀落,求饶声霎时消失,一节红红的带着温热鲜血的舌头滚了几滚,正好停在皇贵妃脚下。

“啊———”

皇贵妃吓的尖叫一声,白眼一翻当即晕倒在地。

瞥了眼因受惊过度晕倒的皇贵妃,康熙下了暖炕擡脚出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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