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这腹肌是天生的么(1/2)
第58章你这腹肌是天生的么
江舒远笑容僵在了脸上,沈易木一直在拧他大腿的肌肉,掐得很用力。
江舒远声音低低地,“要发泄*,回去,不能在这儿。”
沈易木松了手,他理了理江舒远的外衣,“刚刚*过,我忘了……你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江舒远又笑了。
沈易木撩开江舒远的衣服,温柔地说着冠冕堂皇地话:“我看看。”
温楚越瞬间捂住了秦时昭的眼睛,秦时昭不明所以,小声问:“江舒远有腹肌么?”
“有也不许看。”温楚越手捂得很紧,他看着江舒远腰间青紫到发肿的伤口,也低下了眼睛。他想起了秦时昭腹部也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有些心疼。
江舒远自小学习舞蹈,身形漂亮,眼下那颗朱砂痣颤抖着,似乎在欲拒还迎。沈易木喉结滚着,眼神晦暗了起来。
“不行。”江舒远握住了沈易木的手。
沈易木:“只是看看伤。”
“有人在。”江舒远腹部紧张得起伏着。
沈易木在他腰腹位置拍了一下,“都青了,疼么?”他玩了那么多新鲜花样,最后还是江舒远的身体最软。
江舒远:“不疼的。”
“下次我轻一点。”沈易木在江舒远伤处摁了一下,江舒远呼吸急促,沈易木说:“我心疼了,老婆。”
温楚越看不下去了,这样的场景,他见过很多次。从江舒远结婚的第一年起,温楚越就知道,沈易木有暴力倾向。可是他每次问,江舒远总是欲言又止。紧接着江舒远就抑郁了。
温楚越有点想抽烟,刚拨开烟盒,他又合上了,他问秦时昭:“抽烟么?”
秦时昭摇头,他脸色不太好看,他没回答温楚越的话,低声道:“哥,我最讨厌这种人。”
温楚越没说话,他抚了抚秦时昭的肩膀。
蝴蝶刀不在,秦时昭反复攥着掌心。
温楚越从身侧扣住他的手,“不会有事,我在呢。”
秦时昭忽然转过身,抱住温楚越的腰,肩膀一挫一挫地,像是在哭。
“小哭包。”温楚越把厨房门关上,“跟哥哥说说怎么了?”
“没哭。”
“好。”温楚越抱着他,脸贴着秦时昭的脸,“不要总因为我的事哭,我会觉得我没照顾好你。”
“没有。”秦时昭声音很轻,大概不想让温楚越听到哭腔,“你对我特别好。特别特别好。”
“招招,你好像哭包受。”温楚越说,“坏坏的,乖乖的,在酒吧里帮哥哥系鞋带。”
秦时昭没听懂,“我配的攻。”
“嗯呢。”温楚越说,“是不是想到不好的事情了?可以跟我说么?我不告诉别人。”
秦时昭低声:“他们那样,就是在玩伤口么?”
“我不知道。”温楚越拍拍秦时昭的背。
“小时候,我妈妈经常这样打我,有一次我父亲直接剖开了我的肚子,我看到了自己被开膛破腹,身上都是血。”
“我每次受伤,流血,家里人都特别高兴。”
他记事起,只要疼痛,只要流血,家里人都眉开眼笑地。秦时昭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他遇到了温楚越。
“所以,越哥,这就是玩伤口么?”
“en……”温楚越用手背给秦时昭擦眼泪,“我其实不知道,你每次划手很开心么?”
“嗯。”
温楚越又问:“那你摁我的胃,开心么?”
秦时昭摇头。
“他们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但你划手肯定是痛的。”温楚越说,“招招,不要让自己受伤。不管做什么,身体是第一要义的。”
秦时昭:“……可是我自残的时候,很开心,血流出来的时候,我……”
他顿住了,很小声问:“温楚越,我会变成他那样么?然后经常那样打你?”
“不会的。”温楚越说,“想什么呢,你细胳膊细腿地,打不过我。”
“我咬破了你的手。”
温楚越“嗯”了一声,“小猫儿很厉害,但是因为大猫让着他的。”
温楚越给秦时昭倒了杯温水,“别想那么多,就算你以后打我,估计也不疼。”
“再说了,别把自己想那么坏。”温楚越用杯口碰碰秦时昭的嘴唇,“水喝光。”
客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江舒远大声喊了一句:“你去哪?晚上还回家吃饭么?”
他声音很大,气势却不足。
沈易木:“这也不许,那也不让,没劲,我晚上不回去了。”
沈易木站起身,江舒远拉住了他的袖口,问出来的话几乎是从唇间挤出来的,“你去哪?”
“工作。”沈易木头也没回。
江舒远衣衫凌乱、脸色苍白,沈易木却仪表堂堂,他冲温楚越点了下头,关上门就要走。
“留步。”温楚越说。
沈易木脚下没停。
“二十万。”温楚越牵着秦时昭的手,他打了个响指,“能买江舒远么?”
沈易木停了步,他最近确实有点腻,江舒远除了脸好看,身材好看,有钱,其他一无是处。他要求太多,那/种/事也总放不开。
沈易木回头看了江舒远一眼,像是看什么货物,嗤笑道:“能。”
“给个联系方式。”温楚越说,“人我买走了,婚你自己离。”
沈易木轻飘飘点了头,江舒远低着头,下巴几乎埋在了衣领里。
他知道朋友没有在羞辱他,羞辱他的是……自己的爱人。
沈易木很痛快地收了款,他眼神在秦时昭身上上下流连,看到秦时昭脸上、手上的伤痕,沈易木忽然说:“你身边这个什么价?”
温楚越把秦时昭拉到身后,“他是我家人。”
沈易木就喜欢这种瘦弱美人,像江舒远身体就是太过硬气,少了一份柔,眼前这个瘦瘦小小地,刚刚好。
“看什么呢。”温楚越笑吟吟地,“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沈易木一副看到中二少年的表情。
温楚越敛起笑:“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人,我父辈走得早,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温楚越往后指了一下江舒远,“他你总不能不知道吧?”
沈易木不打算理他,“神经病。”
“北京江家的独苗儿……”温楚越说,“好好的京爷不当,想不开跑到国外学王宝钏挖野菜了。”
“你是什么货色,羞辱他,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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