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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欺负人也得看看他的靠山是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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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4章欺负人也得看看他的靠山是谁

宗政屿猝不及防冲上去的动作着实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等众人反应过来拉扯时,原本刺激宗政屿的那人已经接连撞倒了三排桌椅,重重地摔在地上,就连痛呼出声的气音都带着颤抖。

匍匐在地上那人脸颊上骤然浮现出来的印记,让所有看向宗政屿的目光变得畏缩。

“你倒是有本事朝着我发狠。”

地上那人的处境纵使格外狼狈,也咽不下心里那口气,强撑着胳膊肘杵在地面上:“不过一个养子,还真寻思裴爷能把偌大的家业交给你啊,做梦呢吧!”

“就算是养子又如何?”

宗政屿嗤笑一声,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地望着蜷缩在地面上的人:“今天就算是我的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打废了,也没人敢闹到我父亲那儿去。”

“是吗?”

两个字足以把宗政屿从暴怒的边缘被拉扯回来,当他僵硬的扭过头来瞧见门外那人格外森冷的神情时,忍不住恶寒的打了个哆嗦。

“教养你这么多年,就让你学会了怎么在学校里作威作福了是吗?”

卓宿是跟着裴无咎一块儿来的,他也没能想到竟然撞上宗政屿动手的一幕,否则至少也得通个风、报个信儿。

明明从身高上宗政屿已经冒尖儿,却愣是不敢对上裴无咎的视线,老老实实的低垂着眉眼,与刚才那副疯狗模样找不出任何一丝共通之处。

“父亲,我错了。”

宗政屿后槽牙咬得死紧,这话也说得相当慢。

看着对方那仍旧漠然的神情,宗政屿。

没来由的从心中打鼓,嘴唇也跟着颤动了一下:“我只是被逼的急了。”

“这重要吗?”

裴无咎压根没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霍然擡脚踏进教室的门,朝着地上蜷缩的那人瞥了一眼,看着他那一副畏缩窝囊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小朋友,管别人家的闲事之前,有没有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嗯?”

最后拖拽的这一声尾音足以让所有人屏息凝神,轻挑中无意散发出来的威压,只叫人心里咯噔一下。

裴无咎这张脸虽然生的好看,但在此时却让人生不出半点欣赏的意思,甚至在众人看来这张脸此刻极具攻击性。

“裴……

裴爷!”

“连话都说不利落,就别妄想染指别人的家事了。”

裴无咎嘴角处扬起了一抹轻挑的弧度,“欺负人也得看看他的靠山是谁吧,跟你过招显得我欺负小孩,让你家大人来。”

坐在地上的青年已经吓呆了,颓然不知所措的看着裴无咎就要转身离开的动作,后背已然被冷汗浸湿。

“还杵在这干嘛,等我请你?”

裴无咎心里那股气被憋了七八天,也愣是把宗政屿晾了七八天。

前两天卓宿的简历投到了赵颂和那里,今天才刚刚办好入职,紧接着就来学校收拾东西。

裴无咎从来都是嘴硬心软,妥妥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把宗政屿晾了这七八天,自然也多多少少知道他的处境。

不然也不会借着体恤下属的名义来帮卓宿收拾东西,顺便来学校看看。

心里再怎么气也是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更有宗政屿他亲爹救命的情分在,不可能真就撂挑子不管了。

走廊里宗政屿垂头顺目地跟在裴无咎的身后,引来不少行人的侧目,走在前面的男人板着面色,看起来格外戾气沉着。

卓宿轻叹口气,同样快步跟了上去,但就那么不远不近的跟着,并不打算掺和到他们父子二人的相处中去。

“刚才那么能说能打的,怎么现在这会儿就哑巴了?”

这话虽然是对宗政屿说的,却愣是没分给他丁点多余的眼神。

裴无咎随手把车钥匙扔到了卓宿的怀里,指使说:“把车开到楼下等着,顺便把刚才地上那人的资料准备好,发到颂和邮箱里。”

听到裴无咎话里提及的名字,卓宿的嘴唇不着痕迹地抿了一下,他其实蛮想跟赵颂和有多点的接触的,这安排算是安排到了他的心坎上。

知道卓宿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裴无咎这才转过头来。

男人的脸色便阴沉到极致,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更是闪过了刀锋一般的寒光。

“啪!”

不等宗政屿开口说话,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落到了他的脸上。

青年甚至不敢伸出手来触碰发烫的脸颊,只是在裴无咎看不见的角度,唇角漾出了一抹庆幸的弧度。

从小到大他挨得巴掌还少吗,直到自己被他冷落了这么久才知道,原来被打还是因为在乎,真当裴无咎像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就是被他再打一次。

这种真实的触感和痛感才是切实的稳定剂。

“知道错哪了吗?”

“我不该动手。”

裴无咎单手钳住宗政屿的下巴,迫使他擡起头来,眼底满是恨铁不成钢,声色俱厉道:“都骑你脸上了,你还说自己不该动手,难不成我这些年养了个活佛出来?”

宗政屿丝毫不介意裴无咎这话里对自己的贬斥,甚至还觉得颇为亲切:“我以为父亲真的不管我了,在家里照面都不搭理我,我怕没人给我撑腰。”

裴无咎:“……”

现下这场景是他来跟宗政屿兴师问罪的吧,怎么反倒成了宗政屿对他的质问了?果然还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有些话骗别人就罢了,别把自己给骗进去。”

裴无咎毫不留情地戳破宗政屿的话,“你知道我问的不是今天这事儿。”

宗政屿脸上的笑意陡然一僵,面上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但却心知肚明。

无非就是富阳区的那个项目,以及在公司内部安插人手的事罢了。

但对一个强权者来说最为忌讳的就是有人动他面前的蛋糕,这种情形连亲父子都避免不了,何况是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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