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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们想要就要得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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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他们想要就要得到!

利民巷的路边,堆放着五大麻袋粟米和三大麻袋的黄豆。宋济民就坐在这些麻袋上,兴味盎然地啃着甜菊粟米棒吃。

甜菊粟米棒是爹爹专门给他做的小食,别人没有。粟米棒带着淡淡菊花的香甜味,里面加了酸甜口的莓果干和香喷喷的核桃仁。

因为是烤干的食物,很耐嚼,刚开始入口觉得有点粗糙,越吃越觉得香甜,很适合当小孩子平时磨牙的小食吃。

宋济民还发现这东西不像普通食物那么容易坏,跟干饼子的存放时间差不多,可以用作短途外出的备用干粮。

当然凭这干粮的用料,普通百姓肯定吃不起。官贵人家就不一样了,口味挑剔,在不得不出远门的时候,吃这东西正好。

宋济民从来不做穷人生意,倒不是因为他同情穷人,实在是因为穷人的钱太少,他看不上。

所以他只赚有钱人的钱,坑得多,赚得爽。

继百杀水之后,他又有机会可以坑这些富贵人的钱了,感觉真好。

回头他就记下阿爹做此物的配方了,配以精致的木匣,木匣上一定要提有文人雅士的诗,每一个匣子都是孤品,不重样,如此必能风靡整个富贵圈,甚至有一些匣子都能炒出高价。

富贵圈就是这样,不怕东西贵,就怕你东西没说头,有的说就有讨论,有讨论就会传播开,传播开了自然就风靡了,不愁销量。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选一个环境合适的酒楼,先把酒楼的名声打出去。

酒楼的菜肴一定要少而精致,环境一定要高贵而优雅。

当然,酒楼肯定要有别具一格的特色菜,才能“高贵”起来。宋济民一点都不需要费些心思去找厨子,安排两个自家的熟手当厨子就行,厨艺过关,菜色创新不需要他们,有他爹。

他只需要偶尔有空的时候,记一记他爹做菜的配方,就足够让酒楼生意火爆了。

到时候,他会趁机把握舆情,营造出一股攀比风,让那些富贵人都以去酒楼吃饭为荣。

“小家伙,你吃的什么东西?”

孙三德凑到宋济民拿的粟米棒前,狠狠吸了一口气。

“好香的味道啊!还带着股甜味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孙三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粟米棒,“还有么,给大哥尝一根?”

宋济民无语地白了一眼孙三德。

“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我凭什么要把这么美味的吃食白给你啊?”

“哎呦,小家伙还挺聪明。”孙三德亮出他堪比宋济民半个脑袋大的拳头,在宋济民眼前晃了晃,“这样呢?”

“哪样?”宋济民故意咬了一大口粟米棒,当着孙三德的面儿使劲儿嚼着。

“你小子!刚才挺聪明的,这会儿又装不懂了!那就别怪我一拳打爆你的头!”

孙三德擡手就照着宋济民脑袋狠狠打下去,他拳头很大,带起一阵强风,可见他一点儿余力都没留。

宋济民依旧嚼着粟米棒,睁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孙三德。

孙三德正奇怪之际,突然颈部一痛,整个人后仰,栽倒在地。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其实有不少人看到了孙三德在欺负小孩子,他们对宋济民都投以或同情或担心的目光,但没人敢出手帮忙。毕竟那孙三德长得强壮,看起来就不好惹。

大家看孙三德一跤摔倒在地后,就昏迷不醒了,纷纷凑上前去骂他活该。

也有好事的人,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逗趣一般询问宋济民吃的什么东西,身下坐着的是不是粮食。

“去去去,都没事儿干了?”

一位身着黑色丝绸袍子的老者,急匆匆走到宋济民跟前,语气严厉地驱赶众人。

众人见老者衣着富贵,肯定是贵族,不敢招惹,纷纷散了。

老者语气不悦地询问宋济民:“你家大人呢?怎么就留你一个小孩子守在这里?”

“我在这呢。”宋显气喘吁吁跑了过来,笑着跟老者道谢。

老者上下打量一番的宋显,指着宋济民身下的大麻袋,“这里面装的都是粮食吧?”

宋显点点头,笑着应是。

“你留一个孩子在大街上看着这么多粮食?你知不知道这世道,你这样做可能会害死他?”

