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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攻略第六十五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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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攻略第六十五天

平静的一夜很快过去,除了楼上时不时传来的靡靡之声外,薛遥知睡得还算好,她精神十足的醒了过来,洗漱完换上她原先的白裙后,便推开门去叫容朝,就见容朝顶着一对黑眼圈,墨发凌乱,有气无力的看着她。

原本没什么精神的容朝看见是薛遥知立刻精神了,他甚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隔着门闷声问她:“你来干嘛?”

“你说呢,褚长老还在楼上呢。”薛遥知催促道:“你扭扭捏捏什么呢,赶紧开门。”

半晌,容朝将自己收拾整齐了,才出门见她。他已经换下了那身纱裙,穿着英气的黑衣,越显皮肤白皙,眼角的朱红泪痣很是惹眼。

薛遥知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容朝不耐烦的说:“看我干嘛。”

“你还是穿裙子漂亮。”

容朝:“……”

昨日对于容朝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他冷着脸一声不吭,就要去卧房里找褚长老。

不过薛遥知看他额头还肿着包,抓住他让他等等,从厨房里拿了酒,帮他将额头上的鼓包揉散。

容朝弯着腰,薛遥知一边给他揉额头一边嘟嚷道:“这么大的人了,走路不会看路的吗?你说你给门框磕什么,他又不能给你红包,还不如给我磕一个,还能得我一声笑。”

薛遥知越说容朝的脸越红,他当然不是因为薛遥知说的话,而是因为他又想起昨晚由上而下不小心看见的春光。

所以说为什么她那条裙子的领口会开得那么低啊!还有这个花楼里为什么会一整晚都在嗯嗯啊啊啊!他都没法好好睡觉了!一闭眼全是……

薛遥知发现他的脸越来越烫,她缩回手,关心的问:“你发烧了?”

“你才发/骚了!”容朝犹如炸毛的大猫,口不择言,张口就咬。

薛遥知:“?”

容朝险些咬断他的舌头,他生无可恋的说:“对不起,我脑子撞坏了。”

薛遥知没将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给容朝揉了额头之后,便同他从后门进入了褚长老藏身的卧房中。

刚将后门推开,薛遥知便嗅到了一阵奇怪的味道,她不适的皱了皱眉,容朝便让她等等,他飞快的去开窗通风,又将床上还在沉睡着衣着不雅的郑公子用被褥盖住,拉下帷幔,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

褚长老被安置在这大卧房角落屏风后的一张软榻上,薛遥知察看了他伤口的时候,容朝跟着说道:“我好不容易给他止了血也包扎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都没醒。”

褚长老身上最严重的伤是心口的贯穿伤,他能活到现在全凭体内的灵力在吊着一口气。薛遥知重新给褚长老换了药包扎好,回答道:“失血过多,又引发了炎症,现下在发热,如果有灵草就好了,或许还可以一试。”

“现在整个花城都在阳雪宗的掌控下,我们根本没法去买灵草,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容朝皱眉分析道:“我们还是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花城,接下来不如转道去灵城。”

灵城修建在青山绿水的环绕之中,盛产各式各样的灵草,或许在那里他们能找到治疗褚长老的药材。

薛遥知道:“我昨日问过守城的士兵,他告诉我三日后城门才会重新打开,再怎么样我们也只能等到后日了。”

好在花城是大城,便是阳雪宗,也没办法一手遮天,将他们困在这里十天半个月的,只是如果这两日他们还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后日出城,必然防守严密,还得想想该如何出城。

容朝点点头,忧心忡忡的看了眼一直在昏迷的褚长老,但愿他能撑到那时候吧……

“我们还得在这里再待两天,如果这郑公子能在这里多躺两天就好了。”薛遥知又若有所思的说道。

容朝双手紧握成拳:“我懂了,我去照着他后脑勺来几下。”

如果不是因为薛遥知不想给娇靥楼带来麻烦,容朝昨晚就想杀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色胆包天的贱男人。

“啊。”薛遥知挠头:“万一把他打成傻子了怎么办啊,要不还是下点毒吧。你去,兑水灌进去。”

容朝接过她递过来的药粉,可惜的说了声“好吧”,然后就去喂还在沉睡的郑公子吃毒了。

在确保这郑公子这两天都不会醒过来之后,他们正要暂时离开,卧房的门忽然被不轻不重的叩响,两人顿时警惕了起来。

薛遥知过去开门,容朝跟在她身后,摸着袖子里的匕首。她打开门,见着是胡媚娘,微微松了口气。

胡媚娘先是去察看了一下还躺在床上睡着的郑公子,发觉他睡得很沉,感觉不太对劲,问道:“你们把他怎么了?”

“我们给他喂了点药,他会睡到后日。”薛遥知接着说道:“胡姐姐,我们后日便走,要辛苦这位公子在这里躺到后日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郑公子是这娇靥楼里的常客,别说三两天,就是在这里睡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是常有的事。胡媚娘便没说什么,见没闹出什么事,她也松了一口气。

薛遥知又接着说道:“不过到时候他醒过来的时候,我和容朝应该已经离开了,到时候他若是找牡丹姑娘,可怎么办呀?”

