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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能验出DNA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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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就会被翁sir骂个狗血淋头……”

莫振邦斜他们一眼:“你们怕什么?最后还不是我来背锅?”

“莫sir!”徐家乐赶回来,扶着会议室的门,大口喘气,“邻居说,好像曾经在深夜听到林家地下室传来女性的哭喊声。”

几位警员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转而望向莫sir。

“先申请搜查令。”莫振邦拍板。

这时一道铃声响起,打断凝重气氛。

“祝晴,接电话。”曾咏珊提醒。

“不是我的。”

手提电话的铃声响了许久,莫振邦才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来。

他故作镇定,却掩不住嘴角得意的弧度。

入手新装备,莫sir都不知道多开心。

而大家更不可能知道的是——

在莫sir申请购置手提电话的家庭报告中,“祝晴”这个名字被反复提及。

堂堂上级怎么能被下属比下去?

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了!

……

申请搜查令不是三五分钟的事情,等层层审批通过,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

也就是周日。

祝晴接到通知时,天色刚亮。她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随手抓起一片吐司咬在嘴里就冲出家门。

卧室里,放放小朋友还沉浸在梦乡中,肉嘟嘟的小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直到过了八点,被窝里才钻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萍姨,我们几点出发?”奶声奶气的询问打破清晨的平静。

“少爷在想什么时候走?”

放放毫不犹豫地宣布:“马上!”

这个周末,小少爷破天荒地没再抱怨有多闷。

因为萍姨要带他去疗养院。

除了帮自己探望大姐以外,放放还要替忙到脚不沾地的晴仔去看看她妈咪!

可以想象到,此刻晴仔肯定又在某个案发现场奔波。

而放放,则乖乖让萍姨牵着手,慢悠悠地穿行在晨间的街巷中。

“少爷仔,就是这家。”萍姨在街尾的生果铺前停下脚步,“这里的水果新鲜又便宜。”

上了年纪的人,总愿意多走二十分钟,只为每斤苹果省下几块钱。

放放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球鞋,觉得脚丫子有点委屈,但是萍姨和晴仔都教过他——不能挥霍无度。

香江小富翁挺起小腰板。

没错,勤俭节约是美德!

盛放拎着小篮子,踮脚在货架前的一排排水果中挑挑拣拣。

盛放小朋友不知道大姐喜欢吃什么,只好按照自己的口味选。

草莓要最红最饱满的,葡萄要亮晶晶的,芒果他是不吃的——宝宝过敏,说不定大姐也是呢。

热心的生果铺老板帮忙扎了个漂亮的果篮。放放试了试分量,沉甸甸的,实在提不动,就抓着果篮一角,像是幼稚园里开小火车一样,跟在萍姨身后。

疗养院的走廊总是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萍姨熟练地为盛佩蓉翻身擦洗,放放小朋友也有模有样地帮忙。

“少爷仔,别在大小姐胳膊上‘戳戳戳’的。”萍姨忍俊不禁,“她会不舒服的。”

“不舒服要说哦。”放放凑到病床前,一本正经地叮嘱,随即又自问自答,“算啦算啦,现在说不了,等你醒来再告诉我。”

孩童稚嫩的言语在病房里格外清脆。

萍姨悄悄别过脸去,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罗院长经过时,不由驻足观望。

从前,这间病房里只有盛二小姐独自守候,如今却总是充满生气。他想起为盛佩蓉办理海外治疗手续时,无论多复杂的文件,祝晴总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备齐,有次碰见遇见她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显然忙到无法停下脚步,却仍旧配合院方的要求。

而现在,这一老一小正用自己的方式,为那道忙碌的身影分担着牵挂。

这么多人期盼着,盼望病床上的人睁开双眼的那一刻……

所以,一定要好起来啊。

……

清晨八点四十分,三辆警车停在林家别墅前。

车门接连打开,重案组和鉴证科人员迅速下车列队。最后方跟着法医科的程医生,这是莫振邦特意申请的配置,考虑到地下室可能存在的生物证据。

“这是搜查令。”莫振邦将文件递给开门的林父,声音低沉而威严,“现在怀疑你家与邝小燕失踪案有关,请配合调查。”

林维宗正穿着睡袍,转过头望向太太。

麦淑娴却先一步开口,转头询问站在楼梯上的女儿:“邝小燕是?”