宋显愣了下,对老者行礼作揖:“我确实没考虑周全,感谢老丈提醒。”

刚才他离开县衙后,先带着宋济民去了逛了番邦人的铺子,意外买到了一些蔬菜种子。然后俩人就继续逛旁边的粮铺,发现那家粮铺的粟米和黄豆价格特别便宜,是市价的一半,但品质一点都不差,宋显当即就出钱多买了几袋。

买完粮之后,他才发现包里有一包孜然肉干忘记拿给宋寒承了。

宋济民让他赶紧去送,他守着粮食。宋显当时也没多想,反正这里距离衙门也不远。

没想到去了衙门后,他听到大儿子和二儿子在屋内吵架,更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三儿子差点出事了。

宋显后怕不已,再三作揖向老者道谢,顺便就把那包孜然肉干送给老者做谢礼。

宋济民有点惊讶:阿爹不就是给大哥送肉干去了么,怎么又带着肉干回来了?

他心稍动,就猜到了衙门那边有情况。

老者摆手推拒,本来不想要,可当肉干送到他跟前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食物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瞬间勾起了他的食欲。

老者鬼使神差地接下肉干,打开外包尝了一口。

确实如他所闻到的那样,一股浓郁迷人的味儿混杂着肉香,肉丝干巴巴的,却越嚼越上瘾。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食物的香味太诱人,引来过往人侧目,老者赶紧把肉干塞进自己怀里。

“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

老者这会儿说话的语气比之前友善很多,脸上也挂上和蔼的笑容,很写实地演绎了出了什么叫做“吃人家的嘴短”。

宋济民对这老头的变脸行径嗤之以鼻,暗中给了他两个白眼。

他自愿留下来看粮食,自然有本事保证自己的安全,要他多管闲事?真正出手的人是躲在暗处的邱守拙,结果领功劳的却是这老头儿。

老者听说肉干是宋显亲手所做,对宋显的印象更好了。为人父者,能亲力亲为给孩子做吃食给,且所做食物很用心有巧思,实在难得。

老者忍不住跟宋显多聊了几句,得知他有三个孩子,大儿子还在衙门做事,惊诧不已。

“瞧你年纪轻轻,没想到有三个孩子了,大儿子都那么大了。”

“是继父。”

雷寂子更惊讶了,重新打量一番宋显:“那就更了不得了,如你这般气度样貌的年轻人,居然愿意当三个孩子的继父,还如此真心待他们,肚量非凡!不过呢,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点。”

“老朽有十八儿十六女,大半数是继子继女。常有人跟老朽讲,不用对继子继女太好,再好他们也是把你当外人,可老朽从不这么认为。”

老者捋着胡须,笑意绵绵。

“夫为父者,当怀仁德之心,不辞劳瘁,不计得失,引子女行正道,立正业,子女感其恩德,必以善报。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此之谓也。”

宋显认真倾听老者的话,越听眼神越亮,脸上洋溢着豁然开朗的喜悦。

“老丈所言极是,晚辈受教。”

宋显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他期待看向远方的眼神,都暴露了他想要付诸行动的迫不及待。

老者敏锐察觉到了宋显的变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真个好孩子,悟性也好。

他笑着拍拍宋显的肩膀,“你是个有福气的人,继子很懂事。刚才我训你的时候,他可不乐意了呢,明明我出于好意为他安全着想,他却不领我的情,只想着你。”

宋显深深点头,他运气确实很好,三名继子对他不计前恶,也从不觉得他这个父亲拖后腿,个个懂事贴心。尤其是老大和老二,这么年轻就出去做事,努力赚钱贴补家里。

他们父子四人成一家,有饭一起吃,有劲儿一起使,一同想把日子过好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宋显挺着胸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为父者的骄傲。

他相信自己眼睛,相信自己的感觉!

从穿越醒来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与三名继子会成为很好的家人。

怀疑他,警惕他,防备他……这些都不是孩子的错,是他曾经做的事儿太坏了,才叫孩子们不敢完全信任他。

老者笑眯眯地凝望着宋显,感受着他的情绪变化,赞许地点了点头。他倒是很久没有遇到这般心性至纯至诚之人了。

“今日初见小友,便得了小友的赠礼,是难得的缘分,老朽也赠一份回礼给小友,礼物简陋,莫要嫌弃。”

老者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毛笔来,递给宋显。

毛笔笔杆黄色木质,没有任何雕刻,笔毛银灰色,整体来看起来素净又简单。

宋显礼貌推拒一番,见老者坚持给,瞧着这毛笔好像也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就收下了。

送走老者后,宋显问宋济民有没有吓到。

宋济民摇头,继续啃着粟米棒。父子俩就站在麻袋旁等着张大夫的骡车,没人理会躺在地上的孙三德。

“三德?三德?三德你怎么了?”

一名妇人突然从巷子里跑了过来,扑在晕倒的孙三德身边,大哭不止。

“是不是你们?天杀的,没天理了,当街杀人了!”

