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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只爹的老腰可行? 黛玉要来(求追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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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讲能和这讲比,与其说讲,更像是与帝王有来有回天马行空的问答,李守中望了一眼手中的教案,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之前他备的课,估计也是没用。

想到这,李守中忍不住叹气,但还是有了想讲的东西。

“汝等学童可知《论语》的开篇为何是学而?”

李守中开始讲课,只他现在的授课略有不同,没上来就是之乎者也一大片,反倒如普通人聊天般的同纨绔们说话,只纨绔听见李守中的询问,纷纷垂脑袋。

这他们怎么知道,他们又不是圣人,又怎知圣人所想,贾琏却是知道为何,孔圣一生将有教无类贯彻到底,其弟子编撰在首篇,就是为了劝学。

贾琏站起。

李守中的目光也往贾琏身上落。

“你知道?”

贾琏朝李守中点头。

“夫子一生致力学业,讲究有教无类,其门下弟子更是不乏好学者,正如学而开篇首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其中的吾日三省吾身,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礼之用和为贵等,圣人弟子编纂之时,将其放在首篇,是为劝学,更是为让进学童子不忘心中所想,克己复礼。”

“你倒是明白!”

李守中朝贾琏点头。

“而等将话记下,抄写十遍!”

李守中做事干脆,贾琏的嘴却有些抽抽,只觉得告诉他,他身后正有一群眼睛盯着他,恨不能将他吃干抹净。

“还不快记!”

李守中扫了一眼一众纨绔,忍不住横眉冷竖,纨绔们拿着手中的笔直,开始记录刚才贾琏的话,李守中于心中点头感叹,纨绔们还算听话。

“本我想汝等都答不上来,让汝等将学而篇整篇抄,没想到汝等中还有能答出的。”

“便就只让你们抄这么两句耳言。”

“学而中重要的便就是这四五思想。”

“一为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二为三省吾身,节用爱民,使民以时,及礼之用和为贵。”

“太祖大业年间,曾以三省吾身,节用爱民做考题,考察当时之学子。”

“学子所答皆有不同,中试者却皆都不约而同将三省吾身划为重点来作答,汝等可又有人能回答,这是其何等原因。”

前面的话还未记完,便就又有人问,一群纨绔只觉得亚历山大,李守中捋着自己的胡子,风轻云淡,却是让一众纨绔,难得只想挠头,这他们怎么可能又知道。

李守中轻笑着,眼睛往一众纨绔们身上瞟。

“汝等学子若无有能做答,便就以此为题,写那么一篇八股上交!”

李守中又上强度了,这将一众纨绔难为的不行,要他们的命吧,还八股,字放他们跟前,都不一定能让他们认全,让他们写八股,这怎么不算另一种折磨。

“琏弟,你快站起来!”

牛奔朝贾琏催促,直觉告诉他,贾琏能做答,偏贾琏的眉皱着,这明显是上了强度,这般要答便就要结合前朝,大明战神时期的吏政是什么样子来着,贾琏实在是想不起。

他只知道于谦,剩下的便就直知道崇祯以及万历和老道士时期的情况。

那时的明烂到了骨子里,非真正手段强硬,将那些个贪官污吏,以及江南士族杀一波,根本救不了,更关键的是盐政问题,大明时期私盐眼中,这事一直到张居正一条鞭法出来,才略好些。

贾琏站了起来,望着李守中。

“你又知道?”

李守中笑眯眯瞧贾琏,贾琏朝李守中点头后又摇头。

“学生并不太知道,却知道太祖欲意何为之。”

“这么说你是真知道?”

贾琏微点头。

“明之亡,实乃非天意,只瓦拉等众无耻趁火打劫,而至当下鞑子仍无耻尽显,时常撩掠我大楚边境,然过国家之亡,真正之因却是出在官吏之上。”

“以此太祖特设此题,考察学子之品性!”

“不错!”

李守中再次夸赞贾琏,这次李守中的脸上带上了笑色。

“你不科举惋惜了!”

李守中又再次提,贾琏赶紧一礼,表示谦虚。

“夫子客气,学生不过只是微薄之才,当不得夫子夸赞!”

“罢了!”

李守中略有些惜才,又想起最近于朝野中听说的贾琏,以及皇帝的暗示,李守中望贾琏的眼神略有些好。

“你觉得老夫该怎么讲,才能将你这些同窗带好?”

李守中接连又是发问,贾琏回头看一众恨不能将自己藏起来的纨绔,有些同贾琏还算认识的人,一直在眨眼暗示贾琏,这暗示的是什么不用多说。

无非就是想让贾琏说不用太管他们,只教自己的课,差不多就行的话。

可若贾琏这般说了,就相当于得罪这些纨绔背后的人,以及未来的他们,然这也不要太高瞧这些纨绔的德性,有些渣子就是渣子,倒打一耙的话,他们可是很会。

然现在李守中问,贾琏略有些纠结,让李守中苛刻着来教显然是不行的,这些纨绔可正是叛逆之时,在家都是不服管教的,更别提在这国子监。

他可不认为李守中,能将这些纨绔能管住。

贾琏想起了李守中落得草草将官辞了的下场,估计是在教这些纨绔的时候,得罪了人。

贾琏忍不住深呼一口气,应试教育不行,就快乐教育。

再朝李守中一礼的贾琏,终于开口。

“回夫子,学生认为夫子教学无需太过严苛!”

贾琏这句话,一众纨绔忍不住在心里欢呼,李守中忍不住皱眉,可没等两方表现太久,贾琏接下来的话又起。

“夫子对我等应该是有些了解的,我等皆都不需要科举,读书也只是为明理!”

“然.......”

贾琏再扫身后的纨绔。

“然终是天赋有限,夫子若一板一眼的说,学生们恐不能理解。”

“圣人曾言要因材施教,所以.......”

贾琏将圣人的话当打底,李守中却总有种不好预感。

“所以夫子可会讲故事?”

“胡闹!”

李守中吹胡子瞪眼起来,贾琏却只是笑笑。

“先生先别急,且现让小子将话说完。”

“学生等的悟性实在堪忧,若夫子能以故事而讲之,恰如那三国演义,吾等学生定会爱学,届时能懂些礼,也算是夫子的一份功德。”

贾琏的腰弯下,纨绔们听的更是热血沸腾,这李守中若真能将这枯燥的四书五经讲的和三国演义一样有趣,那他们这些人,便就不用愁了。

这些玩意难就难在理解,以及枯燥。

“夫子!”

贾琏的腰直起,李守中的脸却像便秘,三国岂可同圣人言相提并论。

“胡闹!”

李守中又再次一骂。

“本本夫子觉得你贾琏是个上进好读书的,现在瞧却也不过只是一顽童。”

“你这是在亵渎圣人之言。”

贾琏瞧着李守中。

“学生且问夫子,眼前的这圣言之言是如何传唱下来的?”

“圣人的威名又是在当时,怎么传唱开的。”

贾琏对李守中问,李守中的眼中闪过一抹锐色。

“自是靠圣人的子弟及七国听过圣人讲学的百姓。”

贾琏朝李守中摇头。

“我再问夫子圣人一次讲学,有多少百姓听?”

“而这圣人又是怎么将学讲的!”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仅呆板宣读圣人之言,又有多少人将圣人会解出错!”

“这般可还是圣人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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