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1/2）

是真是假

小陈面对熟悉的洋娃娃不知所措，正当他以为他就要失去小季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时，楚栩为他要了回来，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蜷缩在角落处，护住的正是那个洋娃娃。

楚栩自然落座在他旁边，顺其自然的把他揽进怀中，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他能感受到他的落寞，被怀疑成凶手是谁都不会好受。

“怪不得要跟着一起，挺有心。”楚栩见他的耳朵微微泛红，手欠扭了扭，怀带着笑意说，“我说中午让我教你用手机干什么。”

小陈再怎么成熟，终究是小孩。这个年龄段的知识范围本来就不广，何况他没上过学。

楚栩的百度上最近的搜索记录就是：道歉这么办。

挺精的，楚绪蹂躏他发红的耳朵，感受着他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没忍住有扭扭他的脸。小孩子的脸就是软，没有瑕疵，软嫩的像刚从天上摘下的棉花糖。楚栩突然就明白女同事为什么对小孩子这么着迷了，的确让人招架不住。

警车到了村子，又给村子增加紧张的气氛。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村子里不管是大人小孩，一律不敢轻易出来。平时串门的妇女，村口打麻将的大爷，出来买零食的小孩都不见了，全都闷在家里。案件一天不解决，村子就不能恢复生机。

“行喽。”楚栩放下小陈，说，“你先跟着走。”

小陈乖巧点头，他必须要干的事解决了，没必要再次跟着去。

下车的只有楚栩林深成两人。

“有人在吗，警察。”林深成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敲响铜门，漫长等候一会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后铜门应声而开。

一位步履阑珊老妇人移开了抵住门的转头，谨慎开出一个小缝，小眼睛和小缝完美契合，浑浊的眼球如黑洞一样深邃。

“妈，我来。”

老妇人换成了年轻的主妇，主妇身上都是油渍的味道，应该是在做饭。

“妈，你去帮我看着锅，别糊喽。”主妇叮嘱老妇人，老妇人迈着不利索的腿走向一个房间，手里的拐杖也东倒西歪，每一棍都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主妇勾起围裙抹抹手，羞涩的问。

”只是简单的调查一下。”楚绪说，“村子里有没有人偷窥或者猥/亵妇女。”

主妇莫名慌了，两只手急躁的拍在围裙上，忙为自己辩解：“小同志啊，我怎么会知道，我没遇见过这件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有没有遭遇过这件事人。”

“啊这个啊，我好像也不到诶。”主妇说，“啊对对，前几天，有个女孩听说被强吻了。”

“哪家？”

“就穷小孩旁边那家。”主妇给他们指了出来，是小陈旁边那家。楚栩跳了跳眼皮，原来她说的穷小子是指小陈啊。

“但是那家的女儿好像脑子不太正常，她说的话不太能信。”主妇的声音骤然拔高，看着锅的老妇人探出头，以不知道怎么办为借口把儿媳喊回来，她不想扯上关系。

“谢谢。”楚栩林深成敬礼道谢，主妇和蔼的道没关系，随后去帮助自己的婆婆，还能听到类似“要按这个”“这种情况没关系”“您还是出去看门吧”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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