妇人怒指着宋显父子,嗷嗷大喊,请路过的百姓们为她做主。

周围有人目睹了全过程,小声议论起来。

“这对父子倒霉咯。”

“那孙三德媳妇可是有名的悍妇,没理的都能被她脱层皮。更何况这次被她抓了现行,八成要讹死这对父子了。”

“你们赔我丈夫命来!”高氏撸起袖子,就要去抓宋济民。

“我人在这,你扯孩子做甚。”宋显挡在宋济民身前,“可以赔,赔多少?”

高氏打量一番父子俩和那堆粮食,“这些都给我,另外再赔我一万文。”

“你搞错了,我是说你赔。”

高氏震惊:“我赔?凭什么让我赔?”

“你丈夫当街打劫,差点伤了我儿子,结果恶有恶报,自己摔地上晕厥了,与我们何干?”

宋显用一副好商量的语气跟高氏解释。

“按照黎国律例,抢劫罪惩罚按轻重分死刑、肉刑和流放。你丈夫当街挥拳想暴力抢劫稚子,我猜至少要行一个肉刑吧,或砍头或割鼻子或扎脸。

我见你一个妇人不容易,愿意私了,收你赔偿,你就高兴去吧。你若不愿意,那就只能告到府衙了。”

高氏脸上血色褪尽,有几分忌惮地质问宋显:“你、你敢告官?”

“人命关天的事儿,为什么不报官?”

“你、你你……天杀的,没天理了,大家都快来看看,他们当街害了我丈夫,还想告官冤枉我!”高氏扯起大嗓门子,喊声更大。

她的声音特别有穿透力,震得人耳膜疼,感觉大半个长水县的人都能听见她的喊声。

宋显抠了抠耳朵,随便高氏怎么喊,他都不拦着。

等高氏喊够了,他说话声能被人听见了,宋显才掏出钱袋,询问谁愿意帮忙跑一下腿,去衙门报官。

“年轻人,还真敢报啊?”

“好心劝你一句,那衙门普通百姓可不能去。扰了县令清净,管你是谁,先打三十大板。”

“上个月有人去报官就这样,被扒了裤子打!官没告成,回家躺两天病死了。”

“赶紧的,你赔我二十文了事,真报官你命都没有。”高氏的赔偿价码一下子缩水了,但仍然想吓唬宋显。

“不怕的,我大儿子在那当差,我们与县令也相识,加之还有这么多乡亲父老好心作证,我相信律法一定会还给我们一个清白。”

宋显后半句说律法面,前半句提的全是人际关系。普通老百姓听了谁不害怕?

“对,我想起来,他刚才跟那名老者聊天的时候,提到他有个大儿子在衙门当差。”

“哎呦,怪不得了,人家底气这么硬——”

路人的话还没说完,高氏已经扛起地上装晕的孙三德迅速跑没影了。

宋显:“……”

众人:“……”

“哼,刁妇!我们去把他们抓回来,送去见官!”宋济民愤慨地拉着宋显想追。

宋显摸了摸宋济民的脸蛋,“罢了,做人留一线。”

那妇人双手奇大,布满老茧,是一双干活儿的老手,不像游手好闲之人。世道乱,生存不易,逼太急很容易把人逼疯的,倒也不必事事较真。

再说他们父子去追人了,粮食怎么办?

比起那两位,当然是这些粮食更重要。

父子俩终于等来了张大夫的骡车,运货肯定要额外给钱,宋显把车钱翻倍后,就将几袋粮食都搬到了车上。

张大夫笑容不改地对宋显打招呼,心里在琢磨着宋显之前在县衙的时候,有没有认出他的说话声,宋显会不会揣测出他与两位公子之间的关系。

张大夫驾车的一路,都在等着宋显试探他。然而,宋显什么都没问,对他的态度也没变,这让他很是猜不准宋显的心思。

张大夫不想继续纠结了,干脆先开口试探宋显:“我今天去衙门找你大儿子来着。”

宋显看向张大夫。

张大夫瞧他还是不吱声,有点着急了,“可巧你二儿子也在那,他们兄弟好像有点分歧。”

宋显翘起嘴角,突然笑起来,看起来心情很愉悦。

张大夫:“???”

他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了吗?宋显为什么要笑啊?故意装?

张大夫不甘心,再次发出试探,“你好像不担心他们兄弟俩?”

“担心什么,孩子们都很让我省心。瞧瞧这十里八村的,有谁家孩子像我三个儿子这样,长得既俊又乖巧,还懂事早慧,年纪轻轻就出去务工补贴家里。”

宋显人坐在麻袋上,双手托着脸颊,伴随着骡车的摇摇晃晃,语气骄傲得不行。

“我是这天下最幸运最幸福的父亲!”

张大夫:“……”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们不是在说他二儿子和大儿子吵架的事吗?怎么跟他随地大小秀上了!?

张大夫决定直接点:“你大儿子好像在怀疑你,你就不伤心?你就没想过——”你儿子们还有别的身份,有很多地方都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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