“无妨。”胡媚娘瞥了眼容朝,慢悠悠的说:“我就说牡丹被他玩死了。”

容朝面无表情。

“还有一个人呢?”胡媚娘又问。

“昏迷着。”薛遥知将胡媚娘引到软榻前。

胡媚娘瞥了眼:“可需要我为你们找个大夫来?”

“不用了,我已经给他诊断过。”薛遥知没多说什么,只道。

胡媚娘听出了点什么,看着褚长老那张年轻惨白的面容,叹了口气:“这阳雪宗当真是造孽,将人伤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他们究竟是为何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薛遥知刚想说什么,胡媚娘就摆摆手:“别,这种事儿和我这种普通人没什么关系,我可不听。”

“好,还是要谢谢胡姐姐可以收留我们,如果不是你,我们可能已经落到阳雪宗的手里了。”

“不必言谢,我还等着你来年开春给我送酒来呢。”

薛遥知顿了一下:“好。”

“现下我要同其他花楼的鸨母去趟衙门,昨晚上这些阳雪宗的弟子搞得整条街都怨声载道的,客人们都不满了,我非得告他们一状!”胡媚娘说着,又匆匆离去。

薛遥知和容朝也从后门离开,他们吃早餐的时候商量了一下,他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得为之后的行动做好打算,是以薛遥知去置办行李,容朝则是去打探后日该如何出城。

约莫是昨日阳雪宗的弟子直接封了一整条街的行为太过火,所引起了众怒,所以今天低调了很多,薛遥知出去置办行李,一切都还算顺利。

薛遥知将置办来的行李都放进了容朝随身携带的小储物袋中,只可惜他落在容家别院的储物袋和行囊是拿不回来了,毕竟他们不能再去找,指不定阳雪宗的弟子就在那里蹲守着。

天黑之前,薛遥知顺利回到了娇靥楼,眼见着日暮西沉,薛遥知正在焦心的时候,容朝终于平安回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粗略的用过晚餐之后,他们商量了一下,薛遥知决定还是去娇靥楼里待着,看着那间房,以应对突发情况,容朝则是不再露面,只待在那间房里。

既然是还要去楼里露面,薛遥知自然还是要重新换上那条粉色的裙子的,不过昨晚她睡前将脸上的妆容洗掉了,还需要再重新画。

容朝的手比她巧,昨日的妆容都是他画的,今夜自然还是由容朝代劳。

薛遥知坐在梳妆镜前,闭着眼任由容朝帮她描眉敷粉,她问:“你出去找到后日怎么出城的方法了吗?”

“我打探过了,城内的义庄每隔半个月就会运送一匹无人认领的尸体去城外的乱葬岗,本来昨天就该去了,结果遇上了封城,所以后日一早,他们一定会将尸体运去乱葬岗。”

容朝的打算是他和褚长老装扮成尸体出城,至于薛遥知,没有多少人认得她,画像上的人长得和她也不太像,大可以直接从城门离开。

可是容朝自己都还是个伤员,他要怎么带着昏迷不醒的褚长老混出城?薛遥知问:“你肩膀的伤怎么样了?”

“我尽量不用右手。”容朝只说,又盯着薛遥知的手腕看,嘟嚷道:“真是两个人凑一起都凑不出一双好手,我们怎么混成这德行了。”

薛遥知盯着梳妆镜里浓妆艳抹的少女,问:“所以这就是你今天给我画成这样的原因吗?”

她的眉毛被容朝描得又黑又粗,几乎一整盒的胭脂都抹在了她脸上,脸颊红得跟个猴屁股一样,漂亮粉润的薄唇被大红色的口脂涂抹成了血盆大口。

非常标准的俗气妆容,非常不适合薛遥知那张清丽无双的脸,容朝却非常满意的给她绾发,一边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啊,今晚肯定没人来跟你搭讪,而且今晚上要是再有人看上你,我就不能帮你解围了。”

“你给我解围的方式就是英勇献身吗?”薛遥知撇撇嘴:“赶紧给我卸了,画个最漂亮的。”

容朝修长的十指飞快穿行在她乌黑的长发间,指尖不经意间剐蹭过她的头皮,不多时一个复杂的发髻便被他梳了出来,他随手往那上面簪了几朵红色绢花,完全无视薛遥知的要求:“好了,头也梳好了,本少爷真是有一双巧手,你换衣裳吧,我在外面等你。”

容朝生怕薛遥知把他拉住,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薛遥知又气又无奈,但天已经黑了,她也不想再折腾,便也只能顶着这样一张脸,重新换上了那条粉色的裙子,推门而出的时候,容朝果真等在门口。

容朝匆匆的瞥了她一眼,不敢多看,只目视前方,和她一起往楼里走,他们在入口处分开,薛遥知去了大堂,容朝则是从后门去了那间卧房。

娇靥楼里,热闹依旧,看来昨夜的风波并未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胡媚娘已经回来,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薛遥知跟上去趁她不忙的时候,小声问她:“胡姐姐,此行可还顺利?”

