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嗔(6)情敌来求(1/2)
第二案:嗔(6)情敌来求
那衙役见她退缩,果断拿出铁链,将铁链的一端套在她手腕上,然后迅速收紧,把她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一起。另有几个人往屋里四散开,翻箱倒柜的四处搜找。“你们放开她。”霍宁愤而挣扎起身,“她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这么绑着她?你们这么多男子,欺负一个女人,哪里像官府的做派,倒像是土匪!”“少废话!”都头用手指着霍宁,威胁道,“不服连你一起带走。”这当口,只见一个搜屋的衙役手里拿着一个陶瓷瓶走出来,递给都头。“头儿,您瞧这个。床下藏的。”霍卿揽见他们从屋里搜出这个陶瓷瓶,愈发慌的浑身打颤。都头接过那瓶子,打开瓶塞,放在鼻子边轻嗅了一下。立即针扎似的扭过头,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涂抹,“呸!砒霜!”他塞回瓶盖,狠狠瞪着霍卿揽,喝道:“把这毒妇带走!”衙役拽着浑身战栗不止的霍卿揽往屋外走。霍卿揽哭求道:“我没有谋害邹子玉,我冤枉啊!”她回头冲着霍宁哭道:“宁儿,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杀他!”霍宁追出门外,眼见姐姐已经跟着衙役们走远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江面上,晨雾还未完全散去,轻纱般地笼罩着江水。江边河神张家的屋顶,青瓦在晨曦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凉的湿意。草垛里,崔辞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一大清早就出衙门盯梢,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大人,咱们盯了可有些日子了,你确定不是在做无用功?”李暧兀自两眼炯炯,对着院中,此刻河神张和小纪子还未起床出门。“都说了是死马当活马医,是不是做无用功我哪里知道。”崔辞重又翻身趴好,“横竖我不想待在衙门里头,天天对着方森应明他们,大眼瞪小眼。。。”“大人,那一老一小出来了。”李暧打断了他。只见河神张出了房门,先一步走进柴房,小纪子紧随其后,他脸上笑嘻嘻的,看起来挺兴奋。“要做什么呢,”李暧喃喃自语,崔辞却肉眼可见的没有什么好奇心,又打了个呵欠。那河神张在柴房里捣鼓了半天,拖出来一…
那衙役见她退缩,果断拿出铁链,将铁链的一端套在她手腕上,然后迅速收紧,把她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一起。另有几个人往屋里四散开,翻箱倒柜的四处搜找。
“你们放开她。”霍宁愤而挣扎起身,“她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这么绑着她?你们这么多男子,欺负一个女人,哪里像官府的做派,倒像是土匪!”
“少废话!”都头用手指着霍宁,威胁道,“不服连你一起带走。”
这当口,只见一个搜屋的衙役手里拿着一个陶瓷瓶走出来,递给都头。
“头儿,您瞧这个。床下藏的。”
霍卿揽见他们从屋里搜出这个陶瓷瓶,愈发慌的浑身打颤。
都头接过那瓶子,打开瓶塞,放在鼻子边轻嗅了一下。立即针扎似的扭过头,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涂抹,“呸!砒霜!”他塞回瓶盖,狠狠瞪着霍卿揽,喝道:“把这毒妇带走!”
衙役拽着浑身战栗不止的霍卿揽往屋外走。霍卿揽哭求道:“我没有谋害邹子玉,我冤枉啊!”她回头冲着霍宁哭道:“宁儿,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杀他!”
霍宁追出门外,眼见姐姐已经跟着衙役们走远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
江面上,晨雾还未完全散去,轻纱般地笼罩着江水。江边河神张家的屋顶,青瓦在晨曦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凉的湿意。
草垛里,崔辞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一大清早就出衙门盯梢,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大人,咱们盯了可有些日子了,你确定不是在做无用功?”李暧兀自两眼炯炯,对着院中,此刻河神张和小纪子还未起床出门。
“都说了是死马当活马医,是不是做无用功我哪里知道。”崔辞重又翻身趴好,“横竖我不想待在衙门里头,天天对着方森应明他们,大眼瞪小眼。。。”
“大人,那一老一小出来了。”李暧打断了他。
只见河神张出了房门,先一步走进柴房,小纪子紧随其后,他脸上笑嘻嘻的,看起来挺兴奋。
“要做什么呢,”李暧喃喃自语,崔辞却肉眼可见的没有什么好奇心,又打了个呵欠。
那河神张在柴房里捣鼓了半天,拖出来一堆破铜烂铁,报废的木筏、竹笼,小纪子便同他一起蹲下,收拾那些玩意儿。
“爷爷,这些锅碗瓢盆都是祭奠江神用的?”
“别瞎说,这是圭璋簋尊,不是锅碗瓢盆。没有这些东西,便是对江神爷爷不敬,江神爷爷怒了,老百姓就没有好果子吃。”
小纪子认真的点点头,脸上写满惶恐虔诚。他又指着那木筏与竹笼说道:“那是什么呢?”
“那是装祭品的笼子。把江神爷爷的祭品装进竹笼子里头,再绑在木筏上,让它顺着江水飘向江心,江神爷爷会在江心开一个漩涡,把木筏吞进去,那就是收下百姓们的祭品啦!”
“原来是这样啊!”小纪子恍然,“那江神爷爷喜欢吃什么?百姓们都送什么呢?”
“鸡鸭那是平时送的,遇上灾年,就得祭上牛羊猪,遇上大灾年,就得是。。。”
河神张说到这里,突然神色一凝,不再说下去。
“就得是什么?”小纪子催促道。
河神张回过神,僵硬的笑了一下:“没什么。好孩子,进屋看看馒头蒸熟了没有,爷爷肚子饿啦!吃饱了饭,咱么爷俩继续收拾。”
“好!”小纪子显然也饿了,一蹦一跳进了屋。
崔辞虽还认真的盯着院子的动静,但他心里隐约觉察,孙问川与这祖叔河神张怕是从无来往,自己恐怕真是要守株待兔了。
正沮丧间,远处跑来两个本府的衙役,蹑手蹑脚的站在草垛下头,直冲李暧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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