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是不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2/2）

制片笑眯眯地，“温老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您再考虑考虑？”

温楚越不耐烦道：“不行。”

秦时昭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温楚越看着情绪很差，他坐在温楚越旁边，什么忙也帮不上。

虞甜和高扬还醉着，最后是助理小崔过来撵的人。

制片走了，但那个姑娘也亦步亦趋地跟上了，她说话还是那样，没说两句就结巴。

秦时昭甩了甩晕乎乎的头，他没发过烧，但是他每年都频繁的生病，前几年温楚越打到他卡里的钱他不舍得用，他想着等到见面那天，用这笔钱给温楚越买一份特别的礼物。

可是他总是生病，每年都会迫不得已花掉一部分，八年来，花了将近十八万。

他打工、兼职，赚钱的速度撵不上花的，漏洞一直没填上。

现在见面了，时间太过仓促，他还没来得及买礼物。

秦时昭看着外卖袋里的小蛋糕，拿勺子挖了一大口，他没吃，放在一旁的纸盘里端给了温楚越。

温楚越手里还捧着热水，他摇摇头，“不想吃。”

秦时昭抿了抿唇，看上去有些失落。

温楚越犹豫了一下，“你真要我吃？”

秦时昭把纸盘子放到温楚越手上，“你吃。”

温楚越看着纸盘里的一大坨冰淇淋，轻轻叹了口气，“好吧。”

他还是不太想吃，拿勺挖了一口，没递到嘴边，“天气冷，凉的别吃太多。”

秦时昭不明所以，他不知道温楚越为什么忽然提到这句。

温楚越吃了一口迟疑道：“……要都吃完么？”

秦时昭点头，“你午饭也没吃多少。”

温楚越捂着胃，装作不经意道：“你昨天说想吃冰淇淋，不是为了让自己肚子疼吧？”

高扬和虞甜已经睡着了，秦时昭看着温楚越吃一会缓一会，慢半拍反应过来：“你是不喜欢吃么？”

“太凉了，”温楚越摁着胃，“招招，我可以不吃完么？”

秦时昭愣住了，他忽然想起来外卖袋子里的冰块，他伸手夺过那一大盘蛋糕，他切的时候凉意细微，这会时间久了，盘底都渗起了冷气。

那不是蛋糕，是冰淇淋。

秦时昭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他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疼起来了。”温楚越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磨砂质地的陶瓷刀，他的手长而漂亮，指尖因为疼痛带着凉意。

“要么？”他听到温楚越问。

秦时昭站在原地，他极度恋痛，严重的时候晚上不划自己两刀睡不着。但是他没想过这样的痛苦会施加到温楚越身上，那几乎是他亲手递出去的刀。

“发什么呆？”温楚越牵了牵秦时昭的手，“已经很疼了，要怎么玩儿？”

“嗯？”

秦时昭摇头。

“你怎么了招招？”温楚越小声，语气近乎哄着了，“真没人惹你不开心么？”

秦时昭不应，温楚越就自顾自往下说，“是不是我走之后，虞甜和高扬又吵吵起来了，他俩给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