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嗔(2)河神张与江神爷(1/2)
第二案:嗔(2)河神张与江神爷
但若是细看他的五官,实在不敢恭维,眼睛如绿豆般大小,中庭过长,下巴倾斜,嘴是歪的。但女人看男人,包容性极强,便是矮子里头拔将军,看一个大概的感觉罢了。想来在女人堆里受欢迎惯了,邹子玉昂首挺胸的站在大堂,微微上扬下巴,脸上洋溢着不可一世的自信。崔辞咳嗽了一声,走进屋子。邹子玉见崔辞进来了,脸上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本的高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换做一副嘴笑眼不笑的谄媚姿态,小跑着迎上来,腰弯得如同煮熟的虾米。“崔大人,学生邹子玉见过崔大人!学生久仰崔大人的名声,今日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呐!”他已年过四十,在崔辞面前点头哈腰,自称学生,崔辞不免略感尴尬。“不敢!邹相公有何公干?”“学生不才,听闻了崔大人破获孙问川一案,对您心向往之,您的决策那真是英明无比,无人能及。学生不才,曾著有《金陵繁胜志》一十二卷,颇有影响,愿赠与大人,还望大人不吝赐教。”邹子玉将手摊开,示意崔辞见那桌上垒的整整齐齐的一套书目。“哦?”崔辞走到跟前,拿起一本书,翻开了看起来,这书里记载了以江宁府为中心的南边繁荣景象,还收编许多了杂文科学笔记,文字幽默俏皮,读起来妙趣横生,就连崔辞这般不爱读书的人,都不忍释卷。他心里暗暗纳闷,听云想容所言,眼前这个邹子玉乃是一个吃绝户的小人,但看他所著的这套书,又觉才华横溢,实是匪夷所思。“写的不错,本官收下了。邹相公还有什么事情?”邹子玉对于崔辞的冷淡毫不在意,依旧巴结讨好道:“这套书是学生多年心血所凝结,当年问世之时,万人抢读,一时洛阳纸贵啊!还望崔大人闲时多多翻阅赐教。学生知崔大是人中龙凤,非池中之物,早晚一天将会重回天子脚下,学生私心想着,到时还请崔大人提携,学生愿为崔大人效犬马之劳。”这是想让崔辞回汴梁时,能带上他一起。“好说,”崔辞耐住性子,说道:“不过本官未必回得去汴梁,便是回去了也不一定能官复原职,邹相公还是另寻门路…
但若是细看他的五官,实在不敢恭维,眼睛如绿豆般大小,中庭过长,下巴倾斜,嘴是歪的。但女人看男人,包容性极强,便是矮子里头拔将军,看一个大概的感觉罢了。
想来在女人堆里受欢迎惯了,邹子玉昂首挺胸的站在大堂,微微上扬下巴,脸上洋溢着不可一世的自信。
崔辞咳嗽了一声,走进屋子。
邹子玉见崔辞进来了,脸上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本的高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换做一副嘴笑眼不笑的谄媚姿态,小跑着迎上来,腰弯得如同煮熟的虾米。
“崔大人,学生邹子玉见过崔大人!学生久仰崔大人的名声,今日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呐!”
他已年过四十,在崔辞面前点头哈腰,自称学生,崔辞不免略感尴尬。
“不敢!邹相公有何公干?”
“学生不才,听闻了崔大人破获孙问川一案,对您心向往之,您的决策那真是英明无比,无人能及。学生不才,曾著有《金陵繁胜志》一十二卷,颇有影响,愿赠与大人,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邹子玉将手摊开,示意崔辞见那桌上垒的整整齐齐的一套书目。
“哦?”崔辞走到跟前,拿起一本书,翻开了看起来,这书里记载了以江宁府为中心的南边繁荣景象,还收编许多了杂文科学笔记,文字幽默俏皮,读起来妙趣横生,就连崔辞这般不爱读书的人,都不忍释卷。他心里暗暗纳闷,听云想容所言,眼前这个邹子玉乃是一个吃绝户的小人,但看他所著的这套书,又觉才华横溢,实是匪夷所思。
“写的不错,本官收下了。邹相公还有什么事情?”
邹子玉对于崔辞的冷淡毫不在意,依旧巴结讨好道:“这套书是学生多年心血所凝结,当年问世之时,万人抢读,一时洛阳纸贵啊!还望崔大人闲时多多翻阅赐教。学生知崔大是人中龙凤,非池中之物,早晚一天将会重回天子脚下,学生私心想着,到时还请崔大人提携,学生愿为崔大人效犬马之劳。”
这是想让崔辞回汴梁时,能带上他一起。
“好说,”崔辞耐住性子,说道:“不过本官未必回得去汴梁,便是回去了也不一定能官复原职,邹相公还是另寻门路吧!”
“哎,崔大人别误会!学生此番来,没有别的意思。学生钦慕大人已久,不瞒大人,学生在江宁府结识了许多青年才俊,闲时结了一个诗社,名叫“临江诗社”,在本地颇有声誉。学生不才,目前暂代诗社社长之职。学生见崔大人风度翩翩,才高八斗,若能屈尊加入临江诗社,畅谈诗意,共赏佳作,岂不快哉美哉!”
“邹相公的美意本官心领了,不过本官有朝廷要务在身,难得闲暇,更谈不上才高八斗。吟诗作对的,本官也不擅长。这诗社本官就不参与了!”崔辞起身想告辞,没想到又被邹子玉拉住了。
“大人有所不知,临江诗社并非只吟诗作对。因我等都是江宁府一等一的才子,古者,佳人意属才子,盖才子者,腹有诗书,气自华也。”邹子玉朝崔辞挤眉弄眼,“其才情如涓涓溪流,润泽佳人之心;其智慧若熠熠星辰,照亮佳人之目。是以,自往古而来,佳人倾慕才子之事,屡见不鲜也。学生私下里说与大人,在江宁府,只要能入“临江诗社”,那便是出入秦楼楚馆畅通无阻的通行证!这其中的妙处,大人恐怕还未知呢!呵呵,大人若有意,小弟愿将社长之职让与大人,以示小弟结交的诚意。”
崔辞笑了一下,道:“原来如此,是本官没看透这一层。不过,本官隐约听说邹相公已经娶妻,还能得诗社的妙处,倒令本官叹为观止。”
“哦,这个么,”邹子玉干笑了两声,“小弟与拙荆感情一向不睦,小弟平日也不在家里住。小弟在诗社里设有住所,在那里住的多些。呵呵。大人怎知小弟的家事?”
“本府有个仵作,与你妻弟霍宁霍相公有婚约。”崔辞说到这里,自个儿也觉无趣,皱着眉头不耐烦道:“所以本府略有耳闻罢了。”
“是霍宁啊!”邹子玉神色突变,脸上笑容僵住,变得既不谄媚,也不自傲,却有几分狡诈凶狠之相,“原来如此。大人,小弟今日诗社还有要紧事,小弟就先告辞了!来日还望大人莅临诗社,小弟以及社友必定翘首以盼!”
“邹相公慢走!”崔辞起身不送。
邹子玉离开后,崔辞叫来李暧。
“那不速之客走了?”李暧叉着腰,望着门外,“这邹子玉也是奇怪,既然是能著书的人,怎么连个功名也考不上。便是考不上功名,有了这些书,求个推荐也不难,他竟然还是一介布衣。”
“你管他去,横竖不与我们相干。”崔辞起身,“走了。去备马,随我出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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