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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029章】 “别对我这么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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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029章】“别对我这么好。”……

顶层甲板的包厢间,迟归一进门,就收到了众人齐刷刷的注视。

作为东道主的季天衡第一时间起身迎接,“迟先生,欢迎。”

迟归同他握了握手,“二少,好久不见。”

“是啊,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快四年了吧?”季天衡用欣赏的眼神迟归浅浅打量了一番,笑道,“今非昔比了啊。”

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迟归还只是旁人口中的“迟三少”,他才进入迟氏集团没多久,处处受到集团各方势力的针对,吃力不讨好。

如今四年光景一晃而过。

迟归从人人不看好的迟家三少,成为了如今人人畏惧的迟氏董事长、迟家家主。

这份本事和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季天衡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这会儿亲眼见了迟归,只觉得他浑身的气场格外强大,仿佛不止在董事长和家主的位置上历练了一两年。

奇了怪了。

季天衡双眸微眯,他向来奉行以和为贵,“迟先生,有机会的话,我们两家也合作合作?”

迟归微微一笑,“当然。”

包厢沙发上还坐着两名气度非凡的男子,其中一人出声,“二少,不给引荐引荐?”

“哪里的话?”

季天衡回过身,开始充当中间人介绍,“这位就是海市迟氏集团的现任董事长,迟归。迟先生,向你介绍一下——”

他指了指沙发上的黑衣男人,“这位是秦家家主,秦烨。”

迟归闻言,心中自然有数。

澳港四大世家的秦家,是做博/彩生意发家的。

如今的家主秦烨不到三十五,是家族第三任的掌权者,道上人称“秦爷”,十三年前,对方接替病逝的父亲接管了家族生意。

因为阅历尚浅,遭到的骂声和反对也不少,但秦烨靠着自身手段硬生生扭转了秦氏旗下生意场的败势,坐稳了高位。

更有小道消息称,这人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不少,不过近几年倒是彻底收了心,身边应该是有了很稳定的对象,只是对外藏得很严实。

“商家和陈家这次有事耽搁了,暂时来不了。”季天衡又提到,“不过这位,是帝京谢家的公子哥,谢从矜。”

“……”

谢从矜?

迟归盯着这张算得上年轻张扬的陌生面孔,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

很快地,季天衡补充说明,“从矜年纪比我们都小些,这些年在娱乐圈里玩呢,混得还挺像样。”

“……”

迟归听见这话,总算回想了起来。

前段时间,他让陈易铭去做喻修竹的背调,对方简略提及过——

喻修竹在前公司出事前带过一些艺人,其中最有名的艺人就是谢从矜,是娱乐圈目前的顶流男演员之一。

季天衡说,“从矜他哥和我是旧相识了,正好我们季家接下来有一部大电影的投资,想要邀请从矜来出演男主,这回趁他有假期,就约过来一起玩玩。”

季家是做文娱影视相关的。

澳港娱乐圈最巅峰的那段时间,季氏在背后算得上是半壁江山。

迟归微微颔首,“初次见面,两位好。”

秦烨首先站了起来,示意边上的侍者倒酒,“来者是客,迟先生,要坐下来喝一杯吗?”

迟归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行。”

谢从矜对迟归也觉得陌生,不过还是跟着站起。

装着威士忌的酒杯轻轻一碰,酒液翻滚,如同此刻搅弄在一块的各方势力。

迟归刚喝了一口酒,西装内袋里的手机就响起了急促的震动提醒。

他眸光微凝,第一时间打开查看,专属的APP忽地弹出了从未有过的安全警报——

“检测到被监护人状态异常!”

迟归看着这行简略却不简单的文字,当下心弦一紧,他不由分说放下了酒杯。

“各位抱歉,我临时有点急事要处理,先走一步,等明后日有机会再详聊。”

季天衡瞧出他的急色,“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暂时不用。”迟归没了客套的心思,略微向众人一点头就起身,“失陪。”

秦烨同样看出了迟归背影里的焦急,等他离开包厢后才出声,“还以为这位迟董事长是冷脸,不喜形于色呢。”

季天衡摇了摇头,同样费解。

他招来一旁的助理,俯身耳语,“跟去看看,如果是在游轮上有了什么意外情况,帮忙处理妥善,别丢了我们季家的脸面。”

“是,二少。”

秦烨又问,“你和迟归怎么认识的?”

“一开始在酒宴上认识的,不过交际很浅。”

“过了大概一年多吧?他又主动联系上了我,说是知道季家产业和影视圈挂钩,让我帮了个小忙。”

季天衡简单解释了两句,旋即想起了什么事,“听私人管家说,迟归这次带了男伴,不过对方好像腿脚不方便,需要坐轮椅。”

“轮椅?男的?”