“就是以前跟踪汀潮的那个女孩。”林维宗搭住妻子的肩膀,眉头微蹙,“她出什么事了?”

莫振邦没有回答,一个手势,警员们立即四散展开工作。

林汀潮站在旋转楼梯的拐角,指尖死死扣住栏杆,指节泛白。

警方们已经展开工作,别墅的各个角落传来问询声。

梁奇凯和小孙站在林汀潮的父亲林维宗面前,翻开笔录本记录。

“林先生,林小姐留学期间,二位去探望过几次?”

“这套音响设备是什么时候安装的?”

与此同时,曾咏珊与林太太相对而坐。

“林太太,林小姐的脚踝旧伤痊愈了吗?”

“能不能看看她小时候的照片?”

典型的警方话术,用无关问题降低对方警惕。

笔尖在纸张上“沙沙”记录着,祝晴的视线定格在林汀潮的父母脸上,迟疑一瞬。

“Mada?”林汀潮纤细的手在她面前轻轻扬了一下。

“林小姐。”祝晴收回目光,突然发问,“骨髓移植后需要服用什么药物?”

对方嘴角礼貌的弧度一滞:“什么?”

祝晴一字一顿,盯着她的眼睛,重复问题。

林汀潮擡手将碎发别到耳后,眼神有片刻的慌乱。

“都是护士送来的,五颜六色的药片,我没注意。”

此时的对视似乎让她不安,片刻后,林汀潮将目光转开。

一行人已经走到地下室的门口。

林维宗和麦淑娴神色如常,唯独林汀潮,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而后两只手交握,假装无事发生。

“你觉得

“邝小燕?”梁奇凯用气音接话,“或者什么都没有……林家知道警方在查这起案子,就算囚禁了邝小燕,也早就已经转移。”

警方一步一步,逼近地下室。

祝晴的目光在林汀潮和她父母之间来回扫视。

如果真正的林汀潮已经消失,这对精英父母就真的毫不知情吗?

警方查证过邝小燕的背景,十五岁辍学,从小住笼屋,却在十六岁突然穿着定制校服出现在贵族学校。

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贫苦女孩,哪来的钱买校服?哪来的门路混进学校?

后来在廉价服装店打工的她,又凭什么做着“变成天鹅”的白日梦?

更关键的是整容——

出入境记录显示邝小燕从未离港,却能用林汀潮的护照完成跨国整形?她连英文都说不利索,下了飞机就能找到整形医院,完美复刻另一个人的相貌?

这环环相扣的计划,根本就不是一个笼屋出身的女孩能独立完成的。

“咔嗒”一声,门锁弹开,打断祝晴的所有思绪。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

楼梯很窄,每下一步,木质台阶都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

地下室出奇地空旷,一阵阵霉味充斥鼻腔。

这很合理,明知被警方盯上还不清理现场才是愚蠢。

但如果真有人被长期囚禁在这里,再精明的罪犯也抹不去所有痕迹。

林维宗打开灯,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来我家搜查,但这间地下室……”

他指着地下室巨大的落地镜。

这大面墙的落地镜,照得每一丝阴暗都无处遁形。

“从前是我女儿的练舞室。”他解释道,“后来闲置了,警官来这里,是有什么——”

“关灯。”程星朗打断他的话。

灯被关上。

祝晴的视线,牢牢锁定程星朗的方向。

黑暗中,试剂喷洒的声音格外清晰。

林维宗和麦淑娴无奈地摇头。

“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了。”

“她失踪,和我们怎么会有关系?”