“顺也不顺。”

薛遥知道:“那就是不顺了。”

胡媚娘同百花街其他花楼的鸨母去衙门告了阳雪宗擅封百花街,给她们的生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接见他们的官员对阳雪宗的行为也很是不满,听了立刻就找来了此次来到花城的主事长老,要长老给个交代出来。

那长老一开始还在打官腔说是为了抓魔种,被鸨母们一人一句骂得脸色难看了,才叫来了一开始的始作俑者,最先称看见了画像上魔种的弟子。

那弟子也是个倔的,一直梗着脖子说魔种一定就在百花街,昨晚上搜查的时候状况百出,他们重整旗鼓,一定能找到那魔种。

薛遥知紧张的问:“也就是说,他们还会来搜吗?”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距离解封只剩下一天,那些修士什么收获都没有,很明显是已经急了,抓着个地方就紧咬着不放。

“我不知道,之后那位大人就把我打发了,说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胡媚娘瞥了眼楼上紧闭的那间房:“但只要那位郑公子还在这里,那间房一定没有人敢去搜。”

薛遥知紧张的攥了一下手指,说:“我去和容朝说一声。”

薛遥知说着便着大步上楼,但她楼梯刚走到一半,身后就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推搡了她一下,把她推到了楼梯边。

“让开!别挡路!”

薛遥知回过头去看,便见是两个侍卫大步走到了二楼,问还在楼下的胡媚娘:“我们公子在哪间房?”

胡媚娘顿了一下,给他们指了房间。

两个侍卫丝毫不停留的走到了门口敲门,敲了三声,里面毫无回应,他们习以为常的推门而入。

薛遥知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胡媚娘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低声说道:“郑家偶尔也会派人来将郑公子带回家,不必多想。”

“胡姐姐,你看门口。”薛遥知低声说道。

胡媚娘看去,便见眼熟的阳雪宗弟子正站在门口,显然是要等身份贵重的人被带走了,再搜一次。

她们来不及多想,两个侍卫就拖着尚在昏睡中的郑公子走了出来,这郑公子满身的酒味,任由他们动作,两个侍卫也习惯了他烂醉如泥的模样,并未怀疑,只很快离开。

紧接着阳雪宗的弟子便进来了,完全不给她们反应过来的机会,就直直的冲进了那间卧房,很明显他们是要把昨天没搜到的地方,死马当活马医的再搜一遍。

薛遥知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攥紧了。他们死马当活马医还真医好了,就是她和容朝是孤陋偏逢连夜雨了。

怎么办?

来不及多想,薛遥知便听得有人破窗而出的声音,紧接着大半的阳雪宗弟子跟着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找到了!那魔种当真在这里!”

一阵混乱过后,剩下的几个阳雪宗弟子要回去领命,为首的便是昨日那个最先发现薛遥知的弟子,他如今可谓是扬眉吐气。

在经过胡媚娘的时候,他恶狠狠的瞪了胡媚娘一眼,说道:“昨日看你多番阻挠,我就知道那魔种就在你们娇靥楼!你且等着瞧吧,竟敢收留魔种,这娇靥楼你也别想再开了——”

“你跟老娘在这儿满嘴喷粪呢?你要兴师问罪也该去问郑公子,为何偏偏非要待在那间房里?你是不是还要说郑公子包庇魔种啊?我倒也想知晓你们阳雪宗是怎么保护我们的,竟让魔种闯入我娇靥楼,还待了那么久都没被发现!我这便找知府去,请他为我们讨个说法。”胡媚娘也不是好惹的,当即尖牙利嘴的骂道。

那弟子被他说了一通,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敢再惹胡媚娘,狠话也来不及放,便气冲冲的拂袖离去,压根没注意到一直跟在胡媚娘身后的薛遥知。

他们离开后,薛遥知立刻冲进了房间里,在角落里的屏风后找到了褚长老,不难猜想,是容朝为了保护褚长老,也是为了不连累娇靥楼,才主动现身逃走的。

胡媚娘将门关上,她的脸色非常难看:“知了,我不能再收留你们了。”

这里已经被发现了,褚长老一个昏迷之人还待在这里玩灯下黑,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知道。”薛遥知深吸一口气:“您稍等,我叫醒褚长老便与他一起离开。”

薛遥知摸出一个针灸包,飞快的在褚长老的身上扎了几针,强行将褚长老从昏迷中唤醒,脸色本就难看的褚长老吃力睁眼时,更是死人一样惨白。

“褚长老,我是薛遥知,容朝的朋友。”薛遥知飞快的告知了目前的情况,然后道:“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用这种耗损气血的方式将你叫醒,但你不醒过来,我根本没法带你走。”

往日里说话铿锵有力的褚长老这时声音沙哑虚弱的说道:“你不叫醒我,我也只会在睡梦中死去,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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