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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泄密(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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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杀范大头上瘾了,姐夫,你们呀,就是害怕他这一招,张瑞生说,这叫啥?叫震慑。哎,咋说呢?实际上,并不可怕,你想想,这一招再用,就不起作用了。既然知道了他就这么长,怕他个锤子?我说姐夫,说起来你们也是吊费,这就害怕了?

不害怕,你咋不见一见?杨晋阶说。

这么可怕,我还是不见为好,张瑞生说,我怀疑此人有病,哎,没意思。

你个熊样,让你见了吗,你够格见吗?

也是,但是姐夫,我还是建议你别生气,大人不计小人过,张瑞生说,说到底,他不是常客,在我们这儿就是个过水溜子,最近不是听说他要调走吗?我觉得是害怕我们这儿,不,全县,要是出了共党,他就走不掉了,害怕影响他的前途,所以,才这么找你谈的。

这事情,我也琢磨了,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送他五百块,这不是小数,如果不走,成了惯例,明年,不,只要送礼,就涨价了,就是这个数,不得了。但是,他后来跟我说了,其他地方都还太平,这些年剿共,也很有成绩,上面也知道,没有说让我走的意思,只是顾敬之说,我们这里有共党活动,还很肯定,这就不是猜测了。

要是这么说,姐夫还担忧什么呢?张瑞生说,姐夫从那地方出来,脸色都变了,好像很害怕一样,从来没有见过,咋回事儿?

哎,也没说我什么,就是那股子气势,让我很不舒服。

姐夫说的我不是没想过,估计又是想借剿共向头的时候呀——污说范大头是G匪,杀了,上面不断不追究,还拨了三万现大洋,其中,还分出一万给王继亚。

别提王继亚,这个人就是一只哈巴狗。还有那个顾敬之,听说,就是他安插的内线。

哦,这个人嘛有点扎手,张瑞生说,姐夫,顾这个人有股狠劲儿,还阴,听说很喜欢吃女人奶头,恶心!

你听谁说的?

王仁蒲呀,张瑞生说,上次,漆区长去省城,你带着我去送礼,我跟王一张桌子,喝酒,开玩笑,开着开着,不知道咋就说到顾敬之头上,王仁蒲不是在县民团干过吗?他日吹说,在商城,没有他不知道的,就是顾敬之的隐秘,他也知道。我们都问,他看了一圈,于是附在我耳朵上说的,我当时听了,一杯酒差点吐出来。

别胡说,杨晋阶说,他是我同僚,这个人很得李鹤鸣厚爱,如今在亲区,发展特别好,要是被他知道了,见面不好说。

不是胡说,真的,都知道。

都知道你也不要乱说,这个人要是盯上你,他不管你那一套,把你弄死为算,什么夫妻恩爱,什么江湖道义,什么民国法律,在他面前,统统就是一个屁!

姐夫,你说这些我知道,他有个小老婆就是因为弄个假乳房,让他厌恶,半夜醒来,摸枪,对着睡得呼呼响的小老婆就是一枪。打死了,还假惺惺说,夜游,看见G匪了,小老婆就是死去的那G匪托生的,所以开枪了。

你说可笑不可笑,张瑞生呵呵笑着说,他有个师爷叫什么甘蔗机,都给他起个外号“干着急”,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顾敬之还点拨过,说杨修呀太可惜,可惜就是因为太聪明,结果呢,此人不听,或说根本没听进去,还说,时代变了,谁是曹操,你嘛,你就是刘备,会得天下的。

听起来是个二蛋话,但是顾敬之善于琢磨,认为这个甘蔗机就是“干着急”,这话,不是明显把人卖了,不说蒋该石听着不得了,就是李剥皮听着,下场与范大头也不远了。于是,剿匪时给了甘蔗机一把枪说,给我冲,冲上去了,我给你升官;不冲,我就按军令杀了你。

剿匪,我咋不知道?杨晋阶说,这些年,他忙着发展,剿匪,干过吗?

你忘记了,老斑鸠,就住在黄柏山。

那算剿匪吗?杨晋阶说,黄柏山,太大,太深,到哪找?就是那么几个人,找不到。哦,想起来了,不错,有这回事儿——不知道老斑鸠咋惹到顾敬之了,干了一仗,听说也是小打小闹,最后不了了之。

就是那次,还跟老斑鸠签订了口头协议,互不侵犯,张瑞生说,都这般了,甘师爷拿着枪手抖着,戴副眼镜,还念叨: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通。还没念叨完,一颗子弹就钻到眼镜里去了,当时毙命。哎,不说了,总体一句话,这个人嘛,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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