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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梦与现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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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华遥眼睛闪了闪,道:“是否还在?”

“他与奴才的功夫不相上下,发现了奴才,奴才去追,没追上。”春海单膝跪在了地上,道:“属下无能,请少主降罪。”┇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司华遥起身下了床,来到桌前倒了杯茶。

“谢少主宽宏。”春海起身,道:“少主,茶凉了,奴才再去给您泡一壶。”

“不必,习武之人,不在意这些。”司华遥‘咕咚咕咚’喝完一杯凉茶,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了过来,道:“你可看清他的面貌?”

“他蒙了面,穿着夜行衣,奴才只能大概看清他的身形。”

对方是高手,又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定不会让人认出他的面貌,这都在意料之内。

“看来我们确实是被人盯上了。”司华遥思量了思量,道:“山中的大宅虽然隐秘,想要找也不是太难……传信儿回去,让他们警惕些,暂时隐匿行踪,切莫让人察觉。”

“是,少主。”

司华遥坐了下来,接着问道:“晋王那边可有消息?”

春海忙答道:“晋王听说了别院的事,已下令让晋王世子过来查问此事。”

“晋王世子?”

司华遥搜索剧情,晋王世子名叫赵荣,是晋王嫡长子。这人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年仅二十三岁,便猝死在花街柳巷,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晋王世子名叫赵荣,是个纨绔子,没什么能力,只仗着个好出身,才做了世子之位。”春海犹豫片刻,接着说道:“少主,赵荣极为好色,且男女不忌,未免麻烦,少主最好不要露面。”

就司南遥的容貌,可以说是当世无双,司华遥自然明白春海的顾虑,不禁叹了口气,道:“能不出面,我当然不想出面。只是此行来的是赵荣,怕是来者不善。”

“少主这是何意?”春海有些不解其意。

“你方才也说,赵荣是仗着有个好出身,才做了世子之位,其地位并不稳固。而在晋王府,能与他争夺世子之位的,除了那个同样不争气的亲弟弟,还有王兄。以前晋王妃或许并不在意,可如今王兄不仅过了院试,而且考了第二名的好成绩,这就不得不让她心生忌惮。而别院走水,正给了她对王兄下手的机会。”

春海眉头微皱,道:“少主的意思是说晋王妃要将别院走水的罪过,栽赃到王公子身上?”

司华遥叹了口气,道:“不止王兄,我怕是也会被牵扯进去。一个别院而已,烧也就烧了,晋王即便要怪罪,也不会太过为难。可你别忘了,别院里还死了人,且是十五人之多。若我所料不错,晋王妃应会拿这个来做文章,将王兄置于死地。”

春海的眉头越皱越紧,道:“那些人是醉酒后碰倒烛台导致失火而被烧死,怎能栽赃到少主头上?”

司华遥并未回答,而是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索性睡不着了,干脆去别院瞧瞧吧。”

春海一怔,随即应声道:“是,少主。”

夜色中,两道身影跳出大宅,在街道上穿行,很快便来了别院外。拦住想要跳进去的春海,司华遥出声说道:“这里到处都是黑灰,很容易留下脚印,要做好防范。”

春海二话不说,直接将衣服撕了一大块,又撕成四小块,递给司华遥。司华遥接了过来,将鞋子包好,这才纵身一跃,跳了进去,扑鼻地焦糊味,让司华遥微微蹙眉,掏出帕子捂住了口鼻。在别院内转了一圈,根据房屋的焚毁程度,他们找到了吴松所在的院子

木质的门窗全部被烧毁,地面也被烧得焦黑一片,到处都是黑色,再加上空气中残留烤肉的味道,在这样一个夜晚,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司华遥吹燃火折子,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在正厅顿住了脚步,拿着火折子仔细照了照地面,又撚了些黑灰闻了闻,道:“这里被人洒过桐油。若有经验的人,轻易便能辨认。”

“所以是幕后之人趁他们酒醉,在房间洒了桐油,放了火?”

司华遥起身,将目光放在正中央的桌子上,“死了十五个人,若是吃酒寻乐,一张桌子怎么够?在场的人全死了,他们是否在饮酒作乐,只是那个厨娘在说而已,死无对证。”

“少主的意思是那个厨娘被人收买了?”

“十有八九。只是幕后之人太不小心了,留下了这么明显的证据,只要有经验的捕快稍稍留心一些,便能得出失火并非意外的结论,到时候与吴松发生过冲突的我们,将会是最大嫌疑人。”

春海忙说道:“那我们赶紧清理现场。”

司华遥摇摇头,道:“赵荣这次是有备而来,即便没有这些证据,他也会伪造,栽赃陷害与他而言一点不难。”

“那依少主之言,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最好是让他们自顾不暇,来不了沧县。”司华遥顿了顿,道:“赵荣何时来沧县?”

“应该是明日。”春海提议道:“少主,如若不然,奴才去截杀赵荣?”