“嗯。”

谢从矜眸光微晃,将剩余的威士忌一口饮入,“行了,人都走了就别聊了,喝酒吧。”

季天衡见他这猛劲,连忙劝,“喝慢点,万一又喝出个胃出血,你哥那边我不好交代。”

“少管。”

迟归几乎是跑着回了船舱套房。

房间里的中控冷气开得十足,卧室内没有景瞬的声音,偏偏浴室里没传出一点儿淋浴的动静。

“景瞬?”

迟归内心深处荡起强烈的不安,果断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透过虚掩的门缝,他看清了里面的光景——

景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摔在满是水汽的瓷砖地上,带着重量的轮椅砸在了他的身上,浴袍的一侧被勾起,露在袍外的双腿白得没有血色。

纤细而孱弱,仿佛是易碎的瓷娃娃。

眼前的场景和脑海中浮动的画面有了一丝重合。

顷刻间,迟归浑身的血液像是极降到了冰点,他哽住呼吸冲了进去,“景瞬?!”

“……”

景瞬睫毛颤了颤,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迟归。”

只一声。

浑身冻结的血液又开始了流动。

迟归连忙将景瞬环抱出了浴室,他扯来床上的被子将怀中人裹了严严实实,这才将其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了床上。

他蹲下身子喊,“景瞬?能听到我说话吗?”

景瞬混沌的意识重新涌入一阵清明,他缓缓垂下眼眸,带着潮湿。

“抱歉,我不小心摔了,爬、爬不起来。”

“……”

迟归紧着呼吸,不放心地检查着他的情况,“没让你道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急喊,“韦迪!”

韦迪就待在船舱门口,听见喊声第一时间进来,“先生。”

迟归语速很快,“让游轮上随行医生过来,再不行就联系直升机,我们回地面做检查!”

话音刚落,景瞬就伸出了手,轻轻往迟归的腕上一搭,“迟归。”

迟归心神微凝,“嗯?”

景瞬尽量止住自己生理上的发抖,“我没事,不、不用回去看。”

他记得迟归来这儿是有正经事的,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摔倒而耽误对方的正事。

迟归感受到他手心里的凉意,眉心蹙得很厉害,起身去调节房间冷气温度。

韦迪先行一步去找了随船医生。

很快地,迟归就端着一杯热水走了回来,“捧着暖暖手,不要瞒着,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手心的热意传了上来,水汽晕得眼角更红。

景瞬缓了一点儿过来,温声说,“我没摔得很严重,就是想起了以前一点儿不好的事,才僵着爬不起来了。”

这是心理上的症状,他很清楚。

有那么几秒钟,景瞬以往自己又会重蹈以往的覆辙——

摔倒后无力爬起,于是这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无人发现、无人帮忙,更怕自己会想那个风雪夜一样,就这么一走了之。

好在迟归就出现,打破了这层恐惧结界。

景瞬轻吸一口气,“我以为,你还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幸亏你戴着监测腕表,我那边能接收到。”迟归心底涌起一丝庆幸,但更多的是自责和懊恼,“摔哪里了?疼不疼?”

“……”

景瞬隔着晃晃荡荡的水汽望向迟归,在那双向来平静的眸里,他第一次彻底看清了那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景瞬沉默着确认,有些意外,也有些不敢置信。

“迟归?”

“嗯?”

“你为什么……”

涌上来的疑惑来不及问出口,韦迪就将随船医生请了过来。

“先生,这位是陈医生。”

“来。”

迟归起身,给医生让了位置,“医生,他刚才浴室摔了一跤。”

与此同时,他拿起手机翻找出了景瞬以往的病例和检查报告。

“他腰椎位置之前高坠受过伤,一个月前刚动完手术,所有的检查报告都在这里,你帮忙看看。”

迟归的语气算不上强硬,甚至还点有求于人的温和。

陈医生心下一惊,态度也很好,“迟董稍等,我看看。”

景瞬也没料到迟归的手机里面居然有他的病例报告,心中翻涌起更为复杂的情绪。

前世,迟盛最会演戏的头一年,也没有为他做到这个份上过。

“景先生,你现在个人感觉怎么样?”

直到陈医生蹲下来询问情况,他才回过神,一五一十地回答,“是摔了一跤,但我双腿的痛感不是很明显。”

这倒是实话。

要是放在以前,哪怕摔得淤青带血,景瞬都不一定有明显痛感,这次手术过后,他对于疼痛的感知能力已经强上不少了。

几分钟后,陈医生才起了身,“应该是没伤到骨头,但近一步的神经检查还得到医院去,依靠仪器。”

游轮上是有小型的医疗设备,但不是针对这类伤情的。

“没事。”景瞬抢先回答,“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知道,没那么不耐摔。”

迟归蹙眉,似乎并不赞同他的说法。

“迟归。”

景瞬看着他,承诺,“等这次游轮宴请结束,我第一时间就去检查,好吗?如果这两天我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会及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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