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可能是Gay（1/2）

第12章我可能是Gay

温楚越很早以前就知道，秦时昭有很严重的自/虐倾向，这几乎算是一种病态的癖好，像是毒/瘾。

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一蹴而就地，只能慢慢来，总归……总归他和秦时昭来日方长。

温楚越翻开药箱，一版一版挑着药，顺便把过期的药都扔掉。

秦时昭边穿上衣边推开了浴室门，他身后笼着一层迷蒙的热气，被灯光映得毛绒绒地。这个年纪的少年肩背单薄却不显得过分清瘦，相反，还有一种向上生长的朝气。

他擡眼看了下温楚越，什么也没说，径直推开了卧室门。

“招招。”进门的时候温楚越喊了他一声。

“嗯？什么事？”

“穿拖鞋，别光着脚。”温楚越站在他身后，淡淡瞥了一眼他的手腕。

温楚越常年独居，家里只有一双拖鞋，这会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弯腰把拖鞋拎到秦时昭脚边。

秦时昭揉了揉鼻子，“你自己穿。”

“穿上。”温楚越圈着秦时昭的脚踝，硬把拖鞋套到了他脚上。

秦时昭下意识往后缩，目光下垂的时候，他注意到温楚越眉心皱着，视线一直盯着他的手腕。

他没再挣扎，老老实实地穿上了。

温楚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拍了拍秦时昭的肩膀，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最后还是秦时昭说了句“我去睡了”。

温楚越站在原地愣了会神，洗澡时热水兜头冲下，他才恍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好像自从上车以后，秦时昭就没再骂过他，他说什么是什么，偶尔不情愿也只是默不作声，少年外面那层扎人的尖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融化了。

……

卧室朝南，有一片很大的落地窗，随便一瞥就能看到小区外的十里长街，千家灯火。

秦时昭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会还是坐下了，他没有洁癖，强迫症也不算特别严重。

他坐着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了温楚越。倒不是不干净，温楚越家里干净地连地板上都没有浮灰，但是他东西放得杂乱无章，尤其是剧本，扔得到处都是，客厅和卧室里甚至散装着同一季广播剧的本儿。

秦时昭站起来又坐下，他侧身靠在角落，干脆眼不见为净。

“干嘛呢？”温楚越顶着一头半干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他拿毛巾囫囵擦了一下脸，“招招，你趴在角落里……是在装蘑菇？”

“没有。”秦时昭扣上手机，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纱布上有轻微的血迹。

温楚越蹙了下眉，他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问，这种小众癖好大概算得上个人隐私。

“温楚越。”

“嗯？”温楚越收回视线，“衣服还合适吧？”

秦时昭“嗯”了一声，问了一个肯定句：“这不是你的尺码。”

“对。”温楚越撑了个懒腰，挨着秦时昭坐下，“我初中时候的睡衣。”

“你多大？”秦时昭又问。

“25。”温楚越笑着弹了他一个脑瓜蹦，“人都被我拐走快两个钟头了，现在才问这些是不是太晚？”

秦时昭没说话。

过了一会，温楚越抖开被子，铺在他和秦时昭腿上，“怎么忽然这么听话？”

“嗯。”

“你钻什么空子呢？”温楚越太困了，他直接面对着秦时昭躺下了，“你说，你这是算回答了还是没有回答？”

秦时昭侧头看了温楚越一眼，“我睡这里么？”

“不然呢？”温楚越小声咕哝着，“就一张床。”

“我睡客厅吧。”秦时昭说。

“发烧呢。”温楚越手心又贴了过来，他头发真的很长，手臂横过来的时候，有几根碎发紧贴着秦时昭耳根。

秦时昭往一旁缩了缩，还没动就听到温楚越倒吸了一口冷气。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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