“若赵荣在半路出事,晋王妃势必会怀疑是有人不想赵荣来沧县,从而怀疑到王兄身上,到时尝了丧子之痛的晋王妃,定不会善罢甘休,王兄首当其冲,下场只会更惨。所以要想出手对付赵荣,最好在京都,且要做的不留痕迹。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不到半个时辰,怕是来不及了。”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司华遥思量了思量,道:“也并非没有办法。我们回去。”

京都晋王府,晋王妃刘焉走进了赵荣的院子,院内的侍从慌忙行礼,道:“奴才(奴婢)参见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刘焉扫了一眼众人,道:“世子在何处?”

内侍旺财答道:“回王妃,世子昨日歇得晚,现在还未起身。”

“昨日世子去了何处?”刘焉淡淡地看着旺财,接着问道。

旺财身子一僵,犹豫片刻道:“回王妃,世子昨日去了侍郎府,和三公子一起饮宴。”

刘焉的兄长叫刘欣之,就任工部侍郎,旺财所说的侍郎府,便是刘欣之的府上,而三公子则是刘欣之的三儿子叫刘玉成。

“本宫最恨人欺瞒,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

旺财心里一紧,忙说道:“王妃明鉴,奴才不敢撒谎!”

刘焉没再多说,径直来到卧房门前,转头看向身边的侍女,道:“开门。”

兰衣应声,伸手推了推门,却并未推动,很显然是被上了闩。她回头看向刘焉,请示下一步该如何做。

“继续。”

兰衣得了命令,不再有所顾忌,擡脚便踹在门上,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兰衣率先进了房门,候在一旁。

“啊!”一声矫揉造作的叫声响起,随即又说道;“世子,这是谁啊,敢硬闯您的卧房,可吓死奴了。”

赵荣将人揽进怀里,看向门口的方向,怒道:“混账东西,是想找死吗?”

刘焉走进卧房,淡淡地看向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母……母妃。”赵荣被吓了一跳,将怀里的人推到一边,道:“母妃来了,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若是污了您的眼,那便是孩儿的错了。”

刘焉来到桌前坐下,毫不避讳地看着两人,道:“世子可知今日有事要处理?”

赵荣一怔,随即说道:“孩儿知道,不过天色还早……”

‘砰’一声巨响,刘焉一巴掌拍在桌上,道:“把人拉出去,送去牛棚。”

床上的两人皆是一愣,随即便见到门外进来两名内侍,伸手去拉床上的漂亮男人。

男人回过神来,被吓得脸色煞白,哭喊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世子救我,我不想死!”

赵荣眼底闪过不舍,道:“母妃,这次是孩儿的不是,孩儿现在就起,马上动身,求母妃饶了他吧。”

内侍拉扯着男人,等着刘焉的命令。

刘焉无视赵荣的求情,道:“还不拉出去,难道还想本宫亲自动手?”

内侍不再犹豫,不顾男人的求饶,拖着就往外走。

男人祈求地看着赵荣,赵荣却没再言语,想到之后要经历的事,男人用力挣脱束缚,一头撞在桌角上。鲜血迸溅,男人的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刘焉伸手摸了摸脸上迸溅的鲜血,道:“拖下去喂狗。”

“是,王妃。”内侍忙上前,将男人的尸体拖了出去。

刘焉起身,淡淡地说道:“世子只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本宫要听到你出门的消息。”

“是,母妃。”赵荣心中一紧,忙应声道。

看着刘焉出门,赵荣这才松了口气,瘫在床上,心有余悸地看着桌前的血迹。他虽然在外横行霸道,却怕刘焉怕得要死,若不是他确实喜欢,也不敢壮着胆子求情。

旺财进门,出声说道:“世子,奴才侍候您更衣。”

赵荣起身下床,一脚踹在旺财身上,将他踹倒在地,一脚又一脚地踹在他身上,骂道:“该死的狗东西,母妃来了也不通报一声,要你何用,看我不打死你!”

旺财护着头躺在地上,硬挨着他的拳打脚踢,“世子,奴才死不足惜,可王妃就给您半个时辰,若在耽搁再去,恐王妃会怪罪。”

赵荣打得累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道:“起来更衣,若敢误了事,要了你的命!”

“是,世子。”旺财强忍着疼痛,利落地爬了起来,替赵荣更衣。

半个时辰后,赵荣带着人走出王府,紧接着便有人向刘焉禀告了这个消息。

赵荣上了马车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昨晚玩了一夜,临近天亮才睡,睡了不足两个时辰,就被刘焉叫了起来。

“惊马了!惊马了!快闪开!”

一声大叫惊醒了赵荣,他揉了揉眼睛,掀开车帘看了出去,只见远处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夫紧张地大叫着。

车外的旺财忙掀开车帘,道:“世子,前面的马车惊马了,快下车!”

赵荣回了神,慌忙起身下了马车。

就在两辆马车即将撞上时,一个红色的人影飞了过来,落在了马上,用手捂住马匹的眼睛,轻抚马鬃,那马儿竟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而马鬃勾住了红衣女子的面纱,她一起身,面纱便掉了下来,露出了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回过神来的众人顿时惊为天人,再一次陷入呆滞当中。

女子微微蹙眉,似娇似嗔,一个纵身便飞了出去。

赵荣回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子离开的方向,焦急地说道:“还不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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