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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贪(28)束龙寨的二当家

“赵相公,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禀大人。”李暧说道。“是是!”赵景澜连忙点头。李暧进了内堂,不多会儿功夫,内堂里头出来一个衙役,冲着外间喊了一嗓子:“今日就到此为止。没来交待的明天再来!”于是,外间坐着排队的那些人都起身,按部就班的散了,其间竟无一人喧哗说话,赵景澜看的暗暗稀罕。“哪位是赵景澜?”那衙役问道。“小的便是!”赵景澜紧张的嗓子发干。“进去吧!崔大人在里面。”赵景澜毕恭毕敬跟着衙役进了内堂,屋里,只见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官员端坐在案前正中,面沉如水,正低头思量着什么。他身侧还坐着几位府衙的官员,便是方森、应明、毛长官他们几个。见自己进屋,那年轻官员微微侧目,一双眼眸深邃冷峻,似能洞察一切。李暧立在一边,冷冷说道:“见了崔大人,还不跪下!”赵景澜才知这年轻官员竟然就是新任的知府大人,连忙下跪,叩首道:“小人赵景澜,叩见崔大人!”“赵相公,起来说话。”崔辞擡手,语气和缓,“李侍卫将你的情况大致与我说了。你再细细说一遍,我若有问你的地方,你需要仔细回忆,说清楚了。”赵景澜忙点头答应,便将之前告诉李暧的遭遇一一细说给崔辞。说到他与李三俊如何投宿欢喜客栈,如何发现老板杀了人,又如何与老板发生争执,李三俊如何被老板杀了,自己杀人后逃亡上束龙寨等。出乎赵景澜意料的是,崔辞听完,却并未多问这部分,反而是对他上束龙寨的见闻更感兴趣。“你入伙将近一年,可知道一个月之前,本官上任之时,遇上了你们束龙寨的黑店?那伙贼人竟想拦截行刺本官。”赵景澜吓的面无人色,磕磕巴巴求道:“小的入伙之后,便只负责管账理财,他们干的那些勾当,小的一概不知!求大人饶命!”“你来时,李侍卫已经同你说了,只要你从实交待,愿意戴罪立功,本官就既往不咎。”“是是!谢大人,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好,我再问你,那伙贼人行刺本官时,口口声声说要替什么二当家报仇,你知道这二当家是…

“赵相公,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禀大人。”李暧说道。

“是是!”赵景澜连忙点头。

李暧进了内堂,不多会儿功夫,内堂里头出来一个衙役,冲着外间喊了一嗓子:“今日就到此为止。没来交待的明天再来!”

于是,外间坐着排队的那些人都起身,按部就班的散了,其间竟无一人喧哗说话,赵景澜看的暗暗稀罕。

“哪位是赵景澜?”那衙役问道。

“小的便是!”赵景澜紧张的嗓子发干。

“进去吧!崔大人在里面。”

赵景澜毕恭毕敬跟着衙役进了内堂,屋里,只见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官员端坐在案前正中,面沉如水,正低头思量着什么。他身侧还坐着几位府衙的官员,便是方森、应明、毛长官他们几个。

见自己进屋,那年轻官员微微侧目,一双眼眸深邃冷峻,似能洞察一切。

李暧立在一边,冷冷说道:“见了崔大人,还不跪下!”

赵景澜才知这年轻官员竟然就是新任的知府大人,连忙下跪,叩首道:“小人赵景澜,叩见崔大人!”

“赵相公,起来说话。”崔辞擡手,语气和缓,“李侍卫将你的情况大致与我说了。你再细细说一遍,我若有问你的地方,你需要仔细回忆,说清楚了。”

赵景澜忙点头答应,便将之前告诉李暧的遭遇一一细说给崔辞。说到他与李三俊如何投宿欢喜客栈,如何发现老板杀了人,又如何与老板发生争执,李三俊如何被老板杀了,自己杀人后逃亡上束龙寨等。出乎赵景澜意料的是,崔辞听完,却并未多问这部分,反而是对他上束龙寨的见闻更感兴趣。

“你入伙将近一年,可知道一个月之前,本官上任之时,遇上了你们束龙寨的黑店?那伙贼人竟想拦截行刺本官。”

赵景澜吓的面无人色,磕磕巴巴求道:“小的入伙之后,便只负责管账理财,他们干的那些勾当,小的一概不知!求大人饶命!”

“你来时,李侍卫已经同你说了,只要你从实交待,愿意戴罪立功,本官就既往不咎。”

“是是!谢大人,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我再问你,那伙贼人行刺本官时,口口声声说要替什么二当家报仇,你知道这二当家是什么人?又为何要触本官的霉头替他报仇?”

“禀大人,这二当家小的是知道的,他是极和善有爱的一个人。小的上山虽只有短短一年,却觉得,”赵景澜生怕说错了话,偷眼瞟过崔辞,斟酌着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你说无妨。”

“是,”赵景澜见崔辞和气,便定了定神,恢复了往日做买卖时的自信,“小的觉得束龙寨并不像外界所传,是个杀人越货土匪寨子。小的上山时,见那漫山遍野都是猫儿,山上的人开荒种地,驯养家畜,便是不做山匪的买卖,也能自给自足。后来小的听说,那都是二当家的功劳。这二当家是六年前投奔的束龙寨,入伙儿之后深得大当家新任,常与大当家的抵足长谈,大当家的从前是个孤僻诡吊之人,自从二当家来了,渐渐的竟有了人情味。束龙寨也是从那时开始起了变化,投奔山上的兄弟虽都是走投无路之人,但也鱼龙混杂,二当家的却是来者不拒,循循善诱。不论从前怎样的歹人,见了二当家都是恭敬服帖,一心向善。六年间,束龙寨就从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寨子,变成人人安居乐业的居所,兄弟们时不时还下山做山货买卖,日子滋润的很。”

“你上山后见过这二当家么?”崔辞问道。

“当然见过,每个上山入伙儿的弟兄,可以不见大当家的,却一定要见二当家的。小的一上山,便被领去见了二当家的。小的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平静祥和之人,该怎么说呢?他就像是庙里供奉的菩萨,一双眼睛澄澈无比,只要盯着你,就能让你感到无比安心。两个月前,二当家的说是出门办事,我听兄弟们说,二当家的上山六年,从未下过山,那是他头一回提出要下山。大当家的想是有所预感,极力反对他走,说是他有什么事,派兄弟去办便是。可二当家的却前所未有的顽固,说此事只得他亲自去办,换了旁人一概不行。大当家的见他心意已决,只能含泪送他下了山。结果不出意外,那次之后,我们再没见过二当家的。后来听说他是叫官府给坑了,已经死了。消息传到山上,兄弟们悲痛欲绝。尤其是大当家的,这些年,他一直把二当家的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疼爱,他哭了三天三夜,连猫儿都忘了喂,发誓要为二当家的报仇。但小的真不知道他们的计划竟然是去伏击行刺大人呐!”

“事情已经过去了,本官也不追究。但我现在若是让你认一具尸体,你能认得是不是二当家吗?”

赵景澜浑身一震,似是万万没想到崔辞会提这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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