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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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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钱锦绣想起罪魁祸首,问道:“柳仲郎在哪儿?”

钱衷道:“在房里。听下人说,一直在哭。”

钱锦绣笑得脸都歪了,“呵……他还有脸哭?姑奶奶我还想哭呢!把姓柳的给我带到大堂前的空地。传我命令,后院所有侍妾,全部去大堂!”

柳仲郎被带到大堂,站在空地中间。

侍妾们都站在周围回廊里,寂静无声。

钱锦绣走到大堂。

柳仲郎眼中一亮,慌忙上前陈情,却被钱衷拦下。

下人搬了把椅子放在大堂门口阶梯上。

钱锦绣坐下,居高临下,盯着柳仲郎。

柳仲郎被她的眼神盯得发毛,跪下认错,“娘子,我错了。我不该……”

“闭嘴。”钱锦绣已对柳仲郎厌恶至极,根本不想听他说话,朗声道,“柳仲郎私自放走孟鹤山,今日让大家来此,就是亲眼看看,胡乱管事的下场。”

柳仲郎害怕,不知钱锦绣要如何处置他。难不成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柳仲郎哭喊道:“娘子,我再有错,也是因为太过爱你。我嫉妒他!我恨你眼里只有他!即使我做错了,你要罚我也该私下罚,用不着如此欺我辱我!”

钱锦绣根本不理他,继续道:“出了这种事,也怪我平时治府不严,对你们太过宽厚。今天,就让你们明白下钱府的规矩。来人,将柳仲郎杖毙,以儆效尤。”

杖毙!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柳仲郎顿时噤声,她说什么?杖毙?她要……杀了他?

还没等柳仲郎回过神来,下人就已上前,将柳仲郎压在长木凳上,开始行刑。

杖毙,意味着照死里打,一板子下去,血就透出衣裳。

柳仲郎顿时惨叫,一边叫一边认错,断断续续说着曾经,“娘子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你要一生一世对我好!你——”

钱锦绣不耐烦,吩咐道:“堵住他的嘴。”

柳仲郎嘴巴被堵住,寂静的大堂前,只有板子打到肉上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鲜红的温血,流到积雪上,红得刺眼。

侍妾们战战兢兢,胆子小些的,已然昏了过去。

柳仲郎望着钱锦绣,视线逐渐模糊。

想起初见那时,也下着雪。

她说他比雪更清冷,更皎洁。

为何,会是这样的结局?

爹……娘……孩儿好后悔。

好痛啊,孩儿想回家……

柳仲郎没了动静,下人探探鼻息,禀报道:“主子,柳仲郎,已经去了。”

钱锦绣瞥了一眼,道:“死了,看着也碍眼。这种贱人,不配埋进我钱家陵墓。将他扔去乱葬岗。”

下人道:“是。”

两人将血肉模糊的柳仲郎擡走。

院中洒扫赶紧清理地上的血渍。

钱锦绣冷哼一声,回房休息。

柳家二老听说噩耗后,不敢相信,立刻赶去乱葬岗。

入眼便是柳仲郎的尸身,几条野狗撕扯着他的身躯。

家中宠着长大的小郎君,此时惨不忍睹。

柳相公当场昏死过去。

柳娘子老泪纵横,赶忙命下人驱赶野狗,死死撑着口气替儿子收尸。

她抱着柳仲郎的尸体,哭成泪人,仰天大叫,“我一生行善积德,自认不是坏人,为何要这样对我儿!连个全尸都不肯给他留下!老天,你没良心!”

灰暗天空中,唯风雪呼啸。

******

船行驶在茫茫无际的海上,冬夜中,月光映照海面,雪花洋洋洒洒,成为海上唯一的风景。

孟鹤山坐在甲板上,望着远方。

船头娘子看到她的背影,心道,这个赵七娘倒是个挺好用的人。她话语不多,但干活做事特别勤快,船上的工人们没事儿干时就爱赌赌钱,打打牌,她也不玩这些,就自己去厨房里帮忙做饭。

船头娘子走到孟鹤山身旁,捡了几个碎碗片,朝海里打水漂,道:“别急,明天船就到陵京了,你就能见到你相公和孩子。”

孟鹤山嗯了一声。

船头娘子拿出一个小荷包交给孟鹤山,道:“这是你的工钱,今日先给你,明天船一靠岸,你就可以走。否则,和工人们一起等着发工钱会很耽误时间。”

孟鹤山接过荷包,道:“多谢船头照顾。”

船头娘子笑笑,道:“你人挺勤快,以后有何打算?要是想挣钱,可以来码头找我。”

孟鹤山应下,谢过船头的好意。

次日,船顺利靠岸。

孟鹤山将船头娘子的荷包放在她行囊中,下船离去。

陵京城中,繁华如梦,一块砖头落下来能砸死三个京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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