然而,伴随着他们的辩解,蓝绿色的荧光缓慢地在墙面、地板上浮现——

挣扎时的掌印、拖拽的痕迹,甚至还有卡在地板缝隙里干涸的血痂。

所有人不敢置信地屏住呼吸。

林维宗和麦淑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室内拖鞋在地板上刮出沉闷的声音。

曾咏珊的手猛地捂住嘴巴。

程医生交到重案组的那份断趾报告明确指出,至少在被切断脚趾的那一刻,那个女孩还活着。

但现在这样的血痕……曾咏珊不敢再深想。

那会是她最后的挣扎吗?

“这……是什么?”麦淑娴扯了扯丈夫的衣角。

“她在哪里?”

“我、我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这对夫妇的表演实在拙劣。

林维宗不断游移的视线,麦淑娴不自然抽搐的嘴角,每一个微表情都在无声地招供。

林汀潮还僵在木质楼梯上。

她的脚步没有挪动半分,却因为微微的颤抖,台阶发出哀鸣般的吱呀声,一声又一声,宛如叹息。

“还能验出DNA吗?”祝晴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

“尽量。”

程医生蹲下身,用棉签小心翼翼地采集样本。

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仿佛已经透过这些荧光痕迹,目睹当年惨状。

“莫sir。”小孙突然喊道。

通风管螺丝有人为拧动的痕迹,拆开的管道中,一叠纸张伴着血腥味坠落。

麦淑娴抓住丈夫的衣襟。

楼梯上的“林汀潮”脸色惨白地冲下来——或者说,是邝小燕。

祝晴终于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的顶替。

而是长达七年的精心策划。

不是邝小燕窃取林汀潮的人生,蒙骗她的父母……

而是林维宗和麦淑娴找到她——

找到这个和他们女儿极其相似的女孩。

请名师教舞,送出国整容,打磨每个细节……

他们用整整七年的时间,亲手打造一个完美替身。

以假乱真。

可在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这对父母甘愿冒险,走上这条无法回头的路?

此时从通风管里掉落下来的纸,并不是林汀潮的日记。

而是质问。

每张都用暗褐色的血迹写满扭曲的字迹——

“为什么?”

“我才是汀潮。”

“你们知道的!”

这是用鲜血描绘的控诉。

那个曾在舞台上绽放的天鹅,最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至亲背叛。

警方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们根本无法用常理推断林维宗和麦淑娴的动机。

“全部带回。”莫振邦长叹,“仔细审。”

……

放放小朋友真是拿萍姨没办法。

她说,最近天气凉快,白天不堵车也不用排队,小巴站离得又近……搭小巴回家最合适了。

小少爷起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可最终还是被连哄带骗地拉上了车。

与计程车不同,小巴不会直接停在家门口,到站后他们往回走,恰好经过油麻地警署。

路过警署大门时,放放故意把头扭向另一边,目不斜视地快步走过。

他才不会进去给晴仔送汤嘘寒问暖。

如果一不小心,接头人又要拽他去跳芭蕾怎么办?警队命令,放sir必须服从的!

“这两天,”盛放沧桑道,“我要避避风头。”

“少爷仔!快看——”萍姨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

放放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立刻窜到路边大树后躲起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晴仔正和同僚们从警署出来!

“谁送来的?”

“不知道,就放在这里的。”

黎叔谨慎地掂了掂包裹的分量,示意年轻警员们退后,自己亲手拆开纸盒。

里面轻飘飘的,只有一张匿名信。

打印的字体整齐排列,祝晴凑近一看,首行赫然写着——

致观察天鹅的人。

躲在远处的放放忍不住探出小脑袋,屏息观察。

崽崽的眉头皱成波浪线。

不对,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怎么警察变小偷了!

“我说嘛,就不应该搭小巴的。”他小声嘟囔。

“少爷仔,天天叫的士多贵啊!”

“又不是没钱啦……”

“话不是这样说的,不划算啊,小祖宗。”

一老一小猫着腰,藏在大树后,就像在演警匪片。

忽然,放放眼睛一亮:“萍姨,你去学骑机车吧!”

“少爷仔,你别拿我说笑。”萍姨为难道,“我都这把岁数了,不合适吧?”

“怎么这样想?”放放宝宝搭着她的肩膀拍拍,“武侠片里,你这个年纪的还会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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